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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浅水见雨浓又要往乐乐跟前凑,她起身走过去,拉着雨浓的胳膊说:“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不就是喝酒吗?姐陪你喝,喝交杯酒也行。”
雨浓骂骂咧咧地随心若浅水走开了。
怪夫回道座位上,陈丽茹嘟哝了一句:“什么人呀?这么没素质,还没喝呢就闹酒炸。”
怪夫淡淡一笑,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正常现象。”
怪夫和陈丽茹正说着话,石松过来给他们敬酒,“感谢!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我什么也不说了,话都在酒里,我敬你一杯。”
石松刚把杯子举起来,就见几个穿官衣的走进来,石松忙将酒杯放在桌上,迎过去,点头哈腰地说:“三位里边请。”
三个人随着石松向里间走,推开里间的门,见里面还有一桌食客,就没再往里走,站在门口问:“你手续都办齐了吗?”
石松说:“办齐了。”
“营业执照呢?”
石松指着收银台的墙说:“在那儿挂着呢。”
“餐饮证、食品安全证都拿过来让我们看看。”
石松说:“那两个证都在家里呢,没有拿过来。”
“你取一趟去吧。”
石松把冬天喊过来,“你照顾一下这三位领导,我回一趟家,很快就回来。”
冬天说:“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
石松喝酒了不能开车,他从隔壁水果店借了一辆自行车,骑上飞也似地奔家而去。
第二十九章:杨彦彦红杏出墙()
石松骑出了一身汗,好容易到家了,他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忽然听到屋里有人在叫,“啊——啊——”的,像是在叫春,伴随着呻吟声,杨彦彦的说话声传了出来:“不要停------我不要你停------我还要------还要嘛------”石松听出了眉目,这是犯骚的声音,她在跟谁犯骚呢?石松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呻吟声变得愈发尖锐而急促,听上去有些凄厉,他轻轻地推了一下卧室的门,门是虚掩着的,“呀”地张开了一条缝,透过缝隙,他看到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那是杨彦彦的腿,翘得还挺高,在她上面趴着个人,那人像是在做俯卧撑,一起一伏的,每动作一下,杨彦彦就呻吟一声,石松心说:她跟我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今天她怎么变得这么疯狂?
石松气得青筋直暴,转身就进了厨房,嘴里嘟哝着:“我非劈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让你们玩冲浪,看你们还敢再玩------”石松拎着一把菜刀从厨房出来,一脚将门踹开,发现屋里只剩下杨彦彦一个人了,窗子敞开着,那个男人跳窗而去了,他是从二楼跳下去的,石松走到窗前向下看,人早已没了踪影。石松气得抬腿将一个方凳踢出了数米远,喊叫着:“你们玩冲浪呀,怎么他妈的不玩了?”
杨彦彦像受了惊似的用被子蒙住头,蜷缩在被窝里,一时间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石松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双臂来回挥舞着,桌上的茶杯茶具连同座钟台灯,在他的挥舞中纷纷滚落下地,一个抽屉也被他拉出来摔在了地上,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牛皮纸袋,向门外走去,出了屋,他回头说了句:“离婚!这他妈日子没法过了。”
石松重新回到饭馆的时候,那三个穿官衣的人已经坐到里屋去了,他们正在包间里大吃二喝,石松把那个牛皮纸袋摔在桌子上,冷冷地说:“你们让拿的东西都拿来了,卫生许可证也在里面,还想看什么证件吗?”
三个人愣愣地看着他,看了足有一分钟,才堆出笑容说:“不用看了,手续肯定都是齐全的,我们就那么一说,例行公事吗,你还挺认真,真去跑了一趟,没有这个必要,坐下喝口酒压压惊吧。”
石松没给他们好脸子,甩给他们一句:“你们自己喝吧,恕不奉陪。”旋即摔门而去。
怪夫迎着他说:“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大火呀?”
石松苦笑道:“没事,跟自己生气呢。”
怪夫说:“这些人你可得罪不起,你把他们得罪了,将来少不了找你麻烦。”
石松大声说:“让他找一个试试,谁他妈找我麻烦我剁了谁------”
怪夫怕被屋里人听见,忙用手去捂他的嘴,“小声点,让他们听见,你吃不了兜着走。”怪夫把石松拉到门外,问他:“你这是怎么了?哪来的那么大气?该不是你媳妇又给你气受了吧?”
石松说:“跟你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们对面说去。”
对面有一家小餐馆,他们进去,要了一瓶牛二,点了四个凉菜,一边喝着,一边聊。
怪夫听了石松的叙述,说:“现在婚外情已经不算什么事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石松瞪了怪夫一眼,说:“事情没发生在你身上,真要发生在你身上,你还会片汤话吗?我就是动作慢了一点,不然非给丫剁了不可。”
怪夫说:“你要真杀了他,你不是也得偿命吗,用你的命去换他的命,我觉得不值,活着比什么都好,你对你媳妇不满意,可以离婚嘛,何必要走极端呢?”
石松说:“如果不是因为她妈生病,我们上个礼拜就离了,是她提出的离婚,我一直没答应是因为她妈,她还住在医院里,我时不常还得去医院看望她老人家,老太太对我特好,她似乎有预感,上次我去看她,她还拉着我手说,彦彦都让她给娇惯坏了,让我甭跟她一般见识,我应着她老人家这辈子会好好照顾彦彦的,谁知她会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我没见到也就算了,见到的了我要再去容忍,你说我还算个男人吗?”
怪夫附和着说:“是,这是男人的底线,这事要出在我身上肯定是零容忍,你要容忍了,那就不配作一个男人,我劝你还是离了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觉得冬天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你离了,可以娶她为妻嘛。”
石松说:“你别给我们栓对,我跟她可什么关系也没有,冬天压根儿没打算跟她老公离婚,我可不想在人家落难的时候横插一腿,我做不出来那种落井下石的事。”
怪夫说:“这怎么是落井下石呢?她老公把你肠子都捅出来了,你就对他一点恨也没有吗?”
石松说:“这是两码事。”
怪夫说:“她老公少时也得判七八年,冬天都是快五十的人了,还有几个七八年?你就忍心看着她守活寡吗?”
石松问:“那你的意思?”
怪夫举起酒杯说:“我什么也不说了,来,咱们再碰一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正喝着,外面传来一片喧哗声,怪夫偏过头去看,见他的群员正在往车上走,怪夫站起身来,说:“他们要走了,我得跟他们一块回去。”怪夫喊服务员结账。
石松说:“怪哥你别管了,我来吧。”
服务员看着一个单子,说:“一共是四十七块钱。”
怪夫见石松掏出钱来,他先出去了。石松把五十块钱递到服务员手里,说了句:“不用找了。”也跟了出去。”
石松追出来的时候,怪夫已经上了车,车门关上了,他站在车下向车上的人招手道别,直到车从他视线中消失,他才回到店里。
冬天正在打扫卫生,石松一进门就问:“他们走了吗?”
冬天掏出五百块钱塞到石松手里,说:“走了,留下五百块钱,我说不要,他们还跟我急了,没办法我就把钱收了。”
石松把钱塞进兜里,说了句:“对这帮人就得恶制,不能让他们吃白食。”
第三十章:陈丽茹与媳妇在家里相遇()
自从那次聚会以后,怪夫就再也没有跟陈丽茹联系过。陈丽茹还是从群里的聊天中得知怪夫得了眼病。
那天,陈丽茹打开电脑,刚一上线就见怪夫在跟冬天聊天,冬天问怪夫:“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你聊天了?”
怪夫说:“我右眼查出患青光眼了,不能老盯着电脑了。”
欣荣将信将疑:“是真的吗?”
怪夫说:“真的。”
欣荣:“那你可得抓紧治呀,耽搁了会失明的。”
怪夫:“已经耽搁了,右眼快瞎了,视线很窄,成管状视野了。”
石松也在线上,他问:“怪哥,这病是怎么引起的?”
怪妻冒出来:“他是看美女看多了,伤着眼睛了,再不注意那只眼也得瞎。”
石松:“我哥会摸,能摸出女人的模样来,是吧,怪哥?将来你开一个算命馆,我去给你收门票。”
怪夫正要写点什么,陈丽茹的电话就打过来,陈丽茹说:“你得青光眼了?”
怪夫说:“是啊,我正在跟他们聊这事呢。”
陈丽茹在电话里说:“我想去你家看你。”
怪夫说:“媳妇在家不方便,有时间我们在外面约吧?”
陈丽茹说:“不嘛,我就要现在过去,去你家。”
怪夫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你来吧。”
怪夫挂断手机,就去通告媳妇,说:“一会儿我的一个同学要过来,你可别给人脸子看。”
曲婷说:“听你的口气,来的是一个女同学吧?”
怪夫说:“是女同学,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前些日子才联系上的,她听说我得了眼病,就要过来看我。”
曲婷说:“她跟你什么关系?还要过来看你?有什么话在电话里说不行,非要到家里来说?你给她回电话,就说我不让她来,让她别来了。”
怪夫说:“人家已经在路上了,这就要到了,再让人家返回去?多不合适。”
曲婷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告她,我不欢迎她。”
“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怪夫用虔诚的目光望着曲婷,恳求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曲婷依然不肯松口,说:“这事有大度的吗?我要大度了,这家就别要了。”
这边的工作还没做好,那边的电话就打过来,说:“我快到了,是直接上去?还是你下来接我呀?”
怪夫说:“你直接上来吧。”他把门牌号告诉陈丽茹之后,便将手机挂断了,回过头来对曲婷说:“你听到没有?她就要到了,你可千万别由着性子来,给我留点面子。”
曲婷赌气说:“我不管你,你们到客厅里去聊,我不想见她,眼不见心不烦。”
怪夫说:“别介啊,你怎么能不见人家,人家中午还要在这儿吃饭呢,你总得给人家做点什么吧?”
曲婷乜眼看着他说:“我不把她轰走就不错了,还给她做饭,我那么待见她,赶明儿她更爱来了。”
怪夫说:“咱们中午吃饺子,大家一起动手,你就把面喝好,馅准备出来就行------”
门铃响了,怪夫朝曲婷挤了挤眼睛,才去开门。
曲婷还真给怪夫面子,陈丽茹刚一进屋,她就迎过去,强颜欢笑:“来了,屋里坐吧。”
怪夫把陈丽茹让进客厅,就开始忙着沏茶倒水,陈丽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从坤包里往外掏东西,一边说:“这些都是给你买的药和保健品,肝对眼,你眼睛不好有可能是肝出了毛病,我给你买了枸杞、决明子、菊花,还有龙胆泻肝丸,肝火太旺,眼睛就会上火。”陈丽茹把包里的东西都掏干净了,把坤包递给曲婷,说:“嫂子,这是给你买的,来得匆忙,也没什么好买的,就买了个包,不成敬意。”
曲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来就来吧,还买什么东西?谢谢了。”
陈丽茹说:“一点小意思,谢什么呀。”
曲婷说:“你们坐着,我去和面,中午就在这儿吃吧?我给你们包饺子。”
陈丽茹笑着说:“好吧,一会儿咱们一块包。”
曲婷拎着包出去,怪夫也跟了过去,他对曲婷说:“你看这牌子,正经的韩国货,伊尔丽人,听说过吗?名牌。”
曲婷说:“什么丽人不丽人的,我不稀罕,回头儿你让她拿走。”
怪夫伸手就要去夺包,“你不要就还给她。”
曲婷打了一下他的手,说:“人家送的东西,怎么好再还给人家,一点事不懂。”曲婷把坤包放进衣柜里,转身去了厨房。
怪夫从那屋回来,陈丽茹迎着他,向他展开了双臂,说:“想死你了,来,抱抱。”
怪夫犹豫了一下,便投进了陈丽茹的怀抱,两个人抱在一起,上面亲吻着,下面摸索着,一时间亲热得不得了,正自难解难分,听到有脚步声走过来,他们忙分开了。陈丽茹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说:“我说要去帮你拌馅,他拦着不让我去。”
曲婷笑着说:“不用,一会儿我弄好了端过来,文子,你把这桌子收拾一下,我这就往过端。”
曲婷刚出去,陈丽茹又要和怪夫拥抱,怪夫朝她摆摆手,压低嗓音说:“她一会儿就过来,让她看见,你这饺子就别想吃了。”
陈丽茹抓住怪夫的手,说:“你媳妇还挺好的。”
怪夫露出得意之色,诡谲地笑了笑,说:“那当然了,你也不看是谁媳妇,不好我能娶吗?她相信我,知道我不会移情别恋。”
陈丽茹掐了一下怪夫的手,说:“你都暗度陈仓了,还说你没移情别恋。”
怪夫听到那边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忙抽出手说:“我得把桌子收拾一下,她这就该过来了,一会我们在这上面包饺子。”
怪夫刚把桌子收拾干净,曲婷便把面和馅端了过来。陈丽茹站起身,跟着一块忙活儿,待把该用的东西都拿过来,陈丽茹笑容满面地说:“嫂子,你过来,咱俩挨着。”
第三十一章:陈丽茹与及妻子共进午餐()
怪夫听陈丽茹说要挨着曲婷坐,忙把自己的座位让出来,坐到了单人沙发上。
陈丽茹拿过一个饺子皮,夹了一筷子馅放在上面,一边捏,一边说:“嫂子,你也是部队子女吧?”
曲婷笑道:“我爸转业的早,80年就转业了,早先在空军的一个学院当副校长,也算是军人出身吧。”
陈丽茹说:“我跟文子是发小,我们在一个院里住了十好几年,上中学的时候还是同桌,后来我转学了,就一直没再见过他,我入他群的时候都不知道他是我的发小,要不是上次聚会我认出他来,也许我们在大街上走个对脸也不敢相认,他还真没怎么变,我一见他就觉得眼熟,后来一问还真是他。”见曲婷只顾低头捏饺子,一声不吭,她岔开话题说:“他今天在群里说他得了青光眼,正好我今天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给他带点药,让他吃着试试,龙胆泻肝丸就是降肝火的,眼火下去了,病可能就好了。”
曲婷说:“他这病就是自己作的,天天盯着电脑,一会儿都不闲着,吃饭这么一会儿工夫,他都不舍得离开电脑,还要边吃边打字,每天两点还不睡呢,你说他眼睛能不坏吗?”
陈丽茹说:“也是,电脑辐射厉害着呢,以后你还是少上点网吧,别总盯着电脑,该休息就让眼睛休息会儿,要学会劳逸结合。”
曲婷说:“你问问他,跟他说听吗?我说他多少次了,他都当耳旁风,好像我害他似的,你把眼睛看坏了明白了,也晚了。”
怪夫抢白道:“我这病跟电脑一点关系没有,这就是遗传,遗传基因是改变不了的,到岁数了,各种病该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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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怪夫的眼病聊到养生之道,话题越扯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