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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爷一向心软,看来是会把她收留下来了吧?”吟笛接着说,“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清楚自己的亲戚住在哪里,我们也好尽快地把她送过去啊?”
刚才吕鸣铁被那个琴儿抱住,她当然会妒忌了,这是女人的天性嘛,所以这时候她已经在位那个琴儿想出路了,把她送走,越快越好。
宁馨儿一直憋着没有出声,这时候忽然说了一句:“我不喜欢她。”
“哦?”小东西问,“姐姐是不喜欢她刚才抱了千里哥哥吗?这确实有点不应该啊。”
“不全是因为这个。”宁馨儿摇着头说,“但我说不上来,感觉有点奇怪,就好像她是……假的。”
“你觉得她说的都是假的?”小东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会的吧?谁没事拿这种事开玩笑呢?
红药和吟笛也觉得不像是假的,宁馨儿虽然嘴上这么说了,但也不过是出于直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只是接着又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而雷千里和吕鸣铁显然要比姑娘们经验老到,同情归同情,但不是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的,雷千里就问:“听姑娘说,你的父母已经被害死了,这是真的?”
“不是被人,是鬼!”琴儿姑娘回答,“那个鬼真的好可怕!”
“但你却侥幸逃脱了?”雷千里又问,“出事的地方离这里应该不远吧?那附近有没有人家,姑娘又能不能带我们过去看一下呢?顺便也好帮你父母收尸安葬啊?”
琴儿姑娘连忙摇头:“不,我不想去!我怕鬼还在那里,求求你们别叫我去了。”
“可总不能让你的父母双亲就这么暴尸荒野啊?”吕鸣铁说,“找到他们之后,或者并不就地掩埋,而是运送尸骨一起去找你的亲戚,总得有个结果的吧?我们也该把你送到亲戚家去的,是不是?”
琴儿抹了抹眼睛:“可是,我真的很怕……”
“好了好了!”吕鸣铁看她说着说着又要哭的样子,叹息了一声,“那就这样,今晚我们先留你和我们一起过夜,等天亮了之后再作打算。千里,你让车上的姑娘们挪出个地方来,请琴儿姑娘去休息吧。”
说着,他对雷千里悄悄丢了个眼色。雷千里心领神会,把车上四位姑娘都安排下了车,只让琴儿一个人睡在车上,为的就是保证她们互不相扰,也杜绝可能的意外发生。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况且这个琴儿来历不明,不能信她的一面之词。
接下来一夜倒是风平浪静的,一直到天亮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第二天一早,雷千里不等琴儿醒过来,就带着宁馨儿去找她父母的尸体了。等到回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所有人都在为他们着急了,如果吕鸣铁不是脱不开身,也早就找他们去了,见到他们的人影之后才算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吕鸣铁说,“我还在寻思是不是昨晚那个‘鬼’把你们都给弄走了呢。”
“谁能把我们弄走?”雷千里微微冷笑着回答,“除非他真的想去做鬼了。”
“怎么样,找到尸体了没有?”吕鸣铁又问。
“找到了,然后埋了,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雷千里回答,“我们没有料错,那两个人是身中剧毒而亡的。”
“身中剧毒?”几位姑娘听着,都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第一百二十九章 琴儿姑娘(手打
雷千里安抚着几位姑娘,又说:“我怕暴尸荒野的话会贻害他人,所以挖个深坑先埋起来。如果琴儿姑娘有另外打算的话,可以说出来,我们能帮的话一定会帮。”
“多谢你们仗义相助,帮我掩埋了父母亲的尸骨!”琴儿一副感激涕零的神情,“但我又能有什么打算呢,只好走一步是一步,全仰仗着各位的好心照顾了。日后或许我会找到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不用再麻烦各位,但各位今日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报答各位。”说着深深一福。
话是说得既可怜又无奈,而且那感恩戴德的模样似乎是发自内心,但在三言两语之间,却已经把一副担子放到了他们肩膀上,让他们于情于理都不便推脱。
雷千里和吕鸣铁互相换个眼神,点了点头,并不推拒,吕鸣铁就说:“琴儿姑娘用不着这么客气,我们并非不顾道义有难不帮的人,既然有心要救你,就一定会救到底的,总要让你没有了后顾之忧才好,这就跟着我们走吧——姑娘们有没有什么话要讲的?”
最后一句话吕鸣铁虽然是在问四位姑娘,但他的目光却只落在一个人的身上——吟笛。吟笛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他在尊询她的意见了,但她又能有什么意见呢。
救助一个孤弱女子这是侠义之举,她无话可说,也没有任何理由拈酸吃醋,横加干涉,因为目前的她还是无名无份的。所以她轻轻摇头:“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琴儿姑娘这就请上车坐稳了,不用和我们几个客气的。”
好在马车挺宽敞,再多加一个人也并不显得拥挤。本来吕鸣铁和雷千里就是坐在车外照顾好四周动静的,这时候姑娘们依然照原来的位置坐好了,然后就招呼车夫起程。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车夫一直坐在旁边休息着,这时候吕鸣铁和雷千里招呼了好几声,他却仍然一动都没动,两个人觉得不对劲,雷千里过去轻轻推了他一下,却立刻应手而倒,连吭都没吭一声,竟然已经中毒身亡了!
他们两个耳目如此灵敏,竟然根本就没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中的毒,那个下手的人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首发
“啊!是鬼!那个鬼又来了!”琴儿姑娘见了这副情景骇然惊呼,连声说,“我们赶快走吧,快点,不然鬼又要来害我们了!”
雷千里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对吕鸣铁说:“表哥,你应该坐在车里面照顾着姑娘们,我来赶车。”
吕鸣铁点头答应了。明摆着他们的对手已经到了神出鬼没的地步,确实要加十倍的小心才好。宁馨儿看到雷千里一个人在车外,干脆就把位置让给了吕鸣铁,她则和夫君比肩而坐,驾车继续前行。
说来也怪,整整一天下来倒又平安无事,就是无巧不巧地,他们又错过了住宿的地方,又是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带,最后被他们找到一个荒凉的废宅子,权且安身过夜。
走进倾颓的大门,看着满院子的荒草和到处可见的断壁残桓,小东西直摇头:“刚才我们明明路过了一个村子,完全可以在那里借宿的,但琴儿姑娘你硬是说心里害怕,一定要离死人的地方远一点才安心。你看看现在,这么个荒凉的地方,说不定才会有鬼冒出来呢。”
“不,不会的,你可别吓唬我啊!”琴儿一脸害怕与无辜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就是感觉心里发慌,而且,我也不知道错过了那个村子之后,我们就找不到住宿的地方了嘛?你说……这废宅子里真的会有鬼吗?”
小东西再环顾四周,只觉得风吹过时全身都在冒着凉气,不由自主地往宁馨儿怀里*去。宁馨儿抱着她,安慰她说:“妹妹别害怕,就算有鬼也没什么,姐姐会保护你的。而且我从来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鬼,千里说了,琴儿姑娘说的那个鬼,不过就是个武功非常高的人而已,其实要来去无影踪的话,我和千里也都能够做到的。”
“馨儿说得是,人我见得多了,但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鬼。”吟笛淡淡地接下去说,“一个人心里有鬼了,才会真的见鬼了呢。”
也不知道怎么的,整整一天她就是瞧着这个琴儿不顺眼,所以话里有话,很不客气。
琴儿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顿时一脸的委屈,眼眶都开始发红,着着就像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红药心软,最看不得别人受委屈,连忙说:“好了,吟笛妹妹,琴儿姑娘是个受了惊吓的人,而且再也吓不起的了,我们就别当着她的面再说什么鬼不鬼的话了。你瞧,两位爷应该是已经找到了睡觉的地方,我们赶紧休息去吧。”
姑娘们就都没有再说话,各归各地休息去了。但却又不约而同地和琴儿姑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吕鸣铁和雷千里就辛苦了,已经打算好拼着一夜不睡觉,继续轮流守护。
上半夜是雷千里,并没见什么动静,下半夜就轮到了吕鸣铁到外面巡视。更深人静,秋凉如水,也不见什么异常,于是吕鸣铁飞身上了屋顶,居高临下的,也好可以把周围看得更加清楚。
不自觉地就有点挂念起屋檐下的吟笛来。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呢,这一整天都没见吟笛露个笑脸说上半句话,估计是她心里正不痛快呢,就可惜他这一天之中也没找到机会向她解释一下,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收留下琴儿,按照他以前的风流,是难免要让人误会了的。
正在想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下面传出轻微的开门声,连忙探头张望一下,原来是琴儿迈着细碎的脚步静悄悄地走到了外面来。似乎满怀着心事,走到庭院里那棵老槐树下,低着头想着,到最后竟然嘤嘤地低声啜泣起来,而且越哭越是伤心。
吕鸣铁心里不免一动,轻飘飘跳了下来,走到她身后并且轻轻叫了一声:“琴儿姑娘!”
“啊,原来是吕公子。”琴儿先是吃了一惊,回头看见是吕鸣铁,慌忙抹着眼泪说,“公子还没有休息吗?”
吕鸣铁说:“事态非常,恐怕夜里要出什么事情,所以我出来看看。”
“吕公子原来是在为琴儿守夜,这真是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感谢的话才好。”琴儿回答。
“这是说哪里话呢。”吕鸣铁说,“我守夜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琴儿姑娘不必把这个挂在心上。倒是你为什么夜深了还不睡觉,风大露重,该小心着凉啊。”
“我……睡不着啊!”琴儿叹了一声,“想起了爹娘我就伤心。吕公子,琴儿现在孤苦无依,天幸能够遇见仗义好心的吕公子,非但救我于危难之中,还答应了照顾我,往后我就……全指望公子爷了。”
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一眼吕鸣铁,忽然间面颊绯红,双目盈盈就像要溢出水来似的。这意思只有傻瓜才不懂,吕鸣铁一点都不傻,而且以前这类事情遇到的实在是太多了,又有什么不明白的?琴儿这是感激涕零,要以身相报了。
只可惜他是无福消受美人心意了。就算没有吟笛的先入为主,他也不会再作第二人想,家里那一大帮歌舞姬成天在眼前涌过来涌过去的,难道还不够多的?再说了,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帮人一把而已,倘若就此想入非非,岂不是辱没了他一片侠义心肠?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眼前这位琴儿姑娘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人物,怎么可以因为她这几句话,自己就晕陶陶的了?因此他只装作没听明白,“嗯嗯啊啊”地两声就敷衍了过去,接着劝她:“用不着为以后的事担心,姑娘还是回屋子里去休息比较好。”
没想到琴儿却忽然又哭了起来,说:“我知道公子爷是一片好心肠,但也是身不由主的是不是?我并不是瞎子,看不出来有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不喜欢我插在她们中间。说到底还是我命苦,已经无依无*的了,还要无端地惹人家讨厌,还不如往身边这口废井里一跳,一了百了还更痛快呢!”
老槐树下确实有口深井,她说着,看样子真的要往井里跳,吕鸣铁不得不把她拉住,也并没用多大的力气,琴儿脚下一个踉跄,竟然顺势就倒在了他的怀抱里,而且手和脚似乎都已经软了,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直,只得满面通红地羞答答地偎着他,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
吕鸣铁不由心里暗叹,手上也暗暗用力,本来是想不着痕迹地把她推开,但她身体恰巧扭了一扭,他的手就正好落在了她的胸膛上。触手是滑滑嫩嫩的一片,原来是琴儿的衣襟已经在无意间——也或者是有意的——被她挣了开来,这时候被风一吹,就露出了雪白粉嫩的酥胸一片。
第一百三十章 被女人调戏(手打
眼前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定力稍微差一点的人只怕就要连鼻血都喷出来了。吕鸣铁并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心里不由自主就荡了一荡,但最终还是把琴儿推开了,说:“琴儿姑娘,你的心意我其实明白,但是……”
琴儿伸手掩住了酥胸,咬着嘴唇说:“公子爷既然已经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这样对我,我还能怎么报答呢?当然是随便做任何事情都无怨无悔了。还希望这时候公子爷别推拒,伤了琴儿的一片真心啊!”
不等吕鸣铁回答,她接下去又说,“我有几句话想对公子爷讲,但是这里恐怕不太方便,公子爷是否愿意跟我去个更僻静的地方,好好地谈上一谈呢?”
这里不方便,都已经能这么大胆地挑逗他,要是到了更加僻静的地方,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吕鸣铁早就已经有了戒备之心,他是风流没错,但也不会做出那种不入流的丑事来。
眼看着琴儿一步一回首,对自己频送秋波,他不由用眼角余光向四边搜索,等到一眼瞥见不远处隐隐约约飘过的雷千里身影,知道他已经在注意着这边的动静了,这才举步跟上了琴儿,七拐八弯的,一直走到废宅后院那个最偏僻的角落里。
琴儿停步转身,双眸中已经是无限春情荡漾:“公子爷既然肯跟着我来这里,那就是不会推拒我的了?我只一心想报答公子爷的恩德,,你可千万别笑话我不顾羞耻……公子爷,快来啊!”
说着,她的声音就变得甜得发腻,这个时候又哪里还有半分哀哀戚戚的可怜模样?有的只是无限风骚冶荡,直接抓住吕鸣铁的手就往她胸口按去,而且身体也紧紧地贴住了他,另外一只手就若有意若无意地触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首发于
说句老实话,被一个女人调戏在吕鸣铁还是第一回遇到,如果他未经风月事,岂不是要窘迫得落荒而逃了?吕鸣铁在心底微微冷笑,抓住了她很不规矩的手:“原来琴儿姑娘有这般的冶荡春情,之前我倒是看走眼了。但你要报恩的话,方法多的是,却就有心只挑这一种了吗?”
琴儿吃吃一声低笑,回答他:“公子爷这是什么话呢?如果不是你有这个心的话,你又怎么会跟着琴儿到这里来?你看,这夜深人静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不妨慢慢地聊聊。”
话还没有说完,她一双纤手就摸上了吕鸣铁的腰带。
吕鸣铁挑了挑眉,带着几分嘲讽说:“看你这身手,应该是惯于此道的老手了,倒不知道我该是你第几个男人了?或者,加我一个,就能凑成百数了?”
这些话让琴儿的表情僵了一僵,但很快她就又露出了媚笑:“公子爷可真会说笑,我这是有心想讨好你,想尽力伺候你一回,难道公子爷觉得这样不合心意吗?来嘛,琴儿帮公子爷宽衣……啊!这一天来就见到公子爷背了这么一个大包裹,舍不得把它解下来似的,难道是什么珍奇的宝贝,就连晚上睡觉都不离身的吗?碍手碍脚地多不方便,公子爷为什么不把它放一放呢?”
吕鸣铁摸了摸背上的包裹,心想这是你说到正题了吗?看上去这女人真的来路不正,而且有所图谋!但他并不动声色,说:“说起来这件东西确实是个千年难得的宝贝,轻易不能出差错的。”
琴儿笑着说:“真的是宝贝吗?那我就不敢去碰了,就连摸一下都不敢,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话,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罪的呀!再说了,随便它是什么样的宝贝,千年难得也好,百年不遇也罢,在我看来都不如公子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