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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不信邪的再次执起笔。
一时辰过后,离青终于扔下手中的毛笔。
只见他嘴唇发白,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面露疲劳憔悴之色,想要起身离开,结果身体却是无力的往后倒了下去。
一个五光十色的阴阳大阵中,躺着一道雪色修长的身影,看上去竟也协调的紧。
第二天,苏清沫起床用过早膳后,便照例去给老夫人探脉,脉象较之前两日要平和许多,这说明她开的药方算是对症下药了。她又叮嘱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住的庭院中,她回身站在石阶上看着被阳光洒满的整个院子,心情莫名的变好。她想起自己许久未去街中摆摊算卦,便临时起了这个主意。
一个时辰过后,位于景里城中的某条街道,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摊位,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
摊主就坐在一块较平整的石头上,若不是她手中拿着一块绑着白棉布的牌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那是在乞讨呢。
苏清沫坐在石头上,身穿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梳了一个男子的发髻,一身平凡小老百姓的的打扮,站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看她一眼。
若是有那么一个回头向她看去的人,也会在转过头去的时候嘀咕一声: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黑的人?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过来光顾她的生意。她也不气馁,依旧一手撑着下巴打量着眼前那人来人往的人潮,暗暗观察着他们的面象,果然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她就跟看到故事书似的,一个人就是一个短篇小说,她咧着嘴巴坐在那里越看越过瘾。
只是一个姿式坐久了屁股也会疼,她挪动了一下又换了一个姿式。
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喊她,抬眼看去,却见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看其的穿头打扮倒像是个有钱的主。
“小伙子,饿了吧,喛,这是给你的。”
苏清沫愣了一下,她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用油纸包裹着的两个包子,天生的警惕让她面露迟疑,会有这样的好人么?这包子该不会是被人下了毒吧?
“小伙子,你快拿着吧,我刚才在对面那家包子铺买包子,回头就看你似乎馋的很一直往这边瞧,便让老板多包了两个给你拿过来。”老头又催促了一声,见她还是没有要拿的意思,便强行把饺子塞到她手中。
叮嘱了一句:“小伙子,这包子可是刚出锅的,得趁热吃才好吃。”说完就转身走了。
旁边摊位的大叔咽了一下口水,一脸羡慕的劝说道:“小伙子,你赶紧吃了吧。这包子可是景里城中最出名的,要五文钱一个哩。不过它皮薄馅大可香着哩,倒也值这个价位。这位周老爷可是景里城有名的大善人,你遇着他,中午是可以不用饿肚子了。”
苏清沫则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个周老爷是个斜眼君么?她什么时候表现出馋的不行的样子了?她明明就是在看行人的好不好?
还有,那对面有包子铺么?
抬眼看去,脸色一呆,尼玛,对面不仅有包子铺,那包子铺还挺大的。她都在这儿坐一个时辰了竟然都没有发现?
好吧,她是眼斜。
不过她是真的不馋包子啊,又看了一眼手中这热乎乎的两个包子,嘴巴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好吧,其实这包子闻着还挺香的,她就当是中午餐点了。她正打算今天一天都坐在这里看风景呢。
嗯,别说,这包子的味道还确实挺好吃的,嗯,面料发的不错,咬在嘴里挺渲乎的。
“大叔,刚才那位周老爷家里很有钱么?”她一边啃着包子一边与旁边摆摊的大叔聊天。
“嗯,是挺有钱的。不过在几年前可是这景里城排名前十的商家。现在是没法比了。”
“哦?怎么没法比了?”
大叔一脸八卦的压低声音说道:“听说几年前周府出了一些事端,周老爷便所家产的一大半部分都拿出去平息那件事情了。”
苏清沫闻言点头,手中的包子也啃完了,便把视线继续放在眼前的人群上面。八卦什么的她还真没什么兴趣。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周老爷的儿子在外招惹了一位京城里的世家子弟,据说还闹出人命了,那周老爷这才拿钱去……”
“大叔,您有生意上门了。”听着他说的越来越不靠谱,苏清沫打断他的话,指了指他摊位前站着的那位妇人。
这位喜欢八卦的大叔这才收声转身去招呼了。
苏清沫一面盯着人群看,一面想着那位大叔所说的话。原来在京城的世家子弟,在别人的眼中也是个不能惹的货。
那自己不仅招惹了京城中最有权势的变态,还把他给扑倒吃干抹净了,是不是她的下场会更惨?
想到这里,苏清沫便觉得心情异常的烦燥。
想也知道那变态现在肯定正在满京城的找自己,那她啥时候才能回去啊?她好想那个捧她在手心里爹爹与嘴硬心软的娘亲。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那个变态有没有去找他们的麻烦。
“小伙子。”
苏清沫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转头看去,见是刚才那位周老爷,便赶忙起身向他行了一礼:“小生见过周老爷。谢周老爷刚才赠予的包子。”
周老爷赶紧向她拱了拱手。随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苏清沫挑眉:“周老爷可是有事?”
“那个,敢问你这牌子上面写的可都是真的?”
苏清沫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牌子上面写的字,正是与她最初在京城摆摊算卦时的牌子一般无二。
上联: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
下联:测风水勘六合,知袖中乾坤。
横批:好一半仙。
她笑了笑说道:“刚才周老爷赠于我两个包子,那小生便赠您一副卦象。小生说的真与不真,对与不对,周老爷您听完再下结论,如何?”
周老爷听她这一说,似乎是很有底气,脸上便透露出了几分期待。直接就在她面前蹲下,这便是决定听听了。
旁边的大叔见此,赶忙把自己的小凳子递了过来,周老爷推迟了一翻,推不过便道了一声谢。
苏清沫也不多说,直接在石头上面坐下,转头见那位大叔也正蹲在一旁,便笑着道:“这位大叔,这算卦,便就是道过去,算未来,破天机。此乃关乎于个人家中的秘事,不管周老爷同不同意,您都不能旁听。”
大叔一愣,随后想着也是这么个理,便冲着周老爷歉意的笑了笑,起身去与另一边的摊主聊天去了。
苏清沫转头又冲周老爷笑道:“请您把左手……”她话还没有说话周老爷便已经把掌心摊开在她眼前。显然,他这是对算卦一事比较清楚了。
因为没有桌子,苏清沫便抬手拿住他的手掌,开始观察他掌心中的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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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周清云()
看他手中的命运纹路,分明就是大富大贵之像。苏清沫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在玄学一境中,大富是指财富,大贵是指权贵,可刚才那位大叔所说的是这位周老爷是以经商起家,那就是与权贵无关了。
可他这手象……莫非是晚年大贵?
她又低头认真的看了一遍,确定上面再没有显示多余的信息后便笑对他说道:“周老爷,您这可是贵人之像啊,福气冲天呢。”
“是么?”周老爷显然有些不相信。
苏清沫继续笑道:“那是自然,您有三个儿子,大儿子远行,多年未归家。二儿子好赌,经常惹给您麻烦。其中最小那的一个应是自小身体就不好,体弱多病常年待在家中鲜少外出。不知我说的可对?”
周老爷闻言一脸的震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那个小儿子确实是自出生起身体就不好,很少出门,一般人都以为是他宝贝那个小儿子,故而不让他出门,却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的身体不允许。
一出生就被一位得道高僧批命:折星。这就是说他这个儿子是短命之象。
苏清沫指了指他摊开的手掌,打趣道:“您的秘密都掌握在您的掌心中,刚才被我看见了。”
“这……这怎么可能。以前那些算卦的连我两只手掌都看过了,也没你说的这么邪乎。”周老爷显然是不相信她这翻说词,他盯着自己的掌心,除了那些错综复杂的纹路以外,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周老爷,您是外行,自然是看不懂那些,可它们在我的眼中那就如同是一本书,一本关乎于您这一生命运的书。以前那些给你算卦的人,若是没有说准,那就表示他并没有读懂您这本书。”
“你……”周老爷觉得她这一翻比喻很有玄机,琢磨了一会儿后,就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小伙子,你真的懂算卦?”
苏清沫耸耸肩膀:“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不是么?”
“那你可能算出我那小儿这一生命中的劫数在什么时候?”最近那孩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他是真的担心自己会有白发人送黑人的一天。
苏清沫见周老爷那焦急的神情不似作假,便一脸认真的道:“这我不敢打保票,还需要看过您那儿子的掌心命运纹路才行。通常……哟……周老爷您这是要拉我去哪儿啊?”她还有块牌子没拿啊。
周老爷是个急性子的人,一听说他可能有办法,拉着苏清沫就走,还边走边说:“小伙子还得麻烦你再跟我回家一趟,你也知道我那小儿的身体不好,不方便出门。你放心,你给我儿子算过卦后,不管结果好坏,我也不会少你银子的。”
苏清沫跟着周老爷走进他家的府邸时,还真被里面的各种豪华装饰给看的呆了一下,不过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眼前这些金玉横梁,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的建筑物确实很不错。
可与那变态的清尘殿一比,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人家那里脚下踩的是玉石铺垫的,鱼池子里也是明珠镶嵌的。屋内的所有家具都用价值千金的紫檀香木打造的,估计一条椅子腿都够平常百姓几年的花销了。
就他屋内的那份奢侈,估计连皇帝的内殿都比不上。
也许在京城还有比他更有钱的人,可那些却不敢如此摆阔,在没有拥有像国师的权势地位之前,吃住再华贵奢侈也不能超过皇宫中的那些贵人。否则,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灭顶之灾。
打住!怎么又想到他了?真是中毒够深的。
走在一旁的周老爷打从他们进门起就一直都在暗暗的观察苏清沫脸上的神情,见她的脸上只是在最初的时候出现了微愣之后,就恢复了正常,不惊又对她另眼相看。
在以前的时候,哪怕是京城中的贵人初到他府中,也都是眼露羡慕,会啧啧称赞几句。而眼前这个看上去年龄并不大的小伙子却是如此镇定,想着她刚才给他看手象说的那翻话,周老爷暗暗在心里下定论,此人,定是非常人也。他得好好拉拢一下才是。
苏清沫随着周老爷来到一处院,看到里面的庭院中几玉兰花树开的正好,独属于玉兰花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人闻之灵台清明,精神大好。
苏清沫边跟着向里面走,边微微仰起头,流连不停的嗅着那花香。本是安静的环境却被一道咳嗽声给打断了。
见周老爷急忙上前掀开屋门前垂挂着的那道厚厚的帘子走了进去,苏清沫再次回头扫了一眼院中那几棵挂满白花朵朵的玉兰花树,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没走两步眼前又挂了一道帘子,心中腹诽:里面的这位可是个男人,又不是大姑娘怎么如此热衷于在屋内挂帘子呢?
遮羞么?难道不知道这样很不利于空气流通,你若是不咳嗽那才是怪了。
再次将那帘子掀开,她这才得已窥探到屋内的全貌。
旁边的桌案上一个小小的青铜炉鼎正从里面飘出缕缕白烟,旁边还摆放着一盆长的郁郁葱葱的小型植物,什么植物苏清沫并不认识,不过这植物上面开着的那几朵紫色的小花倒也是好看。
再过去一点则是一扇半开的窗口,苏清沫此刻正站在离那窗口不远的地方,她只要侧侧身,就能透过那个窗口看到外面院子那几棵白玉兰树上挂满的白玉兰花。
而在窗口的另一铡,一个身穿白色里衣的清瘦男子正躺在一把躺椅中,一手执着一本书在看,一手握拳放在嘴边,一声声沉闷的咳嗽声再次传出。
好吧,她收回之前的想法,这屋内的空气很流通,这人会咳嗽应该是与空气无关。
而在他的身后不远处则出现了一张床榻,苏清沫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处便是周老爷家三公子的卧房。
男子的卧房,她一个女子进来是不是不太好啊?
哦,她差点儿忘记了,自己现在可是一身男儿装扮,男子与男子之间没那么多的讲究。
可她却还忘记了,当初她在清尘殿时,可是不仅仅是进了离青的卧房,还把人家的床榻给占领了,那可是男子的床榻!
“清云,你怎么又起来看书了?最近天气不太好,你这样劳累可不利于你的病情,爹扶你回床榻上去躺在着休息吧?”周老爷走过去抬手轻轻拍拍着他的后背帮他缓解咳嗽,一边劝说道。
过了一会儿,清瘦男子的咳嗽声才缓和下来,他抬起头冲着周老爷笑了笑:“爹,我没事。反正这身子即使躺在床上也不会好。况且今天的天气也不错,我想在窗口再待一会儿。”
“闭嘴,谁说的你的身子不会好?”周老爷板着脸训了他一句,过后又缓和了语气道:“清云,爹以后不想再听到你说这样丧气的话,你放心,无论是要付出代价什么,爹都会想尽办法把你的病给治好的。再有两年,就快要及冠了,到时候爹帮你挑个温柔贤惠的媳妇儿回来照顾你。顺便再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爹,看你都越扯越远了。”周清云笑了笑,可能是情绪有些激动接着又是几声咳嗽声起。待这次咳嗽过去后,他这才看到屋内竟然还站了一个人:“爹,这位是……”
周老爷这才反应过来,赶快介绍道:“哎呀,看我这记性,差点儿就把大事给忘记了,清云,这位小伙子可不得了,她算卦可准了,爹特意把他请到咱们家来,让他给你算一卦。”
“爹……”周清云知道自家爹是在为自己担忧,可这种事情这些年他已经做了不下几十次,每次的结果就是把家里大把的银子给那些自称是半仙会算卦的人。
他转头一脸无奈的看着他。“就我这副残破的身子,即使是有大运道的人又能做些什么呢?我这一辈子就这样待在这玉兰苑不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