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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意的接着进入梦乡。
她接着睡觉,可把旁边守着她的男子给急坏了。
男子蹲守在她的身边,一面焦急的看着西边渐渐落山的太阳,一面时不时的伸手去试探一下苏清沫的鼻息,似乎很担心这个突然掉进水里的女子会突然悄无声息的死去。
这可怎么办是好,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他之前已经因为急着把这姑娘抱上岸边而冒犯了她一次,现在她若是再不醒,那他岂不是还得再冒犯她一次把她背回家去?
不行不行!想到那个画面,男子猛的摇头,把这个想法抛出脑后。看这姑娘长的如此美貌,身上衣裳的面料也是极好的丝绸,他只在小时候随父亲进城里时看到有些贵人们身上穿过,显然这姑娘的身份很不一般。
自己之前抱她是迫不得已,现在情况与刚才不同,他若是明知故犯,再侵犯这姑娘岂不是有损这姑娘的声誉?
对,他坚决不能再碰她!坚决不能!
虽然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可男人那一双狭长的双眼中那一对漆黑纯洁的眼眸,在很坚决干脆的忽视掉苏清沫露出来的手臂与小腰上面的肌肤时忍不住把视线停留在苏清沫的脸上。
待意识到自己这行为很不妥当后,又慌忙移开,没过多久又忍不住看过来。如此周而复始的呆愣举动,若是被旁人看到估计都要忍不住笑话他。
苏清沫再次醒来时,入眼的是一片漆黑的星空。繁星点点,群星闪烁,那缕缕白云犹如几条飘带一般在星空中缓缓飘动着,看着很是梦幻。
苏清沫拧眉,敢情她这是在野外?
刚起身,就感觉到原本盖在自己身上一件旧袍子滑落到手边。她拿起袍子看了看,似乎是一件男式的衣裳。至于颜色,好吧,夜色太黑她看不出这衣裳是啥颜色,不过摸着有些咯手显然这衣裳的布料不太好。
男式的?
苏清沫脑中电光一闪,她想起自己掉入水里所看到的画面。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她迅速转头开始向四周寻找,然后就看到在离她不远处有一个燃烧着的火堆,却没有看到其他人影。
奇怪,人呢?
苏清沫拿着那件咯手的男式衣裳站起身,走到火堆边。细细打量了一下地上的脚印,脚下的草坪有被人踩踏过的迹象,显然这里确实是出现过人的。
那么,会是他么?
正想着,就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过来,苏清沫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厉害,甚至有些不敢面对接下来的场面。
明明很期待来人可能就是他,可心里却又有些却步。
脑海里思绪有些混乱,一直都在放映着以前与他相处的种种画面,如今几年不见,也不知道他的性情有没有变化。
她不自觉的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又快速的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一遍。
夜色太黑,她只能看清来人的身形,却看不清那人的面貌,随着那人的脚步离她越来越近,她却是转身在火堆的旁边寻了一处干净一些的地方坐了下去,抱着自己的双腿抬头看向来人的方向。
第一百九章 我叫李青()
这里面的一切都诡异的很,不管来人是谁,她都要先给对方营造一个柔弱的形象,然后在对方警惕心下降之迹再图其他。
渐渐的,那人终于从漆黑的夜色中走了出来,苏清沫依着因被风吹动而不停摇曳的火光看清了他的面貌。
想着近几年来,自己所承受的一千多个孤独的夜晚,想着被自己大意弄丢的儿子离苏,她的内心深处瞬间被一种饱满胀痛的情绪所填满,这股情绪不停的涌动着翻滚着,就好像是突然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急切的想要寻求被人安慰的寄托。
那种感觉直接溢上喉头,她努力将其压下,最后转而冲向了鼻腔,只觉鼻头酸痛难耐,还没来得及去平复它,它又冲直接往上涌进了眼眶,接着如洪水开闸,漫延在整个眼眶内,待这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酸痛的眼眶里早已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她没有吱声,只是充满晶莹的迷蒙瞳孔在渐渐紧缩着,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来人一步一步向自己来。
只见向她走来的这人,一头半干的头发整洁的盘在了他的头顶,用一根木簪固定住。
略短些的衣袍下露出的两只大脚上穿着一双破烂不堪正露出几根脚趾头,且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鞋子。身穿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长衫衣袍,衣袍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看那补丁上针角细疏不齐,显然缝补之人的针线活儿做的不怎么样。
苏清沫尽力控制着自己那不稳定的呼吸,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细细的打量着他,眼中的细腻似是生怕自己会忽略些什么。
最后总结出来一个结果,看来他应该生活的不太好。多难想象从来那样一个无论是在生活还是衣着上面都样样精细的人,时隔几年,如今竟会以这种画面闯进她的眼中。
只是曾经那个印象当中无时不透露着精明睿智,傲视狂妄的眼神,似乎与现在有些不一样啊。
唔,似乎他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曾经的他气场超然,出场必然会成为众人的焦点,而如今的他,虽然还是那张面容,还是那个身体,整个人却给她一种平和中带着忧郁的神情,且还有一点自卑与拘紧。
苏清沫的心中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老天,这才分开几年而已,他的变化就如此之大了么?
“姑娘,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男子在靠近苏清沫的面前时,渐渐停下了步子关切的问了一句,然后四周看了看寻了一处相距苏清沫较远的地方坐下。
苏清沫:“……刚醒。”皱眉看着他与自己之间的间距,他坐的这么远做什么,她又不会吃了他。
男子抬头看了看天色,苏清沫便说了一句:“现在应该是亥时。”
男子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她,目光在她的脸上快速飘过,又快速的回过头去,一脸腼腆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阴暗的光线并不能苏清沫看清他那有些发红的耳朵根,不然,苏清沫就能发现眼前这个人与她所认为的那个人有多大的差别。
“你还好么?”苏清沫问。
男子微愣,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猜想她应该是担心自己为救她而受伤吧。心里微暖,觉得这姑娘还挺和善的。便摇头道:“无碍的,我识得水性。”
苏清沫听到他这回答,心里很不舒服,谁在关心他这个啊。
“既然没有什么事,你怎么不回家?”明明没有事情,且病也治好了,那为什么几年来都不回家?
若是离青在此,一定能听出她这话里面的怨念,可巧的是对面那男子似乎并没有听出来。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姑娘一直昏迷未醒,我……我若是独自家去了,留您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会有危险的。”
什么?姑娘?
“你刚才唤我什么?”苏清沫这会儿才注意到这个称呼!想着他离青何时会有这么礼貌的时候?
男子微拧眉头,心中有些忐忑,以为这姑娘是在责怪自己这般称呼她,一时间没说话。
“你坐到我身边来说话。”苏清沫又道。
男子慌忙摆手道:“不不不,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你我都这么大了……”
苏清沫:“……”
她决定不再与他废话,直接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这男人当初打自己主意的时候怎么没来坚持这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便不同席的破道理?即山不来就她,她便过去就山总行了吧。
结果她走过去刚在他身边坐下,那人就想要起身逃离,这是什么状况?苏清沫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意,便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起身。
男子慌乱的挣扎着,涨红着一张脸无措的说道:“姑娘……姑娘你快快放手……”
苏清沫眉头拧的更紧,近距离看着这一张脸,确认这是离青,口气便也不好起来:“离青,你丫装什么大尾巴狼?姑娘?姑娘泥煤啊!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玩失忆?想找死是不是?”
她这一喊,男人倒是没有再继续挣扎了,反倒是傻愣愣的看着她:“咦?姑娘,我不叫离青,我是叫李青,不对,姑娘怎会知道我叫李青?”接着视线落到她抓着自己的手上面,便又开始挣扎起来:“姑娘你快快放手啊,你我这样若是被人看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苏清沫看着他挣扎的动作,又看向他那涨红的脸:“我并没有使多大的力,你既然挣脱不开?怎么会变得这么弱?”
“……”李青觉得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受到了鄙视,当下便用了几分力,可奈何她的手就跟只铁钳子一个抓着他的手死紧死紧的。又使尽了全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撼动她半分,便也泄气了。
脸色难看的说道:“姑娘,你这样抓着我,是不对的。”
苏清沫没理他这个问题,反问道:“你刚才说你是叫离青?”
“不是,我叫李青,是姓李,木子李的李,不是姓分离的离。”
苏清沫直直的盯着他,再次强调:“你说你是姓木子李?不是那离?”
李青点头:“自然不是。大丈夫行不名,坐不改姓。”
“那你脱衣服。”
李青浑身僵住!
什么?待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后,当下脸色开始涨的发紫,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心里气愤难忍!却一时间说不出指责她的话来,只能双眼死死的瞪着她,她她她居然开口让自己脱脱衣服?
一个姑娘家家的怎生这般……这般的不知轻重。
苏清沫看他不动,也不多话,直接付诸于行动,抬起一只手去解他的衣裳。
李青直接抬手挥开她的手,嘴里气愤的指责道:“住手!你快快住手!你你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这么不知廉耻?这般不害臊的要来扯男子的衣裳,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指责的理由很充分,可苏清沫会住手么?答案自然是不会的。
这个时候她那优越的武力值就体现出来了,只见她快速的抬手直接拉着他的领口一扯,盘扣蹦掉,一个肩膀就露了出来。
苏清沫直接凑上去细细打量,结果上面光洁一片,就连一颗小黑痣都没有,更别说她曾经留下离青肩膀上的那个牙印!
她神色微变,如果这个李青真的不是离青,那他为什么会与离青长的这么相像?又为什么会与自己相遇?莫非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个推手在操纵不成?
想到自己之前丢了离苏,然后迷失在森林里,接着就……越想,苏清沫的整个张小脸就越发的苍白,一时间心神有些失守,倒是被李青给挣脱了去。
她回过神来,看着已经离自己好几步远的李青,正在慌忙的重新系上衣裳盘扣。看着他那张脸,明明是与离青一模样,可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却是与离青给她的感觉截然不相同。
苏清沫心绪翻涌间,一个计谋涌上了心头,不管背后那个人是什么目地,她就先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只见她当下瘫软了身体,倒在地上,看向李青的目光中有些悲切,一脸无措的小脸上也满是泪痕。
哪怕火光不甚明亮,李青也把她脸上的神色看的分明。奇怪,明明是自己受了委屈,她怎么还哭的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只是,她这样倒在地上是会受凉的。受凉了就会生病,生病了就要花钱去买药吃,可他手头上没有几个钱啊。
心地善良的李青尽量让自己忘记之前被她扒了衣裳的事件,小心翼翼的靠近她提醒道:“喂,你……你没事吧?地上凉,你快些起来,别受凉生病就不好了。”
“李青?”
“嗯?”
“我很抱歉刚才对你失礼了,只是你与我那几年前走失的夫君长的一模一样,我这才一时间没有控制住。”
李青皱了皱眉头,后又想到她会对自己做出那等事情也是事出有因,心头这才舒服了一些,便决定不与她计较。
“那你刚才确认过了,也知道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了吧。”
“不。”
李青松了一口气,暗叹幸好不是。这般彪悍的女子他自然是不敢娶回家的。
遂点头道:“不是就对了,想我李青如今年纪过已二十,在村子里早已是有名的光棍头儿,又哪里可能娶得上媳妇儿来。”
苏清沫却是打破了他的幻想,突然开口道:“不是,李青,你就是我找了好几年的夫君啊。”
李青整个犹如被雷霹中了一般,看着她久久无言,随后不停的冲她摆手:“姑娘,你肯定是弄错了,我李青自懂事起就在李家村里生活了,因家中父母早亡,手头上也拮据的很,这才到如今也没有哪个姑娘家愿意嫁给我,我我……我是真的还没有娶妻啊。”说到后来,他都想哭了。
相比于他那欲哭无泪的模样,苏清沫则是直接抹起眼泪来,哭诉着指责道:“李青,你我早在三前就已经成婚了,成婚后你我的感情也好的让旁人羡慕的紧,可没多久你就突然失踪了,独留下我一人苦苦等待。如今好不容易寻到你了,你怎生还认我了呢?你这是真的打算抛弃我了么?”
“不是……不是,你肯定是弄错了啊。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啊。”李青越想解释可就面对苏清沫那坚定的眼神时却是越解释不清。
“好,既然你说不是,那我问你,你右边的耳朵后面可是有一颗红痣?”
李青闻言下意识的捂住耳朵,一脸惊恐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苏清沫直视他:“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夫君右边的耳朵后面就是有一颗红痣的,而你右边的耳朵上面也有。我刚才也确认过了,事实证明你就是我寻找了三年的夫君,你否认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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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手机没电就一边充一边玩。晚上元爸回来,他也把手机放在那里充电,睡觉时又把那充电器拿回了房间
我要用充电器,就去沙发上找结果没有找到。便知道是元爸拿回房间了。就去他房间问他要充电器
元子:爸,你用的这根充电器是我的
元爸:那我的那个呢
元妈在旁边道:肯定是忘记带回来了
元爸:你去外面那个红袋子里帮我找找看
一会过后
元子:找了,没有
元爸开始陷入沉思,把充电器给我。我回房间就看到电脑桌上有一根充电器明当当躺在那里
我拿着手上的充电器去了元爸房间递给他:爸,你充电器没丢,就在那红色袋子里,我刚才没找仔细
元爸毫无怀疑,一边对元妈说:我就说我拿回来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然后捂着肚子笑瘫在床上。
第一百一十章 溺水()
面对她那认真的眼神,李青反倒是心虚的退缩了。他……他刚才确实是想失口否认的。
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挺起胸膛反驳道:“即使你所言都是真的,可我也是真的没有娶过妻室,这一点山下的李家村里面的村民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苏清沫撇嘴:“那又如何?难道我会连自己的夫君都认不得了?还是说你如今发达了,想要做那个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郎君?”
李青被她这直白突兀的话给说的满脸通红,偏偏又带着一股浓浓的委屈。自己活了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