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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领头守卫站出来喊话道:“来者何人?今晚是除夕夜,依皇家祖制,除夕之夜不管宫内何人想要出宫,都不得放行。”
小二勒紧了马,也不理会那人的话,只是冲着那些守卫高声喊了一声:“老青可在?”等了一会儿无人接话,小二又喊了一声:“老青何在?”
依旧无人过来答话,小二暗暗皱起了眉头,他们不是被那国师大人给摆了一道吧?
可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从他给老大送那块玉引的举动来看,他应该是对老大很上心了,那自然不会开这种玩笑。
想了想,又喊了一声:“老青……”
他话还没有说完,却看到一旁突然跑出来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儿,只听他嘴里喊道:“来了,来了,来者何人?唤老青我有何事?”
那领头的守卫见此,便冷下脸来,冲老青喝道:“青老头儿,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凑出来做什么?还不快去烧你的锅炉去。”
老青嘿嘿一笑道:“嘿嘿,领头儿,您先别生气,今儿个可是除夕夜,兴许是老青我的那位侄子来找我,给我送酒来哩。”说完就冲小二喊道:“来者可是我老青的大侄子?”
小二皱眉,觉得那国师大人的属下怎滴都是这般的不靠谱,一上来就占他的便宜,若是平常,他指不定直接出手将其撂倒。
不过现在这种特殊情况,自然容不得他在意这点儿微末的小细节,便顺着他的话接着说道:“老青,我可不是你的大侄子,不过你大侄子今晚得陪着主子守夜没空,便特意让我给你送美酒过来。”
“呀?原来如此,小兄弟莫怪,老青我年纪大了,耳朵便有些背哈。”老青说完,又冲身后的领头守卫笑道:“领头儿,果然是我那大侄子让人捎酒过来了。老青我这就过去把酒拿来,带回去用热水烫一烫,这大冷天儿的,各位爷还得站在这里当值,喝上一口热辣辣的美酒即能驱寒又能解渴,在这寒冬腊月的除夕晚上,可也算得上是一桩美事儿,您说是不?”
领儿听了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主要也是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好,偏偏就在除夕的晚上轮到他当值。当下便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赶紧挥手道:“那你赶紧过去把酒拿回屋烫好,一会儿我们几个兄弟轮番过去喝上一碗驱驱寒,暖暖身体。”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他心中很清楚,这个青老头儿确实是有个侄子在宫里某位娘娘那儿当侍卫,而且其侄子每逢过节之时,也确实都会送些美酒或者是吃食过来给他,所以他们便也没有再多疑。
“哎,好咧。多谢领头儿。”老青冲那些守卫作了揖便佝偻着背往马车那儿走去。
来到小二的面前大声道:“兄弟啊,不知道我那大侄子今年给我捎来的是哪种酒啊?若是一般的酒,我改天非得教训他一翻不可。”一面又低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你可识得这个东西?我们现在要出宫。”小二手掌一翻,那块宝蓝色的玉佩便出现在他的掌心内。
老青一看,当下脸色就变了。
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直视小二,低声头:“属下见过大人。请大人稍等一会儿,属下这就去给您安排。”说完,转身又向那些守卫走去。嘴上一边说道:“领头儿,今年我那侄子给我捎了好几坛子的酒,我这一次也抱不走,您看是不是能让那位兄弟把马车往那边儿停一停?”他抬手往旁边一个小屋指了指,见大家都向那边看去,他脚下加快了步伐,直接窜出那些人面前,一手从里衣袖掏了个长管类的东西,直接放到嘴里边儿冲着他们开始吹着。
伴随着一声低低的呜咽声,长管里喷出了一缕的白色的烟雾。
最先倒下的人是那个站在离他最近的领头守卫,接着便是他身后的那些守卫,一个个的脸色就跟喝醉酒了一般,纷纷倒在地上。
待到最后一个也倒在地上后,老青这才冲小二挥了挥手,示意他把马车赶过去。自己则快速跑到宫门前,把紧闭的宫门打开。
小二看着他那笔挺的背脊,有些诧异的扬起了眉头,暗道:这人的伪装技术不错啊,竟然连他都没有识辨出来。
接着手下一挥马鞭,驱动着马车前行。
一直在窥探外面情况的小三见此,很是不屑的切了一声,嘀咕道:“雕虫小技,谁不会啊。早知道这般容易,又哪里还用得着喊这个人出面。”
坐在马车里的季清水听到他的话,当下低声回了一句:“小三,你这次真是遇到对手了。人家那可不仅仅是给那些人下了药,还同时用音律摄住了他们的魂儿,这一点,你怕是办不到吧?”
“什么?摄魂?就刚才那一小段跟猫儿叫春似的调子,就把那些人的魂儿给摄住了?那这些人醒来可不就成傻子了么?”小三面露惊讶的看向季清水。
季清水摇头:“这人摄魂的本领有些道行,若这些人真成了傻子,那他又为何要给他们下药?”接着感叹的道:“看来那小子网罗了不少奇才啊。”
“倒还真是小看了他。”小三撇了撇嘴角。
季清水轻笑了一下:“老夫从见到他的一眼起,便知道他不是个简单的人。后来得知他是天朝的离国师,倒也不觉得惊讶。他若是没有一些手段与人脉,又岂能在这个国师的位置上坐的这般稳?小三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千万不能小看这皇宫内的任何一个人。”
“唔,多谢老爷提醒,小三受教了。”
马车很快便出了皇宫,又驶了一段,小二这才问道:“老爷,咱们这会儿去哪儿?”
季清水看了一眼正闭着眼睛休息的苏清沫,道了一声:“出城吧。”反正他们现在有一块可以随时出宫或是出城的玉佩,干脆就接着利用一下,看看这块玉佩是不是真如那小子所说的好用。
因着这晚是除夕夜,所以街道上虽然没有人声,但京城里的百姓早在几天前便已在自家门前挂满了红通通的灯笼,将这漆黑的夜色衬托得即喜庆又好看。
小三掀开时不时的马车帘子往外瞧着,外面的红通通的灯光透过窗口照射进马车内,正好印在苏清沫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
可她这会儿却是毫无所觉,似乎是真的已经睡着了。
事实上,从她那偶尔颤抖的眼睑上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睡着。
街道上没有行人,马车驶的也飞快,不一人儿便到了城门口。
小二依着之前的经验再次喊话寻找老青,结果还真有一位老青出来答话,接着就见那人使了同样的手段,让他们安然的出了城门。
因着心中的那一抹不安,苏清沫不停在脑海里想着隐之前所说的话。
想的时间越长,她心里的不安便越大。
------题外话------
唉……又晚了。
呜呜……
今天也没有比昨天多一些字,争取明天多码一些早一些吧。
现在是零点五十五分,各位亲爱的么么哒。晚安。
第一百六十七章 来不及了!()
犹记得在最开始怀上这孩子的时候,他那一副生怕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表情,还有自解毒后,他每天亲自下厨给自己煎药,变着法子做药膳,为的无非就是希望腹中的孩子能平安长大。
可他在做了这么多努力后,竟然在得知她的身体负荷不起两个孩子所需要的营养,就狠心的要让她服下堕胎药,且还打算从头到尾都瞒着她……
想到这里,苏清沫的身体在被中颤抖了几下,握着玉佩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若自己是他,决不会这般鲁莽的便做出决定。
而精明谨慎如他,明知道她的性子,又为何依旧这般去做了?且还是在自己炼药出关的当口!
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他这是故意在借此事来逼她离开皇宫离开他。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非他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了么?
这里脑海里又想起隐所说的一句话:王妃,往后一段时间,属下恐怕是不能跟再跟在您身边侍候了。
听隐那话里的意思,似乎他们就要离开京城一样。
想起离青之前所说的那些话,苏清沫的心里即酸又涩。
“你可记得本宫之前与你许的那个承诺?待到阳春三月,本宫便会来迎娶你过门。不管你此时心中是如何作想的,本宫的那个承诺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苏清沫,本宫是认真的。”
若他是认真的,又为何一定要等到阳春三月?自己之前对他定下的成婚时间没有发表意见,那是因为她不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现在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为什么还要纠结到阳春三月?难道他就不担心,到那时候,万一自己在生产之时没有挺过来,中途发生了不幸,真的等到了阳春三月,她也已成黄土一堆了怎么办?
可只要一想起他那时严肃认真的表情,苏清沫心中刚冒起的那点儿火苗已经点不着了。
这个人怎么总是事事以他的思想为思想,从来就不曾站在她的立场上去考虑,他这个毛病若是不纠正过来,那她还真考虑一下是不是得给腹中的孩子重新找一个爹爹了。
不过,现在么……
也不知道他刚才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严重不严重。又想着他最后与自己说话时那狠绝的语气,苏清沫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人这一生,道路艰辛,必然会伴随一些误会。若因争一时之气,而让彼此错过一生,倒是不划算了。
唉……罢了,她还是进宫去再与他把话敞开来好好谈一谈,若他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依旧认为他的处事方式是正确的,那她到时候再甩开他,出宫远离他也不迟。
心中有了打算,苏清沫掀开眼帘直接冲外面赶车的小二说道:“小二,停车!”
“吁……”小二闻言,拉着缰绳的大手一收,伴随着一声喝令声起,两匹高头大马当下便收住了往前飞奔的走势,前蹄高高抬起,冲着飞雪的漆黑夜空嘶鸣了一声最终安份了下来。
“老大,怎么突然……”小二咧着一张嘴正准备调侃两句,却突然脸色一寒,双眼扫向一旁茂盛的小树林方向,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神中也变得阴冷下来。
嘴里冷笑一声低声道:“呵……有意思,竟然还有人连这个除夕夜都不想活下去,出来找死的。”
与此同时,车帘子被掀开,季清水出现在他的身旁,对上了小二略显担忧的眼神。
只见他半眯着双眼,两只耳朵微微动了几下,几个呼吸过后,他突然睁开了双眼,他冲小二摇头,示意他先别动举妄动。
接着脸上露出一抹狠厉残酷的阴笑,冲着某个方向大喝一声道:“各位兄弟,这寒冬腊月的大除夕夜,多冷啊。你们不窝在家里搂着媳妇儿孩子热坑头,跑到这个地方来淋雪冷风做什么?趁着如今天色未亮,还是赶紧回家与亲人守岁去吧。可别为了一点点的蝇头小利而让家里人担忧啊。”
他的话刚落,四周却依旧没有一丝的动静,显然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对于他这翻话不为所动。
季清水长叹一声,一脸惋惜的冲小二道:“唉……小二啊,看来这些兄弟是真的没有把家里的媳妇儿孩子放在心上了。”
小二的嘴角抽了几抽,却还是接过话头:“老爷,您这可就错了,兴许这些兄弟都还未成家呢。”
“没有成家,那家中总会有老爹老娘吧?小二啊,一会儿咱们还是手下留情一些,他们的老爹老娘可都老了,总不好让那些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小二的嘴角再次抽了几抽,心道若说谁的舌头最毒,曾经他以为这个人选应该是老大。可现在看来,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句果然没有错。
老大那性子可不是全都随了眼前这位老爷么,唔,当然了,老大那泼辣的性子也与夫人一般无二。
“老爷,您倒是心善的很。可那也得人家懂得审识时度,知难而退才成啊。若不然人家一个个都要不命的想要致我们于死地,那我可就做不到手下留情了。”
“唔……你说的倒也……”
黑暗处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哼,谁胜谁负还未定呢,你们别不是只想在口头上占便宜,以此来拖延时间吧?兄弟们,上!”
接着就看到上百个身穿灰衣的蒙面男人,一个个手拿长剑从马车的前后左右方向围成圈包抄过来。
季清水扫了他们一圈,嘴角弯起一道血腥残酷的笑容,抬手在腰间一抽,一把软剑便出现在他的手里,他转头对小二吩咐道:“小子,这里就交给老夫来处理,你谨慎些赶着马车冲过去,可别让心肝儿动了胎气。”说完,直接跳下了马车,向那些灰衣人迎了上去。
只见他一手拿剑,动作飞快的刺向那些想要接近马车灰衣人,凡是被他的软剑所触碰到的灰衣人在他们自己都还未反应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到脖子一凉,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断了呼吸。
看着那些倒下的尸体,全身上下也只有脖子处多出了一道血口子,这一个致命的伤口。
季清水的身影似一道死亡的流影,转到哪处,哪处便有人倒下。不一会儿他已经在那些包围着马车的灰衣人中撕杀了一个圈,杀的那些灰衣人在对面他时都有些发怵了。
他这才一面继续挥着手中的软剑,一面抽空冲着马车上已经看呆的小二很是牛气的道一声:“还不赶紧走?老夫可不缺你这一个崇拜者!”
小二被他自恋的一吼给吼的回过神来,当下也不与他占口头便宜,一手拉紧了缰绳一手挥舞着马鞭,嘴里呼喝了一声驾!两匹高头大马吃痛又是一声扬蹄嘶鸣,便似一道流箭般向前方那个撕开来的口子冲了出去。
“老爷,可别耍酷耍上瘾忘记了时间,处理完了就赶紧跟上,省得回头还让老大来担心你。”
季清水再次刺倒了一个人,看了那已经跑远的马车一眼,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渍嘴上抱怨了一句:“臭小子这是什么眼神,没见着老夫都拿出了看家本领了么?竟然还说我这是在耍酷,当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在看到有十几个灰衣人竟然趁着他这停歇的功夫,顺着马车的方向过去了。
季清水当下大喝一声,踩着一个灰衣人的肩膀,双腿用力一蹬,一个纵身飞窜便直接翻越过了那些人的头顶,在他们的面前落下。
一脸不满的控诉道:“你们这可是太不够意思了哈,老夫这还没倒下呢,你们就想半路撤退抛下我这个对手,我说你们能不能依着两方对战的基本礼仪来打架?尊重一下对手行不?”
一翻话说的那十几个面色更冷,这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冷声吐出一个字:“……杀!”
于是,一翻充满血腥的对战再次开始。
寂静的夜,雪越下雪大,地面上早已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色白纱,将这原本应是漆黑一片大地,照亮了几分。
马车往前飞奔了一段路,躺在马车内一直闭眼调息的苏清沫却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抓紧了小三的手,冲着外面正认真赶车的小二喊道:“不好,我们中计了。小二,赶紧往回走,爹爹有危险!”
“老大,你先别紧张,我看老爷刚才的身手在那些人当中可是一点也不落下风啊。”小三安慰道。
“是啊,老爷的身手可不弱。应该能再支撑一段时间的。我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