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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事吧,今天你去宫中查探的如何?”秦玄戈忍住心中的不快,朝黑娘问道。
“御书房的看守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来,那些侍卫该是大换水的。”黑娘将今天查看的情况说给合作伙伴听。
“既然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他们有没有发现你的气息,我记得,黑娘的武功似乎也不差。”秦玄戈道。
“无事。”黑娘摇头。
“秦玄戈,记住我们的交易。”今天黑娘的心情明显不太好,她朝秦玄戈又提醒了一句,然后就顺着密室的另一条路走了出去。
看着那个稍显孤寂的背景,秦玄戈只是冷冷的一笑,喃喃开口道:“成大事者,需练就铁石心肠,否则,被人找到软肋就是必死无疑。”
……
秦征远天生爱和秦玄戈作对,所以近来在宫中,秦征远也总是帮衬着沈蘅芜,煎药,施针什么的都跟着,一边是为了保护秦皇的药不被别人动手脚,一边也算是保护着沈蘅芜的安危的意思。不过,慕大爷显然对此很不乐意。这天,宸儿又撅着小屁股在地上刨坑,秦征远就迈着大八字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将宸儿给扛到了肩上,动作很是粗野。
“父王,救救宸儿。”宸儿趴在秦征远的背上大声的叫着。
“臭小子,昨天不是才送你一筐子鲜桃子吗?怎么一眨眼就忘了?”秦征远将小白眼儿狼放下,白雀立即上前将宸儿抱了起来。
“你那嗓门儿能不能小点儿,听得孤王耳朵疼。”慕非止很是嫌弃的道。
“阿芜呢?”秦征远一看没有沈蘅芜的影子,不由得问道。
“阿芜是你能叫得吗?”慕非止一记冷眼飞过来,目光也阴森森的看着他。
“嘿,我也就在这里叫叫,放心,她的秘密我是不会和任何人说的。”秦征远表面总是这样一个莽夫形象,以至于从小到大蒙骗了不少人,也给自己减了不少杀身之祸。
“在哪里你都没有资格叫她。”慕非止伸手将旁边的茶水给拿过来,很是厌烦的朝秦征远道。
“不就一个名字吗?”秦征远很是粗野的坐下,腿盘在一起,一点王爷的样子也没有。
慕非止冷冷的抬眼,说出来的话也够冻人骨髓的:“秦征远,在我面前不用装。”
“装久了,自然就成真了。”秦征远抿了口茶,不过倒是把腿放了下来,人也挺直了些,看起来,比刚才斯文许多。
“既然羽翼已经丰满,再做缩头乌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慕非止嘲笑般的语气道。
“母后。”就在两个大男人明里暗里针锋相对的时候,宸儿甜甜的叫了一声,等到两个人看过去的时候,沈蘅芜已经抱着宸儿走了进来。
看见秦征远在那里坐着,沈蘅芜并没有太吃惊,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笑着朝慕非止道:“石榴和花容今天下午就会到,依我看,这宫殿都快成了咱们的了。”
“你若是喜欢,我就取来。”慕非止似笑非笑的道。
就这样一句话可是将秦征远的真脾性给逼了出来,他也冷冷一笑,刚才的粗野全部不见,反而像一只看护自己东西的守护兽一样,冷声道:“那你也要有那个本事。”
“等你站在最高处,再来同我说。”慕非止见自己娘子抱着儿子走了进来,就懒得理秦征远,很是殷勤的揽着沈蘅芜朝内殿走去。
秦征远看着两人恩爱的情景,在原地站了许久,然后才起身走了出去。
这天下午,石榴和花容一来,偌大的大殿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好似以前的太极殿一般,花容和石榴刚被白雀接来的时候,花容对着白雀发了好大一顿花痴。
“这个美男以前我怎么没看见你?你叫什么呀?”从两人坐上进宫的马车开始,花容就一直重复这个问题,直到进了大殿,她还是追着白雀询问。
石榴看着这场景,摇头失笑。她刚要进去拜见主子,结果就觉得自己的袍子被什么给拽住了,她低下头去,就见一只嫩黄色的小团子在你腿上蹭啊蹭,貌似是感受到了石榴的心情,小娃娃仰起头,一双眼睛虽然没有焦点,但是仍旧很有神的眨着,他拽住石榴的裙子,先用鼻子嗅了嗅,然后甜甜的道:“石榴姑姑!”
石榴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见宸儿了,此时听见他奶声奶气的喊自己,只觉得心都化了,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宸儿有些长长的头发,哽着声音道:“小主子又胖了些呢!”
“嘿嘿,这里的东西好好吃呢!”宸儿扑进石榴的怀里,结果却眉头一皱,然后嘟着嘴道:“石榴姑姑,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还会动呢?”
“呜呜。”石榴的怀里突然发出呜呜的声音,宸儿安静了一秒,然后就以很大的嗓门儿朝大殿里面喊道:“母后,球球来了,球球来了。”
白团子球球从石榴的怀里钻出来,很是亲热的扑到了宸儿的身上,宸儿身板儿小,怎么禁得住球球那么大力,而且,球球的力气明显比以前大了,恐怕是长了些。
沈蘅芜早就听见动静了,她出来的时候,花容正追着白雀跑,而石榴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球球亲昵的扑在宸儿的身上。
“主子。”石榴一见沈蘅芜的身影,立即起身,先行了一个礼。
“白雀已经把房间给收拾好了,咱们独占了一个宫殿,你们先安置好,然后再来同我说话。”沈蘅芜朝石榴道。
“这小白狗长个儿了啊!”慕非止倚在主子上,看着扑倒儿子的狗,很是乐呵的道。
“夫君,你觉不觉得现在好像我们在太极殿的时候。”沈蘅芜转回头,一脸缱绻的看着慕非止。
“有你在,哪里都是家。”慕非止快步上前,将沈蘅芜抱到了怀里。
……
石榴和花容收拾好以后,两人很是恭敬的走了进来。
“宫里的情况如何?”沈蘅芜问道。
“额……”花容第一句话上来就卡住了,沈蘅芜又瞧了一眼石榴,石榴也有些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难道闹翻天了?”沈蘅芜瞅了瞅慕非止,慕非止只是抱着儿子玩儿,并不想参与女人们之间的讨论。
“额,主子,这不是闹翻天三个字就能形容的,简直是太闹翻天了,你知道吗?鬼医大人差点将王宫捯饬成他的大药坊了。”花容见石榴也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干脆把心一横,直接说了出来:“鬼医他在梧桐殿养了好几只小狐狸,说是什么珍贵的九尾狐,可是那些白狐狸只有一根尾巴,还把里面的药草给吃了个净,我们去找鬼医,结果他说,那些狐狸只有吃了那些药草才能和球球一样管用。这倒还好,鬼医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几条鱼,宠得要死,竟然养在太极殿里,还要我们时时照看,一天换三次水,每天我们俩就拿那几条鱼当亲娘养着。”
“长公主就没有什么动作?”沈蘅芜好奇的道:“这两人向来是死对头,哪一次见面不得吵个不可开交。”
“两个人刚碰面的时候的确会吵,不过很快就会打起来,封将军在的时候,事情还好些,封将军不在,没人敢上去拉架,所以,近来,宫中损了不少好东西,就连你最爱的那白瓷瓶,也给摔了。”石榴越说,头就越低。
“他不过是气我将淮南扔给他。”沉默许久的慕非止终于开口。
听慕非止这么说,沈蘅芜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为了宸儿才将师叔拉进了这政治的潮流中,扰了他的清闲生活。
“那咱们回去可以补偿一下他。”沈蘅芜心软了。
“补偿?”慕非止点了点头,很是认同的道:“自然该补偿,你们两个把损坏的值钱东西都给我记下来,回去以后让他用等价的药材赔偿。”
“……”沈蘅芜默,夫君,有咱这么明目张胆欺负人的吗?
“主子,小主子的眼睛怎么样?”花容见宸儿气色不错,不由得开口问道。
“不错,如果没有差错,一个月之后就可以有效果了。”沈蘅芜说到这里,忽的想到一件事,然后朝两人问道:“让你们带的那些书都带到了吗?”
“记着呢。”花容点了点头。
“那就好,有些医书我得再翻翻看看。”沈蘅芜轻声道。
……
就这样,石榴和花容也住了进来,开始照顾起沈蘅芜和宸儿来,这大殿的气氛愈发的温暖起来,这个独立的宫殿在外人眼中俨然已经成了淮南王在淮北的小行宫,而里面也时不时的传来欢声笑语,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大家都期待着宸儿赶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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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治病()
一个月以后,沈蘅芜拿到了一半的血灵芝,在这一个月中,除了天机楼的人,她觉得帮忙最多的就要属秦征远了。秦征远现在看秦玄戈看得特别紧,一旦东宫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立刻的想方法应对,总之,秦玄戈烦什么,他就来什么。
这天下午,给秦皇下完针,在收拾针灸的时候,慕非止坐在后面朝秦皇问道:“秦皇的感觉怎么样?”
“不错,这一个多月以来都没有头疼过。”秦皇倚在软榻上,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一个半月的时间已经到了,希望秦皇遵守约定,将一半血灵芝交给我。”沈蘅芜将东西收拾好后,就朝秦皇提出了这个要求。
“可以。”秦皇这次倒没有让人拿,反而是亲自走到了幔帐后面,将一半的血灵芝拿了出来,交到了沈蘅芜的手上。
沈蘅芜打开盒子,闻了闻,又用手感触了一下,然后和慕非止点了点头。
慕非止慵懒的起身,走上前,胳膊一拽,就将沈蘅芜抱到怀里,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既然东西没问题,咱们也该回去了。”
“嗯。”沈蘅芜应了声,又朝秦皇道了个别,这才随着慕非止走了出去。
“皇上,那两位会不会诓咱们?”当慕非止和沈蘅芜走出大殿以后,敬才公公从后面走了出来,朝秦皇问道。
秦皇没有回答这个,只是轻声感叹了句:“老淮南王死得早,不过,倒是留下了一个好儿子,比朕的每一个都强。如今瞧着那个小的,以后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说完,秦皇转身就去了内殿,独留敬才公公站在那里。
从大殿回来以后,沈蘅芜的脚步就有些匆忙,她怀抱着那血灵芝,和命根一样,巴不得立即飞回自己住得宫殿。因为早晨走的时候,沈蘅芜同石榴说过,今天会取了血灵芝回来,所以,两人刚走进院子的时候,就见石榴和白雀等在外面。
“主子,拿到了吗?”石榴一看见沈蘅芜的身影,立即走上前,很是急切的问道。
“拿到了。”沈蘅芜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就朝石榴吩咐道:“我写张单子给你,你帮我找来这些药材。白雀,你保护石榴。”
说完这话,沈蘅芜就抱着盒子走了进去,花容正抱着宸儿坐在软榻上,宸儿窝在花容的怀里,小肥手一个劲儿的朝旁边的盘子里伸着,想要抓里面的提子。
“母后。”听见沈蘅芜的声音,宸儿先是一愣,然后就将提子咽了下去,朝着沈蘅芜的方向伸出了手,正在地上伏着的球球听见动静也跑到沈蘅芜的裙摆下面,亲昵的蹭啊蹭。
“夫君,取一点球球的血,我先处理一下这血灵芝。”沈蘅芜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激动的心脏似乎已经要跳出喉咙眼儿了。
……
石榴和白雀是去宫外面找的药材,太医院总归是秦皇的地盘,他们生怕有什么不测。两人坐着马车从宫里出来,这一路上,石榴一直低着头不说话,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张药方。白雀坐在她的对面,目光却从未她的身上离开过。
石榴原本就是个喜静的人,不似花容那般叽叽喳喳的活泼好动,如今虽是低着头,但是她依旧能感受到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只是,她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你为何不敢抬头看我?”白雀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石榴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意味。
石榴的手腕被白雀攥出了红痕,她躲不过,终于还是抬起了头,一张清秀的脸上,水盈盈的眸子静静的看着白雀。
白雀被这眼神一瞅,气场忽然弱了下来。
“请你,离我远一些。”石榴看着对面这个肤色接近苍白的男人,心头间尽是愁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招惹了她,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花容并不是想要粘着你,她只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你若是不喜欢她,没有必要拿我当挡箭牌,我……”石榴叹了口气,说话还是有些小心翼翼,她其实是小心翼翼惯了。
“我拿你当挡箭牌?”白雀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来,他抓着石榴的手一使劲儿,凭借自己的武功,白雀硬是将石榴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就是这么想的?她只是花痴,我何必为了她拿你当挡箭牌?”白雀气急了,一手钳住石榴的腰,一手控制住她的手,直接朝她狠狠的吻了上去。
石榴自小留在宫中,并没有识得太多人,性子又内敛,如今被白雀抱坐在腿上,还被他强吻着,石榴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她想要推阻却连力气都使不出来,到最后,只能任白雀为所欲为。
唇上甜蜜的味道似一味毒药一般引诱着白雀,他现在终于明白,慕非止和沈蘅芜为何那般喜欢秀恩爱了。其实根本不是炫耀,是时时都想要看见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向全天下宣布,她是他的女人。
已经不满足于那唇齿上的柔软,白雀吻着吻着竟然将手伸到了她的衣襟里。石榴大惊,想要喊,嘴巴却又被白雀给堵住了。
到了药铺的时候,白雀点住了石榴的穴道,先是抱着她去了一家客栈,然后就将她绑在了那里,随即就拿了药方出去,以极快的速度将药给抓完,就弄了匹马,直接将东西带回了皇宫,整个过程,连一刻钟都没有用上。
沈蘅芜看着白雀提着药材匆匆的进来,却不见石榴的影子,不由得问道:“石榴呢?”
白雀忽的朝沈蘅芜单膝跪地道:“属下跟主子求了这个人。”
“嗯?”沈蘅芜还有些怔愣,这些日子,她全都在忙活秦皇的头疾和宸儿的事情,对于身边的人发生了什么似乎是有些迟钝。
“她已经是我的人。”白雀脸红心不跳的说道。
“什么?”沈蘅芜大吃一惊,心想,自己这不是迟钝,而是太迟钝了吧,两人是什么时候好上的。
“呀,白雀大人,我就猜你看中了石榴,只是,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吧!”花容在一旁啧啧了两声,不过,心里却是咯咯的笑着,她们刚来的时候,她对白雀的样子还是很迷恋的,只是,女子的心总是敏感一些,她应该是最早察觉到白雀心思的人,所以也时常的给两个人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只不过,这白雀的速度也忒快了吧。
“属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白雀起身就走,好像刚才的话只是通知沈蘅芜一声,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沈蘅芜接过那些药材,一边细细的查看着,一边朝身后的慕非止道:“你的人将我的人给拐跑了。”
“只要你没被人拐跑就好。”慕非止悠悠的来了一句。
“可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