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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再次软了下来,她看着姬无,认真地说:“姬无,这话我只跟你说一次,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或许以后也是最后一个。”
“我相信你。”这是回答莫邪凌之前的问题,姬无上前一步,伸手,抹上莫邪凌上回落着吻痕的地方,说:“相信归相信,但这个真碍眼。”
连姬无自己都没察觉,自己阴了这么多日的心情仅仅因为莫邪凌的三言两语彻底被治愈。
或许这就是陷入感情中的人,某些情绪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
这就是他喜欢的姬无。
莫邪凌笑容怎么也遮掩不住,她再上前,抱住姬无的腰,点着脚尖,贴着他的耳际,压低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诱惑。
“你若不喜欢,可以想办法用自己的印记取代它们。”莫邪凌又笑道:“别误会,那痕迹被被掐的,可不是亲吻。”
姬无脸色并未见和缓,他咬牙说:“要知道如此,我当日该将他千刀万剐。”
“这个时候谈论已死之人岂不是太过浪费光阴?”
在姬无跟莫邪凌相拥时,周围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退开,当然,即便有人看着,她也丝毫不会将别人放在心上,她眼中狡黠光芒闪过,伸出舌尖,舔过姬无略显冷的耳垂。
紧贴着她的身体分明一僵,莫邪凌无声笑开,更是得寸进尺地往下移动,红唇停在姬无的耳后,莫邪凌用力,啜出一个粉红的印记。
姬无脸色显白,这粉红越发刺眼,看着自己的杰作,莫邪凌很满意地勾唇。
殊不知,在莫邪凌靠近姬无的同时,那股特属于莫邪凌的甜香已经让姬无欲罢不能,他眸子深潭似的,双手更是将人楼紧,让莫邪凌紧贴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悸动。
“我想你了。”不见着还没感觉,两人心情放松,莫邪凌才想起自己已经有了三年的空白期,身体可不是诚实的很么?
回答莫邪凌的是姬无突然加重的呼吸,他猛地噙住莫邪凌的红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疯狂地占有着属于他的馨香。
被姬无这么猛烈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莫邪凌嘤咛一声,继而反应过来,她双手揽住姬无的脖颈,整个身体柔若无骨地挂在姬无身上。
双手也没有闲置,不同地搓揉她的背部,两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激动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莫邪凌满面通红,她气息厚重,不待她稍微休息,莫邪凌已经被姬无打横抱起,快速消失在原地。
心已经敞开,两人这一场站的畅汗淋漓。
暗宫的另一处,白虎,黑鹰及棕狼聚在一起,黑鹰伸头再次往主院看去,一边问棕狼:“你说主子是不是该心情好些了?”
棕狼没有回答。
黑鹰也不在意,他继续问:“主子心情好了,魏总管该回来了吧?”
暗宫虽然人数不多,可每日零零总总的事也挺麻烦,他们以往都各司其职,这三人在管理琐事方面真没什么天赋,这才没几天,三人合力也勉强让暗宫庶务正常进行。
黑鹰是真的很想念魏季在的时候。
“这就要看夫人的手段了。”棕狼这话说的有些模糊。
白虎稍微思考也明白了,黑鹰搓着手反问:“你是说夫人她可能会找魏总管麻烦?”
棕狼又没了声音,倒是白虎若有所指地说:“莫说夫人,便是一般女子要是知道有人送自己夫君女人,她也得生气。”
更何况夫人这样一个世间少有的绝色人儿。
三人谈论的中心人物莫邪凌此刻正懒懒地躺在姬无怀中,任由他用袖长的手指为自己梳理并不凌乱的长发。
此刻餍足的莫邪凌再一次恢复成了原本惫懒模样,想到自己之前也如曾经嗤笑的恋爱中的女人一样,莫邪凌低笑一声。
姬无手停顿片刻,问:“笑什么?”
莫邪凌摇头,想到自己之所以慌乱的缘由,她转而问:“那日出现在破庙外面的可是你的人?”
“恩。”
“谁?”
从姬无接住她那一刻起,莫邪凌就知道姬无情绪不对,当时来不及细想,现在看来,姬无定是之前就听闻了什么。
“魏季。”姬无直接给出这个名字。
在姬无看来,这魏季的确是欠教训,自以为是,虽是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却是犯了他的禁忌。
莫邪凌眸子变冷,她嘲讽道:“这魏总管倒是会断章取义。”
她起身,任由锦被滑落,光洁的身上朵朵红梅,让姬无瞳眸再次变深,莫邪凌扬眉,说:“若我要好好惩罚一番这魏季呢?”
“随你。”姬无嗓音沙哑,他又说了句:“那我明日就招他回来。”
“他出门了?”
“被我罚去负责姜国的采金矿事宜。”姬无所有注意力全在眼前一片美好上。
莫邪凌这三年跟着苦慧到过很多地方,自然也去了姜国,而这金矿很显然是姜国最西面才有的,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采矿,这倒是个惩罚的极好主意,思及此,莫邪凌目光灼灼地看着姬无,裸露的胳膊再次缠上姬无的脖颈,她媚眼如丝地问:“那你派他去多久?”
“未定。”姬无快速吐出两个字,他手开始无意识地乱动。
莫邪凌垂下的睫毛盖住眼中的幽光,她再抬头,问:“若我想让他在那边呆的久一些呢?”
“好。”很肯定地给出赞同。
让莫邪凌乱没成就感,难道这就是枕头风的威力?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莫邪凌心情很好,她热情地环抱住姬无,用诱惑人的声音悄声说:“我们再来一回,如何?”
这正是姬无此刻唯一想的事。
接下来自是红浪翻滚,气氛旖旎。
两人一千多个日夜未见,自然不会一两回就了事,事实上,等两人再出现时,已经是一个日夜之后。
即便此时有了内力,这么高强度的运动,莫邪凌还是吃不消,她浑身酸软,双腿更是无力站直。
姬无有些心疼,却不后悔,他将人收拾好,抱出门。
两人直接去了膳厅。
这是莫邪凌第二次来暗宫,三年后,这里的一切仍旧如三年前一般没动分毫,只除了已经变粗的树木,更加鲜艳的花草。
膳厅内,一个丫头正刚摆放好碗筷,她听到脚步声,再看莫邪凌跟姬无时,眼中一闪而过惊讶。
莫邪凌并未错过这丫头细微的异样,她状似不经意地问:“她似乎不是三年前暗宫的那叫素婉的丫头。”
“恩。”姬无对暗宫的事务并不了解,尤其是暗宫里的丫头,这个也是因为最近筹备婚礼的需要才让黑鹰他们买来的身份背景干净的丫头。
姬无简单一个字让莫邪凌很满意,她心情甚好地勾起姬无的下巴,轻吻一下。
姬无看着她没来由的高兴一头雾水,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会笨的去细问。
将莫邪凌放在主位左边的软椅上,自己则坐在右侧。
“好久未用饭了,先喝点粥。”试了试温度,感觉正好,姬无才将碗跟勺子递到莫邪凌手中。
的确一个日夜未用饭,莫邪凌早便饿了,人一旦饿的厉害,便是平日最没味道的白馒头也是香喷喷的。
一口气喝了一碗,莫邪凌将碗递给站在姬无身后伺候的丫头,说:“再来一碗。”
那丫头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心中却万分鄙夷,这哪里向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这女子简直,简直就是粗陋。
这丫头刻意忽略心中对莫邪凌的动作另一种名曰爽朗可爱的解释。
替莫邪凌又盛了一碗,那丫头温柔地姬无:“主子要么?”
看着前后态度截然相反的丫头,莫邪凌唇角扬了扬,她倒不至于生气,确切地说,她压根没将这丫头放在心上,不过,莫邪凌又同时记得这么一句话,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所谓千里之提毁于蚁穴,有时候这小小的蚂蚁也是能将人蛰疼的。
“你叫什么名?”莫邪凌吃饭的速度放慢,她问。
那丫头第一反应地看向姬无,见姬无未分出哪怕任何一点注意力给她,这丫头才压下心头的不甘,轻声回道:“奴婢清幽。”
噗——
莫邪凌一口饭喷了出来。
这丫头如此浮躁,却取了这么个已经还算不错的名字,她怎能不失态?
姬无放下碗筷,拿过放在桌子角落的布巾,递给莫邪凌,再吩咐那叫清幽的丫头:“重新上一桌。”
清幽眼中含泪,柔弱的恰到好处,让本来秀美的五官越发让人怜爱,然当她眼前这人是姬无时,注定这么美的表情是白做了。
姬无自始至终注意力都放在莫邪凌身上,当他未听到身后有动静时,不耐地冷冷撇过去一眼,吐出冷酷无情的话:“若是不能做就滚。”
清幽含在眼中的泪水滚滚而出,她轻咬唇瓣,躬了躬身,哽咽道:“奴婢知错,主子请稍等。”
即便这时候也没忘记要暗中给莫邪凌没脸。
清幽的动作无不在说我只听姬无的话,至于你,压根不在我伺候的范围内。
这么明显的小心思让莫邪凌又无良的想笑了。
“若不饿,我们再回去。”姬无若有所指地说。
清了清嗓子,莫邪凌摇头:“我还饿着呢。”
至于已经出了门的清幽,莫邪凌自认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再说这丫头并未犯错,留着逗趣也好的。
出去一趟,清幽似乎已经整理好的心情,接下来一顿饭的时间都老实地站在两人身后,并且在两人用完后主动替两人斟了水。
吃饱喝足,莫邪凌力气至少恢复了四五成,她优雅地擦拭嘴角,而后笑道:“我们出去走走?”
“好。”
两人相携出了门,站在膳厅门口,举目望去,莫邪凌指着红绸最多的一处笑道:“我们去那边。”
姬无顺着莫邪凌手指的方向看去,满目的红,他这才想起之前自己吩咐的事,眼中闪着笑意。
相较于姬无的惬意,莫邪凌心情就显得没那么好了,之前急着吃饭,她没力气计较,现在却有了追究的**。
两人往莫邪凌指的方向慢慢走去,路上遇到的黑衣卫无不松了口气,原因自是他们感受到主子身上的和煦。
众人不约而同地望了望天际,心中感叹,终于雨过天晴了。
站在花团锦簇面前,莫邪凌斜着眼不善地问:“我记得上次过来时,暗宫连一株花都没有,更别提这红绸了,莫不是暗宫最近有喜事?”
明明是带着酸气的问话,莫邪凌偏生要用浑不在意的语调,谁说莫邪凌只有惫懒邪肆,这不还有可爱别扭吗?
姬无爱惨了莫邪凌这个姿态,他心中起了捉弄的心思,破天荒地附和起来:“的确有喜事。”
见姬无并未顺着她的意思回答,莫邪凌一口气哽在胸口,她哼了一声,问:“不知暗宫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可以让你将整个宫都系上红绸?”
她已经这么明摆着暗示了,莫邪凌有些气恼。
姬无的目的是逗逗她,想让她表现出不用的面目来,不过若真将这女子惹急了,到时吃亏的是他,姬无可是记得自己曾几次被她赶下床。
“除了暗宫之人,恐怕无人有这么大的面子。”姬无说。
双手环胸,上下打量姬无,莫邪凌媚眼跳了跳,问:“那新娘是谁?我可有幸知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即便是开玩笑,姬无也不会过分地用别的女子来气莫邪凌。
这是原则问题。
成亲?
自己?
这是前世今生的头一回,即使已经猜到,经过姬无证实时,莫邪凌还是被这么大一个消息震了一下。
莫邪凌不知道的是,在姬无说完话后,他袖子下的手微微抽动一下。
这是姬无紧张的表现。
莫邪凌自由惯了,她心跳有些快,莫邪凌心中自问,她准备好跟另一个人共度一生了吗?
突然而来的成婚一事是莫邪凌认识到自己内心感情后的第二件大事,难免有些犹豫。
莫邪凌不回答,姬无转开脸,苦笑,棕狼这破主意也没用。
他早该想到的。
三年前求亲不成,三年后自己凭什么就能打动这个女人坚硬的心?
若论这世间谁最了解莫邪凌,自然非姬无莫属。
有些人,即便同床共枕的多年,他们照样不知道对方心中真实想法,有些人仅仅几面,已经能将对方看透十之**,而姬无跟莫邪凌便是后者。
这也是得知莫邪凌虽然喜欢了自己后也并未太过失态的原因。
莫邪凌很独立,独立到哪怕她心中有爱,她也能独自生活一辈子,这女子坚强到让他都侧目。
暗暗压下心底的失望,姬无握紧拳头,又不是没失败过,三年前自己在莫邪凌面前已经没了脸面,三年后还要它做什么?
正鼓着气安慰自己,打算之后再求娶时,姬无耳边依稀听到莫邪凌轻声吐出的一个‘好’字。
以为自己是太过渴望导致的幻听,姬无面无表情地牵着莫邪凌的手,说:“回去。”
莫邪凌惊呆了,姬无的反应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啊?
感觉到身旁的人脚步并未移动,姬无疑惑地转头:“怎么了?”
“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了没?”难道姬无其实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迫切想娶自己?
“什么话?”姬无条件反射地问,刚问话,一个想法跃然脑中,一向面瘫的冰冷脸庞头一次破碎,被急切取代,他失控地攫住莫邪凌的双肩,不停地问:“你刚才答应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姬无如此激动总算让莫邪凌松了口气,她没有立即回答,反说:“我在一本游记上曾见过一种奇怪的求婚仪式。”
“你说。”只要莫邪凌答应,无论如何奇异,他都能做得到。
前世也算活过一回,若不用点什么来记忆一下,莫邪凌怕自己会忘记其实这不是自己第一世。
眼睛到处搜寻,从花丛深处拽了一根很细的狗一把草,晶莹的十指翻动,很快,一枚传说中的草戒指出现,抓起姬无的手,将草戒指放在姬无手心,莫邪凌说:“时间紧迫,暂且先用这个代替,等你以后有空了,可以将这个戒指换成银质或者玉质的。”
“你叫这指环做戒指?”
“没错,书上说这叫戒指,用来做定亲或者成婚男女标榜自己已经有所属的意思,左手代表运气,戒指一般呆在左手无名指上。”说着,莫邪凌伸出自己左手的第四根手指。
这草再低贱不过,可姬无却觉得这是自己执过的最贵重的东西。
他小心拿着草戒指便要往莫邪凌无名指上套去。
在即将碰到手指时,莫邪凌突然收回手,她笑的灿烂,在姬无皱眉中,很无辜地解释:“我忘了,男子求婚时需要单膝跪地。”
这个时代男子不过是男子的附属物,让一个男子对女子下跪,这绝对是超出了道德底线,其实莫邪凌说完后就有些后悔,她拉着姬无的手,两只手一起将戒指往自己无名指套去。
姬无却拒绝,他干脆单膝跪地,举着草戒指,认真地问:“你愿意嫁我吗?”
就在刚才,莫邪凌本能的拒绝之后,想起苦慧大师的话,她以往就是太过自我,或者说她太过胆小,不敢尝试着让生活里多一个人,她刚才还试想,若自己不答应,姬无自此之后对自己彻底失望,那么,她是轻松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答案是痛苦多一些。
跟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