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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尚书一脸若有所思的说道:“事实上那女人不是我们谢家的丫鬟,她可能真是刺客。”
“啊,原来真是刺客啊。”
“竟然真的是刺客,什么人要杀贤王爷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
前面容凛却已抱着容臻一路回贤王府去了,马车上没有人吵闹,容臻累得再没有半点的反应,睡得死死的,容凛则满眸愧疚的望着她,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后,命令外面的弦夜:“你先回府,让人准备热汤,再准备一些上好的去淤伤的药。”
“是,属下立刻去准备。”
马车一路回贤王府,容凛抱着容臻下马车后,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待到进了院子,命令所有人守在外面,他则抱着容臻一路进了浴房,然后把容臻给放进热水里泡着,容臻被热水一泡,整个身子舒服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望着容凛,嘟着嘴不满的说道:“累死了,你又把我给吵醒了。”
她这样眉眼拢着媚气的样子,实在是让容凛爱入骨,他抬手,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摸容臻的脸颊,现在他才知道她十几天不见他,原来是为了修复从前的容貌,想到她修复容貌时所吃的苦,一定是极苦的。
容凛说不出的心疼,摸着她的脸柔声细语的说道:“臻儿,你受苦了。”
容臻知他所说何意,摇了摇头:“不苦,只是人家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现在惊喜没有了。”
一想到这个,她才叫郁闷,本来想在大婚之时给他一个惊喜的,可是现在呢,惊喜没有了,她还被他差点给整个的拆掉了,真是太倒霉了。
容凛深邃漆黑的瞳眸满是氤氲迷离的雾气,紧紧的锁着容臻,眼里有炽热的火焰在跳跃,在燃烧着。
“臻儿,我很惊喜,看到这样的你,仿佛时光回到了从前的一般,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以后我再也不说你爱我没有我爱你多了,臻儿爱我的心意是这么多,我感受到了,只是你受苦了。”
容臻幽幽的笑起来:“有你这句话,再多的苦我也知足了。”
女人啊,原来要的这么少,明明自己为他受了很多苦,明明都被他给碾压得渣都不剩,可是听着这样温软的话,还是软到心底去,心甘情愿的付出。
容凛轻笑起来,伸出手舀了热水往容臻身上浇去,浴房里一片的热氤气息。
虽然容凛的身子再次的火热烧烫了起来,甚至于身子再次的有了冲动,不过他并没有再打容臻的主意,等到容臻泡了一会儿澡,他便用大白布像裹婴儿似的包裹着容臻,一路回房间。
这搞得容臻十分的不好意思,艳丽的脸上满是红晕,把脸缩进容凛的怀里,动都不动一下。
容凛自然看到她红艳艳的脸颊了,不由得宠爱的轻笑出声。
进了房间后,容凛把她一放下来,她便伸手拽了床上的锦被把自己给盖上了,容凛却不客气的扯掉了她身上的锦被,这害得容臻的脸更红了。
“你做什么。”
“我给你擦药,尤其是下面的。”
这下容臻的脸更红了,完全像煮熟的虾子,伸手抢被子,然后躲在被子下面不满的抗议:“我自己会擦,你赶紧的走。”
容凛却并不走,软软的说道:“你又看不见,我来给你擦吧,我们两个难道还分彼此吗?”
“虽然可以不分彼此,可是我眼下还没有习惯。”
“那这样,我把眼睛蒙起来,你看可行。”
容臻一脸的黑线条,眼睛摸起来,他不是用手摸她了吗。
“不行,”容臻坚决的抗议,不过容凛不理会她,强行把她身上的被子给掀掉了,然后动作温柔的给她上药,容臻开始不好意思,不过随着容凛的药上了,身上一片清凉,慢慢的她觉得很舒服,竟然睡着了。
容凛则没有停下,一直给她细心的上药,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直到全身都涂满了药,他才替容臻小心的盖上被子,然后俯身亲吻容臻的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汗,身上再次的滚烫一片,没想到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竟然又动绮思了,色鬼,容凛骂了自己一声,然后自去泡澡。
这里安静了下来,慕容府里,却不太安静。
慕容痕正在房间里不停的转悠,一边转悠一边悲伤的朝天叹气。
“我娇花似的女儿就这么被猪拱了,我真想去杀了这家伙。”
想到那么美的一个女儿就这么便宜了容凛那小子,慕容痕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房里蒋静姝看他转悠了半夜了,不由得叹气:“好了,本来他们就要大婚了,何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该是个圆满的大婚,谁会想到容凛竟然中了黑手,只能委屈了自个的女儿。
蒋静姝不用深想也知道,那个过程不会愉快到哪里去。
不过相较于蒋静姝的理解,慕容痕说不出的郁闷;。
“我知道,可是想想还是闷哪,我千娇百媚的女儿啊,就这么白便宜了一头猪,他也太笨了,这种人臻儿怎么会喜欢呢,若是我早知道他这么笨,我就不让臻儿嫁给他了,竟然给人暗算了。”
“人一生中哪有不吃亏的,你不是刚吃了亏。”
蒋静姝一说到这茬,慕容痕不吭声了,没嘴说容凛了,不过依旧心绪难平。
蒋静姝唤他:“快睡吧,别折腾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相信容凛以后定然会百倍千倍的对女儿好的。”
慕容痕气狠狠的往床前走去,一边走一边犹不解恨的发着牢骚。
贤王府的地牢里,弦月和弦夜正领着人审人。
弦月之前被打了二十板子,虽然屁股开花了,不过依然支撑着,自己犯错,就要带罪立功,他做梦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个害人的家伙,之前还以为她是谢家的婢女,太可恨了。
正因为心中的这份恼火,弦月下手毫不留情,所以白衣女子很快承受不住的叫起来:“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你来做这种事的?”
白衣女子怔愣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动脑子,想编些瞎话蒙混过关。
弦月一看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所以脸色阴沉的说道:“你别想蒙混过关,难道你以为你落在我们的手里,还能逃得出去。或者你认为还会有人救你,你以为我们贤王府是谁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的吗?”
弦月的话一落,白衣女子失神了,然后终于认清了眼前的现状,不管她交还是不交,她都没办法轻易的出贤王府,至于指望有人来救她,白衣女子凄然的笑起来,谁会来救她啊,这次的事情不成功。她再没有一丁点可用的价值,没人会来救她的,既如此,她何必强撑着,只不过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我要见贤王爷,我要见他,我什么都告诉他,我要见他。”
弦月抬手便想一鞭子抽下去,不想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弦月和弦夜二人一看,来人正是容凛,赶紧恭敬的施礼:“王爷。”
容凛先前已经听到白衣女子所说的话,此时面容拢着冷霜,阴沉沉的望着白衣女子。
“说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竟然胆敢跑来算计本王。”
白衣女子盯着贤王,忽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叫起来:“容凛,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喜欢你,喜欢了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在坚持着,为什么你就是不能喜欢我吗?那怕是中情毒,你也不愿意碰我,为什么?”
白衣女子放声大哭,容凛的眉蹙了起来,盯着这女人,慢慢的挑开了浓黑的眉,凌厉的开口:“萧月香,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死。”
白衣女子正是萧月香,当日萧家被斩,她被萧墨给顺手救了出去,这一次萧墨更是派了她出来给容凛献身,萧墨的本意就是想羞辱容凛,他不是最喜欢容臻吗,可是最后他还不是照样上了自己最不屑的女人,可是到头来,容凛没碰她,反倒是她落到他们的手里了。
萧月香伤心绝望的嚎哭:“容凛,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因为喜欢你罢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呢,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之前承受了多少的痛修复成凤玉璇的样子,这一回我又承受多少痛苦,修复成这样的容貌,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容凛嫌弃的望着萧月香,阴森森的喝道:“痴心枉想罢了,只是本王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贼心不死,既然你这一回落到本王的手里,本王断然没有再让你逃了的理由。”
他说着望向萧月香:“说吧,萧墨眼下在什么地方。”
萧月香摇头,凄然的说道:“我不知道,自从他顺手救了我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他有什么事让我做,是他手下下的命令。”
容凛瞳眸阴骜的望着萧月香,忽地下令:“把她的手筋脚筋给挑断,对了把她的舌头也给剜了,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把她送到边界的军营去做军妓,另外你们和人说,凡是睡了她的女人,每人给一两银子。”
萧月香一听,啊啊的叫起来:“容凛,你太残忍了,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以为你能称心如意的娶到护国公主吗,萧墨不会让你如愿的,你以为他是简单的人物吗,你以为他拿你没办法吗,你等着,我不好过,你也不会好过的。”
容凛脸色难看至极,瞪向弦月和弦夜,阴森森的命令:“马上拉她下去执行命令,另外立刻送她去军营,每天让她接五十个客为止,直到死。”
第179章 大婚 抢亲()
贤王府,容臻一觉睡到天大亮才醒,懒洋洋的动了一下,便看到歪靠在她身边的容凛正闭目休息,睡着的他仿如一幅画卷,远山绿水尽染于他的眉梢,他的人就是一幅完美的画作,令人看了心旷神怡起来。
容臻想到之前,他宁愿自残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这让她心里很感动,她以后会记着他的好,想着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轻拽了他的发梢,轻轻的扫他的脸颊,容凛不经意的抬手拂了一下,容臻又用发梢去逗他,这一次他醒了,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容臻正用他的发梢逗他,不由得笑了起来,满目温柔的光泽,俯身霸道的亲吻了容臻一口,然后伸手抱着她,温声问道。
“臻儿,身上还疼吗?”
一提这个,容臻便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不由得脸颊微微的红了,不过倒也没有过份的扭捏,点了点头:“你别担心,我没事了,舒服多了。”
容凛放了心:“嗯,那就好,以后我一定会温柔的,不会再这么粗暴的。”
容臻不好意思听这样的话,赶紧的转移话题:“昨夜抓住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可有交待出萧墨眼下藏身的地点?”
一提到萧墨,容凛的眼神布满了冷霜,周身的戾气,牙齿不自觉的磨了两磨,不过低头望向容臻时,眼神又恢复了温柔的光泽,他温和的说道:“臻儿,只怕你猜不到那个女人是谁?”
容凛停了一下气狠狠的说道:“萧月香,那个被萧墨派出来的人竟然是萧月香。”
容臻惊讶的张大嘴,萧月香的命是不是太大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不了。
“她命可真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活着。”
容凛阴森森的开口:“我倒要看看她这一次还活得了活不了。”
容臻挑了眉,望向容凛,知道这家伙若是惩罚起人来,绝不会手软,逐问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让人把她的手筋脚筋给挑断了,又割了她的舌头,然后让人把她送到军营中去做军妓了,她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吗,就让她死在男人堆里好了。”
容臻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想到了一件正事。
“那你有没有问出萧墨眼下在什么地方?”
容凛摇头:“没有,萧墨这种人怎么可能让萧月香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呢,不过萧月香说过一句话,萧墨绝不会让我顺利的娶到你的,从这句话里不难听出一件事,萧墨不会善罢干休的,而且萧月香还说,萧墨手里有不少的人,看来这家伙身边确实有不少人,所以我们大婚的时候,他一定会动什么手脚,我们一定要布置好。”
容凛越说脸色越难看,越说身上的冷意越深。
萧墨,这个该死的混蛋,最好不要让他抓到他,若是让他抓到他的话,他绝不会放过他的。
容凛手指一握,狠狠的说道:“我们一定要抓住这家伙,从萧月香的话里,不难听出一件事,他手边很多厉害的人。这家伙若不抓住,绝对是个祸害。”
容臻一时沉默,眼神说不出的深暗,没想到萧墨最后竟是如此难缠的人物,虽然一直知道这家伙能力不凡,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盯上了她和容凛的大婚。
他有这么喜欢她吗?
床前的容凛已森冷的开口:“我立刻让人去追查这家伙的下落,定要查出他的下落,总之绝不会让这人坏了我们的大婚。”
容臻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不过心中猜测,萧墨绝对不会那么轻易被到的。
下午的时候,容凛送容臻回慕容府,刚进了慕容府的大门,迎面便看到一个黑影朝自己飞了过来,他飞快的避开,便听到哗啦一声响,一个名贵的花盆摔在了他和容臻的脚边。
慕容痕正脸色难看的站在大门里几十米的地方,看来他在这里等了很长的时间了,此时一看到容凛,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所以才会顺手摸了一个花盆砸了过来,摔了一个花盆他还不解恨,伸手又去拿了一个花盆,对着容凛砸了过来,一边砸一边怒骂。
“你个笨蛋,竟然中了小人的歹计,好好的一个大婚被你搞得这样乱七八糟的,老子后悔了,后悔把女儿嫁给你了。”
容凛一看就知道这是他家的岳父大人心里不平衡了,所以在找碴子。
容凛赶紧的躲开,一边躲一边不甘心的回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之前是谁被人暗算了,染了毒瘾的,好不容易才戒了的,难道又忘了不成,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失手,为什么我就不会失手。”
慕容痕一听这话,分明是揭他的短啊,气得更抓狂了,飘然往容凛身前冲了过来:“好啊,你敢和我顶嘴,看我不教训你,我女儿这么一朵鲜嫩的娇花,便这么落到你这个猪嘴里了,老子想想就心痛,你竟然还胆敢和我顶嘴,看我不收拾你,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慕容。”
容凛一看慕容痕冲了过来,赶紧的躲开,虽说他武功不一定比岳父大人低,可是这是岳父大人,若是他和岳父大人打,还有他好果子吃吗?何况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确实是理亏的。
容凛一边躲一边说道:“你不姓慕容姓什么,难道你要跟娘一起姓蒋,好啊,这下蒋家平白的得了一个上门女婿。”
容凛的话差点没把慕容痕气得吐血,女儿被这死小子给拱了,这死小子竟然还如此嚣张,不教训他,他实在是气不平。
两个人一个躲一个追,便这么在慕容府里闹了起来,不少人出来看热闹。
不过都没人理会他们两个人,蒋静姝则走过来拉着容臻的手一路往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关心的问道:“怎么样,还好吧?”
容臻自然知道蒋静姝话里的意思,不禁脸红了,蒋静姝拉着她,温柔说道:“这有什么脸红的,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