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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很聪明,但也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这件事我能看出来,别人也能看出来,赵婵你做什么事要想想赵家,若是你做的事情一个不慎,就会为赵家带来灭顶之灾。”
宸妃严肃的说道:“宫中瞬息风云,人人都说我是宠妃,可是这么多年我如临覆冰,不敢行差将错一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你知道吗?”
容臻望着宸妃,知道这个女人是担心赵家,担心她,所以逐也没有多说。
“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随便行事的。”
宸妃望着容臻,微微的蹙眉轻声说道:“赵婵,我发现你对十三殿下的感情似乎有些与常人不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容臻心惊,她知道眼面前的宸妃娘娘,十分的精明,所以不敢大意,不卑不亢的开口。
“我当日受了伤进了云岭山,明着说是我帮助了十三殿下,可是谁又知道,十三殿下同样温暖了我的心,因为帮助他,我完全的把他当成了我的弟弟。”
听到容臻说到过去的事情,宸妃终究愧疚了,抬首望向容臻。
“婵儿,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你有母亲,哥哥,还有我们这些亲人。”
“谢谢姑姑了。”
容臻轻说,宸妃摆了摆手,温声说道:“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也别放在心上,白蕊那个女人确实是该受些教训了。”
宸妃说完唤了秦氏进来,又和秦氏说了一些话,才命令人送她们母女二人出宫。
等到她们一出宫,宸妃便命人前往勤政殿,把临华宫内发生的事情禀报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一听大怒,直接的下旨,仗毙挽秋等一干奴婢,鹂昭仪禁足三个月,不准出临华宫一步。
这次的闹剧便以鹂昭仪失利而收场。
靖江候府的马车,一路出了皇宫,回靖江候府。
母女二人坐在马车上仔细的说着话儿,秦氏大骂鹂昭仪,容臻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她想的是如何建立自己的势力,现在开始建势力,根本来不及,所以她需要找的是以前的旧势力,但是她的隐卫和手下可能全都死了,所以她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找到蒋家人。
虽然她之前得到消息,自个的母后死了,可蒋家的人消息却不那么确切,她现在要找到表哥的下落。
找到表哥,于她来说就是一大助力。
容臻正想得入神,忽地马车颠簸了一下,陡的嘶鸣起来,外面马蹄声响起来,急切而狂乱。
前面驾车的小厮已经心急的叫起来:“不好,夫人小姐,我们遇到劫匪了。”
“劫匪?”容臻一惊惊醒了,这好好的回府竟然能遇到劫匪,这劫匪究竟是什么人,好好的拦截她们的马车做什么。
容臻掀帘往外张望,便看到她们此番所行的街道冷清寂静,根本没什么人。
只见前方数匹骏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男人内里一袭玄色锦衣,外罩着一件黑色的披风,高居马上,披风簌簌生响,不过容臻并没有看到他的面容,因为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獠牙的鬼面面具,甚是骇人。
容臻望着这人,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秦王府的世子秦灏来。
秦灏曾是掌管九营兵马司的大统领银面,他喜戴一张银制面具。
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容臻想着望向外面,她身侧的秦氏虽然害怕,却强壮着胆子朝对面的人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拦我靖江候府的马车?”
对面为首的男人冰冷暗沉的声音幽寒的响起:“只怪你们靖江候府的人命不好,犯在我的手里,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那为首的人一言落,也不多话,长臂一挥,身后数名黑衣手下纵马跃了过来,直杀向靖江候府的马车。
马车后面的护卫,乃是赵子风派出来的,个个身手不错,此时一看到有人劫杀夫人和小姐,赶紧的打马上前迎了过去。
街道上顿时厮杀成一团。
容臻不由得蹙眉,紧盯着外面打斗的人,很快发现这劫匪个个都身手不凡,武功厉害,靖江候府的这些护卫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们要想打过他们,几乎不可能。
靖江候府的护卫很快落下风。几人受了伤,还有人被杀了。
那些人打伤打死了这些护卫,直逼向容臻和秦氏的马车。
容臻望着这些逼近马车中的人,瞳眸暗沉,杀机陡现,手指一凝便是一抹劲气凝于指尖。
既然躲不开,她总不能等死,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出手,便听到暗处有破风之声疾射而来,随之一道冷喝之声响起。
“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当街行凶,真是好大的胆子,让本王来会会你们。”
容凛及时的赶到了,一挥手命令身后的手下抢攻了过来,两帮人眨眼的功夫厮杀到一起去了。
容臻望着那赶过来的容凛,又望向那和容凛厮杀到一起的黑衣人,忽地便明白这些人是何人了,这些人应该就是一直杀睿王府人的人。
容凛利用她,大概也是想钓出这些人来。
容臻唇角冷笑,打的真是好算盘。
容凛和脸戴鬼面的人杀将在一起,两个人直打得天昏地暗,不过两个人交战了一会儿的功夫,便分出胜负,黑衣人终究不是容凛的对手,败像渐现,容凛一个快击,手中长剑如银龙似的飞了出去,直直的挑开了那脸戴鬼面面具的人,鬼面面具应声而裂,露出了面具之后的一张脸。
只见这张脸,俊逸立体,眉眼冷睿,瞳眸煞煞的杀气。
眼看着容凛挑开了他的面具,他不再遮掩,森冷嗜血的开口:“容凛,你害死了小臻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光你睿王府的所有女人替小臻儿陪葬,我要杀光你开罗皇室的所有人替她陪葬。”
这人竟然是失踪了好久的秦灏。
秦灏不复以往的顽劣不羁,周身布满了冷戾的寒气,他眉宇间满是阴霾之气,瞳眸森森血色。
看着容凛,他便想到当日所有的事情,小臻儿成了他的妹妹,他一心成全他和她,从心里祝福她们,他连夜出了大历的京城,隐姓埋名,只为了不防碍到他们,可是谁会想到,后来,叶子风竟然率领兵将攻破了大历的京城,占领了大历的京城,听说皇室中的人无一幸免,全都死于攻城之中。
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的惊呆了,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待到反应过来,他连夜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小臻儿呢,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影响。
待到他赶到京城,才查得消息,雾蜀山上,小臻儿和容凛一战,坠崖而亡。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频临疯狂了,只恨自己为什么要撒手离开,如若那一晚攻城之时,他仍然待在京城,城绝对不会如此轻易被人攻破的。
也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可是他最恨的是容凛竟然逼死了小臻儿。
所以从最初的痛楚中走出来后,他立刻开始暗中寻找自己过去的旧部,他曾任九营兵马司的大统领,手下兵将无数,这些人可是一直很信服他这个大统领的,此次开罗攻破了大历的京城,很多人都死于这一场劫难之中,可是还是有一部分残兵旧将有幸逃了出去,后在他的召唤之下,陆续的回归到他的名下。
他组建了一队铁血精兵,名‘残狼’。
这些人都和开罗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们誓死也要和开罗的人决一生死。
他带领他们赶来开罗,如残狼一般埋伏在开罗隐暗的角落,就等着开罗的这些人不注意的时候,嗜血凶狠的狠咬他们一口。
首先倒霉的便是容凛后院的这些女人,没想到小臻儿死了后,容凛竟然还接受了皇帝赏赐的女人,看到这个,他就控制不住的憎恨,所以才会出手杀掉了容凛后院中的女人。
当然除了这些,他们还杀了几名开罗的官员,不过这只是小试身手。
目前他们还没有对最想杀的人动手,因为这些人才是他们真正想杀的,残狼第一号目标,开罗国的睿王爷,残狼二号目标,靖江候府的世子爷,残狼三号目标,宁安候府的萧墨。
最近他们一直在筹谋暗杀睿王爷的事情,可是却又传出一则谣传,睿王爷看中了靖江候府的大小姐赵婵,意欲娶赵婵为睿王妃,一接到这个消息,秦灏几乎愤怒了,这个男人怎么敢这样干,他这是置小臻儿于什么地位。
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拦截了靖江候府的马车,就为了杀掉靖江候府的这位大小姐。
他绝对不会让任何女人坐上睿王爷的王妃之位。
因为这个位置是小臻儿的,即便容凛死,这个位置也必须空着。
不过秦灏看到出现的容凛,便心知肚明一件事。
容凛之所以要求娶靖江候府大小姐的事情,其实就是设的一出诡计,他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抓住他们。
秦灏轻笑,就算设局又如何?他们残狼内的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秦灏,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
容凛冷喝,秦灏唇角是嗜血的煞气,瞳眸暗潮奔涌,他陡的朝着身后的手下大喝:“结阵。”
一言落,身后数名手下迅速的弃马跃起,人人手持长剑飞速的列入阵营之中,人未入阵,手中的长剑果决的朝着自己的手指划去,血色弥漫在阵中,一座血色的大阵赦然跃起,竟然是‘死亡血阵’,以命为契,以血为约,置生死于九天之外,人人执命而上。
此阵乃是置死地而后生之阵,阵中之人必须人人视生死为粪土,若有一人惜命,此阵便为失败之阵。
可是看此阵血雾弥漫,分明是一座成功的大阵,所以说阵中之人,个个将生死置于身外的,所以此阵才会成功。
这死亡血阵一旦成功,威力无穷。
秦灏挟死亡血阵,迅速的围住了容凛,眨眼的功夫,容凛困于阵中,难以挣脱,即便是他身手厉害,也挣脱不开这死亡血阵,在阵中尤如困兽一般。
不过容凛倒底不是寻常人,在受了几次伤后,很快便看到了死亡血阵的破门之处,立刻命令阵外的数名手下。
“袭东门,击西门,错前两步,退后三步便是阵心,击杀阵心之人可破血阵。”
手下领命,闪身击杀过来,秦灏眼看自己的手下要受伤,忽地收手,这些手下他是分外珍惜的,不想他们有丝毫的伤亡。
他陡的一挥手,身后数名手下急速的撤阵,而他一抬手,一掌便朝着容凛拍了过去,一掌击飞了容凛。
容凛被打飞出去几米远方站定,嘴里一口血气往外涌来。
身后的手下齐齐的奔涌了过来,人人脸色惊骇,飞快的开口:“王爷。”
容凛却不看这些手下,抬首望向不远处的靖江候府的马车,车帘紧闭,马车内纹丝不动,车内坐着的乃是靖江候府的大小姐,她若是他的小臻儿,她是否为他心疼,是否有一丝心痛?
可惜马车上的人并没有任何的动静,容凛对面的秦灏看着眼面前的状况,知道今日要杀靖江候府的这位大小姐,或者要杀容凛,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一挥手迅速的撤退,今日伤了容凛,已是不错。
“撤。”
数道身影闪身便走,等到他们急速的退了开去后,睿王府的容凛已强压下心头翻滚的血气,缓缓的往前走去,一路走到靖江候府的马车之外,他抱拳沉声开口:“不知道靖江候夫人和小姐可安好?”
秦氏此时完全的被惊吓住了,她一介妇人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恍若如一梦,此时一听马车之外的声音,才慢慢的清醒过来。
想起今日她们之所以没事,便是因为外面的睿王爷出手相救所以才会没事的,所以秦氏缓缓的向睿王爷道谢。
“谢过王爷的出手相救了。”
“好说,本王派手下护送夫人和小姐回靖江候府。”
容凛暗哑的声音响起来,靖江候夫人又道谢:“谢王爷了。”
容凛一挥手,身后数名手下过来,一路护送靖江候府的马车回去,马车之内,靖江候府的大小姐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马车车帘也没有动一下。
容凛眸光深邃的望着那慢慢离开的靖江候府的马车,只觉得心痛无比。
马车之中的赵婵究竟是不是他的小臻儿呢。
如若她真是他的小臻儿,见他受伤,却纹丝不动,可见她心中是多么的恨他。
不过不管小臻儿恨不恨他,他都想查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小臻儿,因为若她是小臻儿,十三殿下君黎便是容离,他便要调整所有的计划,以前他的计划是毁掉开罗,如若十三殿下是容离的话,那么他就要扶十三殿下上位。
开罗不似大历千疮百孔,单凭小臻儿和容离两个人,要想在开罗上位,难如登天。
容凛心中想着,身后的手下看他一脸的惨白,不由得心疼的开口:“王爷,你没事吧。”
容凛摇头:“我没事。”
他手指紧压自己的胸口,先前在死亡血阵中,他中了好几掌,可是现在他不想管自己受伤的事情,他只想查清楚一件事,赵婵究竟是不是小臻儿。
要想查赵婵是不是小臻儿,从赵婵的身上是查不出突破口的,因为她若真是小臻儿,她的能力是十分厉害的,绝不会让人查出破绽来的。
但是另外一个人却可以,十三殿下君黎。
如若赵婵是小臻儿,那么十三殿下君黎,很可能就是容离。
因为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太要好了,而容离即便再聪明,倒底只有八岁。
他从他的身上定然会查出来,他们究竟是不是小臻儿和容离。
容凛想着,眼神陡的深邃幽暗,朝着身后的手下命令:“走,立刻进宫一趟。”
弦月和弦夜二人忍不住失声叫起来:“王爷,你的身体。”
“我无大碍,”容凛抬袖抹干了唇边溢出来的血迹,强压下心头的内伤,转身便往皇宫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弦月和弦夜二人相视,只觉得心头难受异常,爷这是完全的不要命了,他这样下去,只怕一一。
两个手下不敢多想,赶紧的跟上前面的身影。
僻静清冷的街道之上,数匹骏马急速的奔驶而过,骏马奔驶了几条街道后,忽地弃马施展了轻功,飘然的往远方滑去,而先前弃了的马,又自有人跃马上前,疾射而去,眨眼便消失在街道尽头。
而先前弃马施展轻功而行的秦灏等人行了一段路程后,总算停住了,数人围聚在一起,所有人望向秦灏。
“爷,先前我们就不该住手。”
秦灏望向说话的人,幽幽开口:“不住手的话,我们就会有伤亡,我们身边虽然有不少人,但是记着,每一个人都是宝贵的,死一个便少一个了,我们要做好打长期的持久战,我们要让他们日夜难安,要让他们度日如年,所以我们要做的首先要保护好自己,虽然死亡血阵要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同样的,有活的机会,我们就要活着,我们活着便是为了杀更多开罗国的人。”
秦灏的话使得身侧的人个个垂首,没错,他们不能轻易死了,他们要杀光这些狗日的开罗国的人,若是他们死了,还有谁来杀他们。
四周一阵沉默,忽地其中一人想起什么似的,飞快的开口:“爷,先前你和开罗国的睿王爷交手的时候,有人扔了一个东西给我,本来我以为是什么暗器,可是没想到却是一块绢帕。”
他说着把手中的帕子递到了秦灏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