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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郑重地点了点头,就想在举行告别仪式。我们现在哪里是什么探险小分队,完全成了特种部队了嘛。
我的心下敲着小锣鼓,他爷爷的,不如我找个机会跑掉算了。不过不行,要是就这么跑了,不仅拿不到钱,说不准还有可能反过来被南洪门的人追杀,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革命军(11)
强子道:“发仔,你楞着做什么,快走!”
要是我当年多学些茅山法术的话,现在也不至于如此害怕,我学习的那些风水阵法此时又派不上用场……等等,软万千的庄园怎么这么像……
我回头再次看了看南昆手里拿着的地图,忽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南昆道:“怎么了?”
我指着庄园的地图道:“你们看这个庄园的布局像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强子猛地叫了起来,“是八卦阵!”
“不错!”我点点头,“阮万千庄园的布局不仅仅是八卦阵,而且还是九宫八卦阵,这种排列就像是我们在鬼洞地宫遇上的石马奇阵一样,能演变出无穷变化。一旦我们陷入了阵中,除非找到生门,否则就再也别想走出来了!”
其实我这话是骗他们的,阮万千的庄园是八卦阵无疑,我故意将其夸大成九宫八卦阵,好让他们知难而退。只不过那阮万千怎么会通晓中国的八卦阵呢?
强子看着阿彪面有难色道:“九宫八卦阵的厉害我见识过,进去无疑是送死!”然后强子扭头问我道:“发仔,你有破解的方法吗?”
我一脸苦闷地摇摇头,“没有这阵太玄妙了,我的功力无法破解。”
南昆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不用了!”阿彪忽然冷冷道:“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八卦阵而已,没有什么好怕的!”说这话的时候,阿彪阴阴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蓦地咯嘣一下,这阿彪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这只是个普通的八卦阵?就连强子也被我糊弄过去了,但是他却没有上当?难道说,他也是玄学里面的高手?这家伙应该不是普通人。
想到这里,我嘿嘿笑了笑,以此缓解尴尬的气氛,“这黑灯瞎火的,也许是我看错了吧,哎呀,我们就是因为吃过一次苦头,所以看见八卦阵心里就发毛,见谅见谅!”
强子道:“你这家伙的玄学知识没什么进步嘛!”
我悄悄地看了一眼阿彪,发现他正冷冷地看着我,“快走吧!按原计划行动!”
走在阿彪的身后,我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深藏不露,仿佛他的身上隐藏着很多的秘密。看来正如强子所说,在这个江湖生存,谁也不可以相信。
“等等!”南昆忽然在后面叫住我们,“你们快过来!”
革命军(12)
又发生什么变故了?现在我可是巴不得出点什么岔子好让我们取消这次行动。
南昆将望远镜递给我们,“你们自己看!”
只见对面山头上,忽然冒出了许多的人影,那些人统一穿着军装,右手臂上都绑着红色丝带,这群人正向着阮万千的庄园悄悄摸去。
强子问南昆道:“这些是什么人?”
南昆道:“这些是革命军,也就是和越南政府敌对的武装份子,在你们中国就叫做恐怖组织。”
我说:“那这些革命军要去阮万千的庄园做什么?他们都带着武器,看来不像是去做客的。”
南昆道:“这些革命军为了躲避越南政府的绞杀,常年生活在山区里面,缺衣少粮,只有经常出去抢衣抢粮,看来这次他们把目标放到了阮万千这块肥肉身上。”
我心想:什么革命军,不就是以前的土匪么?只不过名称好听些罢了。
强子道:“最好他们能打个两败俱伤,这样我们就能坐享渔翁之利了。”
这些革命军最少也有上百人,漫山遍野的向着阮万千的庄园包围过去。我在望远镜里看得仔细,对面山上,一个家伙扛起了火箭筒,只听咻地一声,阮家庄园门口停着的那辆豪华轿车轰隆变作一团升腾的火球,门口的守卫立刻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时间,枪声大作,火光冲天,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战争,虽然是小规模的交火,但已深深地把我给震撼了,这场景确实比电影上演得要刺激多了。我们伏在草丛里,大气也不敢出。
轰隆!几颗炮弹落在阮万千的庄园里,喊杀声四处响起,就见无数人马从山上冲下,直奔阮万千的庄园而去。
强子道:“哇靠!连重火力都用上了,看来阮万千这次可死翘了!”
南昆道:“那可不一定,阮万千也是根硬刺儿,想要拔掉他可没那么容易。”
我在心里叹道:“幸好刚刚没有贸然潜入阮家庄,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快看!”强子忽然叫了起来,“他爷爷的,坦克啊!”
革命军(13)
只见阮家庄园里竟然开出了一辆坦克,坦克上火龙喷射,革命军不少人马纷纷中枪倒地。坦克骨碌骨碌掉转炮膛,砰地对着山上开了一炮,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南昆道:“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我们正准备爬起来,忽觉背心一凉,我们诧异地转过头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竟然被一队革命军给包围了。
那个黑瘦的领头人冲着我们叽哩呱啦半天,还好南昆通晓越南语。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游客!”
“放屁!”黑瘦汉子给了南昆一枪托,将南昆的嘴角打出血来。
“游客有带枪的吗?你们一定是奸细!给我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寨子里慢慢审问!”
十数个革命军人一窝蜂涌上来,将我们捆了个严严实实,跟粽子没什么两样,然后他们用枪押着我们慢慢朝山下走去。
我听见心碎的声音,老天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本该是呆在明亮的实验室做我喜欢做的研究,但现在却怎么跑到越南成为了俘虏了呀。我看过电影,越南人对俘虏是很残忍的,其残忍程度不亚于日本。他们会将俘虏浸猪笼,如角斗士一样互相搏杀,然后他们坐在一旁下注,这些都是他们常玩的游戏。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拔凉拔凉的,我亲爱的祖国,我再也不能回到你的怀抱了!我亲爱的家乡,我再也不能回来好好贡献自己的才干和力量了!
我们被革命军反绑着双手,押上了一辆军用卡车。刚坐下没多久,又有十数个人被押了上来,这些人都是阮家庄园的人。我的身边坐着一个大胖子,满身尘垢,一坐下来就扑哧扑哧地喘着粗气,肥大的屁股挤得我都快变了形。
他忽然抬头问我:“你们是什么人?”
我没想到这个胖子竟然会说中文,“那你又是什么人?”
胖子别过头去,不理会我们。
南昆忽然叫道:“阮万千!”
胖子猛地转过头去,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这个动作让我们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个胖子竟然就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富商阮万千了。
革命军(14)
胖子猛地转过头去,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这个动作让我们突然反应过来,原来这个胖子竟然就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富商阮万千了。
胖子见我们盯着他,颇有些不自在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南昆道:“怎么一代枭雄今日却像囚犯一样被押在这里?”
胖子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胖子,别装蒜了,我们知道你就是阮万千!”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敢这样和大毒枭说话,可能是这厮的样子长得一点也不凶恶吧。看他这肥肥墩墩的模样,真的就跟一古董商人一样。
胖子极力否认,“谁是阮万千?你们认错人了!”
车子缓缓开动,我问南昆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南昆说:“八成是带我们回山寨。”
想起山寨里那种种可怕的酷刑,我忍不住打了个深深地寒颤。
胖子道:“怎么?怕啦?”
我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胖子转头对南昆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想你们应该是来找我的吧。”
我心想这胖子不愧是个人物,看来他能称霸一方果然有些本领。虽然阮万千不像那些老大一样黑脸阴冷,威风八面,但是他那锐利的目光告诉我们,他比那些外在凶恶的老大更加凶恶。世上有一种人最难防,那种人就是“笑里藏刀”的人,而阮万千刚好就属于这类人。
南昆笑了笑道:“不错,我们确实是来找你的,久闻阮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我们正诧异南昆怎么和他客套起来了,忽听南昆语气一转,“我且问你,半个多月以前你是不是买了一尊金佛?”
阮万千冷冷道:“敢情你们是为金佛而来。”
强子道:“那尊金佛你到底藏在哪里了?”
阮万千悠闲地闭上眼睛,半晌吐出两字道:“卖了!”
“卖了?!”我们闻听此言都是一楞。
阿彪道:“卖到哪里去了?”
阮万千漠然地扫视我们一眼,“为什么要告诉你们?”说完这话,他竟然不再言语。
强子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我被捆着,老子一定揍的他满地找牙!”
革命军(15)
车子开进了一片茂密的山区地带,看来这里便是革命军的老巢了。车子刚停稳,就上来几个革命军,一脚一个将我们像皮球一样踹了下去。
强子从地上爬起来,“他爷爷的,当老子是足球呀!”
刚说完这话,就来了个头目,那人指着强子一通臭骂,强子也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他。那人骂着骂着从背后抽出一根皮鞭,唰地抽打在强子脸上,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
南昆悄悄告诉强子,在这里不要轻易说话,否则便会招来暴打。
强子说:“老子一定会杀了他!”
我们这二十多人被革命军押回了他们的山寨,这座山寨布置的就像是一个军事基地,从铁丝网的大门进去,旁边是两座木头搭建的高高的嘹望塔,上面架着两挺机关枪。
越南的气温湿度大,所以这里的人喜欢把俘虏关进水牢。他们的住地就建在水塘的上面,下面有数根木桩支撑,而我们就被捆绑在水里的木桩上,下半身完全浸泡在水里。在这种炎热天气下,过不了两三天,下半身就会肿胀或腐烂。
那些革命军将我们捆绑好之后,就到屋子里喝酒庆祝去了。借着朦胧的灯光,我看了看这里的地形,隐约可见山寨的三面都是起伏的山峦和成片的原始森林。我想我们要是能从这里逃出去,任意往一个方向逃跑,革命军都很难再把我们抓回来。就算森林里再多艰险和困难,但总比呆在这里任人宰割的好吧。
我转头看了看强子,他的脸上还挂着血滴,我问他道:“强子,你还好吧?”
强子点点头,“对不起发仔,都怪我带你到这里来,唉!”
我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吧?”
正说着话儿,几个革命军从上面走了下来,我们赶紧闭上嘴巴。也不知道那几人叽哩呱啦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挑选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伙,那两个家伙脸色都吓得白了。革命军将那两人带到对面的泥沼地里,一人发给他们一把刀子,我忽然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了,他们是要观看这两人互相搏杀,KAO,C他祖宗,原来电影上演得是真实的画面。这些野蛮的革命军,竟然把俘虏当作赌钱的乐子,这和古罗马的角斗士有什么区别。
革命军(16)
我们都睁大眼睛,看着那两个倒霉的家伙。他们满身泥浆,握着尖刀的手都在颤抖。
边上的革命军开始下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然后一人站了起来,不知喊了句什么,那两个倒霉的家伙大叫一声,发疯般地扑向对方。
此刻的他们只有杀死对方才能多活一会儿,面对死亡,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他们如疯狗一般狠命地撕咬着,搏杀着,那些革命军肆无忌惮地大笑着,仿佛在看一场精彩地演出。
“这些狗娘养的!”南昆愤怒地吐出一口唾沫。
只见那两个俘虏用尽浑身力气想要把对方杀死,两人在泥沼地里翻滚摸爬,。一人挥舞着刀子,在另一人手臂上猛地一扎,鲜血如泉水般涌将而出,负伤的那人大叫着,也在对手的胸膛上划拉了一刀,两人惨叫着双双跌倒在地上。
阿彪道:“现在正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说话这话,只见他手腕一翻,指尖竟然出现了一把小刀片。刚才我们被押进山寨的时候,都被全身搜查过,没想阿彪竟然还藏了一把刀片。他飞快地割着绳索,这些绳索常年被水浸泡,颇不易割断。只听阿彪沉喝一声,坚韧的绳索应声而断,我想这厮一定是运用了什么内力,否则普通人是不可能割断这种绳索的,看来这阿彪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阿彪解开绳索,顺着木桩悄悄潜进水里,然后挨个挨个地帮我们解开绳子,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火辣辣地疼。
阿彪对阮万千说道:“现在你和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想活着从这里出去就答应服从我们的安排,如果不想,那就免了。”
阮万千道:“我为什么不想活着出去?放心吧,我听你们的便是了。”
这一代枭雄果然拿得起放得下,阿彪点点头,帮阮万千解开了绳子。
我们这群俘虏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大家都明白眼前的处境,要是硬碰硬,我们没有武器,那肯定是吃亏的,说不定还得全部死在这里。
革命军(17)
南昆道:“我们瞅准时机,先弄几把枪在手上。”
只见那两个互相搏杀的人,已经鲜血淋漓地躺倒在泥沼地里,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一个革命军走上去狠狠地踹了他们两脚,示意他们爬起来,继续厮杀。两人浑身上下都淌着鲜血,哪里还有力气站起来。那个革命军恼怒地掏出手枪,对着两人的脑袋一人开了一枪,鲜血喷溅,两个人哼也没哼便倒在了泥沼地里。
那人转过身,冲另外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指了指我们这边。
南昆道:“机会来了,他们要重新过来选人,大家准备!”
五六个人悄悄地潜进了水里,其余众人都假装靠在木桩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四个背着冲锋枪的家伙蹬蹬蹬走了下来,开始重新选择上去搏斗的人。
此时是晚上,他们哪里看得清这水下面的俘虏有没有减少,因为他们根本就想不到我们已经没有被捆绑着了。就在这时,潜伏在水里的五六人同时蹿起身来,两个革命军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已经被扭断了。与此同时,阿彪闪电般出手,锋利的刀片划过一人的咽喉,那人捂着汩汩冒血的脖子,缓缓栽倒在水里。最后那人刚想大声呼救,站在他身后的阮万千忽然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扳住他的脑袋猛地一扭,咔嚓,那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南昆,强子,阿彪,阮万千一人捡起一把枪,我们静静地潜伏在水里,等待着反击的最佳良机。
过了片刻,那边的革命军感觉到有些奇怪,派出去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于是又有两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可能是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那两个倒霉鬼刚刚走下水牢,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这样我们又多了两把枪。从对面的陆地到水牢之间有一座浮桥,我们趁着夜色从水下面悄悄地向着陆地摸过去。
那边的革命军也发现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