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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奏的大臣犹豫抬眼看了看皇上又低下头吞吞吐吐道:“启禀皇上,微臣确实查到了一些线索,只是这人是…”
“到底是谁?说!”皇上冷声道。
“启禀皇上,此人正是前来和亲的兰明公主!当日便有人看到是兰明公主骑马带着一队人马在京城里大街上飞奔,然后与杜府护卫交战的也正是兰明公主带的那些人。”上奏的大臣禀道。
此言一出大殿内越发的安静,他们也都还记得当初在宫宴上兰明公主第一个选的人就是韩辰皓,只不过被韩辰皓当面拒绝,如今这才几天韩辰皓就黑杜子衿赐婚并迅速定亲,兰明公主心生记恨对杜子衿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那日兰明公主嚣张跋扈的性子他们也都是看见了,这种事她不是做不出来。
只是这兰明公主的身份确实是有些不好办,毕竟是一国公主,来到大锦国和亲那就是大锦国的上宾,又关乎这两国的和平外交,不知道皇上会是忍下这件事,继续礼待兰明公主还是追究到底捍卫大锦国的尊严?
“杜大人,劫持了令千金的人也是兰明公主吗?”皇上怒声问道,一个异国公主竟然敢在京城中如此嚣张妄为,目无法纪,简直可恶!
可他心里虽气但也知道兰明公主也还是不能对她怎么样的,现在的大锦国根本不能发生任何的战乱,他们需要的是和平,休养生息,所以这件事也就只能暂时忍下!
“启禀皇上,听小女说正是兰明公主!”杜青林答道,也并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陈诉事实,至于皇上怎么做那就是皇上的事了,反正他们这一次的目的也并不在兰明公主这里。
皇上闻言沉思半晌,略微有些失望,若劫持杜子衿的人是兰明公主那杜子衿失贞的事情也就是不肯能存在了,更不会再影响到杜子衿的一点名声,只是杜子衿毕竟是杜青林的女儿,当朝首辅的嫡长女,在京城中被人劫持,也不是小事,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兰明公主身边带着的可也是幽兰国的人?”皇上又问道,若不是幽兰国的人他或许可以找个借口为兰明公主开脱,说她是受人威胁,随便找个替罪羊便是。
“启禀皇上,微臣也查出了兰明公主身边跟着的就是言王身边的暗卫。”这一句话算是堵的皇上哑口无言,一口闷气噎在心里半天没喘上气来。
言王!又是言王,怎么什么事他总是能插一手!
他让言王去很兰明公主培养感情,这言王可倒好,直接把暗卫借给兰明在京城内肆意妄为,难道言王忘了当年接手暗卫时答应他绝不会把暗卫轻易外借的条件了吗?而且还是异国人。
这下可好他一个大锦国的王爷把自己的暗卫借给一个异国公主去劫持当朝首辅的嫡女,这传出去还不让天下的人都看他大锦国的笑话!
“这件事朕会给杜大人一个交代的!退朝!”皇上站起身气恼的冷声道,话落便直接走出了金銮殿,留下一众大臣大眼瞪小眼的愣着。
皇上刚出了金銮殿,便听到身边的太监禀报幽兰国几位使臣求见。
此时皇上正在气头上,正打算宣言王进宫问个清楚的,此时听到幽兰国使臣求见心里自是不愿意见,但他是一国之君做事不能只凭个人情绪,他也只能先平复好心里的怒火,向偏殿走去,希望幽兰国的使臣这次来是给他带来好消息的!
进了偏殿,几位使臣便起身向皇上行礼,皇上大步走到主位坐下,几位使臣才起身坐下。
“几位使臣这几日在京城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提出来,难得来一次一定要玩的尽兴才是!”皇上勉强的笑道,兰明公主做的事这几位定也是知道的,想到此他就不禁又要怒气冲天,若不是现在的大锦国不能再经历战争,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谢皇上关心,一切都是很周到,我们没有什么不满的,倒是前日兰明公主一时不懂事,给皇上添了麻烦,还请皇上不要见怪,国师已经责罚的公主,而且闲王也把公主打成了重伤,如今都还在床上躺着,希望皇上看在兰明公主也得到教训的份上原谅兰明公主,不要影响到两国的多年交好!”使臣图鲁站起身微微俯身道。
“闲王打伤了兰明公主?伤的可重?”皇上惊讶的问道,他的惊讶确实是真的,刚才大臣门可都没提闲王打伤了兰明公主的事,是故意隐瞒,还是真的没有查到?
“有国师在,皇上不必担心,只是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也正好让她收收性子,兰明公主这次确实是太过任性了!”使臣的话里虽说是在责怪兰明公主,可却也句句都是在维护兰明公主。
在京城内行凶伤人,劫持首辅嫡女,闲王准王妃人,也都只是任性而已?这若是搁在别人身上,早就被拉出来砍了脑袋了!
“闲王做事一向莽撞,这次伤了公主也是他的不对,各位使臣不要见怪,兰明公主有需要什么药材的尽管说,朕的宫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皇上笑道,面上虽笑,心里却是暗自冷哼着,这闲王也还真是从来都不知道收敛脾气!
“皇上客气了,这件事本就是兰明公主做的不对,闲王生气也是应该的,也是该给兰明公主一个教训不然以后还不知要闯出什么大祸来!”使臣笑道。
“兰明公主是大锦国的贵宾,再怎样也不该伤了她的,朕会责骂闲王的!”皇上道,双方都带着面具虚与委蛇着,说着言不由心的话,明面上的客气礼待,暗地里却都在相互埋怨着。
兰明公主前日的作为是不把大锦国的国威和王法放在眼里,可闲王这样把兰明公主打成重伤,甚至伤了身体以后都有可能会影响到子嗣,这也是闲王对幽兰国的藐视,谁的心里都不舒服。
“其实今日前来除了代兰明公主向皇上道歉以外,还有一件好事要告诉皇上,兰明公主已经同意会和言王和亲,一结两国之好,只是兰明公主现在还无法进宫亲自向皇上说明意愿,还望皇上不要见怪!”使臣笑道,
“哈哈哈,这是好事!既然公主愿意,那朕就即日下旨赐婚,等公主养好伤便举行婚礼,绝对不会委屈了公主!”皇上朗声笑道,这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虽然他刚才还在气恼言王借暗卫给兰明公主的事情,可听到这个消息他心里的怒火也是少了不少。
“谢皇上成全,兰明公主确实是有些被惯坏了,以后还望皇上多多包容!”使臣笑道,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
“放心吧!不会委屈了她!”皇上笑道,至于到时候嫁到大锦国那便就是大锦国的人,一切也就要按照大锦国的规矩来。
使臣走后没多久,言王便进宫了,他是一早等在宫门口看着幽兰国使臣进宫又出宫后才进的宫,自然也就错过了今日早朝上有人上奏他借暗卫给兰明公主的消息,不然他也是绝对不会这个时候往皇上的气头上撞。
得知言王进宫求见,皇上便让他进了御书房,即使有兰明公主的亲事,言王借暗卫给兰明的事也是不能就这样翻篇的,众位大臣和杜青林也都还在等着他的说法,兰明公主他还有理由可以包容一下,可言王他却是没法为他推脱的。
韩辰皓走进御书房便察觉到皇上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按理说兰明公主答应与他和亲皇上是应该高兴才对,怎么此时面上却带着怒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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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冯氏惨死()
“儿臣参见父皇!”韩卓言略有不安的走到殿前跪下行礼道。
韩卓言的话落了半晌,大殿内依旧一片寂静,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韩卓言便感觉到越来越重的威压,让他越发的不安。
使臣刚才进宫难道不是再跟皇上说他和兰明公主和亲的事情?不然为何皇上会如他如此?这明显就是发怒的迹象。
“言王,你可还记得当初接手暗卫时答应朕的话?”皇上终于开口冷声问道,可问出的话却让韩卓言顿时心惊。
“儿臣…知错了!”韩卓言立刻低头认错道,确实是他一时心急忽略了这一点,他身边的人常在京城里出没,认识的人自然也不少,当初一心被韩辰皓和杜子衿的赐婚气昏了头脑,又一心急着讨好兰明公主便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一点,如今他该怎样向皇上解释才能撇清关系?
“你这是再让被人看我大锦国的笑话!一国王爷把自己的暗卫借给异国公主去刺杀朝中首辅之女,也亏你做的出来!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向满朝文武大臣交代?”皇上怒声喝道,韩卓言是他的儿子,也是他一直都比较满意的儿子,他虽然一直都没有把皇位传给他的心思,但也希望他能成为栋梁之才,可韩卓言现在的作为真的是让他越来越失望了,如此愚蠢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父皇息怒,儿臣真的知错了,而成当初也没想到兰明公主会用儿臣的人去刺杀杜家的人,当初兰明公主说她身边无人保护,儿臣便派了几个人去保护兰明公主的安全,毕竟她的安全关乎这两国的交好,儿臣也是把她当作了自家人才会暗卫借给了她,是儿臣一时糊涂!”韩卓言为自己辩护道,几句话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尽显他的无辜。
然而皇上却显然不买账,冷哼一声,怒声喝道:“自家人?别说兰明公主还没有嫁进你言王府,就是嫁进去了她也永远不可能是你的自家人!你不要忘了她的身份,对她要永远存着戒备之心,你若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那你也就和闲王一样一辈子做个闲散王爷吧!”
其实皇上说的韩卓言怎么不明白?不仅明白在韩卓言的心里也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刚才那样说只不过是为了推脱掉他和兰明公主一起密谋刺杀杜子衿的责任而已,毕竟被皇上骂几句愚蠢也总比担上罪名的好,那样他可就成了整个大锦国都人人唾骂的人!
“儿臣明白!儿臣定谨记父皇教诲!”韩卓言低头道。
皇上见言王的已经认错心里的怒火便也减少了不少,面色稍稍缓和道:“这件事就对你罚俸禄一年,也算是堵住大臣们的嘴,给他们一个交代,刚才幽兰国的使臣进宫向朕说了兰明公主已经同意与你和亲,朕即日便会下圣旨为你和兰明公主赐婚,你的大婚事宜便就全部交给你母后打理,你也有什么意见?”
韩卓言闻言一颗提着的心终于算是落了下来,这才是他最在乎的,刚才的责怪一点也都不重要,一年的俸禄更是不重要,“儿臣没有意见,谢父皇成全!”
“嗯,那就跪安吧!”皇上挥手道,面上显露出疲惫之色,白萧的药确实让他比以前的身体好了很多,但也依旧是很容易觉得疲劳,怎么也无法恢复到以前的生龙活虎。
韩卓言犹豫着并未退下,他心里还一直惦记着被皇上禁足在宫里的母妃,如今他要大婚虽然不能让母妃操办,但若能趁此机会求皇上放母妃出来也好,今日便就是个很好的时机,“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
皇上略有不耐的抬眼看向韩卓言,沉声问道:“还有何事?”
“儿臣希望父皇能看在儿臣即将大婚的份上放母妃出来见儿臣一面,毕竟若是兰明公主或者使臣问起儿臣母妃,说是再被父皇禁足总是不太好!”韩卓言低头忐忑道,如今外公一家已经是轰然倒塌了,母妃便也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可以依靠了。
皇上闻言看着低头跪在殿下的韩卓言沉默半晌,开口道:“当初的事你可怨过朕?”
皇上略带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让韩卓言顿时一愣,猜不透皇上此时这样问事什么意思?
韩卓言知道皇上说的当初指的就是当初他筹集道五百万两白银前脚刚走,后脚京城内就传出他卖官的谣言,这正是这件事让他整个从天上掉到了地下,失去了林太尉这个靠山,害得母妃被降为林嫔禁足。
说不怨是假话,若是当时皇上真的有心维护的话他也不会摔得这么惨,现在也不用如此低声下气的去讨好兰明公主。
可他怨又怎样?他如今只是个王爷,在皇权面前不堪一击,他也只能把心里的怨气变成他再次崛起的动力,等他得到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时,他才有资格发泄出心里的怨气!
“当初的事情是儿臣的错,父皇处罚儿臣是应该的,儿臣不敢埋怨父皇!”韩卓言低头道。
他说的是不敢,而不是不会,不敢也就是心里依旧还是有埋怨,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皇上自然明白,他也对韩卓言能对他说出实话很高兴,对于他来说,不敢就已经足够了!
“去你见见你母妃吧!你的请求朕准了,只是你的婚事依旧还是皇后操办,不得让你母妃插手!”皇上道,他虽然答应解额林嫔的禁足但也绝对不会再给她以前的宠爱和权力,毕竟她现在也只是言王的母妃而已,不在是太尉之女!
“谢父皇开恩!儿臣告退!”
韩卓言出了御书房便快步往后宫赶去,他也已经有段日子没见到过母妃了,从他从苏州回来便被禁足,外公一家被罢官回乡,母妃一人在宫中降品禁足,日子定是不好过,这会母妃若是知道他将和幽兰国的兰明公主大婚,定是会高兴的!
到了林嫔的宫里,正好路过了逐月轩,韩卓言便突然不自觉的放慢的脚步,他想起了那次百花宴上,母妃为他设计杜子衿,最后却变成了杜明玉的事,若是那次的计划没有出意外的话,杜子衿早已就是他的人了,也许就不会再发生后来的事情,这一切的变数似乎都发生在杜子衿的身上,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那一日,杜子衿是怎样逃脱掉的?母妃办事向来谨慎,怎会出现那样大的纰漏?杜子衿不过一个第一次入宫的弱女子怎么能逃得过母妃的算计?是不是那时便已经有人在宫里帮了杜子衿,那又到底是谁会帮杜子衿?
韩卓言越想越觉得那天事情很可疑,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多,便也不再停留又加快脚步向母妃的寝宫走去。
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林嫔的寝殿便也再没有以前的气势,就像是也受了林嫔被贬的影响似得,显得无比寂寥落寞。
门外看守的御林军见言王前来正要上前阻拦,便听到言王冷声道:“父皇口令,已经解了母妃的禁足,你们可以滚了!”
御林军相互对视一眼,便后退一步让开,他们相信言王也没有敢假传圣旨的胆子。
韩卓言大步走上台阶,站在寝殿门外,停顿片刻,用力推开了殿门,大殿内门窗紧闭一片阴暗,随着韩卓言推开的殿门一律阳光也随着韩卓言走进了殿内,给阴暗的大殿带了了些许的光亮和温暖。
环顾大殿四周空无一人,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潮湿霉味,韩卓言大步走进殿内,推开一扇扇的窗户,原本阴暗的大殿瞬间变得明亮而温暖,只是破败和颓废也全都暴露在阳光之下。
在內殿的林嫔听到了外殿的动静便走了出来,外殿内强烈的光亮让她久未见到过光亮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的眯了眯眼,等缓过劲来便看到了站在她面前让她日思夜想的儿子,瞬间红了眼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母妃,言儿让您受苦了!”韩卓言看着眼前瘦的几乎皮包骨,不过一个多月却好像已经老了十岁的母妃,亦是愧疚的红了眼睛,都是他一时的大意,才害得母亲和外公都被他连累受苦。
“谁让你来的!走!”林嫔突然的怒声喝道,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