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京官道上等着的劫匪。
杜明玉自是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在客栈里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两日,便开始启程回京了,而那二百万的银票也都被她锁在一个小箱子里,钥匙就挂在她的脖子上,在刚出苏州城的时候她还在担心苏义瞿会有后手,派人来劫她,可最后却一路平安的到了扬州,她也就放下新来,觉得苏义瞿这是不敢在招惹她了,便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杜明玉的马车一路出了扬州城上了通往京城的官道,从早上一直到了傍晚里扬州城越来越远,距离下一个城镇也还有段距离,护卫便让车夫加快速度,赶在天黑之间到达下一个城镇投宿,然而杜明玉却受不了马车的颠簸,一直不同意马车跑的太快,最后天色越来越黑,他们却还是依旧在荒无人烟的郊外。
一直在官道边等着杜明玉的劫匪从下午看到杜明玉的马车经过便一直的跟着找机会下手,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这时马车也进入了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的路上,他们动手的机会便也到了。一行人骑着马加快速度从树林里超到马车的前头,列成一排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站住!这地方是爷的地盘,你们想过就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留下!”为首的劫匪大声道,他们已经这个荒芜人烟的地方等着三天了,总算是等到了这次发财的金主,听说还是京城里的大家小姐,这次他们可是有艳福了!
马车里的杜明玉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便坐直的身子,抱紧怀里装着银票的箱子,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希望这外面的护卫能够解决掉这些劫匪,不然这些银票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想了想,又连忙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箱子,拿起一叠银票便塞进了怀里,还觉得不够便有在鞋里也塞了一叠,这下等万一外面的护卫挡不住劫匪,她也能多少留一些。
这是外面突然便想起了打斗声,杜明玉越发的紧张不安,九玲也是被吓得直掉眼泪,这次跟着小姐离开京城后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受到了惊吓都快让她要崩溃了,如果不是害怕爹娘受牵连,她在已经不会再跟着杜明玉了,她有时甚至都希望杜明玉就直接的死了多好,她也再不用受她的折磨和欺辱。
过了半晌,马车外的打斗突然就停止了额,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马车上的油灯也还没人点起,伸手不见五指,然而随着夜风飘进马车内的血腥味道却让杜明玉和九玲觉得胆战心惊,一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马车的帘子,祈祷掀开马车帘子的是跟着她们的护卫。
然而老天爷似乎没有听到她们的祈祷,车帘被一只满是黑茧的大手撩开,入目的是一张陌生而面露凶相的脸,正色眯眯的看着杜明玉,猥琐的眼神在杜明玉的身上打量了一遍。
杜明玉的心里一沉,撩开的车帘鼻翼间的血腥味更加的浓重,透过缝隙还能看见不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护卫,杜明玉便也知道这一次遇到的劫匪和她来时一遇到的难民不同,他们是真的会回杀人的,甚至还会杀了她!
“哟!这俩妞都不错,一个比一个长得漂亮,兄弟们!咱们今天可以好好的开开荤啦!”正撩开车帘的劫匪头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杜明玉大声笑道。
“你们不都是为了钱吗?我这有银票,都给你们,你们就放我走吧,我把丫鬟也留给你们!”杜明玉惶恐道,她现在只想让他们能放过她,她是言王的女人怎么能让这些人碰?
九玲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杜明玉,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要把她留给这些劫匪的话,这明明这就让她去受尽折磨而死,怎么说她也跟着杜明玉这么长时间了,杜明玉怎么能这么狠心?
“我知道她的衣服和鞋子里都还放着银票,一共是二百万两!”九玲开口揭了杜明玉的底,反正这一次她怕是就要死在这了,但她就是死也要拉着杜明玉,也算是报答杜明玉一直对她的打骂欺辱!
劫匪一把抢过杜明玉怀里的箱子,用力拽掉箱子上的铜锁,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银票,果然是少了很多,便又合上箱子放到一边,一把用力的捏住杜明玉的下巴,狠厉道:“小丫头片子还敢跟爷玩心机,爷就跟你玩个够!”
话落,另一支手狠狠地撕开杜明玉胸前的衣服,一大叠的银票掉落了下来,劫匪头领却也不去管散落在马车里的银票,继续用力的撕扯着杜明玉的衣服。
杜明玉用力的挣扎着,哭求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劫匪的手,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大片洁白的肌肤裸露着,甚至胸口前还有前几天苏义瞿留下的暗红色痕迹,看的劫匪头领眼神越来越火热,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九玲被吓的缩卷在马车的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里,捂着耳朵,惊慌绝望的哭泣着,而她的哭声对于劫匪来说就是最好的助兴,让他越发的亢奋。
最后一把撤掉杜明玉身上最后的一件肚兜,把她丢在马车里的软塌上,随后一只手握着杜明玉的两个手腕,一只手快速的脱着自己的裤子,俯身而上。
“求求你放了我…放开我!”杜明玉拼命的用力挣扎着,躲避着劫匪满是恶臭的嘴,他的每一处碰过的地方都让她觉得恶心的想吐,上一次被苏义瞿*,那是她醉的不醒人事,也根本没什么感觉,可这一次,她却是实实在在的清醒的,惊慌,恐惧,绝望,还有对他每一次触碰的厌恶和恶心,都让她近乎崩溃!
她睁大眼睛看向缩在角落里的九玲,哭声祈求道:“九玲救我!求你救救我!”
九玲闻言抬起了头,神情呆滞的看着被劫匪压在身下的杜明玉,突然的笑了,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放声大笑,“杜明玉!你有今日就是你的报应!你活该被这些人糟蹋,活该被苏义瞿糟蹋,你就是还能活着回京,言王也绝对不会再要你了,不!是没有一个男人会要你了!”
杜明玉此时已经无力再去反驳九玲的话,只是觉得恶心,铺天盖地的恶心,感觉自己从里到外的肮脏,这一刻她无比的后悔一时冲动要到扬州来,如果她没有离开京城走这一趟,她现在还依旧干干净净的在府里等着言王回京,而不是在这里被人一次又一次的糟蹋!
马车外其余的劫匪都兴致勃勃的围着马车看着马车剧烈的晃动的,从里面传出的让人听着就亢奋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放他们都越发的跃跃欲试,都想迫不及待的钻进马车里。
“老大!马车里不是还有个妞嘛!扔出来先让我们解解馋呀!”一个劫匪实在按耐不住的大声道。
九玲闻言立刻惊恐的往后退,可她背后就已经是马车壁,退无可退。
劫匪头领正在兴头上,抬头看了一眼九玲,便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用力扔出了马车,便又继续埋头苦干。
九玲被狠狠的摔在地上,全身被摔得几乎快要散架似得疼,还不等她爬起身,马车外的劫匪都已经团团的围住了她,她也再顾不得身上的疼,一个劲的往后退,可她的身后也站有劫匪。
“这个让我先来,真不愧是京城里来的,连丫鬟都这么水灵,更不要说老大玩的小姐了,还是老大有艳福!”一个劫匪猥琐的笑着边说边走近九玲,惹得众人一阵大笑。
九玲继续惊慌的双手撑地的往后退,突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冷硬的匕首,定是刚才护卫和劫匪打斗时掉落的,而众人的目光都在九玲的身上,也是没有一人发现。
九玲飞快的抓起匕首,指向正朝他走来的劫匪,厉声道:“别过来!”
劫匪停住了脚步,却没有把九玲手上的匕首放在眼里,就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即使有了匕首也丝毫伤不到他,“呦!还挺烈,你可小心点别伤到你自己喽!”
众人有是一阵哄笑,九玲却突然的爬起身,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知道以她的力量是伤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也更是逃不走的,但她不想像杜明玉那样被这些人糟蹋,那样她还不如去死!
“你别想不开呀!想死也让爷们舒服完了再死!”劫匪见九玲把刀放下自己脖子上没有一丝的慌张,他们只以为九玲只是吓唬他们,定是不会真的自杀,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哪来的勇气在自己脖子上割一刀,就连他们这些大男人都没那个勇气。
然而九玲突然大笑着越过人群看向依旧剧烈摇晃着的马车,歇撕力竭的大声笑道:“杜明玉!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话落,握着匕首的手突然用力划破肌肤,隔断了血管,鲜红的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所有劫匪的眼,他们震惊的看着九玲倒下,眼睛却依旧睁着,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看着马车的方向。
这一幕让劫匪们都不禁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九玲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心里不禁有些发毛,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都围着干什么呢?”已经结束的劫匪头领拿着一箱子的银票从马车下来,看到手下都安静的围着,上前问道。
拨开人群,便看到也倒在血泊里已经断了气的九玲,开口道:“倒还是个性子烈的,你们也真是够蠢的,这么多的大老爷们连个丫头都制不住,到嘴的鸭子给飞了,多可惜!死都死了,还围着作甚?马车里不是还有一个吗?一个一个来,小心别再给我弄死了,这个可不能死。”
众人一听便又立刻都来了精神,再顾不得管已经死了的九玲,争先恐后的往马车跑去,像他们平日里连见一面大宅院里的小姐都难,跟不要说玩了,有这么个难得的机会他们这辈子也算值了。
马车里的杜明玉神情呆滞的看着车顶,眼泪也都已经哭干了,嗓子了哑了,连手腕都已经脱臼红肿着,疼痛在这个时候她已经丝毫感觉不到了,她听到了九玲的话,知道九玲已经死了,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人面对着那些豺狼虎豹,可她依旧的不想死,她没有九玲的勇气,不!是她比九玲更有勇气,去面对这些,只要她咬牙坚持活下来,回到京城她便依旧还是侍郎府的大小姐,今日发生的一切也只事一场噩梦!
翌日,清晨,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停这一辆马车,四周一片寂静,连马儿都一直的站立不动,空气中依旧还有着淡淡的血腥味,然而地上却已经是一片干净,丝毫没有昨晚杀戮过的痕迹,劫匪早已在天亮之前毁掉所有的痕迹带着银票赶回苏州复命领赏,只余下一辆马车和马车里早已昏迷不醒的杜明玉。
马车内一片狼藉,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腥臭味,粉白色的云锦百褶裙凌乱的丢着,上面满是污黑的脚印,都已经看不清被多少双脚践踏过,软塌上,杜明玉已经醒来,全身*,只搭了一件白色的织锦缎外套,外套上也依旧的污秽不堪,还沾着几抹血迹,这是最后一个劫匪走时见她可怜帮她盖上的,当然这种同情心对于如今的杜明玉已经没雨任何的用处了。
目光呆滞的没有焦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叫嚣着疼痛,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杜明玉咬着牙忍着疼从软塌上爬起身,找到被丢在角落里的包袱,拿出一套衣服,吃力而缓慢的穿上,再整理好头发,从包袱翻出马氏给她的盘缠,还好那些劫匪只拿走了她箱子里和身上的银票,没有再去翻她的包袱,不然这五十两银子只怕也是没有了,她的活路便也彻底的断了。
有了这五十两银子她就有可能活着回到京城,然后把昨晚的事情当做是一场噩梦彻底的忘掉,她也依旧还是以前的杜明玉!
劫匪头领带着装满二百万两银票的箱子进了苏府,一路上抱着这满满一箱的银票说不心动那还假的,但再心动他也不敢肖想,因为他的母亲和妹妹都是被他爹卖进苏府里签了卖身契的奴婢,他若是动了这二百万两银子,他的母亲和妹妹估计就没命了,而且夫人也许诺过他,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就会把他妹妹和母亲的卖身契还给他,还会给他一百两的赏钱,这让他即使对这二百万两银票很是眼红却也绝不敢动一张。
苏夫人一拿回二百万两的银票,便紧忙高兴的拿去给苏义瞿,苏义瞿看到满满一箱子的银票立刻激动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兴奋的一张张的数到二百,抱着箱子大笑道:“回来了!回来了!哈哈哈…”
突然的身体一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银票上,苏义瞿呆楞的看着他吐出的鲜血,突然眼前一黑的昏了过去。
苏夫人亦是被苏义瞿吓的呆楞住了,看到苏义瞿昏倒这才回过神来,慌忙上前扑到苏义瞿的身边哭叫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一旁的丫鬟赶紧跑出去找大夫,然而等大夫赶来时,苏义瞿的身子都已经冰凉了,苏夫人却还依旧的拉着大夫让他救救苏义瞿,他明明已经帮苏义瞿拿回了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银子,本想着苏义瞿的病也该慢慢的变好,可谁知这二百万两银子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苏夫人节哀顺变,苏大人这是气血攻心,一直的忧思过重身子虚弱,又突然的大喜,情绪过于激动而致,已经药石无医了,还是准备后事吧啊!”大夫无奈道,话落便提起药箱离开了。
苏夫人抱着苏义瞿的已经冰凉的身体埋头痛哭,心里无比后悔着,猛的站起身,拿起散落在床上的银票,一张张的撕的粉碎,都是这些害人的银子,才要了相公的命,让她以后没有了依靠还怎么活下去!
苏义瞿死了消息很快传到了韩辰皓这里,韩辰皓亦是惊讶,他可还记得前些日子见到苏义瞿时可还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这就说死就死了?听了暗卫的解释,苦笑不得道:“他真是乐极生悲啊!”
“杜明玉昨晚…呃,今日一早她便弃了马车,走到城里找了当地的镖局护送她回京。”这暗卫便是韩辰皓在知道杜明玉也离京到了苏州并和苏义瞿发生关系后派去跟着杜明玉的,最晚也一直的都在暗处跟着,自然也是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今早便让其他人继续跟着杜明玉,他便赶回来向王爷禀报此时,正好又有手下向他禀报的苏义瞿的死讯。
韩辰皓看到暗卫尴尬的表情便也猜到了杜明玉昨晚发生的事情,而苏义瞿今天又因为那二百万两银子死了,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费心算计却都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他原本还打算用苏义瞿给言王送个新婚大礼,一回报言王那次在宫里的百花宴上对杜子衿的厚爱,谁知苏义瞿却就这么说死就死了,倒是扫了他的兴致。
“不用管她了,帮我准备份丧礼送到苏府,告诉苏夫人节哀顺变,日后有什么事到京城找本王便是,本王定会帮她的。”韩辰皓道,苏义瞿虽然死了,但苏夫人也还是有用的,她若是个聪明的就应该听的懂他话里让她日后搬到京城投靠他的意思,说不定留着苏夫人到时候也依旧能送言王一份大礼!
一晃便是三日之后,苏义瞿出殡的日子,韩辰皓和莫思聪也一同到了苏府,虽是正值水患,但这日前来吊唁的人也不少,大多却都是听说闲王到场,打着能巴结上闲王的主意来的。
苏义瞿子嗣单薄,只有一个年仅十岁的嫡子,府里众多的美人却没有一个能怀的了孕的,这也是苏夫人纵容苏义瞿好色的原因之一,十岁的苏勉一身重孝跪在灵堂苏义瞿的棺木前,面无表情呆呆的向前来吊唁的宾客磕头回礼,只不过一上午的时间,苏勉的额头都已经磕出了血,他却像似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得,每磕一次都是用力的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