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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漫漫,修士本就要不断修炼才能行得更远,情谊虽重,但他们更需与天争命!只有争到了命,才谈得上相伴而行。
如同生长于同一片土地上的树木,它们相伴相依,但却都相距着一段适宜彼此生长的距离。它们一起奋力生长,将根扎得更深,将枝叶伸长得更为高阔。它们互守互望,一同抵抗风雨,守护土地,但却不会彼此缠绕。
仔细体味了此时的心境变化后,青隐打量着院中那棵已有二十多米高的杏树。
当初因这杏树所结之果,味道越来越好,且灵气蕴含也变得颇为丰富,青隐便运用了筑基修士的小小特权,将其从风竹林小院内,移栽到了新的洞府。
没想这数月未归,它竟已有些委靡不振。青隐连忙用灵力替它松了松土,化出一片新土覆盖其上,再施了遍云雨诀。
看到刹那变得精神抖擞的杏树,青隐不由会心一笑,被需要的感觉还真不错,哪怕对方只是棵树。匆匆将洞府内外清扫一遍后,她倒在床上狠狠地睡了过去。
竖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时,青隐已推开房门,向灵田奔去。素日里她总是这个时候,去照顾那些灵草,今日却是要种下已领了一年多的筑灵丹材料。
这次种子共有十五种,好在灵田品质提高,种得密些也能将一万份完全种下。虽空置数月,但因有高阶聚灵阵在,青隐接讯后怕是要出任务,不知归期为何,便在阵眼处堆放了千余颗灵石。
如今灵石还有七八百块,灵田的灵性亦未有稍减。青隐收起灵石,又开始了她小农女的生活。
一个多时辰后,所有灵种已全部播下。因布局合理,灵田里不但种下了一万份筑灵丹的材料,还种着玉灵丹玉化丹的材料各一千份。这些炼气期材料,是青隐打算用来炼成丹药换取灵石或者贡献的。
虽是杯水车薪,但好在如今玉灵丹的材料,只需不到半年便可收取一批,而玉化丹也不到一年便可一熟,亦可积少成多。
青隐再次施了遍云雨诀后,满意地离开了灵田。此时,识海中传来萧逸懒懒的声音:
“五十年后,你便要离开此地去往其它大陆,到时是肯定要将灵田交回的。若照这样下去,灵田恐怕会晋升至六七品,你将如交待?”
青隐对这个问题也颇感头疼:“看来寻找须弥空间一事,已是不能拖太久了。但也得好歹等我进阶到中期再说。如今修为太低,哪怕得了,也必会被杀夺宝。这事又得孤身一人,还借不得宗门之力。唉,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说着她还仰着头望望天,像是期盼有一个须弥空间,能掉在她头上。
看到天空清朗依旧,青隐无比冤念地道:“你说你当日怎么就裹了那么个破树根,怎么就不多带点东西呢?”
对于这种白痴般的问题,蓝鸟自是不屑于理会,用羽翅拣起一本纸书,慢慢地看着。没办法,谁叫它太闲了呢?若是用神识一扫,多少本书都不够它看的。
如今这灵界大能,困在这鸟身里,既不能修炼,又因外形奇特,恐引来关注后招惹麻烦,不能轻易外出。为了打发时间,只得如凡人般一字一句地阅读,就当体验生活吧。
回到洞府后,青隐将所有缴获得来的筑灵丹数了一遍,五百六十颗。掰着指头算了算,每天五颗,只够自己三个半月的修炼所需。
一天五百块灵石的消耗,才能达到自己本应有的水平。如果全部用灵石去买,哪怕她如今有近五十万的灵石,也不过能让她撑上四年。何况这笔灵石不但不能动,还得再让其增长数十倍,才有可能换得须弥空间。
这就意味着三个半月后,青隐又得过上那苦逼的修炼生活。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怨念起来。
萧逸被这神叨叨的女人,弄得烦不胜烦,干脆切断了神识联系,省得影响他看书的心情。(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自食其果()
一年,即使对于凡人来说都不算漫长,但也可以发生很多事。比如,在离沧元大陆几千万里外的某个大陆,一个已存在了近十万年的宗门,便被毁于一旦。
该宗门里本有两名化神大能,可自从那化神后期巅峰的太上长老,带着一群精英弟子去了沧元大陆,他们的神魂牌,于数月后便悉数碎裂。
留守宗门的化神初期的大能,心中大骇之余,封锁了消息,外人并不得而知。谁知过了近一年的某一日,竟来了一化形巅峰的魔蜥,二话不说破了该宗门护宗大阵后,便大开杀戒。十几万名高低阶弟子,逃出生天者,不过十之一二。
当那化神初期太上长老,从一拍卖会上闻讯赶回来时,等待他的是满目苍荑,遍地血尸。昔日仙山,如同炼狱!一条数十米长的怪物盘踞在主殿之前。它浑身漆黑,如蜥蜴般的头颅两旁,各长了一个肉瘤。满身都是隆起的黑包,看上去坚硬而又恐怖。
它静静地趴在那里,神识扫过,却只觉一片虚空。若不是他亲眼目睹,还真不会相信以他的神识,竟然感应不到这一庞然大物!
怪物身后不远处,立着十名元婴修士,每人手执几面阵旗,在搜集着刚刚失去肉体的魂魄。化神大能一见此物,便知正是近几百年内,自家宗门所炼,想来师兄和弟子们的死,与这些人脱不了干系。
眼见他们用自家炼出的阵旗,搜取着自家弟子们的魂魄,化神大能心中怒火冲天。但那怪物虽收敛气息,无法感知其具体修为,却仍让他忌惮不已!
他没有冒然出手,而是对那些元婴修士喝问:“你们是何宗门所派?为何毁我宗门?”
这时一个元婴初期巅峰的修士,上前一步,随意地拱了拱手。此人身着淡紫银袍,头戴紫银冠,风资虽儒雅,却没有面对化神大能时该有恭敬。
只听此人声音虽温和,但说出的话中却透着股讥讽:“我们是来向前辈讨债之人!”
化神大能大怒:“我宗何时欠下你等这般血债!竟要用我满宗弟子性命来还?!”
这风姿儒雅之人,正是天鼎宗如今的代掌门谨源尊者,他正色道:“一百多万条人命,只用你宗十数万条性命偿还,已是我宗长辈仁慈,才未迁怒尔等其它附属家族子弟!怎么,前辈难道还觉得吃亏了不成?!”
化神大能一听,已知是师兄惹下的祸端。如今宗门已毁,那怪物虽不知具体境界,但必是与自己同阶的存在无疑。他已心生退意,便道:
“那不过是本君师兄一意孤行,本君苦劝无果,只得随他去。再说你们损失的,不过是些凡人蝼蚁而已,既已诛杀了我师兄及随行弟子,又何苦再如此咄咄相逼?”
谨源尊者哂然一笑:“那些凡人乃我宗治下,素日里他们自己如何,我宗不会干涉,但却容不得他人滥杀!你那师兄既能修建两个远距离传送阵,又策划周祥,可见是得了你满宗的通力支持。既然人人有份,我宗又如何杀不得?看来前辈对此事亦知之甚详,那便一起留下,尝尝被这阵旗抽魂的滋味吧!”
谨源在说话间,已对旁边那怪物传音道:“魔蜥君,若此人逃脱,那您与我风邪师叔所订契约,便不算完成。还请魔蜥君定将此人斩杀!”
化神大能一听谨源话落,便知不好,立即拔上天空。与此同时,数十米长的身影亦紧随其后,一条似无穷尽的长舌向其卷来。他只得回身一挡,这稍一耽搁,便已被缠上,再无法逃脱。
谨源尊者看着打斗的两个身影,愈来愈远,他回身对另几位同门温言道:“还请诸位师兄师姐,合力破了那宝库的阵法,待搜罗完所有资源后,我们便要马上离开。一切还请尽快。”
其中一元中修士有些不解:“难道师弟不打算等那魔物回来吗?若是它未曾将那贼人斩杀呢?”
谨源笑了笑道:“那魔物若只是想换我们手中的阵旗,还未必会将那人灭杀。但它亦知,若能吞噬了那人元神,定可增长其修为,使其渡过天劫更有把握。所以我们不必担心它不尽全力,而应防范他归来后,契约已完成,拿了我们以出被胁迫之气。”
众人一听均觉有理,便快速赶往已探知的宝库所在。在破阵之时,谨源尊者收到一传讯符,告知已探明传送阵所在,并已夺得了传送阵的控制权。十人将那搜魂的阵旗放在宝库的门口,转眼间已是杳无踪影。(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青隐的两件法器()
一天后,玄火宗境内的火焰山深处,二十来名元婴修士陆续从阵法中走出。虽有传送符护着,但经过如此长距离的传送,这二十几名修士皆面色苍白。
谨源尊者稍定了定神后,对着虚空一揖:“弟子们拜见师叔,此行幸不辱命!”
虚空中浮现出一道身着暗红紫金长袍的身影,他打量着这群刚血洗异大陆宗门的弟子们,俊逸非凡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辛苦了,留下两人守护此阵,其余人跟本君回宗吧!”
待得上了飞船,谨源尊者向风邪汇报完此行收获后,风邪嘴角一挑:“就这点存货,也配称为大宗?实力如此浅薄,也敢来本君这里放肆!”
谨源尊者笑容优雅地道:“看来他们为了这次行动,还真动用了不少老底。好在所余之物还能稍稍弥补我宗的损失,再加上玄火宗所割让的几条矿脉,也算是略有收获了。”
风邪斜睨了他一眼,笑骂道:“没想到你比本君的胃口还大,本是想让你弄回一两条矿脉便罢,谁知你竟伙同虚灵宗的掌门小子一起,硬是让他们赔了四条。虽说让给了虚灵宗一条,但也破了他们这几年联手之谊。偏你还一副翩翩君子样儿,实则也同道元那小子一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谨源尊者仍是一派儒雅:“师叔谬赞了。这还不都是仗着师叔的势,弟子方敢如此行事罢了。”
风邪对他这厚脸皮样儿,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既而嗤笑了一声:“火烈老儿这次家里进了贼,损失颇大,更重要的是狠狠打了他的脸。宗内竟收了几个外来修士入高层,真是不知所谓!就他那德性,肯定会卯足劲陪养那烈云后辈,以图在冰原之战上扳回脸面。”
谨源尊者想起火烈尊君那张不断抽搐的脸,也颇觉好笑。这次揪出来的人里,竟有一个是他的侍妾!
被枕边之人愚弄的滋味,想必难受得紧吧!谨源尊者兀自暗笑了一阵后,又对风邪道:“师叔想必也是因此,才决定让弟子派那些可造之才,去往其它大陆历练吧?”
风邪望着前方,目光深远:“本君和玄清师兄,恐怕最多只能再压制不到千年,便必得飞升了。虽然还有其他的师弟们,千年内再出两位化神后期亦问题不大,但毕竟与老牌化神后期大能相比,仍有差距。若到时另两宗联手,本君担心你们应付起来会颇为吃力。若将外在势力撤回,这万年的努力岂不白费?解决之道,便是近千年内再出几位化神,且只有在血火中历炼过的,才能担当起大任。”
谨源尊者一惊:“难道师叔觉得那几名后辈竟有如此资质?可以千年内化神?”
风邪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不过若是必须从其它大陆抽回人手,他们几人都有独挡一方的潜质。若是几人仍有如今的默契,只要我宗后方无事,以他们的才智能力,支撑一段时间以求后援,还应是可以做到的。”
谨源仔细回想了那几个孩子的表现,若是真能成长起来,确实能成为宗门的顶梁柱。这时风邪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观这些小辈中,有几人似有莫大机缘。秦源你要记住,不问不探方能不贪,切莫因小失大,寒了弟子的心,便是毁了天鼎宗的根基!”
谨源神魂一震,恭声道:“弟子必谨记于心。师叔,是否要稍派人手关注,以防他人无意撞破?”
风邪淡淡地道:“不用如此,宗门已提供了如此好的环境,若他们仍守不住自己的机缘,那也只能说明,于仙一途,他们没有资格走得更远。”
而被关注的某些人中的一个,此刻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丹田。若不是她神识强大,还真看不出自己是否增长了灵力。
望着那微不可辨的增长,青隐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这是自己修炼九个月后的成果。她收回神识后,唉叹了一声,便撑着头想着赚丹药的办法。
此时洞府的防御阵法传来一阵波动,一张传讯符停在门外。青隐起身接来一看,原来是李烈霸问她在不在洞府,如果在他马上过来。青隐高兴地回了讯,不到半个时辰,一个修长高大却不显粗犷的身影,立在了洞府门口。
黑亮垂直的长发,只用一根淡青丝绦松松挽着,额前的碎发,轻抚着斜飞的英挺剑眉,显得那样张扬肆意。他的轮廓棱角分明,轻抿着的唇厚薄适中,乌黑如玛瑙的眼珠里,蕴藏着一种无坚不摧的锐利,使得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逼人的盛气。
然而在看到青隐的一刹那,李烈霸眼中蕴藏的凌人盛气,瞬间就变得阳光灿烂,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
“青隐,你的法器炼好了,我们找一地方去试试吧!”
一年前,当李烈霸去找那位何师兄时,他还真在闭关,直至半个月前刚达到筑基圆满。
那何师兄正准备出门历练时,却接到李烈霸的传讯,其中还附着两件法器的设想。何师兄见那设想新颖独到,自是技痒,忙赶到李烈霸那把材料拎了回来,便一头扎进炼器室闭关不出。今日他得意洋洋地将两件法器交与李烈霸后,又盘问许久方才动身出宗历练。
青隐两人在后山试验了两件法器后,均感万分满意。那晶莹剔透如面镜子般的圆盘,所放出的水幕罩,可将李烈霸的神识完全隔断,而同时缠绕于身的数十条水链,他要用尽全力方可崩断。
这还只是附着了神识之后的效果,青隐相信,若是炼化于心后,配合自己的法术,隔绝与束缚的威力将更为巨大。
而另一件法器是类似于精刚锥之物,但其上却刻有层层涡纹,而且它的主原料也不是精刚石,而是火焰山中的特产——石炎炽铁。
此铁坚硬远胜于精刚石,是最好的火系材料,甚至可用于法宝的炼制。但其数量稀少,只在火焰山最为炽热之地,才能寻得一二,而那里却只有高阶修士才能到达。
萧逸也是看了《奇石录》一书后,决定要用此为主原料设计青隐的法器。可这一拳头大小的石炎炽铁,青隐找遍了坊市都没买到,还是在宗门灵宝阁里才寻得。即便有些折扣,仍花去了青隐二十万灵石,一千个贡献点,再加上其中添加的四阶火翼鸟灵羽,青隐手上的这把锥状法器,已是价值近四十万灵石。
青隐虽充分相信萧逸,但这笔灵石都可以买件低阶法宝了,心中还是有些诽念的。可如今刚一注入灵力,只觉瞬间便到了百米开外,并毫不费力地破开了李烈霸的护体真气!
李烈霸看着停在自己胸前不断颤动的锥子,开心地笑了:“怎么样?何师兄没让你失望吧!他还一直问我这设计之人是谁,我说是无意中遇见的一位游历至此的奇人,请他为你和我量身设计了几样法器。”
青隐笑着问道:“那位何师兄收了你多少炼制费呀?你可别隐瞒,如实告知这。”
李烈霸连忙摇头道:“何师兄只要我将所遇之人的样貌,和可能存在的地点告知于他,便不收炼制费。我想着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