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楚好听,抬起头,大声道:“谁要听你的破故事,快说第二个问题,本姑娘没功夫陪你玩”那项籍听楚好话里满是不悦之音,但也不与她一般见识。只道:“第二个问题嘛?”楚好见项籍犹犹豫豫,慢慢腾腾的样子,便急道:“再不问,我可要走了?”
“那我说了,我要你赔”项籍看着她的眼睛道。
“什么,你要我赔什么啊?”楚好显然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项籍知道,自己一时情急,没把话说明白,便一字字道:“我是说,把你自己赔给我,明白了吗?”楚好见他又没经正,便怒目道:“你再说你一遍?”
她生气,项籍岂能看不出来,但是他却不理她,只道:“好,你没听明白,我再说一遍,”说话间逼近楚好续道:“我项籍看上你了,想娶你做我的女人?这回明白了吗?”
一个大姑娘听到一个没她长的男子,对自己说这样轻薄的语,岂有不生气的。只见楚好扬手就给了项籍一耳光。项籍见美人打了自己一把掌,还是气得她脸一阵红一阵白。忙解释道:“你生什么气啊,我说的是真心话啊男欢女爱,向来如此,你打我做什么?”
她说完,见楚好还是不语,脸还是一会儿红一会白的,便逗她道:“我知道了,虞美人也看上我项籍了,是不是?”楚好本来已被她气的胸口作疼,见他又雪上加霜地胡说,怒道:“你要不要脸,我就没见过你这般无耻之徒?”
“你越骂,越证明你看上我了,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说,打是亲,骂你爱呢?”那项籍依然信口胡说。楚好气得抖着手指道:“你再说我,我杀了你”
项籍见楚好说话时,眼里杀机露出,忙笑脸道:“好了,你不答应也关系,可话又说回来,咱俩确实有缘的很啊,你没爹娘,我也没爹娘;你叫‘虞’,我字叫‘羽’;‘虞’和‘羽’原本就是一家啊?你说是不是?”
:
第31章 美貌动郎心 疾抱美人归()
那名字本来是楚好杜撰的,只是不想告诉他实情,以免将来行刺秦皇被人查出底细,连累赵家,哪知被项籍乱七八糟的一解释,竟和这小子成了一家人,她本来身上就有内伤,再加上义父新死,她伤心劳神,此时又被项籍胡言乱语一气,只觉像是被无数支箭射进胸口一阵刺疼,登时,“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立时跌倒昏死过去,项籍见楚好摔倒昏死过去,不禁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自己说话过分。 急忙抱起她,上马疾驰独自远去,也顾及他的叔父项梁和四个好友。
那四个青年见项籍驰马而去,笑道:“项大哥,一见到美人,就把兄弟忘了……”其他兄弟也说这位兄弟说的极是,项梁摇摇头道:“籍儿人是极聪明的,就是做起事,没个轻重,不会顾及大局,做事全凭性子……”说完仰天望去。
另一个青年见项梁面有愧色便道:“项大哥好处也多得很,讲义气,重感情,而且力大无比……”项梁摇了摇头笑道:“且不说他了,咱们回吧”说话间,已扬起马鞭,向来时的路奔驰而去。
项梁一路想来,项籍有这些毛病,都是他这个做叔父的没管教好他。自从项籍的爹娘走后,养育项籍的责任就落在项梁的肩上。项梁见他可怜,凡事便迁就于他。起先教他念习字,念了不到三年,他便觉得念没多大用处,最多不过识些字,记记姓名罢了。
与他的人生目标相去甚远;于是叔父又授他习武练剑,练了差不多四个年头,他复觉得练得再好,也不过只能与两三个人对敌,最多也不过百来个人;若是一万个人与他对敌,他怎能打的过,便是练一百年也不是对手。叔父虽不喜欢他如此挑三拣四,吃在碗里看在镬里的态度;但又觉得他话里并不无一点道理;便对他说,可以教他敌万人的本事,项籍听了喜不能禁,忙催促叔父教他。叔父便教他兵法布阵计策,他学了一年,突然有一日,也觉得学它用处不大,他觉得上的兵法布阵之策是死的,而上阵带人打仗是活的,沙场上随时随地都是百般变化,岂能是兵上尽能完的。叔父见他如此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往往是半途而废,岂能做成大事。
他却把新近叔父讲的秦赵之战中的赵括如何只会纸上谈兵,只夸夸其谈,兵背的虽熟,还不是被秦将白起所灭,四十万大军竟然全军覆没。别说他熟读兵法,便是目不识盯的粗汉也不至如此惨败,他用此语反问项梁,项梁听了是欲怒无言,他见叔父愤愤不平,便对叔父说如果他换赵括领四十万大军,迎敌秦兵,定能胜了秦兵,灭秦国。项梁只知道他说大话,一味的摇头苦笑,项籍见叔父不信,便把如何布阵迎敌,如何以弱兵佯攻诱敌深入,如何占领有利作战的地区,如何先下手为强,如何四面合围,最后聚而歼之。项梁听了,虽不敢肯定他的办法一定能灭了秦国,至少不会败于秦军强过赵括的用兵之道。心理不禁赞道:“不愧是我们项家的好男儿”
原来项家祖先世世代代都是楚国的大将,只到楚国被秦灭了。
“叔父,籍儿说的如何?”项梁见面有得意之色,遂道:“你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又没上战场,与那赵括没多大分别……”项籍见叔父有不悦之色,知道自己惹他生了气。遂也不驳。只在心理道:“总有一日,我项籍要证明我此言非假”
项梁见他什么都不老老实实地学但又觉得他的确才气异于同辈中人,从此不再授学与项籍了,后来,项梁杀人,犯了案,带着项籍逃到了吴江苏地。眼看项籍都都快二十,他这个做叔父竟然忙的忘了给他说门亲事。他方才见籍儿死缠那姑娘不放,又见那姑娘昏倒时,籍儿不管不顾地抱那女孩子上马疾驰而去,如何猜不出他的心思项梁想到此处,不禁一笑。却听道:“师父,您回来了……”原来他已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只见那门楣上赫然着“项宅”二字。
“我说过多少次了,在人前不可叫我‘师父’,你忘了?”项梁跳下马背低声对那青年汉子道。
“我一时情急,就叫错了……”他陪笑道。
项梁不再说话,只是把马交给他,让他牵走,那青年汉子可能是个驭马能手,竟将其余四匹的马也一同牵了过去。那四个青年把马交给还了,便提着猎物纷纷道别自自去了。
那青年汉子拴好马,便走到项梁跟前笑着问道:“项兄弟怎么没回来?”
项梁听了愕然道:“他骑马先行走的?怎么还没回家?”
谁知项梁一语未落,便有人朗声叫道:“仇大哥,快来牵马”
那青年汉子一听有人唤他,便听音辨出那正是项籍。忙应声抢出屋子,见他怀里抱着一个昏睡的姑娘。正要想问她是谁。谁料他还未开口,又一声:“仇大哥,牵马……”说话间,他已经抱着那姑娘的进了屋子。
刚冲时屋子,便有疾声唤他道:“站住,你多大了,做事怎么老不想想大局,思虑思虑以下后果?”项籍听了,觉得叔父有点小题大做,救一个女子,扯的上什么大局吗,遂脱口道:“叔父,不就是一个女子吗?与大局扯得上什么干系,你就别大惊小怪了……”说完又欲步而走。
“你给站住,如何对长辈说话,简直放肆”项梁声音比之才方大了一倍。
项籍见叔父真的生了气,便软语道:“好了,好了,您说都对,先让我把这姑娘放到床上,侄儿听您训话……”项梁见他怀里抱着个女孩子成何体统,便一挥手,让他快去。
没多大功夫,项籍便步到堂听叔父训话,他想听听救一姑娘,与什么大局扯上关系。他来到堂前,叔父已然不见,便知道后院练功。这是他的习惯,他每日这个时候都要练功的。项籍走到后院果然见叔父在练功他也不敢多话,只能站在一旁观看。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行过来手里捧着一杯茶水,项籍灵机一动,忙抢上前去道:“老顾,你忙去吧,我端去就行……”
说话间,已从那妇人说中抢了过茶水来。
“你又惹祸了是不是?”那妇人皱眉问道。项籍伸了伸舌头,作了个鬼脸便转过身去,看着叔父练功打拳,他见叔父打到最后几招,捧着茶抢将过去道:“叔父请喝茶……”
话刚说出,他叔父拳脚方打完。他叔父看了他一眼,也并不多话,接过项籍手中早已捧好的茶,喝了几口,项籍见叔父不语,怎能忍住不问,一脸急切的样子道:“叔父你说我救那姑娘和大局能扯上什么关系啊?”他言未毕,项梁不禁斜睨他一眼,项籍忙避开他叔父的目光,不敢再看,也不敢再语,项梁缓缓将手里的茶杯还到项籍手中道:“你懂什么,你一个大丈夫怀里抱着弱女子走街窜巷成何体统,让人看了会怎么想?”
“会怎么想?”他低头追问道。
“会怎么想,还问我会怎么想,你抱一个姑娘家,人家会怎么想你不知道?”他突然提高了嗓门反问项籍道,还未等项籍作答,他便道:“别人以为你看上谁家姑娘,将人打昏抢了来,你知道吗?若是被大家这样想了,叔父和你在此地威信何存,没了威信,何以在吴中率领众子弟起大事?”他说到最后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项籍随口驳道:“他们爱怎样想,由他们去,我没做就是了,我总不见那姑娘昏倒地,一走了之啊,叔父?”
“那你救醒她便是,带回家中做甚?”项梁道。
“我去了,我先抱她去看的大夫……大夫……”还未等项籍把话讲完,便容不得他再说,只道:“那你抱她回家作甚?”项籍上前一步疾道:“大夫说她以前受过内伤,又加上方才气火攻心,昏死过去,并无大病,但是一时半会又醒过来……,故而我将她抱了回家……”
“那你不会使些钱给那大夫,让她留在那儿,何必抱她回来?”项籍见叔父的语气比方才缓和了些,进了一步软语道:“我使了,但那大夫说不行,说她是女儿身,留下不便?”项籍见他说完,叔父不禁又瞪起眼道:“连一个大夫都知道这些,你怎么就不明白啊?”
项籍脱口道:“我明白”他见叔父听了更急,眼睛睁得更大道:“明白还带回家?”
“我……我看上这姑娘了……”他话一刚脱口,他见叔父又惊光一闪道:“你说什么,你才认识她多久,你就敢说这样的话?”他叔父素来知道他做什么事,都是虎头蛇尾,半途而废
“我一见她就欢喜……就高兴,还想……还想紧紧抱着她”项梁见他口无遮拦,越说越不像话,也不与他计较,只是把话题引开了道:“我瞧她衣着不俗,必不是小户人家,也不知谁家的千金,你就不怕她家人找上门来,告你个非礼吗?”
:
第32章 欲念难自持 名将子孙男()
项籍听了不由得一笑。
“你笑什么,经正些……”项籍见叔父正色道,忙收敛住了笑容道:“她没爹娘”
项籍见叔父听了,先是一惊,随后又斜睨他一眼道:“你如何得知那姑娘没爹娘?”
项籍抢道:“她说的,她亲口说的。”
项梁听项籍步步反驳于他,也不加思索便道:“她说没爹娘,你就信没他爹娘吗?”项籍听了,反问道:“怎的不信,谁会咒自己爹娘?”
没有爹娘自然是死了,若是没死,说自己没爹娘,不是咒他爹娘又算什么?项梁知道自己又被侄儿问住了,遂改口道:“就算死了,也有其他人养大,难道是风把她吹大的?”项籍见叔父说话又带三分怒气。便咧嘴一笑道:“等她亲人来了,我救了他们的家人?他们说不好还会谢我呢?”
“少贫嘴,严肃些”项籍见叔父正色对他道,便收敛了笑容道:“他们家人真的来的话,那姑娘醒了,把话说明白,不就什么也清楚了,是她自己身子弱昏倒的,我可没动她一下……”项籍说到这儿,见叔父脸上露出缓和之色,知他心软了,又便趁热打铁道:“叔父,籍求你了,让她留下来吧,等她醒来再说,好不好?好不好?”项梁扶养项籍一十九年,还从未听过项籍对自己说过一个‘求’,足见他真心喜欢那姑娘并非街边的那些花花公子那样沾花惹草,沉吟了少许,便道:“只许一次,下不为例”说完项梁大袖一挥,示意让项籍去吧,项籍见叔父终于答应,自是十分欢喜,一心又在美人身上,见叔父让他去,他连礼也忘了行,转身就走。
“站住”谁知他刚走两步,叔父便唤他,他忙抢身过来,怯道:“叔父,还有事?”
“以后说话,别一副娘娘腔的求人?”项籍见叔父板着面孔对自己说道。遂也不敢多嘴,只笑道连连点道:“知道了,叔父”
“去吧”项籍见叔父这回真的让他走了,不禁高兴的跳了起来,随后便抢身入屋看他的美人去了……
待进得屋来,看见美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看着娇媚的身子昏睡在床上,项籍不禁觉得自己如坐云端,昏昏然,不知所以然了,一颗心也砰砰乱跳的厉害,仿佛灵魂脱了窍。
虽然心在狂跳,跳得胸口有些疼,脑子里一片昏然欲醉的感觉,脚轻的都快飘了起来,但他还是忍不住,轻手轻脚步到了美人的床边。看着她那娇柔面容,美丽的长发,一丝淡淡的体香溢满房间,项籍闻到她的体香不由得全身酥软了,仿佛整个人都快要消融为水了,他从进屋来直到步到她跟前,眼睛分毫未离开楚好的身子一下,连眨眼都不曾有过。
他此刻一双眼不知何时已紧紧盯住了楚好那张美丽的面孔,呆呆看着,出神极了,也不知看了多久。他的手伸了出来,手不知为什么使劲着颤抖,他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想抚摸楚好那张仙子般的面容,颤抖的手眼看只须半寸就要摸到她的面容了,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那只手缩了回来,凝在半空不动了。
看着她那张仙子一样模样被柔软的阳光一照,更显仙气逼人了,于是他再一次慢慢伸过手去,这次他真的把手落在了美人的脸上,在她白皙动人的脸抚摸起来。他摸着美人温热细滑脸,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他从脸蛋抚到下巴,从下巴盖到她那隆起的鼻子,在那只手在鼻梁间游走一会儿,突然把手停在鼻尖处不动了,一双精光大盛的眼睛不知怎么的,落在楚好的那张水光泽泽,红润的摇人心魄的嘴唇上。他的手慢慢地从鼻尖滑到楚好的嘴唇上,两根手指在她嘴唇来来回回慢慢游动,也不知在她嘴唇游了多久,正当他神往心摇时,哪知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陡然间张了开,没错正是楚好的睁开眼睛,项籍瞧美人忽然间苏醒了,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楚好顺手便是一记耳光,打在项籍脸上,项籍堂堂一男儿,岂能被挨一姑娘两次耳光。忙用伸右手疾抓。他这一抓,别说是姑娘挥来的耳光,便是粗野大汉也被他拿轻描淡写地拿住。可他却没拿住了美人的手臂,竟硬生生吃了她一记耳光。他不禁闪念道:“看来我今日是被这美人勾去魂儿,竟连她的胳膊都未抓住……”他哪里是被楚好勾去他魂儿,若不楚好手下留情,一把掌下去,不打他个骨碎脸斜,也让他嘴里的牙掉上一大排。
“大胆,你这姑娘吃了熊心豹胆豹胆子胆么?你知道我们项兄弟是谁,敢动手打他”一个声音从项籍背后冒出了出来。
项籍扭头一瞧,却不是外人,正是养马的仇正,正站在他身后,项籍一向敬兄弟如手足,无论吃喝都先让着兄弟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