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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谢谢你了啊,大老远的还跑过来特地告诉我。”陈扬拱拱手,他就想赶紧的跟法海撇开。
法海问:“陈施主就不想听听如何解祸?”
陈扬翻了个白眼,道:“行了行了,你说吧。”
法海正了正脸色,右手掌心一翻,出现一支蜡烛,道:“陈施主不必担忧,你若诚心拜佛,佛自会保佑你。你只需每日点燃这支佛烛,连续点上七七四十九日,便可高枕无忧。”
陈扬眨眨眼,问:“你的意思,我有了这蜡烛,就啥都不用担心了?”
“正是。”
陈扬问:“蜡烛多少钱?”
“心中有佛,此烛一钱不值,心中若无佛,此烛无价。”法海道:“我见陈施主如此有心,便只收你一个香火钱吧,一百灵石一支。”
陈扬呵呵冷笑,道:“就是说,我买了这蜡烛,你就会保佑我?”
“不是贫僧,是佛保佑你。”
“那我有什么大灾小难的,佛都知道?”
“佛无所不知。”
“那挺牛的啊。”陈扬道:“你在这拿跟破蜡烛骗人钱,佛知道吗?”
“陈施主……”
“我兜里没钱,佛知道吗?”
“……”
小样,想从我这骗钱?这是瞧不起21世纪的智商?
法海见蜡烛卖不出去,尴尬了一会,却也没离开,他盯着陈扬看了又看,道:“陈施主,贫僧见你很是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陈扬冷笑,心道,你丫的骗不到钱,又准备套近乎了?
“咦,这位女施主也很眼熟啊。”法海又看向白素贞,一脸回忆的表情。
陈扬轻轻皱起了眉头,这和尚,该不会是记得一千七百年前的事情吧?
就算他一辈子活一百年,那也过去十七辈子了,记性有这么好?
陈扬挡住他的视线,一脸不爽,道:“你这个和尚,怎么盯着人家女孩看个不停?信不信我揍你?”
法海抱歉的笑了笑,正要开口,远方的老和尚忽然喊道:“法海。”
“陈施主,你我有缘,他日必定还将相见。”说完,法海转身就走了。
这话怎么说的?我能和你一个大和尚有啥缘分?你要是尼姑那还差不多。
法海刚走,剑无极便道:“他很强。”
张君宝也点头,道:“的确很强。”
陈扬没想到他们对法海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问道:“比之李天才如何?”
“稍强一点。”
风宗主与云清子回来了,风宗主道:“李天才死了,此次代表剑宗参赛的,是一名大乘境后期的弟子,代表灵山派的,则是一名大乘境巅峰的弟子,金山寺也同样派了一名大乘境巅峰的弟子。”
风宗主脸色严肃,看向陈扬与张君宝,道:“你需要注意的,就是灵山派和金山寺的两个人。”
“嗯。”陈扬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风宗主道:“待会抽签,抽完签后,就开始。”
签是由四个宗派的宗主掌门抽的,这样就没办法作假。
风宗主抽到的是剑宗,他脸上的表情不禁松了下来。
别看风宗主表面波澜不惊,但心里多少是有些担忧的。陈扬与张君宝先前表现出来的,超越自身修为的战力,的确让风宗主感到很惊讶与惊喜。
但是当他得知张君宝与灵山派还有那么一层关系时,心里就笼上了一层阴影。他开始怀疑,陈扬身份上的真实性。
但也仅仅是怀疑,不论怎样,陈扬所表现出来的实力,都足以让他们继续合作下去。
风宗主的目的是灵石矿脉的开采权,陈扬的目的则是白素贞和小青,两相受惠的好事情。
四大宗派分坐四个方向,中间的空旷地方用作比试。
先上场的是灵山派与金山寺,灵山派的大师兄与金山寺的法海,两人皆是大乘境巅峰修为。
两人的修为相差无几,接下来的比试,恐怕也会十分的胶着,想要分出胜负,不会太容易。
两人走上前,战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了,灵山派的大师兄脸色冷傲,右手探向背后,抓握住剑柄,缓缓抽出重剑。
法海在这一刻敛去了多余的情绪,宝相庄严,仿若得道高僧。
“砰!”
大师兄脚掌在地面猛地一踏,地面如同蜘蛛网般,化作一道道裂缝迅速扩散,那块地面都猛地下陷了半指,大师兄身体原地留下了道道残影,一剑扬起,朝着法海的脑袋劈砍去。
法海左手握着念珠,右手捏住一个奇异的指诀,眼看大师兄一剑就要追来,他才不急不缓的抬手一掌拍去。
“铿!”
掌剑相交,竟然发出了金属相碰的声音。
大师兄身体原地转了一圈,持剑斜指地面,稳住身形。反观法海,则只是退了小半步。
这一交手,便隐约可看出双方之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差距。
陈扬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心里却是早已沸腾起来了。这才叫打架,自己那拿着五指山封条和金箍偷袭的行为,虽然简单有效,但绝对没有这样直接与人正面战斗来的畅快。
陈扬心里怒吼着,期待着,迟早有一天,自己也会变得如此牛逼,什么妖魔鬼怪神仙,都得臣服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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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故技重施行不通()
大师兄以一招之差惜败法海手下,法海赢得也很不容易,一身僧袍多处破损,脸上也挨了大师兄几拳,半个眼眶都是肿的。
灵山派掌门张一正脸色如寒冰,陈扬看见大师兄拄着重剑走回去的时候,被张一正狠狠的盯了一眼。张一正这会儿的心情一定不会好,毕竟输了就代表失去了灵石矿脉的开采权。
接着轮到张君宝与剑宗的弟子。
双方都是大乘境后期,陈扬叮嘱道:“能不用金箍和封条,尽量不要用。”
张君宝明白陈扬的意思,这两样法宝威力巨大,一旦使用,被法海发现,下一轮再与法海交手,也就没了出其不备的作用。
剑宗的弟子名为张为,与张君宝相同的境界,但真实战斗力如何,暂时还不得而知。
张君宝目光在四处转了一圈,恰好撞上灵山派掌门,眼神有些不自在的收了回来,而后望向对面的张为,对他勾了勾手指:“来吧。”
张为眼睛眯了眯,心里略有些恼火,大家同为大乘境后期,你凭什么自傲?
“哼!”张为自纳戒里取出一把长剑,身若行风一般,迅速掠向张君宝。
张君宝乃实战派修仙者,说的通俗一些,就是经常打架,懂得如何在战斗中占据优势。比如最简单的一点,让对方愤怒。情绪如果无法平静,那么在出手之时,出错误的地方也将会比平时更多。
陈扬在外围仔细的看着两人的战斗,即便他的眼力还达不到剑无极他们那种一眼即可判断双方孰胜孰弱的地步,但也看得出来,张为的实力是不如张君宝的。
战斗没能持续太久的时间,张君宝这般徒手与张为相战的行为,彻底的将张为激怒,而张君宝也是趁机捉住了他的一个破绽,瞬间取出宝剑,以迅雷之势抵在张为的脖子上。
胜负已分。
张为尚且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就这样输了,但他也没脸做出偷袭的事情来。
接下来便是张君宝与法海之间的最后对决。
最后的对决将在一个时辰之后展开。
张君宝坐在陈扬边上,陈扬拍拍他的肩膀,道:“不错。”
剑无极则道:“法海的修为很强,一会你只能智取。”
“嗯,我知道。”张君宝抬头下意识的看向灵山派的方向,正好与张一正目光接触在一起,后者平静的脸庞上有一抹压制很深的愤怒情绪。
张君宝急忙收回目光,陈扬察觉到了,抬头看过去,轻轻笑了笑。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张君宝与法海再次上场,法海与剑宗的张为不同,他是大乘境巅峰,甩他几条街。若真的是真刀实枪的打,张君宝必败无疑。
张君宝打算将陈扬所教的无耻偷袭方法进行到底。
张君宝手持宝剑,说道:“法海高僧,你看这样可好,你我各自施展一招,若谁接不下,便算谁输?”
陈扬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张君宝若是想击败法海,也只有用这种方法。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只要能赢,不会有人去管你是卑鄙还是无耻。
但是他们显然低估了法海的智商,他面带微笑,道:“张施主若是怕了,认输便是,贫僧定然不会痛打落水狗。”
场下的陈扬暗骂,究竟是不是高僧,讲话怎么这么粗俗。
张君宝心里抽了抽,看来自己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既然无法走捷径,那就打吧。
“呵呵,法海高僧真是会说笑,我只是觉得这种办法比较简单,而且也不伤和气,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张君宝最后一个音节刚刚落下,身体便是瞬间从原地消失了。
观战的四个宗派看见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突然冲上去的张君宝,不由暗骂张君宝无耻,竟然趁人不备就动手。
张君宝近到跟前,一剑刺向法海,法海很随意的一掌就将这一击拍开了。
张君宝只感觉手里的宝剑遭受到一股巨力袭击,手臂都被震得微微发麻。
法海右手化掌,携一股浩荡之势,拍向张君宝。张君宝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躲开这一掌,他咬了咬牙,左手瞬间抓起金箍,与法海对拍出去。
“铿!”肉掌与金箍相交,再度发出金属交击之声。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张君宝将要被法海一巴掌拍飞的时候,令他们震惊不已的一幕发生了。
法海身体接连倒退数步,才堪堪稳下。而反观张君宝,原地稳稳的站立不动,仿佛刚刚那一次交手,并未受到任何的伤害。
法海同样惊骇的望向张君宝,眼睛盯着他的左手,但那里却空无一物。
“果然有诈。”法海心里明了,他就知道先前张君宝提出那个意见,绝对是不利于他,若他真的答应了,最后输得,可能真的是他。
刚刚张君宝那一拳的力量有多么恐怖,法海感受最深,若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来上这么一下,不死也得重伤。
若说最紧张的,无疑是风宗主。而风宗主同时也发现了,张君宝的的确确就是大乘境后期的修为,真实实力,他是不如法海的。而他刚刚能够与法海拼的占据上风,似乎……与他手里一闪而逝的金色光芒有关。
那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一名大乘境后期修为的修仙者在大乘境巅峰修仙者手里不落下风。
风宗主双眼紧紧盯住张君宝,心里有一种叫做贪婪的情绪迅速的蔓延。
法海与张君宝继续战在一起,张君宝不与之硬拼,以灵动的身法不断躲避他的攻击。法海终究是年轻,虽然每日修习佛法,但还是达不到不骄不躁、彻底沉淀的境界。
着急、暴躁的情绪下,被张君宝抓到了一个破绽,举起拳头,蕴含金光,迅速的在他脑袋上砸下去。
“哐当。”一声,法海因为迟迟没能干掉张君宝而生起的愤怒情绪,定格在脸庞上,身上的气势迅速消散,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
场下的陈扬看见这一幕,心里长舒一口气,但没有等他轻松太久,眼角余光瞥见左边的灵山派,有一个人影慢慢站了起来,道:“此次争夺战,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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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仙宝的诱惑()
随着灵山派掌门张一正的声音在这片空间响起来,除了风宗主外,其他两个门派均是愣了一下,旋即用看热闹的态度转头看向仙宗这边。
风宗主脸色微微一沉,道:“张掌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一正走出来,指着刚刚打败法海,尚且有些精疲力尽的张君宝,道:“他乃是我的徒弟,又怎么会代表你仙宗参加这次的比武大会?”
“哼!”风宗主冷笑道:“张掌门,你这话说的可是没有道理,三丰虽然曾经在灵山派拜师学艺,但现在却是我仙宗的弟子,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张一正语气一滞,风宗主又看向剑宗宗主与金山寺主持,道:“自从发现了这座矿脉,我们便曾定下这规矩,这么多年来,即便我仙宗连续数年未能获得开采权,也不曾恼火过,更不曾像张掌门这般,以这种方式来作难。”
金山寺沩山灵佑主持单掌持念珠,念了一声佛号,道:“张掌门,此次的开采权,的确该是落在仙宗。”
剑宗宗主白山则没有说话,因为说了也没用,正如沩山灵佑主持所说,不管张君宝之前是不是灵山派的弟子,但是今天他代表的是仙宗,那么他赢了,开采权也自然归属于仙宗。
张一正也就是心中不爽,张君宝原本乃是他的徒弟,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就在几日之前,他还曾让张一正下山去寻白鹤。怎的这才三两日的时间,就摇身一变,成了仙宗的弟子?
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张君宝的实力为何会突飞猛进,连大乘境巅峰的法海都不是其对手。
风宗主道:“几位慢走,本宗便不远送了,好不容易轮到本宗开采,这灵石,自是要早早开出来的好。”
“呵呵,应该的。”沩山灵佑主持不愧是出家人,看的就是开,虽然没能赢得这一次的开采权,却一点也没有感到惋惜,将法海弄醒后,就离开了。
白山则道:“待本宗回去,就布下搜魂阵法,寻到天才魂魄,若天才之死与仙宗有关,本宗定然要来讨要一个说法。”
风宗主获得了灵石矿脉的开采权,心情好的很,此时闻言微笑道:“那就祝白宗主早日寻到李公子的魂魄。”
最后只剩下一个张一正了,他越想心头越是恼怒,总觉得自己与这一次的开采权擦肩而过,很是懊恼。
风宗主根本不去理会张一正,他对云清子道:“你乘坐骑先回仙宗,带着人来,尽快将灵石开采出来。”
云清子离开了,陈扬也要告辞,但却被风宗主留了下来。
“陈公子别急,你与素珍的婚事,本宗可是要好好的为你们准备。”风宗主呵呵的笑着,那表情别提多诚挚了。
陈扬脸上露出感谢的笑容,嘴上却说道:“不客气,不客气,家父已经催促我多日,望我快点回去,如今这灵石矿脉的开采权既然已经落了地,我也就不久留了。”
风宗主点了点头,忽然问道:“敢问陈公子何方人士?”
陈扬随口诌道:“东方陈家。”
东南西北那么大,随口说个方向,他能知道?
“原来是陈家。”风宗主一脸惊讶的表情,陈扬心道,难不成东边还真有一个陈姓大家族不成?
“陈公子请先坐着歇息,待云清子回来,我派人送你们回去仙宗,再与许公子夫妇一同下山,你看可好?”风宗主这番话说的相当的恭敬,对,就是恭敬。
陈扬见他如此挽留,也不好说出拒绝的话,便点了点头。
“那你们先歇息一阵,我过去转一转。”风宗主微笑着说道,与陈扬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矿脉。
待风宗主前脚离开,张君宝便是将金箍与封条递给了陈扬,陈扬收进储物空间,而非纳戒。储物空间对他而言,是随时可召唤的,纳戒则不一样,万一哪天纳戒被人抢了,里面的东西也就没了。总得来说,纳戒肯定没有储物空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