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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以后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温暖心疼的拥着她微微发颤的身子,到唇边的那个人的名字,终究是被咽了下去。如此不知,或许于她,是另一个开始。
“暖暖,这个世界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会不会丢下我?”映文抬头定定的看着她。
“不会。”温暖很肯定的给予答复。
“无论发生何事都不会?”
“当然。”
“暖暖,你真好。”映文重新将头靠在她肩上,唇畔泛起抹满足的笑,但愿,不久后,你仍能记得今日之偌。
“她仍在那个女人房中未出?”君熠寒看着桌上已撤换过三次的早膳,神色极为阴郁。
“来了。”白鹰看着远远走来说说笑笑的两个女人默默的退离,以免遭受无妄之灾,如今对于王妃,他是能避之唯恐不及。
“在等我一起用膳?”温暖看了看桌上的早膳,再看了看他的脸色,眸底泛起抹笑意,拉着映文在他身旁落坐,伸手接过他舀好的粥正欲顺手递给映文,却见他面色陡然一沉,又赶紧讪讪的放下,自己动手为映文添了碗粥,这才为两人介绍道:“王爷,这是我的好姐妹映文,映文,他就是君熠寒。”她本打算将早膳给映文端进房里,奈何映文坚持自己身体无碍,要出来一起用膳,她也就正好把她带了来,介绍他们认识。
映文?君熠寒眉峰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皱。
“你好,以后多有打扰,还请多多包涵。”映文对君熠寒露出个极为友好的微笑,又对温暖羡慕道:“暖暖,你真有眼光,这世间也唯有王爷的风采能与你相配。”
温暖笑而不语,侧眸瞧向身旁神色冷淡的君熠寒,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执筷为他布了些他爱吃的菜先进行安抚,又对映文道:“等下用完膳我陪你去街上逛逛,你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正好一起买了。”
“还是我自己去吧,你留在府里陪王爷。”映文笑笑颇为善解人意,瞧着温暖面有难色又道;“若是你担心我的安危,到时派两个人跟着我便是,我可不愿一来就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她三两下将碗里的粥喝完,起身笑着道:“我吃饱了就先去逛街了,你们继续慢用。”
“白鹰,你帮我好好照顾映文。”温暖见映文已一溜烟跑出了丈余远,赶紧对不远处的白鹰吩咐道。
唉,她这算不算是重色轻友?
“人都走远了还不舍收回视线?”耳旁君熠寒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温暖失笑的看着他,“你不会吃一个女人的醋吧?”
君熠寒不理会她话中的调侃,眉眼半挑看着她道:“她刚刚说的以后多有打扰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本王她以后要跟着你。”
“她现下无亲无故,就我一个朋友,我总不至于扔下她不管吧?”温暖起身窝进他的怀中讨好的商量。
“本王手下优秀将领比比皆是,大可让她去挑,本王为她备以丰厚嫁妆,如此岂不更好?”
“你似乎不待见她?”温暖终于察觉到君熠寒神色言语间的排斥,有些不解的问道。初次见面,映文并未做任何招惹他的事,他为何对她如此排斥,甚至眸底隐隐有厌恶之色?
“本王的确不待见她。”君熠寒毫不隐瞒他对映文的态度。
“为什么?”
“对于一个……”君熠寒看着她澄澈的眸中布满血丝不解的望着他,心头一软,到口的话竟再也说不下去,那不过是他的揣测而已,事实如何,现在并不能确定,若因他的揣测便将她心中的美好抹杀,这是他不愿做的事。他轻声一叹,“没什么,不过是见你将满腹心思放在她身上有些吃味罢了。”
“真的?”温暖有些不太相信,他刚刚的神色想说的应不是如此。
“真的。”他微皱的眉舒展开,露出抹笑意,“若你执意要带着她,本王也不反对,但你要记得,凡事多留心三分,切不可盲目的感情用事。”
“好。”温暖虽不知他为何如此说,但她不想因这事与他发生争执。
“体内的余毒可袪除完了?”君熠寒不想再继续与她谈论另一个女人,遂转移话题道。
“差不多祛了大半,剩余的部分配以丹药的服用,应该很快就能全部清除。”温暖如实回答。
“很好,那么看来你的记忆也已基本清明了。既如此,这从头到尾的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君熠寒指间抚着她的发,问的极为温柔。
“自然。”温暖回的极为肯定,眼角瞧着他唇畔的笑却是心头有些发怵,再补充:“但王爷也知道,现在这记忆是基本清明,这基本清明就代表着它始终雾里看花不甚清明,因此有很多事,我也是似是而非的不大确定,弄不太明白,所以这解释,还得等我余毒全部祛除,记忆彻底清明才能解释。王爷说我说的是否在理?”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凑住他,眉眼微挑盈盈笑意流转。
“有理。”君熠寒点头深表赞同,“不过半月未见,你倒是这般巧舌如簧,真是令本王欣喜。”
“王爷过奖。”
“不过是否真这般灵巧,耳听为虚,还得实地验证才行。”
“嗯?”温暖不解他话中何意,正欲开口问唇上却被牢牢封住,极尽缠绵狂肆又柔情的吻瞬间将她的脑中搅成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中,她似恍恍惚惚的明白了君熠寒的实地验证是何意。
诉尽相思的吻终在温暖快要缺氧不能呼吸时被君熠寒恋恋不舍的结束,他气息微重声音带着丝沙哑在她耳边温柔中带着警告道:“若是今晚再敢夜不归寝,本王不介意亲自去将你扛回来。”
温暖水雾迷朦的眸子嗔了他一眼,这一嗔却嗔得君熠寒多日来强压某种燥动的心一紧,他本就眸色极深的瞳孔一缩,唇再度覆上那泛着莹润光泽的红唇。
“阁主,属下已带人搜遍万毒谷,并未找到您说的灰衣人及长发毁容女子。”弦月道。
“过去这么久时日再去找他们,离开了也算是意料之中。”温暖扇子轻敲掌心,微微沉思,她前几日才想清楚万毒谷里那两个鬼东西,这期间距离当日已过去半月有余,人走了,倒也正常,只是这两日,在洞中的个别细节,在她脑中已渐渐变得清明,那个被毁面的女人似乎见到她的脸后极为凄厉的叫了句:“是你,竟然是你!”
女人,对“慕寒”恨之入骨,对“欧阳明月”恨之入骨,与灰衣人在一处,这四个条件加起来……温暖眸色一动,玉瑶!
那个脸毁得面目全非,以手足肘处支撑身体不人不鬼的女人竟然是玉瑶!她怎的会落得这般田地?
她皱了皱眉道:“你可知传位大典后玉瑶的去向?”
“回阁主,传位大典后玉瑶因擅闯藏宝阁被陈掌门关入地牢,后又因杀害同门擅制逃离被陈掌门放言逐出师门且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但关于她的去向却无人可知,玉女门也在派人四下搜寻,却至今未找到。”
擅制逃离,放言逐出师门,换言之,也就是她逃离玉女门时整个人还好好的,那她手足和脸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灰衣人?不,应该不可能。若真是灰衣人,当时灰衣人眼瞎了时,她完全可以趁乱杀了灰衣人报仇,但当时,她对灰衣人没有半分杀意。
这其中,定有蹊跷。
“玉女门玉瑶被逐出师门后可有另立掌门接班人?”
“有,在逐出玉瑶的同时,陈掌门就已宣布另立青柠为掌门接班人。”
“青柠?”那个与楚欢打架时口口声声护着玉瑶瞧着颇为天真烂漫的姑娘?温暖别具深意的笑笑,“你派人去玉女门附近盯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回禀。”
“是。”
有时最无害的人,其实才是捅你刀子最深的人。青柠是这场废逐事件中受益最大的人,若是这中间真有什么蹊跷之处,玉瑶定不会善罢甘休,又怎么会让她逍遥的当玉女门掌门人。
退一步讲,以玉瑶对“慕寒、欧阳明月、温暖”的恨,纵是她不去主动找她,她也会来主动找她,她大可等着便是。只是,她向来不喜欢被动。
至于灰衣人,找到了玉瑶,自然就能找到他。更何况,他当初暴雨中杀她,定然也是与她有仇,现如今知道她没死,定然也会找她报仇。上次他至她手中救走玉瑶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此算算,她还是这两人共同的敌人。
啧啧,她是有多背的运,才能与这两个阴毒之人结仇,真是三生不幸。温暖叹息着摇摇头。
“对了,可查清了赛诸葛和玖风的下落?”
第五十章 他是我的生命线()
“属下无能,城破后赛诸葛与玖风突然双双失踪,属下正在加派人手继续追查中。”弦月面露愧色道。
看来这两个与世隔绝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初来尘世倒无一点不适,混的极其游刃有余。温暖一笑置之,倒是听她提起城破,突然起了丝好奇。滁州城本防御工事就做的极好,再加上有赛诸葛携华鼎布阵作保,君熠寒究竟是怎么在短短半月内破城的,她道:“你可知当日寒王带兵破城的情形?”
“属下当时因正在滁州城监视赛诸葛,正巧目睹此战。”弦月眉眼间浮现抹激荡之色,“当时寒王率军八千攻城,战事刚起,原本朗朗晴空竟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直刮得人举步维坚站立不稳。属下本以为寒王会退兵,却不想此时战鼓急擂,八千兵士立即持盾变幻出个八角阵型,寒王高居马背处于其中,肆虐的狂风刮过阵型上方时竟蓦然变成细柔的微风,不过是将他衣袍轻拂撩起几缕发丝,而他神情高远眉眼间似透着隐隐不屑之意。许是见此阵不管用,赛诸葛手中旗令晃动,霎时狂风歇,乌云集聚,怒雷滚滚而来,浓雾骤降的同时天空豆大的冰雹如暴雨噼啪洒下,寒王唇角似有抹讥嘲笑意,一柄淡青色的油纸伞在在他指尖漫不经心的展开,天空砸下的冰雹便如细小微雨般落在他伞上化作涓涓细流从边缘似断线的珠子般落下。浓雾轻漫中,属下只觉,这般超凡脱俗的淡然仙姿,已非凡世之人所有。”
“哦?”温暖不禁随着她的描述想象中君熠寒当时的神态姿容,只觉错过这样的时机真是可惜,她指尖轻抚着杯沿,唇角的笑意漫延至眼底,“然后呢?”
“浓雾冰雹持续了半刻钟左右,这期间滁州城外已完全被浓雾掩住,属下看不真切。但待雾歇冰雹止守军不再对浓雾中放箭之时,属下却见马背上已没了寒王身影,他周围的八千兵士似也少了些许。恰在属下疑惑之时,却听城内传来兵器相接声,而寒王不知何时正负手立于守军旗帜之处,衣袖拂动间,守军旗帜嘎然跌落城头,而城门恰在此时被打开。”
“这仗打得倒是极有意思。”温暖眸底笑意渐浓。
深秋时节,桂花香浓满枝头。滁州城内,因滁州府府衙喜桂,故街道两旁处处入眼桂树亭亭,鼻端桂香幽幽。自然,桂花如此受欢迎的地方,桂花佳酿定是少不了。
温暖从一家百年老字号买了两酝桂花酒拎着向暂住的滁州府走去,一酝与映文叙旧,一酝嘛,她唇边泛起抹笑意,就当是她这些时日冷落了他向他陪罪。
府门近在眼前,然在府门前来回徘徊不时探头朝里张望的各色男子是怎么回事?温暖皱了皱眉正欲不予理睬直接进门拉个护卫问问,可她脚才刚跨上阶梯,却见那些男子眸光悄悄在她周身流转,还不时的自以为小声的相互讨论。
“哎,你看她那小身板,和个女人没什么两样,王爷真的喜欢她?”蓝衣男子。
“我亲眼瞧见的,难道有假?昨日里王爷同她共乘一骑,护的紧紧的。”紫衣男子。
“原来王爷喜欢偏阴柔型的,好在我虽不偏阴柔但至少身形偏瘦。”蓝衣男子略略思索后,对另一名黑衣男子挑了挑眉,颇有些幸灾乐祸道:“兄台,你那身发达鼓胀的肌肉可注定你没机会了。”
“你怎知王爷只喜欢娘娘腔?”黑衣男子不屑噬笑。
“……”感情这些男人就因为她家王爷昨日带着她共乘一骑,就以为他喜欢男人?虽然那样的行为的确很让人浮想联翩,但是,公然在她面前讨论抢她的男人,这些人,可真够胆肥的。当她是死人?
温暖收回踏上阶梯的脚,转身对几人皮笑肉不笑道:“几位在这府门前徘徊不去,莫非是想等王爷出来趁机搭讪或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是又如何?”黑衣男子抱臂斜睨她,“王爷此等英姿,我等仰慕有何不可?难不成你想独享王爷不成?”
他此言一出,其它几人立即点头附合,神情间瞧着她也极是轻蔑饱含敌意之色。
温暖被他这话气得不知该是怒是笑,当小三当到这般理直气壮的,前世今生,她还第一次见到,而这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还是群男人!
“想从我手中抢男人,也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温暖足尖一勾,一块板砖稳稳的到了她手中。她慢条撕理的挽起袖子,将板砖在手中掂了掂,似笑非笑的看着几人,“要么闪人,要么板砖侍候,你们自己选。”
“王爷怎么会看上这等粗鲁之人?”紫衣男子指尖绕发皱眉。
“真是有辱斯文。”蓝衣男子神情满是唾弃。
“看来你们是选板砖?”温暖冷冷一笑,不再和这群死断袖废话,直接操起板砖对几人开揍,直揍得几人抱头鼠蹿,这才觉得心头被撩拨起的火气散去了几分。许久不曾如此简单粗暴的揍人,如今一活动,真是畅快。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个暴力狂!”紫衣男子捂着火辣辣疼的肩,拈着兰花指含着两泡泪对温暖进行控诉。
温暖忍住心头泛起的恶心感,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们都敢跑上门来抢她男人了,难不成还要她和颜悦色的和他们讲子曰,再将他们请进去喝茶?这群人莫不是脑子都被驴踢了?
她往前走几步,那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仍死磕的男人立即往后退几步,她突然笑得极为和善道:“想必几位都是峥峥铁骨,不轻易屈服暴力之下,既如此,那我便让你们从灵魂上屈服。”
几人被她的笑惊得毛骨怵然,以为她又要拧着板砖将他们往死的揍,心下正思衬着要不今日先逃了明日带着随从再来?这念头刚起在脑中还没转过弯来,却见眼前之人几步踏上阶梯,双手搂住……寒王的脖子?
寒、寒王?寒王什么时候来的?那他们的狼狈之样岂不是尽数被瞧了去?
下方几人立即掩面的掩面,整理衣衫的整理衣衫,然温暖可没心情由着他们整理仪容卖弄风骚勾引自家王爷。她眉梢微挑勾唇对下方人道:“诸位,可瞧仔细了。”她说完也不待众人反应过来这话是何意,足尖一踮对着君熠寒笑意浓愈的唇便猛然吻去。
君熠寒对于她突然的索吻微讶,但这不过瞬间,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正欲加深这个吻夺回主导权,唇上却突然传来阵刺痛,温暖立即退离他的唇,瞧着他唇上红艳的血渍,极其挑衅的看着他道:“王爷可喜欢我这般暴力的对你?”
他这是醋了怒了?
君熠寒被笑意点染的清冷眸底似有溶岩翻滚,他指尖抚去她唇瓣沾染的血渍,笑着道:“你的暴力本王非常喜欢,喜欢的紧。”
“听见没有。”温暖看也不看脉脉深情凝视着他的君熠寒,挑眉看着下方神情如被雷劈的众断袖,“王爷他是重口味就喜欢暴力的,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