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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慵懒带着分沙哑的男声至耳边传来。
她猛然惊坐起身,腰腿间的不适让她痛的龇了龇牙,她看着身侧因她起身而牵动被子露出上半身精瘦胸膛的男人,瞠目道:“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她问完见他视线不是落在她的脸上而是颈部以下且渐渐变得暗沉,心头瞬间恍然大悟,忙不迭伸手捞起被子将自己捂上。结果这一捞又捞得过猛,将被子给全部捞了过来,以至于身旁的男人……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她眼前。
虽然风光甚好,但是,但是她心脏承受力不好,先是遮着为妙。
她颊上泛起抹浓浓的胭脂色,扭过头,一手捂住自己胸口的被子,一手挪出些被子往他身上盖。没有视线打前锋,盲盖很容易就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
君熠寒喉间逸出声低低的闷哼,温暖手一抖,从某个地方划过,烫得她肌肤生疼赶紧缩了回来。
“你、你自己盖。”温暖语间有些微恼。
“这样岂不是更快速方便。”君熠寒伸手将她一拉,她便直接连人带被倒在了他身上,手中紧捂的被子更是被他拽了出来盖在两人身上。而这,直接倒至了她斜趴在了他身上,肌肤不着寸缕相贴。
流氓!
温暖心头悲愤不已,但现下睡也已经睡过了,要再纠结于这些问题也无济于事。她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在意肌肤下的灼热温度,刚要开口问问题,却听他低沉沙哑的语声透着浓浓的危险意味响起,“你有没有什么要向本王交待的?”
“交待?”温暖撑着他胸膛诧异的看向他,“难道不是应该你向我交待为何出现在我的床上?”
“这是本王的床。”君熠寒阴森森的看着她。
“哦。”她点了点头,“那为何我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温暖,别试途转移话题。”
“我叫温暖?”难怪她给了自己个“温”姓,她无视他警告的神色继续道:“你是我什么人?”这个问题必需先弄清楚,她得知道自己这稀里糊涂的一晚上,究竟是属于开放性行为还是非开放性行为。
“我是你男人!”君熠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眸底隐隐有怒火燃烧,“怎么,是本王这段时间证明的不够彻底?还是你想装失忆,转移话题逃避问题?”
“原来不是仇人。”温暖嘀咕出声,唇畔泛起抹笑意。这个答案她很满意,甚至没有丝毫怀疑,心底甚至认为是理所当然,欢喜的紧,没有半分排斥。
原来,她叫温暖,她的另一半叫君熠寒,是个如此让人移不开眼的男子。难怪她仅听到他的名字时便心跳失常,看到他时便无法挪动眼神。她,应是很爱他。
“你说什么?”君熠寒唇几乎贴上她的唇,脸色极为阴沉。
“没说什么。”温暖赶紧往将头微侧,唇擦着她的唇而过,被他逼近的略有些气息不稳道:“我没失忆,但采药时中了些乱七八糟的毒。现在毒虽袪了大半,却仍有些余毒在体内,所以,我现在记忆混沌,脑中的事极为模糊不太清楚。”既然他是她爱的人,那么这样的事便应该及时说清楚,以免产生些不必要的误会。
她说完见君熠寒并未出声,遂转头瞧去,却见他仅是眸色沉沉的看着她。她想了想觉得应是自己说的不便于理解,是以干脆举了个通俗的例子,“你看啊,我现在的情况就好比一个瞎子和一个被眼屎糊了的人,瞎子是彻底看不见了,但被眼屎糊了的只是看不清,待到把眼屎扣下来后,他就能看清了。嗯,我现在脑子里的余毒就好比这眼屎,它把我的记忆给糊了,待到我把余毒清除后,所以的记忆便会变得清楚明白。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她见君熠寒仍是不出声,眸色越发的深,暗衬难道是他认为她是撒谎不相信她?她皱了皱眉道:“你不相信?”干解将手伸到他眼前,“你看这手还有这脖子这脸旁边,哦,对了,还有这肩上。”她将手脖子脸指着给她看完后,又儒动着身子侧出肩胛指着上面干了的几个疤道:“这是在谷里时被只鬼爪子给戳……唔……”
她话未完,已被君熠寒封缄在口中。他的吻,带着怒气,带着爱怜,带着对她的惩罚。既霸道,却又不失柔情,不过辗转间,已让她沉沦其中。
他信,他如何不信。只要她说的,他都信。正因为信,他才会心疼,才会生怒。心疼她受伤,怒她总是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中,不懂得珍惜自己。她可知,她的一举一动,都牵挂着他的心?她可想过,为他好好保重自己?
第四十三章 王妃是悍妇()
惊涛骇浪般的激情将温暖层层席卷,极度的欢愉中什么时候睡去的她已记不太清,但醒来时,身子清爽舒适里衣也已穿上,想来应是君熠寒事后有帮她清理舒缓。她唇角泛起抹甜蜜的笑,如此的体贴细心无微不至,他对她的爱,应是不比她对他的少。
她见他正背对着她面窗而立,淡金的光如轻纱般柔柔洒在他的身上,清冷的身姿凭添几分长情。她心头微颤,起身来到他身后手环上他的腰间将他抱住,脸贴着他的背问道;“在想什么?”
“除了想你,还能想什么?”君熠寒回身将她拥在怀中,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
“我不就在你怀中么,还有什么好想的?”温暖环在他胸间的手紧了紧,唇角不可抑制的扬起。
“可纵是你在我怀中,我却仍有种抓不牢的错觉。”他喉间一声莫可奈何的轻叹。
“我,让你很没有安全感?”温暖仰起脸看着他,却见他向来清冷的眉眼不知何时染上几抹愁绪。心不由得狠狠一抽,她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不安?她努力的去想,可再怎么努力脑中却仍是一团云雾看不清楚。
“对不起。”她抬手捧着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我现在不能想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不安,但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我一定改。”
“不要说对不起。”他覆上他的手,将她的手滑向唇边,吻了吻她的掌心,眸色深如浓墨的看着她,“感情里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我所要的,只想你好好的呆在我的身边,其它的都不重要。”
“嗯。”她点了点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头却是闷疼的厉害,他的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可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想她好好的,好好的呆在他的身边。
“你怎会和申胥在一处?”似查觉到她情绪低落,他转移话题道。
“当日采药受伤后被赛姑娘所救,后来便随她来到了滁州城。昨晚听她提起你的名字,心头觉着很是熟悉想要迫不急待的见见,就随她去了角楼。”她说到此抬头看着他道:“你昨天瞧着我的眼神那般凌厉做什么?喂,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君熠寒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才笑着道:“听你说单单听着我的名字便迫不急待的想见我,难道我不应该开心?”
“得瑟。”温暖抿着笑嗔了他眼,又道:“快说,昨晚为何那般凌厉的瞧着我?”
“昨晚我以为你为了华鼎孤身犯险混进了申胥身边,担心你不顾自身安危,这才眼神凌厉了些。怎么,难不成你还心头记恨着,现在准备找我秋后算帐了?”
“我可没那么小气。”温暖瞧着他带笑的眼,有些不自在的撇开眼,“只不过当时瞧着你那眼神,还以为我是你仇人,心头有些堵得慌罢了。”
“笑什么笑?我有这样的想法很好笑?”温暖眼角微斜覤了他眼,却见他笑意越发浓愈,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不好笑。”君熠寒俯身抵着她的额,“我只是很开心,开心你纵使记不清我,却仍这般在意我。”他的眸子似有万千情潮涌动,声音低沉而郑重,“无论何时,你要明白,在这世间,纵使所有人都是我的仇人,你也不会,你是我君熠寒这辈子最爱的人。”
“寒。”温暖鼻间一酸,竟有种想哭的冲动,她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主动吻向他。
浓情密意的吻心颤到令人沉醉,待到温暖快要不能呼吸时,君熠寒才念念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他看着眼前脸颊酡红双眸中荡着盈盈秋水唇瓣红艳欲滴的温暖,只觉呼吸一窒,险些又要把持不住吻了下去。
“饿了没有,我叫人送些吃的来?”他平复着心头燥动,柔声问道。若再一吻,他可就真控制不住了。君熠寒心头无奈苦笑,他面对她,自制力真是不堪一击。
“好。”温暖有些晕糊糊的应道。
菜饭很快送了进来,温暖边卷着袖子边从帐帘后走了出来,皱眉道:“袖子有些太长了。”她的衣服因她的极不配合成了碎布,君熠寒便拿了一身他的衣衫给她。
“先暂时穿着,稍后你挑两套喜欢的我拿去让人改改。”君熠寒帮她挽着袖子。
“何必这么麻烦,你寻着谁和我身形差不多的,拿两套来不就行了。”温暖顺口接道。
君熠寒帮她挽袖子的动作一顿,阴恻恻的看着她,“你以为,我会让你穿别的男人穿过的衣服?”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温暖干干的笑了笑,“要不吃完饭直接去买两套衣服,改来改去挺麻烦的。”
“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我的衣服?”
“……我嫌弃我自己。”
“我就不嫌弃你就行,吃饭。”君熠寒将盛好的饭递给她,说得一本正经,只是眸底的浓浓笑意实在令人着恼。
“怎么,要我喂?”他眉眼微挑,伸手将她身子一带,她便旋身跌坐在他怀中,一块虾仁随之递在她的唇边,他笑中带着诱哄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来,张嘴。”
“我又不是小孩子。”她脸颊微红怒嗔着他。
“嗯,不是小孩子。”他略略沉吟,眸色中泛起抹期待道:“所以,你是想我换个方式喂?”
“……”温暖不作声了,乖乖的张口将唇边的虾仁吃下,只是咬得格外用力了些。
“你好像挺生气?”他的唇有意无意的凑近,随着说话时的开合似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耳垂,“你在气什么?气我给你夹的菜不爱吃?还是气我没有心领神会换个方式喂你?”
温暖感受着身侧传来的他的胸膛的轻微震动,真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她磨了磨牙道:“没生气,菜很好吃,这么个喂的方式,很好!”“很好”二字说的极其用力。
这男人,真是优劣转换的极其自如,前一刻才把她感动的想哭,后一刻就把她气得想咬人。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日久见人心?可这见的会不会也太快了些?温暖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现在严重怀疑,他此前说的甜言密语全是骗她的。
“真的很好?”又一块红烧牛肉递至她的唇边,他的语气中似透着浓浓失望。
“……”温暖觉得还是换个话题比较好,狠狠的咬着嘴里的牛肉,想了想道:“你此前说以为我是为了华鼎孤身犯险混进了申胥身边,如此说,这个华鼎对我很重要?”
君熠寒见她已快恼羞成怒,遂也见好就收的顺着她的话道:“重要到我都要怀疑它在你心目中超出了我的地位。”
“哦,说来听听?”温暖眸底生光的看着她。
“怎么,它在你心中的地位超过了我,你就这般开心?”君熠寒似笑非笑的凑近她的唇边,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问道。
“好奇,纯粹的好奇而已。”温暖查觉到臀下的异样,赶紧面容肃整的解释。
君熠寒瞧着她面若桃花却故作严肃的模样低笑出声,执筷夹起一块青菜喂给她,“炎华鼎分炎鼎与华鼎……”
“所以,你查出救了申胥随他回京的两名男子到了滁州城,而昨晚赛姑娘,哦,就是我身边那个男子,她应是你说的男子其中之一,她布阵应是借助华鼎之力,那么随她一起的另一个男子应是玖风。难道……”她眉峰微皱,“赛诸葛就是桃灵儿?”
“按推理,应是如此。”
“但依你所言,桃灵儿是被玖风劫持,可我明明瞧见赛诸葛与玖风以主仆相称,玖风对赛诸葛几乎是言听计从。”温暖疑惑道。
“很多事不能单看表面,更何况,赛诸葛是否桃灵儿尚需证实。”
“的确。”温暖思索着点了点头,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她将唇边勺中的汤喝下,眸底泛起几分兴味道:“炎华鼎的事说完了,要不你再给我说说我和你以前的事?”
“想知道?”
“当然。”截止目前为止,她从他嘴里知道的除了炎华鼎之外,就是她叫温暖,又名欧阳明月是明月阁的阁主,又名慕寒,是他麾下的医官,前一个身份为女,后两个身份为男之外,其它一概未提。
“那得看你付出什么酬劳。”君熠唇角含笑眸色极深的看着她。
“……”温暖默默滑出他的怀抱,“我这人比较吝啬。”她向帐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眉眼半抬,挑衅一笑道:“不过区区余毒而已,我很快就能将一切知道的清清楚楚。”
“诚然。”君熠寒笑得意味深长,她瞒着他的诸多事,他也想知道的清清楚楚。
温暖瞧着他的笑,突然有些头皮发麻,她幽幽的转回脖子,刚抬手掀开帐帘却见一名姿容俊逸的男子出现在帐外,那男子见着她,紧皱的眉霎时挑高,诧异道:“王妃?你不是被王爷休了么?怎么会出现在王爷的营……”
“白鹰!”他未完的话被君熠寒一声冷喝打断。
她体内的控颜丹药效恰在昨日耗尽,是以容颜并未变回“慕寒”的模样,仍旧是她的本颜,加之君熠寒抱着她落入浓雾之后便用披风将她罩得严严实实,白鹰并未看见她的容貌,因此,他并不知道“慕寒”就是温暖。
“原来你把我给休了啊。”温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眉眼挑了挑问的漫不经心,“休了我,娶别的女人?”
这究间是怎么回事?白鹰看着眼前的两人脑子有些发懞,难道王妃忘了王爷将她休了之事?还有,昨晚被王爷带回的慕寒去了哪里?莫不是被王妃捉奸在床?
他左瞧瞧黑沉着脸的王爷,右瞧瞧笑得令人背脊生凉的王妃,深觉还是不要淌这趟浑水好,赶紧说完正事,拨足闪人是王道。
“王……”
“这事是个误会。”他话音刚起,却被君熠寒的声音打断,只听君熠寒语中带着些许无奈夹着几分薄怒道:“这是等你记忆清楚了自会明白,到时,我倒还想听听你如何给我解释。”
王妃现在记忆不清楚?真失忆了?
虽然八卦可贵,但贵在偷听,杵在当事人面眼就只有当炮灰的命,白鹰深谙其道,赶紧道:“王……”
“莫不是有人看上了你,求我让位,然后我成全了她,让你休了我娶她?”温暖瞧着他不太好看的神色试探着猜测,猜测后又立即皱眉否定,“不对,这般白莲花干的事我绝不可能做,若真有这么个人,我不打死她就算仁慈,哪还可能拱手让给她。”
“本王如今才知,本王的王妃是个悍妇。”君熠寒听恶霸似的宣言,清冷的眉眼被笑意点染。
“纵使我记不太清楚你为何休了我,但休了就是休了,如今我可不是你的王妃,别乱叫。”温暖悠悠道:“更何况,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因为我现在脑子记的不太清楚而诓我?”
君熠寒冷眼看向一旁唇角紧抿的白鹰,“有事?”
白鹰瞧着他久违的吃憋模样,只觉被打断两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