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走私的。这地儿管的不严。别人给我的车牌号,政府小号,没人拦。”
“那你怎么开回京都啊?”
“开啥开,给管事儿的扔下,来回跑市区办事方便。等稳定了回京都的,咱家再买个好的。”
梁笑笑脸上马上流露出回忆的表情:
“我还能想起来,你第一次开破夏利,深一脚浅一脚的,有好几次,就你那车技,我差点儿没撞车窗上。你还拿个毛巾天天当宝贝似的擦呀擦。其实没过多久,不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好像好几年似的。”
车里的两人,随着话落,瞬间两种心态。
女孩儿提到过去,从心里往外有一种成就感,陪一个男人,从无到有,日子越过越好的骄傲。
毕铁林倒觉得提这干啥?有点儿窘。
他很希望梁笑笑能把他这些创业初期的事儿全忘了,记住的是,他是一个强大厉害的男人,从来没有拿着抹布把夏利当宝贝擦的时候。
毕铁林攥紧梁笑笑的小手放在唇边,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打岔道:
“嗯?想吃啥?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今儿个我都尽量满足你。”
男人又开始思维逻辑上了,不跟女孩儿聊感性话题,而是给梁笑笑介绍这城市有啥,有什么自然景观,就是吃的方面,别小看这地方,有哪些家饭店有好东西什么的。
侃侃而谈,介绍的面面俱到。
“吃面吧。”
“真想吃面?吃点儿好的吧?”
梁笑笑凝望毕铁林的侧脸,心里想着:上车饺子下车面,我想用面条拴住自己,这样就能常在你身边。点点头道:
“嗯,这地方不是面食出名?”
毕铁林马上调头,他当人女孩儿真想吃特色,又开始介绍起来了:
“行啊。刀削面,猫耳朵,面片儿,荞面饸烙确实出名。我领你去那地儿,他家还有平遥牛肉,你尝尝,挺地道。”
梁笑笑吃到了能拴住她腿脚的面条,热气腾腾,滋味咸香,好吃。也或许是毕铁林坐在她旁边老瞅她,她才觉得是真好吃。边吸溜面条,边冲毕铁林偶尔笑一笑。
毕铁林用大拇指给梁笑笑抹掉了嘴边儿的辣椒油,一点儿没看出来女孩儿吃饭也不忘和他浓情款款,而是操心道:
“等一会儿离开市区,我再给你买点儿黄米油糕,买几个花馍你尝尝,吃不惯大锅饭你就吃油糕,我倒空就给你做饭。”
说到这,发现梁笑笑吃饭不专心,他还指指饭碗训道:
“吃,别老瞅我,不够再来一碗。”
一句话,女孩儿又被说的撅嘴了。
……
回去的路上,虽然毕铁林没说他很着急,但梁笑笑发现他频频抬腕看手表。她帮着看马路,偶尔回答几句毕铁林问她是怎么撒谎出来的,她爸放不放心什么的。
毕铁林一路加速加速再加速,果不其然,毕铁林的车刚拐进工地,就已经有人跑过来喊他了。
梁笑笑瞪大眼睛,也就没了时间感慨这还不如村子的工地环境,毕铁林已经急匆匆的对车里她嘱咐道:
“前面左拐,就我那屋有大门,你进去就行。”毕铁林跑走了好几米远,又忽然回身喊道:
“一会儿我让大成过来领你转悠,别四处瞎走,不安全。”
梁笑笑推开了大门,进了屋才知道什么是条件恶劣。
办公室和住处是连在一起的。单人床上的白色蚊帐都变成灰色了,全是灰尘。一闻棉被,一股味儿。
水泥地面坑坑洼洼,破木头桌子有缝隙,上面摆满文件夹,还有一部电话和计算器。
再就是几个装文件装书的大铁柜。地上的皮箱是打开的,里面乱七八糟,床上也散落着几件衬衣。连个衣柜都没有。
毕成还没等找来呢,换了一身红色运动服的梁笑笑,头上的蝴蝶发卡不见了,给毕成留了个字条,怀里多了个大洗衣盆,盆里是一堆脏衣服。
她走个十几步,就得把铁质的洗衣盆放地上甩甩胳膊歇一会儿。看到有女同志了,赶紧摆手问道:
“大姐,去哪洗衣服啊?我怎么没看到有水龙头?”
等一脸煤灰的毕铁林进院,一进院就问道了皂角味儿,望着晾衣绳上飘扬的衬衣,床单、被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踏实,以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想急于宣泄感情。
第五三一章 仁义的老板(二更)()
梁笑笑用胳膊蹭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回头一看是毕铁林回来了,她低头该干什么干什么:“忙完了?是不是一会儿还得出去啊?”
毕铁林上前要抢过电熨斗。
“别闹,我这正熨着呢。”
“哪弄的烫衣架?”
梁笑笑得意洋洋回道:“自己做的,就你那小板凳报废了,我又找了块木板,找了件你的破衣服缝上的。你看怎么样?”
毕铁林上前要拽拽。梁笑笑脸上马上露出慌张的表情:
“别啊,我这钉的不结实。”
毕铁林站在梁笑笑的身后,一把搂住女孩儿的腰,他嗅着梁笑笑头发上的香味儿,闭着眼睛,脑袋埋在脖颈处,低沉暗哑的声音问道:
“胳膊酸不酸?你熨衣服的样子……”
梁笑笑手上的电熨斗不动了,她僵着身子任由身后的人紧紧搂着,眼睛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看向墙面:“样子怎么了?”
“真美。”
这话,对梁笑笑很重要。她听的心口一跳,小脸儿红扑扑的。
毕铁林从来不跟她说什么海誓山盟的情话,也从不夸她,甚至打电话那么聊天,她时不时还得听说教。
总有种和一个包容她的长辈谈恋爱的错觉。
梁笑笑在毕铁林的两手紧握间回转身,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映射着一个男人正用着迷离的目光在看她。
她也认真地看着毕铁林脸上的黑灰,干裂爆皮的唇,眼角的细纹。
毕铁林受不住这目光,他低头噙住梁笑笑的下唇。
这面刚噙住,那面毕铁林从老家带来的干弟弟进了院子扯脖子喊道:“二哥?二哥!在不在啊?”
毕铁林舔了下唇,他歪侧着头缓着被吓了一跳的心脏。大掌还不忘拍拍垂着头看脚尖的梁笑笑。
拍拍姑娘的脑瓜顶,意思是别害羞,拍拍姑娘的肩膀,意思是你要习惯我得又走了。开口说的是:“糊了。”
糊了?梁笑笑还用鞋来回划着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糊了?
“啊,你的衬衣!”
……
梁笑笑站在几口大铁锅前,她正听着几个做饭的大姐大嫂向她讲述着毕老板毕铁林。
“毕老板是真够意思。这人心善。
大妹子,我刚管做饭那时候,他就嘱咐我,这活啊,累。
得让大家伙不仅得吃饱,还得吃好。做干净点儿。
主要是管够。
附近打听打听?哪有顿顿有肉有菜的,别说这个了,只要你没吃饱,吃完再添,添多少遍,不浪费就行。
就这附近,大大小小上百个矿,听他们说,别的老板不这样。别的地方也不这么个吃法。
还吃新下来的大米白面?那不可能。别的老板都成车成车地往回拉陈粮。就咱们这,不算计吃喝。俺们也使劲干活。
鸡蛋,肉,像我们家里有小孩儿的,有时候毕老弟进城,捎脚还给拉回点儿豆腐给孩子们。”
梁笑笑看着另外十几个做饭的妇女边附和,边好奇地瞅她,她笑眯眯的大声回道:
“应该的。你们都很辛苦,听说不分昼夜那么干活,这么热的天,得吃好,吃好才能干活效率高。这个不要算计。”
立刻有洗菜的出声道:“真是心善的找心善的。”
其他人也跟着夸了起来,夸的语言很直白,但梁笑笑没觉得不好意思,她听到毕铁林是这样的人,只觉得心暖,她找对了人。
管做饭的徐大姐继续道:“话是这么说。但别的老板吶,不那么寻思。他们宁可手指缝露的钱花别的上,也对俺们这些干活的不好。”徐大姐比梁笑笑还自豪:
“要不说毕老弟手底下这些人,没有一个跑的。别的矿,三天两头结完钱就走人。
从开矿到现在,咱这,没听说过一家跑的。都踏踏实实地在这干。
前段日子,工地有俩个工人,家里老人生病了,也是毕老弟提前给支工资,还给负责邮回老家。”
正说到这,徐大姐一扯梁笑笑的衣角,扯完才意识到手上有油,脸色通红,梁笑笑倒没当回事儿,凑上前问道:“怎么了?”
“看到前面儿跑过来那个老娘们了没?前几天被她爷们揍了,俺们下工都看热闹去了。
也不是说都好,一样米养百样人,也有极个别花花肠子的,那位就是。
今儿个偷摸倒点儿荤油,明个儿藏俩鸡蛋,切块鱼肉带回去的。
唉,她家仨孩子,挨排儿的岁数,一串儿,都领来了。
她老偷东西回去自个儿做给孩子们,被他家爷们发现了,一顿胖揍。说她丧良心。俺们现在都不搭理她。”
……
毕铁林这一下午都有点儿分心,他紧蹙着眉头看着一辆又一辆车装满了煤运走了,擤了擤鼻子,鼻子里全是黑灰,赶紧带小跑往回赶。
总觉得笑笑来了,倒不是其他的麻烦,主要是觉得家里像有个孩子不让人放心似的,渴了饿了,一人在屋行不行?
结果路过做饭那,就看到梁笑笑已经蹲在大锅前,当上了烧火丫头。
正跟一帮妇女大声笑,大声说话。来的时候挺嫩的小脸,站起身,那前大襟蹭上了洗菜的水,还歪头瞅他傻兮兮的乐,糙得很。
“怎么在这?”
梁笑笑还没等回答,徐大姐赶紧爽朗回道:“毕老弟,你可真有福气。这妹子可没少帮我们干活,真能干啊。她过来跟我们唠会儿磕。问问咱工地上的事儿。”
等梁笑笑打好了饭,徐大姐还没有眼力见儿呢,问梁笑笑:“妹子,你就在这吃呗?那边刮的全是煤灰,拿回去还凉了,我这有椅子。”
毕铁林执起梁笑笑的手,两人十指交叉,他一脸笑意,替女孩儿回道:“她就爱跟着我。”
这话说的,一帮妇女们先被臊的不好意思了。等那俩人走挺老远了,这帮人才抬头哈哈的笑起来。
……
俩人都是席地而坐,梁笑笑没觉得这饭菜难吃。
她也知道很多人,尤其是妇女们都偷摸瞅她,她美滋滋的分析那些人的好奇,认为她们一定会背后说,毕老板人好,看看,城里漂亮姑娘都来了,找个又年轻又漂亮还是大学生的媳妇,应该的。
她也是这么臭屁的跟毕铁林说的。
毕铁林看着没心没肺的小丫头,心里叹气:她就不犯愁晚上得和他一被窝吗?
第五三二章 岁数大就是靠谱(一更)()
毕铁林半夜从工地回来,嗓子干哑生疼,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
进了院儿,他没先回屋,看了眼屋里只有台灯亮,以为梁笑笑早就睡了,拿着毛巾和脸盆,投洗毛巾蘸着皂胰子往身上抹,在后院儿擦身刷牙。
梁笑笑半截袖,五分长睡裤,一身白色睡衣,手上拿着她的小粉色水壶,听到毕铁林回来的动静,也去了后院。
以为是刷牙洗脸,结果她刚过去,就被吓的退回了房后。
“是笑笑吗?”
梁笑笑张开五指用手捂脸,不知道该不该应声。
她刚才借着院里那个十五度灯泡,居然看到了毕铁林挺翘的屁股,还有点儿晒黑了,跟上次在车里的屁股不一样。用着气息唏嘘道:“我的妈呀。”感觉自己要眼瞎了。
毕铁林看了眼自己的前面,把蔫头耷脑的小兄弟扶到摆在正中间,以为梁笑笑是看到了这个,心里一时感觉有点儿挺刺激,还觉得有点儿害臊。声音倒是一如往常沉稳,又问了遍:“笑笑?”
“我?我?哎呀,毕铁林,你怎么大半夜洗澡呢?”梁笑笑又捂脸又跺脚,跐溜一下,转身就跑。
毕铁林一身皂角味儿进了屋,插门,又将裤兜里的手表放在了桌子上,回身看了眼蚊帐里背转身的梁笑笑,他笑了笑。
掀开蚊帐,梁笑笑控制不住心跳,跳的乱七八糟,只会紧紧地闭眼睛,拽紧毯子嘀嘀咕咕道:
“我那水壶里泡的是化州橘红老树果,偷我爷爷的,你喝点儿解解嗓子。他咳嗽就喝那个。”
毕铁林一把将梁笑笑楼在怀里,看着怀里的女孩儿躲他到宁可贴墙,他往前又凑了凑,俩人都贴墙边躺着,一说话一股牙膏味儿,趴在梁笑笑耳边儿,呼吸紊乱说道:
“你不热吗?”
“不,不热。嗳?你别!”
毕铁林的大手伸进睡衣里,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眼睛里跳动着不可思议又惊喜的光芒,挑了下眉:“都出汗了,脱了吧?啊?”
“我不脱!”
“你乖。嗯?啊……”
毕铁林摸到一手滑腻腻的山丘,一掌正好全能握住,他激动的不能自已。在女孩儿的脖颈处,又亲又啃。手上更是不老实,上面足足摸了五六分钟,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开始转移阵线,向下方挺入。腰也发力,不停地蹭着梁笑笑的后屁股。
没一会儿,破旧的小屋里,只有台灯照耀的蚊帐里,就传出他暗哑的声音:“你看到那了?”
“哪?”
“这。”
“嗳?你讨厌。我不摸。”
毕铁林死死地拽住梁笑笑的小手,往他的关键处上放着:“就摸一下。你摸摸它。它都想你了,你想不想它?它跳了,笑笑你快摸摸它跳了。”
这一瞬,梁笑笑才意识到,毕铁林不是不会说情话,是分啥事儿。
气鼓鼓的,又羞又臊的梁笑笑只会躲,到底没躲过去,碰到了坚硬的棍子。
也像曾经一样,支着蚊帐的铁架子单人床,只几分钟过后来回晃,毕铁林轻车熟路地闭紧梁笑笑的两腿。
男人黝黑健壮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梁笑笑的身上,大脑袋深埋在女孩儿的胸部亲着,腰上还同时发力不停地戳着。
梁笑笑只顾满头大汗歪着头,紧紧闭眼不敢瞅,脚尖绷直任由毕铁林予取予求,两手似推开也似搂住毕铁林的肩膀,嘴里娇喘喃喃自语:“你别这样,你别这样。”说出的话,十分无力,一点儿不起效果。
毕铁林腰劲儿十足,他加快了速度,小小的房间里充斥俩人的粗喘声。
十分钟后,就在梁笑笑觉得要折磨死她了,急了,没完没了的蹭她腿,她居然主动道:“要不你进来得了!”,毕铁林腰上一软。
……
梁笑笑昏昏欲睡,依偎在毕铁林的怀里,这时候也不纠结穿不穿睡衣了,她诉说着上次毕铁林这样后,她的惊慌失措:
“我一顿担心。就怕这样会怀孕。那一阵儿,心情可焦虑了,又没人问,也没人说这事儿啊。得亏有浩宇天天给我惹祸,要不然我头发都得拽掉。”
毕铁林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女孩儿的额头:“后来去查资料?哪有这种资料?”
梁笑笑忽的仰头,额头撞在了毕铁林的下巴上,她顾不上揉了,傻兮兮问道:“你那个,它不能像划船似的划到肚子里吧?”
“不能,傻。”毕铁林两手用力一抬,将梁笑笑半个身子压在自己上面:“睡觉吧,两点了,一会儿我从窗户走,给你反锁屋里,不要担心。”
梁笑笑眼皮直打架,昨天就是坐晚上火车来的,今天又洗衣服又做饭,又被毕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