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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轻的像片羽毛,似乎杀个人就跟眨个眼睛似的。
凤拉倾月不可置信的看着官兵不问原由的把刀架到了老者的脖子上,她手指微弹,一道冰芒直奔官兵手上的刀,倾刻间寻柄大刀化为了冰块,紧接着“哗”的一声,刀变成了冰末,吓得周围的人慌乱了起来,官兵们的刀都抽了出来,如临大敌。
“什么人?在在暗地里出手伤人?”马车内,华妃看对刚才的一幕看的真切,她双手一挥,一个踏布,人已跃至地面。
百姓们很少见到如此霸气又美艳的妃子,一时间都不敢动弹了。
凤拉倾月轻轻拂了下额前散落的发丝,目视着前方,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
“护驾!华妃娘娘,小心!”官兵们立即以北舞华衣为中心,快速的围成了一团。
凤拉倾月勾了勾唇,原来是她,北舞华衣。这个女人就是龙雪焰的正妃?他的眼光还真不怎么样。
北舞华衣快速的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在了凤拉倾月身上,在心中闪过一片惊叹后,她的心绞成了一团。
这女子还未看面貌就让人觉得很美,而她讨厌比自己美的女人。她素手一指,厉声道:“刚才是你!”
凤拉倾月微叹,这女人有点眼光。
“嗯。”
北舞华衣大怒,这个臭女人居然只应了一个字,“嗯。”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给我拿下!”敢挑衅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死!
“原来让天下人歌功颂德的华妃,不过是一个无理取闹,不明事理又凶悍的女人。”凤拉倾月不屑的说了一句,她的声音无比的清澈透亮,虽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却也让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你……你胡说什么。是你暗中伤人在先。”北舞华衣瞪着她,恨不能撕下她的面纱,再狠狠的在这个女人脸上踩几脚。
凤拉倾月无辜的道:“在场这么多人,谁看到我伤人了?若说伤了,我也只不过伤了一把刀,还是一把准备砍掉人脑袋的无理之刀。”
“是啊,是啊,这姑娘哪里有伤人……”
“就是,就是,怎么能这样就砍人脑袋呢……”
人群中开始沸腾了起来,可是官兵们拿着刀在两边挥了几下,骚动的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
“姑娘,谢谢你。你不用为我出头,我跟他们走就是。”老者感激的看了凤拉倾月一眼,活了这么久,他看得出哪些人是好心,哪些是人是人面兽心。
“不行。哪有一车面粉撞了一车棉花不赔尝就算了,还要你因此丧命的,莫说她是一个华妃,就是龙铭亲自来也不能这样处理事情。”凤拉倾月的话让周遭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因为她无意的一句话却成了大不敬。
龙铭?这个名字可是普通人嘴里能说出来的,即使是皇宫的妃子,除了太后,也没有人该直呼皇上的名字。
在看到众人的反常时,凤拉倾月也发现了自己的语病,不过说也已经说了,收也收不回来,她梗着脖子又补充了一句:“皇帝欠我一个要求,就是叫叫他的名字也无妨。你们还是放了这个老人家,否则被问罪的人是谁还不一定。”
“少在这里信口开河,拿下这个对皇上大不敬的女人。”北舞华衣大喝一声,官兵们立即朝凤拉倾月包抄了过去。
正在这时,马车后面走出来一匹白色的俊马,马上坐着一个面色有些就苍白的人,他头戴着金冠,在看到凤拉倾月时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住手。父皇确实应允过她,任何事,只要父皇办得到。如今她只是叫了父皇的名讳,说起来父皇倒是省了不少钱财了。”龙渠看向凤拉倾月,那双眼睛,他永远记得。
凤拉倾月有片刻闪神,“太子!”
一年不见,太子似乎黑了些,身子看起来还是很弱,不过他能出来帮自己,这倒是让自己很意外。
百姓们一听是太子驾到了,纷纷跪了下来。
而北舞华衣一听这女子能一眼认出太子,而太子又偏帮她,她的心里极不舒服。这一年里,皇上让太子也跟着去陵墓守了一年,如今也是皇上要见太子,所以她才会提早跟着一起回宫。
“此事好生处理了,父皇一直教导我,当爱民如子,不可以皇子的身份凌弱,我想父皇在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太子吩咐着身边的人,交行完后他对凤拉倾月道,“月姐姐,请在行馆一叙,我派人来接你。”
“好!”凤拉倾月点头应允了。
官兵们一见太子都称呼这女子为月姐姐,都不敢再为难,让开了一条道让她先行离开。
傍晚,凤拉倾月依言去了太子下塌的行馆,太子准备了酒菜,在看到她摘下面纱后有片刻的闪神。
“太子,莫不是我变化太大了?”
太子笑了笑,“是很大,只是更漂亮了。”
凤拉倾月也只是笑笑,她知道,太子叫她来并不是只是见她这么简单。
“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不会隐瞒的。”凤拉倾月替他开口。
太子微愣,给她倒上一杯茶后才道:“关于寒冰甲的事我始终不愿意相信是你做的,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凤拉倾月看着他点了点头,“寒冰甲是我做的,两件,外加一对护膝,我不知道为何传言会说是这些东西害死了龙雪焰。这是不可能的事。还有,你真的相信你的皇叔已经死了吗?”
太子一边皱眉一边反思,“你的意思是?”有可能皇叔没有死吗?
一直以来的消息都是说皇叔的尸体化为了灰烬,所以才立了衣冠冢,没有人有过质疑,就连父皇都没有,因为皇叔死亡的消息是皇叔身边最信赖的明卫发出来的。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他那样的人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凤拉倾月叹了一口气,她能告诉他,她就是莫名的觉得那个混蛋没有死吗。莫名的,她很笃定,原因她自己也找不到。
“其实我也不愿意相信皇叔死了。你知道吗?父皇其实爱皇叔甚至爱我许多倍。我虽为太子,但一直以来体弱多病,父皇最大的心愿就是把皇位传给皇叔。皇叔的去逝给他很大的打击,这次我从陵园回宫是因为父皇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据说情况很糟糕……我只恨我的身子太弱,什么也帮不了父皇。”太子越说越气馁,最后把如今的现状都归到了自己身上。
凤拉倾月忍不住叹息,太子也就和自己一般大,说起来在现代来说也就是个孩子,可是因为生在帝王家,他承担的却是整个江山的重任。
“你不就是身子弱吗,调理好就生龙活虎了。”她安慰他。
“御医们调理了十几年了,也就是这样了,除了每天喝些苦的想吐的药,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说我了,月儿,你还是离开东耀国吧,父皇以为是你害死了皇叔,这一年里,派出了不少人在暗中调查你的下落。”
凤拉倾月感激的看着太子,“不用为我担心。若是信得过我,我请你吃些好吃的。知道吗这一年里我可是拜了个老师,努力的学医术,如今也是刚出山,要不我为你治治病可好?”
“行啊,你要是配的药不苦我就信你。”太子被她脸上的笑容感染。
说真的,他是一点也不愿意,也不相信她会谋害自己的皇叔。
“你说的哦!”凤拉倾月适时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色的小瓶子,得意的扔给了他,“打开闻闻。”
太子好奇的打开瓶子闻了闻,一股清淡的花香扑鼻而来,定睛一看,里面有十来颗通体雪白的药丸,它们像雪花那样,感觉冰冰的,水水的,还有股香味,哪里像药。
“这是什么?”
“我叫它雪灵丹,像雪一样漂亮对不对,这个雪灵丹可好吃了,我家粉衣的最爱。”
“粉衣是谁?”太子听不懂,是女子的名字吧。
凤拉倾月捂了捂嘴,呵呵笑了两声,“总之很好吃,你吃吃看。是药三分毒,雪灵丹乃解毒圣品,你服用一些总是不会错的。”
“你真会取名字,要知道整个四国大陆也就只有一粒雪灵丹,是西楚国的国宝,数十年前,西楚皇帝为了救爱妃的性命给她服用了。不过你的药真漂亮,估计真正的雪灵丹都没这么好看。”太子赞叹着,却不知自己手上的确是雪灵丹,而且是最上品的雪灵丹,即使是当初西楚皇帝给乐丽贵妃服用的雪灵丹也不极他手中的。
“呵呵,你不吃我就收回来了哦!”见他光看不吃,凤拉倾月作势要去抢瓶子,太子这才倒出一粒放进了口中。
令他吃惊的是,服下药丸后他的精神真的好了不少,他看向凤拉倾月的眼神更多了一些崇拜了。
“等我回宫探望了父皇再来找你。”太子突然站了起来。
“怎么,要走了吗?”她以为他会住两天的。
“我还是先回宫吧,住在这里那个华妃会来找你麻烦的。月儿,我会来找你的。”太子认真的说道。
凤拉倾月笑他,“不叫我月姐姐了?说起来你还该叫我皇婶呢!”
太子笑着摇了摇头,“那还是叫月姐姐吧。”其实他知道,她比自己大不了几天,在他看来,叫什么都无所谓,他相信她,跟她呆在一起比呆在皇宫里有意思。
“我就不送你了。记得每天服一粒,回到宫给你父皇一个好印象,对了,帮我带点东西给思儿。”说着她拿出了一个青玉色的小瓶子,“这是一些驱寒的丹药,冷宫阴寒,这些给她们。”
太子点了点头,虽然太子是不能去冷宫的,但差个人去一趟还是可以的。
离开行馆的凤拉倾月才回到住处,就见到一个老者跪在地上,冰绣则不安的站在旁边。
“怎么回事?”凤拉倾月不解的看着冰绣。
老者一见她回来了,立即对着凤拉倾月磕了几个头,“姑娘,老朽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了,这次大难不死全托了姑娘的福……”
凤拉倾月见是棉花车的老者,她笑着说:“您不必如此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倒是没做什么,是太子心善,体恤百姓。”
“是,是,太子仁意,将来一定是个好皇帝。不过也要多谢了姑娘。”老者说着又要磕头,凤拉倾月赶紧扶住了他,示意冰绣把老人扶了起来。
“老人家,您种了很多棉花吗?”凤拉倾月让冰绣拿来了吃的,坐在院子里跟老人谈天。
老人感叹的说:“是啊。我们棉花沟的村民世代都是种棉花的,这次原是打算卖了棉花换些粮食的,可是……哎!”一想到一村子人要挨饿受冻了,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
凤拉倾月想了想,道:“你们的棉花卖给我可好?有多少我收多少。”
“真的吗?”老人有些受*若惊,颤抖着又问了一次,“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可以先给你订金。冰绣,拿一百两银两过来。”
“嗯。”对于小姐的吩咐冰绣没有半个不字,立即回屋拿了一百两银子递给老者。
老者看着凤拉倾月泣不成声,这姑娘居然连个字据都不立就如此相信他了,他显些又要下跪,凤拉倾月适时制止了他。“老伯不用如此客气,你只要保证棉花的品质就好了,这是你们应得的。对了,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一直老伯老伯的叫。”
老伯又哭又笑的道:“我本姓李,单名一个柯字。小姐叫我李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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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你的脸依然很美,我的皇后()
帝女倾城,王的绝色宠妃;085、你的脸依然很美,我的皇后
“嗯。豗璩丣尚 李伯,你先回去吧,东西备好送过来就行,如果你们那有会织绣的人,帮我找几个来帮忙也行,我们付工钱。”
“好好好,小姐吩咐的,我一定做好。”李伯应高采烈的走了,冰绣却是看着自家小姐摇头。
凤拉倾月好笑的看着她,“你干嘛啊?一脸菜色。”
冰绣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小姐是想帮李伯,可是一下子就给人家一百两,那棉花现在可不值这么多钱。”
“我说值就值的,你这两天尽管多买些布料,各色各样的都要,我教你们做些东西。”
“嗯。”冰绣点头后去干活了,凤拉倾月躺在c,她想念现代的席梦思了,相念那软软的枕头和被子,想念那软软的沙发了,她一定要做几套漂亮的,空间里放一套,这里放一套,再放一套店里做展示。
本以为棉花要过几天才到的,哪知李伯连夜就弄好了,第二天就给送来了,还带了五六个会织绣的妇女让她们挑选。
就在凤拉倾月忙着做枕头和沙发的时候,东耀国的皇宫里却出了一件大事,大到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
太子在回宫的路上连服了三天的雪灵丹,多年虚弱的身体居然神奇的好转了,原本跑两步就会喘个不停的,如今他在御花园跑了一大圈都不觉得累,开心之极,他小心的保存着凤拉倾月送他的雪灵丹,在见到皇上时便神秘的呈给了龙铭。
龙铭在服用后深觉身子舒服了不少,休息一晚后他把太子召到了龙塌前。
“渠儿,这雪灵丹是什么人给你的?”龙铭若有所思,在看到病了多年,一直一脸病态的太子,如今满脸红润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深觉自己为渠儿做的太少了。
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了,龙铭听后沉默了好久好久。
又是她,如今他已经分不清该怎么定义那个绝色女子了。
一度以为她害死了焰,可如今这雪灵丹分明是没有假的,虽说他没有吃的,却也是见过的,当初师傅救焰时,也是用了这种丹药的。
“她还说了什么吗?”龙铭问。
“她说,她觉得皇叔没有死,许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决不是寒冰甲的问题。”太子为凤拉倾月说好话。
龙铭再次沉默了好久,最后他的神色有了变化,似下了某种决心,如果焰还活着,是决计不会不顾自己这个皇兄的死活的。
第二天,龙铭让人传出了自己病危的消息,并开始抒写传位圣旨,说是帝位一直为龙雪焰而留。如三年内龙雪焰不出现,太子在年满二十岁,达到指定的要求和考验方可继位。
这则圣旨留给所有人的悬念则是,如果龙铭现在驾崩,东耀国则无君,太子离二十岁还差几年,这将会是十分动荡的一段时间。
圣旨的另一个意思则是间接的指出,不语王爷其实并没有死,这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年前龙铭因不语王爷的死施下的暴政还历历在目,可如今,这不语王爷还成了不死王爷不成?
北舞华衣坐在王府内出神,如果圣旨所言不假,王爷是在装死吗?她气愤的一掌挥掉桌上的茶杯,听到茶杯变成碎片她的心里仍十分的愤怒。
帝位留给王爷?北舞华衣冷哼了一声。
行啊!让她当当皇后也未尝不可。
或许,她可以提早送龙铭一程。
三天后,龙铭七窍流血死于龙塌之上,这让所有人都慌了,原本收到消息已经踏上归途的龙雪焰差点昏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决定竟然害死了向来疼爱,纵容自己的皇兄,当他出现在灵堂前时,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只有站在不远处的北舞华衣捏紧了双手,他果真还活着。
太子死死的跪着,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父皇会突然驾崩,明明父皇的病情已经好转了,甚至这两天他还和自己说了好多的话。
在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