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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难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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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花晚照下意识的握了握拳。

    不知何时,慕容钰卿已经移开了看向弄影的目光,静静注视着她。

    心知她定在想些小心思:“晚照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

    明明是疑问句,语调却是肯定。

    突然被点到,花晚照强自镇定,脑中思绪飞一般的转。

    “我在想,如今阁主令牌和蛊皇均不翼而飞,那凶手的目的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要盗那宝物以及夺取阁主之位。好在四花我们们已得一花,只是不知弄影姑娘肯否把信物交予我们们保管呢?”

    弄影的身份已然暴露,出于安全考虑,也不应该把信物留在她那儿。

    至于阁主令牌,花晚照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不想交出去。只是觉得,它现在静静躺在她的怀里,似乎最好不过。

    未曾瞧出她的异常,秦笛点头表示赞同:“今日之事,以说明那人已将你寻到,若不是今日我们们凑巧遇上,姑娘想必已身首异处了。”

    慕容钰卿轻摇折扇,收回了看着花晚照的目光:“姑娘忠心可鉴,想必阁主泉下有知定能体谅。”

    粉拳松了又紧,弄影犹豫半晌,终是摇了摇头:“也罢,弄影本就在求几位办事,哪有不配合的道理。劳驾慕容公子帮我取下柜上未碎的镜子吧。”

    莫非信物是镜子?

    花晚照被自己强大的想象力恶寒了一把,不会吧,有这么恶趣味的阁主么?

    事实证明,果然是她想多。

    只见弄影解开紧束的秀发,三千青丝,瞬间如瀑泻下,夹杂着女子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雪衣乌发,映着衣裙上点点血红,衬得她越发凄美动人,绝艳无双。

    这是做什么?众人皆奇怪。

    不理睬众人怪异的神色,弄影对着镜子,纤指穿过秀发,竟生生拔起小束!

    花晚照惊愕的张开了嘴巴,很是意外眼前发生的一切。

    耳畔传来慕容钰卿的笑声,夹杂着惊异于赞赏:“原来如此,姑娘真真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不知是不是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原因,弄影低垂眼帘,俏脸似有红晕,她转过身,将手中的事物交予秦笛:“几位只消将此物泡在水中数个时辰,自会现出本来原型。”

    “这是什么东西?”花晚照忍不住出声。

    暗叹藏东西果然是个技术活。谁都不会想到,有人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藏在头发里。

    瞧着手中的东西,秦笛恍然:“乌榕藤?”

    传说中的乌榕藤,入药后可解百毒,是所有行医者梦寐以求的药物,谁曾想它居然以这样的形态展现在众人面前。

    藤条乌黑细长如发丝,若藏于发间,当真是难以发现。

    弄影微笑:“正是我阁的乌榕藤。” 

第030章 小组新成员() 
慕容钰卿似感似叹,眼神飘渺闪烁:“连信物都是众人上穷碧落而不得踪迹的东西,更何况是那宝物。怪不得要如此忌惮他人觊觎。”

    月光高升,银辉漫漫洒洒,蔓延至屋中。蜿蜒着,漫过地毯,漫过桌椅,浸透了他的秀发。有几缕随意落在肩头,反射着绦绦光晕,不知朦胧了多少夜色。

    玉扇不知何时被别回腰间,同样纯色的铃铛有一下没一下的叮咛,明明不是什么剧liè的声响,却硬生生扯出一抹迷茫,蛊惑着大脑,蛊惑着心弦。

    有那么一瞬间,花晚照油然而生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曾静静伫立在她的身旁,静静的被月色渲染,耳畔心尖静静的萦绕着什么。

    眼前的人仿佛不再是熟悉的人,而是而是

    “虽然四花并不相识,但若借助蛊虫的羁绊,多多少少我还是可以感觉得到一些。现下情况紧急,斗胆请求各位允许弄影跟随,一同去寻剩下的三件信物,不知道可否?”

    柔美婉转的声音如晴空裂弦,霹雳一般撕扯开方才的迷蒙,转瞬间,幻想碎成月光的模样。

    眼中回神,花晚下意识的别开视线看向弄影。

    美人倚在月亮投下的阴影中,有些看不清她的面容。直觉却告诉她,那双美丽妩媚的眸中,一定承载了什么,沉甸甸的,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似乎未感受到弄影期盼一般,慕容钰卿眸中笑意不变,状似无意掠过花晚照,却是无话。

    弄影的话无疑正中秦笛下怀,毕竟不管怎样,若能得花间阁信使相助总归是百利无害的。

    “能得姑娘帮助,秦某感激不尽。”

    弄影欣喜,面上也恢复了些血色:“劳烦容我收拾一下伤势,随你们回去。”

    花晚照却再没有心思听他们谈话,莫名的烦躁袭上心头,大力掀起帘子就往外走。

    帘珠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低头抬眸间正撞上悠悠转醒的王勃——长睫微颤,乌瞳朦胧掩映,迷茫顾盼间恍若初生的婴孩。

    不同以往的清亮,那眼睛透着迷离的美感,声音也因沉睡而喑哑磁性,许是脑中混沌,吐字有些凌乱无措:“我这是怎么了,晚照?”

    直愣愣对视眼前几乎被遗忘掉的人,耳边却依旧回荡散不掉的铃声,若有若无的响,她的眼中竟凭空生出几分奇怪的纠结之意。

    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复又松开,月下,王勃看着花晚照,笑眯了双眼。

    此曰何时?

    答曰:云破月来,正是归时

    幸而只是普通药力的迷药,一觉醒来,王勃全身乏力、头晕目眩的感觉已然消失。只是昨日晕晕沉沉回到客栈,根本无暇去问晕倒时发生的事情。直到花晚照早晨将经过一五一十告知,才发现原来弄影便是四花之一,跟着住进了客栈。

    目送慕容钰卿与弄影想谈正欢地进了客栈大厅,王勃奇道:“她就这样跟我们们走,那暖玉温乡的老板如何会依?”

    面前两道背影已然消失,花晚照甚觉不爽,冷冷一笑:“她才是正牌老板。她要走,谁敢拦?”

    王勃恍然,同时感觉到此女周身散发出强烈的不满。

    既得了弄影相助,众人本打算三日之后再启程,留得俩日置备些日常用品。不曾想下午时分,秦笛接到手下送来的消息,说是刺客之事已有眉目,去向竟与弄影所指一致。

    众人一番商议,决定提前离开金陵,慕容钰卿却推说生yi上的事情还没料理完,恐耽误正事,让大家先行,他随后赶到。

    对此众秦笛等人表示理解,定在第二天早晨出发,独独花晚照看慕容钰卿的眼神甚是敌意,连招呼也不打,径自上楼,留的一干人相当不解。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天气爽朗。

    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在绿荫大道上,偶尔来去几辆车马,模样皆是商贾之人。

    道路两旁是潺潺流水,与城内的白汀洲相通。河床两边杨柳依依,绿草肥厚,茵茵绿色里不时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

    纵然不知何故惹得花晚照怄气,但慕容钰卿还是叫人备了防治晕车的药物事先让她服下,是以此次坐车行路要比先前神清气爽许多。

    几天下来,王勃已对现下的情形有了大致的了解,虽明白此行凶险万分,可是当花晚照将离去或者留下的选择权交予到自己手中时,他仍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留下。

    对此花晚照也奇怪过。

    得到的理由却是,一个女子尚且敢直面危险,他王勃又什么理由只顾自己安危而不顾救命恩人的生死?

    这话粗略听起来确实让人觉得迂腐,但细细品来却叫人心弦一怔。

    毕竟王勃如果选择自保离开没有任何人会觉得失礼不妥,恰恰正是这份“不离不弃”让人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也许他人听了会带着不屑的眼光笑他蠢笨不知变通,但他回答的那一刻花晚照知道,他只是单纯的恪守了自己的“君子之道”。无关风月其他,而是个人的情操修养。这就是一个君子的道德观,他人可以不解却无权亵渎。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秦笛并未请车夫,亲自驾车,一来好控制路线,二来可以防造人跟踪或者暗算。

    车厢内的帘子被花晚照掀开固定,凉凉的空气迎面扑来,隐隐送来花朵的芳香,马车行进的速度不算快,并未觉得有疾驰时的窒息感,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事实上,花晚照确实也被风佛的惬意非常,懒懒地靠着车壁,斜对着窗户口,闭目一阵呼吸声减缓。

    这一带路途较偏,为保安全,秦笛并未多做停歇。众人在车内匆匆解决午饭问题又继续赶路。

    加上此女刻意营造氛围,一下午众人说说笑笑,竟也没觉得路途疲乏。直到马蹄声减缓,窗外传来隐隐人声,才知道已经进了城镇。

    马车停在一家普通的客栈前。

    车身还未停稳,花晚照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捶捶打打直嚷嚷:“哎呦!坐了一天的车,骨头都断了,秦笛快带路,吃饭洗澡好睡觉!” 

第031章 上路() 
这一带路途较偏,为保安全,秦笛并未多做停歇。众人在车内匆匆解决午饭问题又继续赶路。

    加上此女刻意营造氛围,一下午众人说说笑笑,竟也没觉得路途疲乏。直到马蹄声减缓,窗外传来隐隐人声,才知道已经进了城镇。

    马车停在一家普通的客栈前。

    车身还未停稳,花晚照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车,捶捶打打直嚷嚷:“哎呦!坐了一天的车,骨头都断了,秦笛快带路,吃饭洗澡好睡觉!”

    弄影正在王勃的搀扶下提了裙子下车,闻言,看过来笑道:“晚照真是性急,nǎ里有你这样子的姑娘,明明都说骨头要断了,还蹦蹦跳跳的。”

    秦笛自然是不理此女的牢骚,丢下一句:“带好自己的东西。”率先进了客栈。

    见没人领情,花晚照冲车边的二人吐舌:“不和你们贫,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你瞧瞧,王勃都只扶你下车,不搭理我,真是喜新厌旧。”

    习惯此女的行为方式,王勃也不争辩,只是微笑。

    弄影毕竟和她相处时间不长,明知道是开玩笑,还是微红了脸:“谁让你自己跑的比兔子还快,王公子就是有心也无力扶你。”

    皮薄的nǎ里斗的过皮厚的?

    花晚照嘿嘿一笑:“所以,王勃你还是多有心扶扶我们们的大美人儿吧。秀色可餐啊,至于咱还是将就米饭可餐啦!”

    说完,飞快的溜进了客栈。

    弄影脸更红,看了王勃一眼,也进了客栈。

    王勃颇觉无力,无奈花晚照早跑的不见人影,只好默默去绑马匹。

    *************************晚饭吃的简单,两荤一素一汤。

    小店不大,却干净整洁,众人吃的很舒服。

    饭毕,秦笛大致交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原来那天追捕刺客到弄影住处之前,那刺客曾和秦笛过过几招,由于着急抽身,不幸被秦笛砍伤腹部。

    且说秦笛的佩剑,本体乃南海进贡的玄铁,更有能工巧匠敲打炼制七七十九天所制。被剑刃所伤之人,不仅伤口难以愈合,更需要定时服用一种稀有的药物来压制玄铁所带的特殊寒气。

    是以,当日事后,秦笛立刻命人留意各处药店此药物的流向。这就是为何离开前一天秦笛可以得知刺客动向的原因。

    仔细排查之下,以金陵城东、西北两个方向的情报最为可疑。加上弄影运功让蛊虫感知,众人这才舍西北方向,出城沿东寻来。

    预料到凶手的目的该是和他们一致,排除沿路不起眼的小乡小镇,最近一处目的地俨然只要不到两天就能赶到。

    花晚照听的直打哈欠,终是撑不过睡意“你们慢慢商量,我真是吃不消了。”

    不知是不是早晨吃的防晕车药的作用,头刚点枕头,已经沉沉跌入梦乡。

    **********************小镇四面环山,入夜,燥热褪去,碧绿的叶子上竟挂着湿湿的露珠。

    月胧,繁星,道路寂静,偶闻犬吠。

    一道人影鬼魅般无声对立于屋顶。

    “她竟没死?”明明是喃喃自语,声音却透着冷峻。

    那日明明是追踪影使手下的可疑人员到了“温香暖玉”,却不巧被秦笛撞见,丢了人不说,还不幸被盯上。情急之下只得挨他一剑以求脱身,明明算好匕首刺出影使必无活路,nǎ里料得人还会出现在此处?

    嗤笑一声,略显混浊的眼里神色深不见底。小小帐内流苏nǎ里挡得住他内力带起的劲风,明明是有人暗中插手,才使那匕首避开了要害。

    只怪当时走的急,没来的及细看里面藏着些什么人。如今人跟着秦笛他们,想再下手已是失了先机。

    略略思忖,双眼浮起算计的光芒。

    罢了,暂留她一命也非不可,如今有秦笛跟着,料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要大小姐没事,说不定留她一命还能助他一臂之力。

    联想的阁里现在不同寻常的氛围,以及公子的态度,难免有些堵心。

    罢了,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肃清影使身后之人。其他的,等一切平定后再说吧。

    那人转身欲走,耳旁突然呼呼生风。想也不想地抬手,两指间竟生生夹住了把银闪闪的匕首。

    正是他前日掷出的拿一把!

    “阁下此举何意。”黑衣人转过身,看着三丈之外的人缓缓吐字。

    雾霭层层,极其浅淡的光晕下无法辨认人的面容。

    幽淡的声音仿佛从云中传来,显得异常飘渺。

    “胡勤,花间阁阁主贴身死卫,从来都是与阁主形影不离。只是不知为何,阁主惨死当晚却无故失去踪迹。”

    胡勤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防备,又听得那人继续说道。

    “你也不用揣测我的身份,我来只是将阁下之物原物奉还而已,却是不知阁下,有没有意愿与我合作?”

    ****************一夜无梦,早晨竟是被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吵醒。花晚照洗漱完毕匆匆下楼。

    见王勃、弄影已在大厅,她走过去坐下,随意拿起一只碗盛粥,大刺刺的坐下。

    “秦笛呢?”左手端碗,右手夹馒头。

    弄影瞧她吃的急促,莞尔:“秦公子去驿站了。你慢些吃,小心噎着。”

    花晚照不在意地摆摆手:“奇(习)怪(惯)了。”

    以前上学,由于起得晚,早餐什么的,从来都是带走。

    王勃看着她的样子像极了饿死鬼投胎,也发笑:“这个样子也确实挺奇怪的。”左右开工,多少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啊。

    花晚照翻白眼,努力咽下馒头,开始问正事:“昨天怎么安排的?”

    弄影道:“还是先去盐城,秦公子今一大早接到那里的消息,这才去驿站送信先安排着。盐城不远,想来几个时辰就可以到了。”

    花晚照瞬间哀怨了:“于是,我们们又要坐半天的车么?”

    早知道就从慕容钰卿那里要来那治晕车的药方子了!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王勃忍不住逗她:“其实晚照如果要求步行,也是可以的。”

    花晚照立即坐直身子,一本正经:“步行太lang费时间。坐车多好啊,免费抖动按摩,有利于身心健康!”

    弄影正要笑她,秦笛已进了客栈。

    长剑轻放于桌,剑眉冷竖,看上去精神抖擞。

    “一切已安排妥当。”

    目光扫向众人,看到花晚照的时候,停了停,带着难得的谐谑:“我以为你还没起。”

    一觉醒来屡遭到鄙视,花晚照愤怒了,举着馒头抗议:“胡说!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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