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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苦头,可别忘了在这破劳资公主……啊呸!说错了,是破劳资郡主的身上给加倍讨回来。”
糟老头叮嘱完后,也不再啰嗦,就这么大咧咧的离开了。
花轮直接傻眼了,神色木讷,就这么风中凌乱着……
你个黑心丫的老东西,给花轮等好了;总有那么一天,花轮非让你给花轮倒洗脚水不可。
花轮这么想的,心里也就舒服多了。
嘴角的笑也逐渐蔓延开来,亦不再多说废话,一手拎着一个包袱,嘴里时不时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样子好生惬意……
待花轮慢悠悠的出了皇宫,来到荒无人烟的乱葬岗,拿起铲子、勒起袖子,使劲的挖呀挖,眼见着天逐渐的黑了下去,花轮急得在原地一直打转,也越发的奋力挖了,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被花轮挖出了个大坑……
花轮心头一喜,扔了铲子,抹了一把额头不知是热的还是急得的汗水!
也不在耽搁,动作麻利的将那袋装着戚凰四肢、舌头和眼珠子的包袱扔在了挖里;然后乐此不疲的开始填坑……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阴风刮过;花轮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神色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尽管花轮如此警惕,却还是被一片强有力的树叶子割断了半截头发,也好在他武功还算不赖,否则……
只怕这片树叶子割断的就不是花轮的半截头发,而是他的脑袋瓜子了。
好强的内力,只怕和糟老头不相上下!
此人……
花轮不敢继续想下去,眼神也难得的变得犀利,此时的他不敢有一丁点的大意,因为一个不小心,只怕他就要命丧这荒无人烟的乱葬岗,身首异处不说,就连个收尸的也没有一个!
“谁?少在那装神弄鬼的,花轮也不是吓大的。”
突然,风停了,一道犹如鬼魅般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在花轮眼前闪过,快的花轮连男女都没看清!
花轮心中颇感诧异,面上不动声色;待反应过来,大为吃惊……
戚凰被掳走了?
该死!这人是专程冲着戚凰来的?
花轮知道那人已走远,也不在掩饰内心的焦急与不安,扔了手中的铲子,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而此时,璃渊正神色凝重地问着风流殇,若真刀真枪的和北冥绵枫打起来有几分胜算,“师兄,对上北冥绵枫你有几成把握?”
“九成。”风流殇神色不变,薄唇微微抿起,冷冷的道。
“哦?原来师兄也有一成没把握呀。”
师兄也有没有十全把握的事?
璃渊嘴上说的轻快,心里却犹如一把千年玄铁压住了般,透不过气。
“恩。”风流殇点头,倒没什么隐瞒,也不觉得尴尬,如实的道,“若北冥绵枫使蛊毒,就算是我动用风家的暗卫也不一定有胜算。”
璃渊抿唇,亦不再说话……
两人的神色很是凝重,而恰巧就在这时,花轮正急慌急忙的赶了过来,嘴里更是不住的嚷嚷着。
“师兄,璃师兄,不好了,戚凰被北冥绵枫那狗杂种给救走了。”
花轮被那人无视的彻底,心中实在不痛快。
北冥绵枫,好!很好!竟敢将魔爪伸到我景国境地……
“不过是”垃圾“罢了,那狗杂种若是稀罕就送给他好了。”璃渊嘴上说的漫不经心,可若是仔细看,会发现璃渊的嘴角正微微上挑着,好看的眸子里正散发着危险的光芒;深知璃渊性子的人,都知道,璃渊怒了!
而此刻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罢了。
看来,我是太过纵容北冥家族了!也是时候该清清活该挨人杀剐的“孽畜”了!
风流殇仍是紧抿着薄唇,嘴上说是没说些什么,可心里却是早能把北冥绵枫给添上死亡标签了。
一个将死之人罢了,还不值得他放在眼里。
“可师兄,此人必定来者不善呀!”花轮还是很不放心的提醒的一句。
来着不善?那也得他有这个本事。
璃渊浑身散发着张扬而狂妄的气息,而他也的确有这个资本。
“师兄,三日后颜庄主之女的比武招亲大会,请帖就交给你了。”
璃渊从来都不是胆小懦弱的人,而这次璃渊又很“幸运的”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又如何会贪生怕死,躲在景国宫殿里做缩头乌龟?
“恩。”风流殇答应的爽快,区区几张请帖,对他来说,那都不叫事儿。
花轮虽然猜不透璃渊和风流殇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却还是打心眼的相信他们,毕竟,就算真的有天大的危险,不也就是一条命的事儿!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
“花轮也去。”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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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羽儿……”
躺在床上的北冥晏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神色痛苦的呢喃自语着。
北冥晏的声音不大,甚至很轻、很虚弱,可守在门外一夜未曾合眼的秋月和夜魅,还是耳尖的听见了。
夜魅二话不说,猛的推开了门,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秋月紧随其后,只是每走一步,心里就越发的沉重。
若爷知道王妃离开了,那……
秋月不敢继续想下去。
“爷,你终于醒来了,身子好些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秋月上前,体贴入微的道。
“我……没事,羽儿呢?”
北冥晏感觉脑袋是要炸开了般,乱哄哄的。
“王妃她……她……”
秋月眼神闪烁,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秋月,我的耐心有限。”
北冥晏不耐的打断了秋月的话,冰冷的彻骨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味;好像秋月再敢多说一句废话,他不介意让她血溅当场!
“爷,你先控制好你的情绪……”
免得在此时入了魔,而王妃又不在这里……
秋月的样子很是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怕北冥晏一时受不住打击,会失控;而失了控的北冥晏丝毫不比魔鬼来的好,他就好比地狱来的索命修罗,每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迎来死亡……
“恩?”北冥晏的眼神越发的危险了,故意的拖长了鼻音。
不好,爷怒了……
秋月轻咬下唇,想死的心都有了;北冥晏入了魔那可是六亲不认,而她,可不想白白的搭上一条命。
“我……”秋月突然一副视死如归的道,“我嗓子不舒服,还是夜魅说吧!”
夜魅,你可怨不得我呀!你武功高强,就算被爷拍了两掌,也不会有多大的事儿;而我就不一样了,若真硬生生的挨爷一掌,只怕真的会两眼一翻、一命呜呼的……
秋月话刚说完,就把头低了下去,心里愧疚的要命。
就连秋月自己也没猜到,她会把夜魅卖的这么干脆,除了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内疚,貌似一点犹豫都没有!
“她离开王府,走了。”
夜魅却仿佛没有察觉到北冥晏的异样,冷冷的道。
离开了?也不等本王醒过来打个招呼再走?难道本王就是什么豺狼虎豹,会吃了她不成?真的非要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吗?
好!很好!北冥晏紧抿着薄唇并不言语,浑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寒气,刹那间犹如死神降临般,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死亡的气息;乌发也在瞬间变成了灼眼的银发,漆黑的瞳眸顷刻间被妖治的紫色所替代,脸色略显苍白,却并不显得病弱,反显带着几分阴柔美,蛊惑人心、撩人心弦……
秋月闭上了眼睛,等着被北冥晏的怒火燃烧殆尽……
却不料,这时夜魅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让北冥晏恢复了神智。
“炫儿还在,若我估计的不错,那应该是爷你的种。”
炫儿,北冥炫!
还真是该死的顺耳,好听呢。
“那她离开的时候还有说些别的什么吗?”
北冥晏想,若小辣椒愿意让小肉包留下来,那顶多也就是出去散散心,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王妃……,她应该不是自愿走的。”夜魅将心里的猜测如实的说出。
“好,本王懂了。”
北冥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秋月,你就只管好生照顾着炫儿,其他的事情,就先交给夜魅吧。”
“是。”秋月恭敬地鞠了个躬,然后退了下去。
等秋月走远后,夜魅才神色复杂的说出心里的担忧,“爷,最近北冥绵枫三番四次的不计后果挑衅你,怕是留不得了。”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些道理,夜魅相信北冥晏比谁都懂。
而且,也是北冥晏一再的心软,才会把北冥绵枫养得越发的猖狂!
北冥晏揉了揉头痛欲裂的眉心,神色疲惫的摆了摆手,道,“区区蝼蚁罢了,不必理会。”
北冥晏向来不是别人骑到他的头上也不吭声的善茬,所以,夜魅心里疑惑的紧,为什么北冥绵枫一再的触犯他的底线,而北冥晏却选择了一再的容忍,没有赶尽杀绝……
只是,夜魅也清楚北冥晏最讨厌别人一再干涉他做的决定,所以聪明的把话咽到肚子里,闭口不提!
夜魅抿唇不语,这时,北冥晏颇为不耐的摆了摆手,“下去吧。”
夜魅识相的没有多嘴,乖乖消失的无影无踪。
绵枫,我们之间非得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吗?
斗个你死我活,真的是你所希望的吗?
北冥绵枫,这将是本尊对你容忍的最后底线,若你再敢妄想动羽儿一根手指,不,一根头发,那就休怪本尊不念及昔日的“兄弟情”了。
北冥晏的心情沉重且复杂,嘴上虽不多说些什么,可却在心里暗暗的做了决定!
其实,不论是凭北冥晏今时今日的身份和地位还是武功,若想要报昔日父母惨死的仇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他却愿意放下仇恨,并非是因为他的父母临终前的遗愿,永远都不要活在仇恨里,更不要替他们报仇;也许,仅仅是因为北冥绵枫吧!
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对着夜魅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说。”夜魅薄唇轻抿,冷冷的道。
“是。”身穿黑色夜行衣的男子眼里满是恭敬,如实的禀报道,“最近这三年刚崛起的弑羽阁和北冥家族的少主子私下来往密切,怕是……”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夜魅就聪明的猜到了个大概;顿时,眼神变得冷冽,浑身散发的气息也越发的阴沉;还不待那男子反应过来,夜魅就身形一闪,欲取了北冥绵枫的“狗头”,也好绝了后患!
而北冥晏却眉心一跳,心头升起一抹不祥的预感,心慌的厉害。
“夜魅。”突然,低沉的声音轻轻响起。
可北冥晏这声低唤,却并没有得到夜魅的回应。
这时,隐隐间,北冥晏的眉心跳的越发的厉害;而他拧眉沉思半晌,突然大叫了一声“不好”,然后身形一闪,就不见了踪影
夜魅脚下生风,几乎让人看不见身影,只感觉一阵风轻轻拂过……
突然,夜魅感觉眼前挡了一堵墙,硬生生的撞红了他的鼻子。
可夜魅却来不及惊呼‘痛’,就感觉心脏跳漏一跳,眼神闪烁心虚地别过脑袋。
“夜魅,看来本尊最近是太过纵容你了!才会让你把本尊的话当做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北冥晏大手一挥,夜魅就被甩得老远;而北冥晏却仿佛不解气般,脸色越发的黑、声音也阴沉得可怕。
‘爷……’夜魅不敢看北冥晏那张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脸,单膝跪地、倔强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却丝毫没有悔意。
“本尊说不准找北冥绵枫的麻烦,你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北冥晏又上前了一步,浑身阴沉的气息压得夜魅透不过气来。
夜魅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瞧着夜魅这幅姿态,北冥晏肚子里更加的窝火了,声音不禁又冷了几分,犹如腊月里飘着的大雪,彻骨的不带丝毫的温度,“哑巴了吗?”
北冥晏话音刚落,就一连又打了夜魅三掌,夜魅不动亦不还手;也好在北冥晏此时身负重伤,否则只怕夜魅此时就要身首异处了!
“羽蝶,是我,是我害了你。”金冥很是自责,
“放我走……”羽蝶声音沙哑,泪眼娑婆的道,“冥,算我求你了。”
“不,这次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金冥态度坚决,“你若痛,我便陪你一起痛。”
羽蝶有着瞬间的犹豫,这时,金冥的声音突然柔了下来,几乎恳求的道,“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别再……互相折磨了好吗?”个不停的秋月急忙赶了过来,当看到口吐鲜血的夜魅,秋月一时慌了心神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冲上前,将夜魅护在身后……
“爷。”
秋月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北冥晏厉声训斥道,“下去,本尊做的决定还不得他人质疑。”
秋月一愣,也知道北冥晏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说句实话她的心里是真的很害怕也很没底,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夜魅被北冥晏给打死,她是真的做不到!甚至,这一刻她觉得死也并不是那么可怕,若今日北冥晏心头怒气难消、非得杀一个人解气才可;那她会眼都不眨一下的去死……
只要……夜魅能活得好好的就行!
“爷,夜魅他对您的忠心,您还不了解吗?”秋月仍是不死心的道。
“那又如何?”
若非是知道夜魅对他忠心耿耿,只怕夜魅早就死了不下千百次;只是,北冥晏的底线从不容许别人轻易触碰,“本尊决定了的事由不得他插手。”
当然,小辣椒除外。
“爷,就算你让属下去死,属下也绝不会有半句怨言;但,北冥绵枫属下是非杀不可。”
夜魅话刚说完,就转过头对着秋月道,“你不用再费口舌了,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就算是死,也绝不让北冥晏有潜在的危险。
夜魅在心底暗暗地加了一句。
“夜魅,你就别再说胡话激怒爷了,你没瞧见爷正在怒气头上吗?”秋月没好气地跺了跺脚,不停的向夜魅使眼色,让他稍稍跟北冥晏服服软。
可惜,饶是秋月说破了嘴皮子,夜魅也仍是无动于衷。
秋月气急,瞧着夜魅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手足无措、整个人急得都快哭了。
夜魅一心寻死,她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是徒然;而今日她若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夜魅死去,她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北冥晏。
手刃了他,替夜魅报仇?不,她做不到;而她也相信,这样的结果也不会是夜魅所希望看见的。
可……若是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这就是一场醒来就被遗忘在脑后的噩梦!
她也做不到,她还不至于心狠至此。
秋月内心纠结无比,还没待她理清情绪就见北冥晏大喝了一声,“好,找死!本尊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留你条全尸。”
说是迟那时快,北冥晏随手就扔了两片“树叶”,而那树叶仿佛被赋予了灵魂般,化为锋利的刀刃,对准了夜魅得心口,以诡异的弧度刺了过去……
这次,夜魅终于不再处于被动,微侧过身子,勉强躲过了那两片树叶;可饶是武功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