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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你说的可是事实?”
上官锦看向崔氏,再瞧了瞧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怜,心中的复杂感觉无从说起。
崔氏看向上官锦,眸色中没了以前那股子热切,自己和女儿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上官锦问都没有问过一句更遑论派人寻找她们母女二人了。
现如今事实已经如此明显了,上官锦还要如此一问,崔氏虽只是个姨娘,却也第一次觉得上官锦并不是自己的良人。
“回将军的话,烟云所言句句属实。”
眉眼低垂,崔氏淡淡的说道,低着的侧颜还隐约可见一条几寸长的伤口贯穿整个左脸,像是一条黑色的蜈蚣趴在脸上。
上官锦突然记起十几年前自己初见崔氏之时,正值妙龄的崔氏面若桃花,一身如雪的素衣随风起舞,飘然若仙,他虽然是迫于无奈将崔氏迎进了门,但却不得不承认那是的崔氏是极为美丽的。
“爹爹,姨娘和妹妹身受如此重伤,孩儿也是心痛莫名,但是此事并非是群儿做下的,群儿就决不能代人受过,无论如何也要请爹爹和司大人彻查,还孩儿一个清白。”
上官鸿群将百姓扔到自己头上的鸡蛋掸了下去,动作一如既往的优雅,好像掸下去的不是蛋壳而是一片秋叶。
“上官鸿群,你既然不承认两位苦主对你的指责,那么本官就需要出具新的证据了,实不相瞒,本官如今手中的人证物证每一件都对你极为不利,所以如果你自己坦白一切尚且来得及,否则……”。
司冕故意收住不说了,将思虑的空间都留给上官鸿群。
岂料上官鸿群半点情分不领,一口回绝了司冕的‘好意’。
“大人既是有证据不妨全部亮出来吧,学生没有做过的事料想所谓的证据也是靠不住的。”
上官鸿群这话说的十分的张扬和狂妄,话里话外都是自己是被人设计陷害的,甚至于司冕所说的证据都是人为捏造的。
上官凝有些好笑,真不知道上官鸿群这番做为是在虚张声势还是垂死挣扎。
换做是一般人,听见一个嫌疑犯如此露骨的话早就火冒三丈了,最少也是要沉了脸的,可是坐在桌案里面的司冕面色毫无变化,甚至于还微微笑了笑。
司冕的笑很温和也很朴素,可是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不自觉的就想要相信想要跟随。
“上官鸿群,你既然如此坚持,那本官就先让下一个证人上堂吧!”
司冕对着之前他出来的那道暗门拍了两声,暗门一动,一张两颊饱满胖乎乎的中年男子的脸露了出来。
确是清风揽月的王掌柜无疑。
“王老板,今日麻烦王老板跑一趟了,本官有几个问题想要向王老板求教。”
“诶呀呀司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出庭作证是小的做为一名大雍子民应尽的义务,司大人莫要折煞了下人啊!”
王老板自然不敢接着司冕的话茬,反而跪在地上连着给司冕磕了几个响头。
胡桥走下去将王掌柜扶了起来,还细心的帮着对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
“王老板,这位可是王老板铺子里的管事?”
“是,不过他就在我的铺子里做了六七日,事发的前两天已经跟我提出了辞工。”
“王老板可是知道你这位管事的真实身份?”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这位是上官府的大少爷上官鸿群。”
王老板是个实在的,说话十分的流畅连贯,可见平时推销商品时嘴皮子也是个利索的。
“王老板可否说说这位上官少爷在铺子里做工时的情况?”
王老板点了点头,便将那日对上官凝说的那些话重新说了一遍,只不过将其中的一些部分省略掉了而已。
“王老板可是知道你店铺下面有密道之事?”
“小的敢对天发誓,那密道一定是新挖的,小的我在这间书画斋里呆了二十几年,每天出出进进不下几十次,从没发现有什么密道,要不是那天小的亲眼看见,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呢。”
王掌柜提起密道之事,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王老板可是在夜间听过什么异常的响动?”
“大人,实不相瞒,小的这一个多月以来似乎每晚都睡的很沉,别说是响动,就是雷声小的都听不到,一觉到天亮。”
王老板说完有些尴尬,虽说睡眠好是件好事,可是他睡觉竟然沉到小便溺床都没有醒过来,实在是奇怪的很。
“哦?此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是上个月的月中吧,也就是四十多天以前。”
“那这两日呢?”
“说来奇怪,至从大人那日离开后,小人的睡眠就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觉得乏力没有精神。”
王掌柜的自己都很纳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那日自己受到了惊吓,所以夜里才不再睡的那么沉。
“的确奇怪,不知道王老板可是看过大夫?”
“大夫?”
王掌柜的微微皱眉,不过是睡的沉了些,偶尔会感觉倦怠乏力,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并没有看大夫的必要,可是堂上的御丞使大人为什么会有此一问呢!
“王老板,本官的御丞司今日正巧有一名从医的好友在此做客,不妨让本官的这位好友给王老板诊诊脉如何
第八十三章 认祖归宗(对着干吧)()
魏紫炎话说了一半故意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看了上官凝一眼,是警告是威胁亦或是别的什么。
这中途出现的意外让上官凝十分诧异,她猜测了好几种魏紫炎前来御丞司听审的原因,却根本就没有想到魏紫炎竟然在事情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使出了这么一招,这叫什么?欲擒故纵吗?
“这是皇上的手谕,晟炀王和司大人不妨一看。”
魏紫炎表情淡淡,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明黄色的绢布,轻飘飘的递到了顔慕殇的手中。
顔慕殇接过绢布,和司冕共同看向绢布上的内容,两人都有些气结,绢布上的自己还很新,显然是才书写下不久的。
这个魏紫炎究竟是何意,皇上的圣旨是今早才下的,如果不是这个魏紫炎从中作梗,皇上绝对不会紧跟着圣旨又下了这么一道手谕。
‘耀星灼日,不利刑克’这样的借口也只有魏紫炎这个神棍能说出来吧!
两个人看着手谕上的这八个字都十分郁闷,再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上官鸿群,心头一股邪火蹭蹭的往上蹿。
上官凝没有见到手谕,可是从顔慕殇和司冕两个人的表情也能猜出来手谕上的内容是让人很不高兴的。
不用想,这又是魏紫炎的把戏,这人早不请皇上下旨晚不请皇上下旨,偏偏选在皇上下旨要彻查此案之后,这是在告诉她他的手段很厉害,甚至能够左右皇上吗?
四个人的目光僵持在一处,虽然心思各异,但却无法改变已经既定的事实,那就是上官鸿群注定要逃过此劫了,而他们精心的布置将会前功尽弃。
“国师好本事,竟然能从皇上哪里求来这样一张手谕,本王不得不怀疑国师与这位上官公子是一丘之貉啊!”
魏紫炎丝毫不为颜慕殇的这句话而有任何的不悦,反而微笑着颔首算是对颜慕殇的答复。
颜慕殇这一拳打出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任何作用,不由得脸色十分难看。
“皇上的手谕在下看过了,在下自当遵从,国师大可回宫向陛下交旨去了。”
司冕也是神色平和,好似刚才的那些惊诧和不满都是镜花水月。
魏紫炎难得露出了一丝讶意,似乎没想到司冕会如此痛快的就接下了皇上的圣旨。
秦氏听见了司冕的话,一颗心焦灼躁动的心终于有了片刻的安静,可是却仍旧死死的盯着那几人,生怕事情会再有司冕变动。
“来人啊,把上官鸿群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记住,要力道适中,不能断了他的命。”
说完司冕重又看向魏紫炎,眼神中有一丝微妙。
两个衙差听令之后围了上来,一人架着上官鸿群一只胳膊,就要往外拖。
“慢着。”
“国师还有何指教啊?”
“陛下的旨意是‘不利刑克’,这杖刑也属刑克。”
魏紫炎的手臂伸在司冕的面前,迎着晌午的阳光,那双白皙修长的手竟然有丝透明,柔和的光线映衬着那玉样的手掌让人隐隐生出一丝幻觉。
“魏国师这就有些牵强了,圣上要本官彻查此案,圣旨上的玉玺印章还是鲜红湿润的,本官审案用些刑罚实属正常,国师难道连审案也要干涉吗?”
司冕目光灼热,死死的盯着魏紫炎,看见对方白的有些不真实的脸,细细的汗毛清晰可见,甚至于皮肤下的血管都能瞧的清楚。
“审案是司大人职责内的事,炎自然不敢僭越。”
“还愣着干什么,拉下去。”
两个衙差不敢怠慢,拖着上官鸿群就出了大堂,很快,就有人将行刑用的长条椅摆放整齐,两米长的刑棍有小孩儿的手臂粗细,由于经常使用的缘故,棍体光滑油亮,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泽。
魏紫炎还想要再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出声。
只要留住上官鸿群的命就好,这样也不算违背自己的职责吧!
魏紫炎这样安慰自己,下意识的看向身侧斜对着自己的上官凝,心中有丝凉意,丝丝滑滑的,既像是冬日里的雪花掉落在心头又像是六月的细雨淋湿了他的情绪。
他知道上官凝心中所想,但是他的使命所在,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所以最后的最后他还是进宫向皇上请了这道赦免死罪的旨意。
上官凝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上官鸿群的身上,她在想赫连穆宁是不是想过今日这样的这个结局,毕竟前世里至始至终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庶兄竟然和赫连穆宁是一条船上的。
颜慕殇因为司冕的这一举动倒是对其刮目相看了些,原来以为这个司冕也是个摆设,什么‘白面青天’‘司阎王’都是江湖讹传,可今日目睹了这一番手段,颜慕殇却是对这些传闻信了几分。
“娘亲,娘亲……”。
突然两个肉呼呼软萌萌的小娃娃从侧间跑了出来,最前面的是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娃,点着小短腿一路奔着锦葵而来,后面的女娃娃面色清秀文静伶俐,似乎是在想方设法的要将前面的男娃娃拉回来。
最后面才是一个样貌周正但有些微微发福的中年女子,原本女子的视线全部都落在前面两个小娃娃的身上,突然发现大堂里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女子有些慌乱,脚下的步子也停了。
就这眨眼的功夫两个小娃娃已经跑到了锦葵的身边,泡
第八十四章 装神弄鬼(风雨欲来前)()
上官凝面上没有变化,心中却是舒了一口气,自从她知道紫玉中了人偶蛊之后就一直在思考着要怎么样安排紫玉的未来,其实她隐约的猜到了紫玉去沉香阁的原因,但是她想要紫玉亲口
“小姐,不要,我说,我说。”
上官凝声音拔高了一些,在紫玉听来就像是催命符一般。
“乐儿,没听见我说的吗?”
乐儿有些发愣,不知道上官凝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姐对于紫玉最近这反常的情况是清楚的啊,并且还对自己说要小心说话,不要让紫玉有所察觉,小姐明明是对紫玉很好的啊,可是……
“乐儿,你帮着紫玉收拾收拾东西,等晚些时候我便去福禧阁禀了母亲将紫玉调到其他院子去。”
紫玉的心此刻吊在嗓子眼,不知道该怎么和上官凝解释。
“小姐,紫玉对小姐是一心一意的,奴婢……奴婢……”。
上官凝只是试探性的说了一句,紫玉的脸色就灰白一片。
“紫玉,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我觉得你的心思似乎不在我这里了,最近你总是喜欢走神,做事也远不如以前那样专心……”。
紫玉听完上官凝的话顿时慌乱起来,她不要离开凝雨阁不要离开大小姐,经过这几年的相处,特别是大小姐清醒后的这段日子,紫玉算是看出来了,大小姐是个十分和善的人,对自己更是好的没话说,这样的主子就是翻遍青云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不要,小姐不要,紫玉不要离开小姐,也不要嫁人,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紫玉,如果你觉得呆在凝雨阁不舒服,我可以请示了母亲将你安排到别处,或者你年纪也够了,如果你愿意我也会帮你寻一个条件好些的管事将你嫁过去,嫁妆我不会亏待你的。”
紫玉突然低下头,有些心虚,嗫嚅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奴婢……奴婢……”。
上官凝突然想起来,一早上自己特意嘱咐紫玉好好的在屋子里修养,不要到处走动,毕竟天热,出了汗感染了伤口可就不妙了。
“紫玉,你去沉香阁做什么?”
这人是什么意图,是掐准了紫玉会去吗?
可是为什么呢,沉香阁不是已经空置好多年了吗,怎么突然间又会有人了呢?
上官凝并不相信紫玉看见的白影是鬼,其实听来听去只是一个披着头发的白衣人而已,血迹完全可以涂抹上去,至于双脚离地但凡身手好一点的人都是可以实现的,这样的把戏吓唬个像紫玉这样胆小的丫头还凑合,若是遇见胆子大些的恐怕就不灵了。
不等紫玉说完,乐儿就吓的大喊出声,一双小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啊……”。
“奴婢虽然没看见那白影的样子,可是那白影披散着头发,前面的容貌都被头发遮挡住了,黑发一直垂到小腹处,而且那白影身上到处都是血迹,最可怕的是那白影的双脚是离地的。”
乐儿不住的点头应和,对呀,都没看见怎么就知道是鬼呢!
“你既然没看,怎么能确认你看到的白影就是鬼呢,为什么不能是人呢?”
“奴婢没敢看,等到那白影子消失后,奴婢才一路跑着回了凝雨阁。”
“你瞧见了那鬼的样子了吗?”
前几日众人才去过沉香阁,今日里沉香阁就开始闹鬼,这未免有些太巧了吧?
沉香阁?女鬼?
“小姐,奴婢刚才去了一趟沉香阁,可是就在奴婢还没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却从窗子里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原本奴婢以为是人,可是当奴婢小心翼翼的走近去看的时候从,才发现那是个鬼,女鬼啊……”。
乐儿早在听见紫玉提到鬼字的时候就跑到了上官凝的身侧,看着一切正常,其实一双小手却是攥紧了身子另一侧的帘帐。
“那且说来,我听听。”
紫玉目光中全然都是紧张恐惧,一听上官凝不信脑袋晃的如同拨浪鼓。
“小姐,是真的,奴婢亲眼看见的,绝对不会错的。”
“紫玉,别急,慢慢说,世上哪来的鬼?”
紫玉是个极其稳重的丫头,从来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可是看此时这丫头的脸色除了身上的伤所导致的面色苍白还有明显的因为惊吓过度而浮现出来的嫣红。
“小姐,小姐,奴婢见鬼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上官府,上官凝前脚刚进凝雨阁,紫玉就慌慌慌张的跑了进来。
再看围绕在宁氏身边的那一双小儿,上官锦面上有丝尴尬,在他自己毫无所知的情况下竟然做了祖父,这让上官锦顿时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连原本身上的那股子驰骋沙场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