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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的一双眼睛慢慢的变得血红隐隐的似乎要喷出火来,上官凝不由得心惊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竟然能让这个夜莺这般仇视自己,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见过这个夜莺即便是她的主子她也是这两日才算是见过。
夜莺瞧着自己面前的一男一女只觉得无比的扎眼,凭什么这个上官凝一出生就是锦衣玉食尊贵无匹,在上官府内是唯一的嫡出子嗣爹亲娘疼半点苦头也没吃过,现在又被赐封了郡主竟然还有逐殇楼楼主这样的人在背后支持,凭什么天下好运都被她占了遍,一个贱种而已凭什么?
“大小姐不必这样惺惺作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上官凝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知道顔慕殇是在顾虑什么,人家一番好意自己总不能拒绝吧,于是只得默认了对方继续站在自己的身侧。
“唉……”。
上官凝这一笑真真是粉黛三千无颜色,万株牡丹羞盛放,顔慕殇原本的怒气在这绝代娇颜的面前霎时没了气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成昱乖乖的走出了暗室,而顔慕殇自己则还是雷打不动的站在上官凝的身边。
“夜,你和这位公子都太严肃了,夜莺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你们两个一脸的冰块这样直勾勾的戳在这里让夜姑娘多不方便啊,不如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下?”
上官凝突然换了个口吻有些感慨的说起了紫玉,夜莺有些怔楞不知道上官凝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得盯着上官凝却不敢再随便开口。
“夜姑娘和我院子里的紫玉看来是一奶同胞,可这性子跟紫玉可是差的有些远,紫玉聪明灵秀却最是温柔体贴一向是我最为得意的大丫头。”
夜莺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略过一丝精光,恰恰是这一丝不经意间泄露出的精光让上官凝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也知道接下来的攻心战该如何继续了。
“夜姑娘恐怕是因为你家主子才对我这般嫉恨吧?”
夜莺不屑的将目光瞥向了一旁空荡荡的墙壁,虽然没再言语但是起伏的胸脯和急促的呼吸却将其此刻紧张和愤怒的情绪泄露无疑。
上官凝的语气依然是云淡风轻没有波澜,面对狂躁的对手淡定是最好的手段,只有淡定才能以不变应万变才能让对手更为躁动才能因此露出马脚。
“哦?夜姑娘这话从何说起?我与你此次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上官凝看着顔慕殇宛如冰原寒潭般的面色和快如闪电的动作没有出声,这个人呵还真是护短的很,不过一个丫头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啪”的一声脆响,夜莺的脑袋瞬间被外力冲击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向了身后,鲜血滴答滴答的从嘴角流下,衬着白皙的面容竟是有种变态的妖冶。
“态度?对待一个贱种我应该是什么态度?”
原本站在也应另一侧的成昱有些阴沉的开口,眸子中寒意深深全然不似刚刚还英气勃勃的俊朗男子,这个夜莺虽是女子却不得不说骨头够硬脾气也够大,成昱此时的右臂上还有一块鲜血淋漓的伤口没有愈合,而这伤口全都是拜这个夜莺所赐,因此成昱的口气极为的不善。
“注意你的态度。”
夜莺一张与紫玉几乎完全一致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和似有若有的恨意,紫玉的温和娴静在夜莺的脸上分毫不见。
“我说没关系大小姐信吗?”
上官凝没有理会夜莺的话而是重复问道。
“你和紫玉是什么关系?”
第四十章 夜探驿馆()
店老板见这位长相倾城的大小姐这般温和平易近人心中的好感顿时又上升了几倍,自己也拉过一张椅子却是十分有眼色的与上官凝拉开了一小段距离,这样的举动让上官凝对这个老板也是不由得刮目相看。
“小姐,这事要从这个月的月初说起……”。
等到上官凝和乐儿从揽月明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擦黑,小安子按着上官凝之前的吩咐早就将车赶到了书画斋的路对面,一见上官凝出来便动作麻利的将车马套好直接将马车驾驶到了上官凝的身边。
“大小姐,上车吧,再晚些恐怕府门就要落锁了。”
小安子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机灵活泛的,对上官府内的各种人事事务摸的门儿清,不仅如此和大门的守卫还有几个二门的婆子关系都很熟络。
上官凝的心思还落在书画斋老板刚刚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直到乐儿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上官凝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踩着脚蹬上了马车。
一路上上官凝还在反复思量,故此极少开口说话乐儿也十分有眼色的靠坐在车榻上不言语。
“是大小姐吗?”
马车刚到府门口车下就响起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乐儿率先走过去撩起了帘子,上官凝从撩开的帘子缝隙看过去车下站着正是瑾嬷嬷,只是此时的瑾嬷嬷一脸的焦急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瑾嬷嬷,可是出了什么事?”
上官凝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也不敢耽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车门处,视线正好对上瑾嬷嬷慌乱的眼神。
“大小姐,夫人她,夫人她突然晕过去了。”
上官凝的心咯噔一下,自己出去的时候母亲还好好的,这怎么不过两三个时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思及此连脚蹬都没踩上官凝一跃就下了马车几乎是飞奔着向着福禧阁的方向而去。
一进福禧阁的院子就看见门口围了不少的丫鬟婆子全都是抻着脖子往屋子里瞧,上官凝也顾及不上这些人直接掀了帘子冲进了屋子。
上官锦坐在床榻的一边正盯着蒋氏,床边还立着几日未见的秦氏和上官雪,两人也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正在给蒋氏号脉的张大夫。
“娘亲。”
上官凝的脚步有些沉,生怕娘亲有个三长两短的,所以人还没有靠近蒋氏手心和后背就先冒出了虚汗。
上官锦和秦氏母女听见上官凝的声音也都转过头来,不过都没有言语倒是上官雪看着上官凝的眼神十分真诚。
“凝儿,张大夫正在诊治,很快就会知道是何病症了。”
还是上官锦最先开了口,看着上官凝小脸白的好似一张纸上官锦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所以语气里也满满的都是怜惜。
屋子里十分的安静,瑾嬷嬷侯嬷嬷还有几个大丫头都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除了张大夫时而发出的微咳再无他,时间流逝的很慢甚至于好像凝固了一般,上官凝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慌张的七上八下难有片刻的安稳。
“将军,夫人这是中毒之状!”
张大夫的一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重浪,中毒?这样的人为事件不同于其他,这摆明了是有人想要置蒋氏于死地,可是是谁,蒋氏在附中一向是宽仁大度以德服人对上孝敬婆婆对下善待下人,谁能对这样一个人下手呢,或者说谁有这样的动机呢?
上官锦在脑海里飞速的想着可疑的人,而几乎就在张大夫说出中毒两个字的时候上官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人,想到了一早上自己出门时那个人在自己身后露出的表情,这是做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吗?
“张大夫,娘亲中的是什么毒你可能诊的出来?”
“恕老夫无能,这毒十分怪异,竟不是老夫所知晓的。”
张伏年脸上有些愧色,这几次自己诊治的结果都是十分的勉强,先是噬魂蛊接着是大小姐不明原因的昏睡再接着又是三小姐上官怜奇怪的脉象现在又是蒋氏所中的神秘奇怪的毒,难道是自己的年纪大了医术反而退步了吗?
张伏年的答案其实在上关你个的意料当中,一是这张大夫毕竟是个大夫若说救死扶伤医治病症自不在话下可是对毒物不了解也实属正常,其次既然那人下了毒就绝不会下一个司空常见的,否则轻易的就能找到解药还怎么逼自己就范呢?
“张大夫,那娘亲是否有性命之忧呢?”
“回答小姐的话,老夫虽不才却能看出这毒药虽然古怪但毒性并不剧烈,老夫等下再给夫人服两颗百草丹至少可保夫人性命无虞。”
“如此有劳张大夫了。”
上官锦坐在一侧愣愣的看着上官凝冷静沉着的样子,曾几何时那个顽皮莽撞的小丫头竟然出落成这个样子,貌若秋月风华绝代,一身的出尘气质根本就不像是个刚刚及笄的姑娘,这样的上官凝究竟是像谁呢?
“爹爹,母亲这里就有劳爹爹暂时照应一下了,女儿突然想起之前似乎曾在哪本古籍上见过娘亲如今这般的症状,凝儿暂且去查阅一番,不论如何总该试试。”
上官锦收回了思绪,慈爱的点了点头。
“凝儿放心吧,为父自会照顾好你母亲的。”
此时的厅上上官锦这个一家之主竟成了陪衬,而上官凝这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反而成了主导乾坤的人,不过满屋子的人竟是
第四十一章 言语过招()
颜慕殇见上官凝坐到了椅子上,自己也不客气三步并作两步的紧跟在上官凝的身后,之后
边说上官凝边从颜慕殇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十分自然的走到了单素羽斜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动作自然的将自己稍稍起皱的裙摆抚平,之后便面色平静的看着单素羽,目光幽深流光溢彩。
“小女虽然久在内阁,但也素闻国君是个洒脱大气之人,所以小女并不相信国君竟然会因为三两句斗嘴的话就将我们拒之门外。”
“刚刚楼主和大小姐都说了深夜前来是有事要与本君相商,可听大小姐的口气本君不过是个外人,既是外人恐怕难以取信于人大小姐和楼主还是趁早回府的好。”
单素羽被外人这两字气的险些失去理智,这个小丫头从第一次见面对自己就没有个好脸色,三番两次的拒绝自己的礼物不说甚至于跟自己说话都没有一丁点的笑意,眼下倒好竟然扑在别的男人怀里在自己面前招摇。
外人?
“国君不必用这样的话来斥责小女,正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清白之事本就不是由三两个外人来评说的。”
单素羽被眼前两人亲密的举止刺激的有些口不择言,只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生生的分开才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官小姐曾对在下说过大雍女子最为注重所谓的礼仪闺誉,如今来看大小姐口中的闺誉莫非就是指大半夜的与一名被大雍朝廷视为祸害的男子搂搂抱抱吗?”
单素羽盯着上官凝紧紧依偎在颜慕殇怀里的身影,一双眼睛隐隐的好似有怒火喷薄而出,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动物的爪子在心头不停的抓,抓的鲜血淋漓。
“国君的确是冤枉夙楼主了,楼主不过是成人之美救人危难而已,真正要见国君的是小女。”
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虽然面上都是挂着浅笑可说出的话也是一个比一个尖锐,上官凝原本以为自己的脸绝大部分都隐藏在了颜慕殇的衣襟里,单素羽一时是瞧不见自己的样子的,却不想还没等自己露出脸或者是发出声音这人就猜出了自己的身份,既是如此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国君说笑了,看来国君来自北疆对咱们大雍的文化还是生疏的很,在大雍这掳字可是不敢随便用的,礼仪之邦不比蛮夷之地,更何况大小姐深夜来此可并非是本尊的意思。”
“夙楼主如此为本君忧心,真是让本君感激涕零啊,只是本君再如何也总好过夙楼主深夜掳了将军府的千金来驿馆要好的多吧!”
“国君好兴致,夜半三更的竟然有这等闲情逸致与我大雍国师秉烛夜谈,不知这事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会不会有些什么不该有的猜测呢?”
“我当是哪个小毛贼躲在梁上鬼鬼祟祟,哪曾想竟然是咱们逐殇楼鼎鼎大名的夙楼主,真是失敬失敬啊!”
既然人家盛情相邀颜慕殇也十分配合的从屋檐上一跃而下,不过双臂却依然将上官凝揽在怀里,上官凝也能猜出来颜慕殇心中所想所以也随着他顺从的待在怀里。
“单国君的茶不知道味道如何。”
单素羽突然开口,还依偎在颜慕殇怀中的上官凝心头一跳,这人明明不是在和魏子炎谈话吗,怎么会还有精力放在自己和颜慕殇的身上,何况既然知道有人窃听那为何两个人说话却丝毫没有顾忌。
“梁上的君子不如下来一起喝杯茶?”
这样的速度就连当今武林的翘楚颜慕殇都望尘莫及,这样的速度说是轻功其实却更像是幻术,只是野史中记录的那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在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上官凝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脚步,对方的身影瞬间就消失在上官凝的眼前。
“夜深了,炎不打扰国君了,就此告辞。”
上官凝真不敢相信这样嚣张的威胁竟然是从仙气飘飘的魏子炎口里说出来的。
“国君乃一国之主,还请注意自己的言谈,若是下次碎的不是这块玉佩而是别的物件儿,炎并不能做主。”
单素羽的震惊比颜慕殇更为强烈,也许在颜慕殇的角度没有看清楚,但单素羽却是看见扯落腰带上玉佩的不是魏子炎而是对方突然从身体迸射处的一道紫色光芒,试问这世间除了鬼怪仙传的书上记载过类似的功夫现实当中又有谁能够相信书里的记载竟会成真呢!
颜慕殇的武功修为放眼当今武林能够与其抗衡的不出三人,可那三个人之中绝对没有这个魏子炎,颜慕殇锐利如鹰的眼睛甚至都没有见到魏子炎是如何出的手。
一道紫光闪过,上官凝包括颜慕殇都没有注意到魏子炎的动作,却只听啪的一声单素羽身上的一块玉佩被外力从腰带上被扯掉掉落在地面上摔得粉碎,而魏子炎却好像还是立在原来的位置。
“魏国师当初擅自破坏盟约私自将解药给了那丫头,上官府宴会上又与本君百般为难,今日里又想方设法的阻止我求娶上官凝,综合以上的种种本君是不是有理由怀疑国师对那丫头生有情谊,什么天道什么规矩都是欺骗世人的谎话。”
屋子里的气氛十分的微妙,魏子炎一直都是平静如水云淡风轻,而单素羽却显然被对方刚刚说的话气了个够呛,虽然极力压抑但是从上官凝的角度还是看见了单素羽捏着茶杯的手青筋凸起关节处泛着青白。
第四十二章 南北神医()
“哦?蒋夫人中毒,是何时的事?”
上官凝看着单素羽脸上的神色,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可是除了惊讶对方的脸上再无其他,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和他毫无关系?
“母亲所中之毒十分罕见,竟然连大夫都难以辨认,北疆素以蛊和毒闻名于世,想来贵为北疆之主的国君应当也是个识毒辩毒的高手才是。”
没有证据之前上官凝不会惹怒了眼前的这位,毕竟不管母亲中毒一事与他有没有关系,至少目前为止自己身边最有可能为母亲解毒的只有眼前的这一位。
“大小姐真是高看本君了,若是论起治国之术本君尚且可以说上一二,但这识毒辩毒的本事本君可愧不敢当。”
“国君前脚才想着要将人家的女儿拐回去后脚就不弃人家的生死于不顾,真不知国君这样的心性谁人敢将女儿嫁给你。”
半晌没有说话的颜慕殇突然说了一句,可就是这一句话却让单素羽愣生生的憋了一口闷气。
“夙楼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蒋夫人中毒本君也是感同身受的,如若本君有为蒋夫人解毒的本事本君绝不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