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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上官府会有密道直通羽雀殿呢?
上官凝直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一个皇帝会对自己心爱的妃子下令赐死,其中的原因绝对不是圣旨上说的那么简单。
此事一定和上官府有关。
“昨日,你如何知道我会去后花园?”
这一点也是让上官凝百思不得其解的,去后花园算得上是自己临时起意,根本就没有人会提前知道,如果说遇见邬
第一百七十六章 黎明惊魂()
单素羽看着上官凝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心中
上官凝脸色微烫,她没料到自己的心思竟然一眼就被看穿。
“你不用多想,本君还不至于拿个孩子做棋子。”
如果知道的话,那么以单素羽和邬丛涯之间的关系,恐怕单素羽不会放着莫幺星这样好的一个筹码不用。
单素羽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个要糖吃却没如愿的孩子,酸溜溜的还有几分委屈,不过上官凝见多了单素羽这阴晴不定变幻莫测的样子,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反而想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单素羽会不会也已经知晓了莫幺星的身世。
“你就非要和本君如此生分吗?刚刚你跟那小子不是和颜悦色温柔的很嘛!”
“哦,那好,现在国君看到小女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可以放心了!”
“本君……本君不过是听说了那麓山王到府上来闹事,所以过来看看的。”
单素羽看着上官凝骤然冷静下来的情绪,反倒有些讪讪的,单素羽这人就是怪,当上官凝冷面相对言辞不善的时候尚且觉得自己有被重视的感觉,现在人家突然收回了招式,反而又觉得周身不自在。
怒也怒了,狠话也说过了,单素羽分明就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上官凝也没心思再跟其斗嘴了,单素羽此行,肯定不会真的只是单纯来跟自己斗嘴看自己热闹的。
“国君当得起,现在是否可以告知国君夤夜来访的目的了吗?”
上官凝不禁想要捶胸,谁来告诉她,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北疆国君其人,真的是那个手段血腥、心智坚韧,靠一己之力登上北疆皇位的单素羽?
“谢凝儿夸赞!”
单素羽岂能听不出上官凝话里的讽刺,但他这人还真是有病,明知道人家对他这个人厌烦了极点,虽然顾及着自己的身份没有公然的驱逐自己出去,但话里话外可把自己损了个透,然而可怕的是,他心里不仅不如何气恼,反而还有几分变态的欣喜。
“国君贵为一国之君,心中所思所想真不是我们这等普通人所能理解的,小女真心佩服国君的机敏心智!”
怒极反笑,说的应该就是上官凝此时的表现了。
看来还真是病的不轻,数次见面,自己就没给过这人好脸色,不知避而不见也就罢了,今日反倒认为自己对其是另眼相待。
上官凝不敢置信的看向单素羽,这人脑袋有病吧?
“凝儿一向是温和有礼的,如今对本君这般疾言厉色,是不是也恰恰说明,在凝儿心里,本君是特殊的呢?”
单素羽心头火起,刚想要拂袖而去,忽然又咧嘴一笑,重新含笑看着上官凝,倒是将上官凝看的心中发毛,不知道这个单素羽是中了什么邪,这前前后后的情绪反差也实在是大。
“国君若是不请自来的到了我凝雨阁,也不必受这样的待遇,皇宫也好,驿馆也罢,将国君奉在心尖尖上的人一大把,国君何必自取其辱?”
单素羽自觉得自己今日到这凝雨阁来就是坐冷板凳来了,自己一番好意想要来看看这小丫头,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小丫头受了那样的惊吓不仅没有如何,反而把一身的火气都撒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罢了罢了,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这一个小丫头敢对本君这般说话了!”
“国君既然知道,那提起此事又是何意?是要给小女出谋划策如何避开那人的暗杀,还是要教导教导小女为人处世之道呢?”
单素羽不知为何被上官凝冷冷的一句话说的心头有些发虚,语气也不由自主的缓和了下来。
“不是有人英雄救美嘛!”
上官凝语气冷冷的,她并不指望这个单素羽会对自己出手相救,想来单素羽多年苦心孤诣,布下的局恐怕也是深不可测,绝不会为自己一个女子而扰乱布局,但是这个单素羽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此事摆到台面上来,这也怪不得自己没有好语气了。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今日若不是小女命大,恐怕就要被那人一剑割破喉咙了,国君既然知道那人见了我却不救,与那人又有何异?”
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能知晓,北疆国君和北疆丞相之间的不对盘,也才能知道单素羽此行将邬丛涯带在身边的真正用意,自己一个闺阁女子肯定是没有本事将这一切查探清楚的,那么单素羽所说的便是指的顔慕殇将此事告知于自己了。
单素羽这句话说的倒是斩钉截铁,看来单素羽的确是不简单,估计对顔慕殇的底细也应该是探了了个大概,否则不会如此笃定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
“你明知道不是。”
“那人难道是国君派过来的吗?”
单素羽和上官凝一样将杯子握在手里,手指却是一圈圈的在杯沿上画着圈,眼睛则是瞄着上官凝。
“凝儿真是不乖,和本君这样绕圈子很好玩吗?”
将茶杯凑近嘴唇,上官凝轻轻的啜了一口清茶,脑海中却是在快速的分析,单素羽的消息来源。
“那人?国君还真是爱打哑谜。”
不等上官凝再次开口,单素羽直接又扔出了一句话,上官凝端着茶杯的手一抖。
“小野猫今天见到那人了?”
上官凝对于单素羽的语气极为的排斥,话里话外处处都是暧昧,却又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挑衅。
第一百七十七章 断案如神()
“死者,男,十五到十七岁之间,死亡时间是
突然,一道身影挡在了上官凝的面前,刚好遮住了上官凝的视线,看着眼前铁灰色的背影,上官凝心中一暖。
只见朴大人先是从地上拿起了一把看似寻常的小刀和一把比寻常镊子大上许多的镊子,用镊子将那尸体脖颈上的切口掀开,又用小刀在伤口间来回的拨动,那狰狞的伤口重新曝露出来,血肉模糊,其间还能看到森森白骨,上官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上官鸿鹄则是兴奋的眼冒红光,恨不得和朴大人一起蹲在地上做勘察,若不是上官凝让莫幺星拉着这小子,恐怕人早就冲上去了。
现场的气氛凝重起来,谁也不敢再交头接耳,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院子里的尸体和朴大人。
朴大人和那个被叫做石朗的随从一前一后的走到地上的尸体旁边,石朗动作干脆的将箱子打开,从里面掏出了许多上官凝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来,一样一样十分公正的摆在尸体旁边。
上官凝原本是要离开,但现在朴大人既然来了,父母亲又不在现场,只留一个还未成年的上官鸿鹄实在不妥,所以上官凝只得强忍着不去看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之前喊话的那个随从走上来,随身还背着硕大的一个木箱,里面想来就是朴大人所说的工具了。
“石朗,把工具给本官拿过来!”
上官凝点点头,破案之道首先就是勘察现场,收集物证人证,经过反复查验之后,确定作案动机,然后再根据这些东西来推断寻找嫌疑人。
“本官需要先勘察一下现场!”
“是,大人,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府上提供帮助的?”
“无妨,二公子有这样为国为民的心思是我大雍之福,郡主不要苛责。”
上官鸿鹄吐了吐舌头,他刚才就是实在太激动了嘛,眼前站着的可是自己的偶像,也是自己一直想要效仿的目标,怎么可能不激动嘛!
“鹄儿,不得胡说!”
“朴大人,我从小就听过很多您断案的故事,特别是十几年前的那个无头案,真是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啊,您真是厉害,若是有朝一日我也能够如朴大人一样断案如神,那么死也甘愿了!”
朴文忠此前见过这个孩子,只不过那时候上官鸿鹄还是个五六岁的毛孩子,现在却已经与朴文忠的个子不相上下,本身又是长的很魁梧,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反而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是二公子?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上官鸿鹄立即挺起了小腰板儿,他对这个朴大人和如今已成为丞相的司冕司大人最为崇拜,但是两位大人位高权重,平日里极难见到面,所以现在有机会见面,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偶像面前。
上官凝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上官鸿鹄。
“朴大人,这是小女的弟弟上官鸿鹄,这院子便是舍弟的院子。”
这话从朴文忠的口中说出来就是满满的正气,让人只觉得丹田之中一股激荡的热流顺着血液流窜上来,如今这乱世之中缺的就是朴文忠这样的正气之臣。
“郡主严重了,审案办案乃是为官的本分,莫说事情发生在将军府,就是贫民家宅,本官也会一视同仁,何故会怪罪将军呢?”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还要仰仗朴大人,家父身子不便,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到,朴大人莫怪!”
朴文忠一脸的正色,好像这个问题是国家大事一样,极为的严肃认真,上官凝也知道这位朴大人的性格,也不再围绕这个话题继续。
“使不得使不得,当真使不得。”
“朴大人是凝儿的长辈,没什么使不得的。”
上官凝面上轻轻浅浅的一笑,毕竟院子里刚刚死了人,不管那人是谁,她做为府上的千金小姐总该是要有所表示的。
朴文忠人如其人,忠厚老实还书生气十足,见到上官凝给自己弯身施礼,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前,却又不好好直接伸手阻止,只能一叠声的连连说着使不得死不得。
“诶呀,郡主,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上官凝对这位朴大人的印象还算不错,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这位朴大人对上官府都很尽心尽力,为人也很正直,所以上官凝没有摆出郡主的架子,而是和以前一样恭敬的叫了一声朴大人。
“小女见过朴大人!”
喊话的是朴大人身边的随从,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性子不坏,就是有些咋呼,但对朴大人是绝对的崇拜和尊敬,几乎是言听计从。
上官凝一侧目,正好看见了很久未曾谋面的朴大人,祖母当初煞费苦心的想要将姑姑和这位朴大人凑成一对,谁知姑姑一心念着故去的姑丈处处避开,这个朴大人也不是个热络的人,最后不了了之,祖母对这位也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倒是朴大人一如往常,时不时的送些稀罕的东西到府上。
上官凝还没有抬步,院子外面就传来了一名男子的声音。
“让开让开,不要破坏现场。”
既然知道莫幺星无事,上官凝也不打算再多做逗留,想来是非曲直官府自然会给出个交代,那倒在地上的身影虽然不再如开始那般让上官凝心中刺痛,但还是觉得有些压抑。
上官凝脸色一红,这小子倒是懂的多。
第一百七十八章 诡异寝殿(夜探密道)()
“你怎么就能肯定是外面的人进府行凶的?”
“小姐,这还用说吗,咱们府上的人虽然也有那些个讨厌多事的,但绝不会有手段这样凶残的,刚才那朴大人不也说了嘛,这凶手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咱们府上哪有什么武功高强的人啊!”
乐儿一边掰着手指头,一边认真的分析着。
“不过也说不准,咱们府上还有那么多侍卫呢,备不住就有身手好的,可是动机是什么呢,那个小厮看着年纪也不大,也不像是个有钱的,难道是那小厮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被杀人灭口了?”
乐儿学着朴大人的样子,竟然连杀人动机都开始分析了,上官凝低头饮茶,心中也在想着这个小厮的身份,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小厮肯定不是府中的人,那么是府外之人话的,这人进府是要做什么,此人是知道后园的秘密还是无意之中闯了进去的?
这个小厮是哪一派的人?皇上的?单素羽的?邬丛涯的?还是麓山王的,甚至是上官锦的?
“小姐,小姐……”?
“嗯?”
“您怎么又走神了啊?乐儿说的有没有道理啊?”
乐儿自己站在地上分析了半晌,原指望着和大小姐探讨一下,至少也听听大小姐的意见,却不料一扭头,发现上官凝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乐儿刚才说什么了啊?”
乐儿垮着脸,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我是说那小厮身上的狗头樟好像就是咱们府里的,乐儿刚才想起来,之前秦姨娘再世的时候,就是折磨紫玉的那次,我好像在沉香阁里瞧见过。”
上官凝身子一震,沉香阁?
“就是沉香阁,所以乐儿刚才就猜测那个凶手会不会就是沉香阁原来的那个姨娘啊?”
乐儿说完自己先战战兢兢的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可是死者去沉香阁做什么?
“乐儿,快唤云索进来!”
上官凝细细的吩咐了云索一些话,自己则是穿戴整齐去了寿康苑,府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母亲身子不便,自己又恰在现场,不过去给宁氏个交代实在是说不过去,何况重新给上官鸿鹄拨个院子还是要问宁氏的意思的。
宁氏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屋子里,气色不大好,汤汤水水的喝了不少也不大见起色,上官凝进去的时候宁氏额头上搭着条帕子,病恹恹的。
上官凝将早上的事情避重就轻的讲了一遍,宁氏只是捻着佛珠连说了几遍‘造孽’便没再其他的了,上官凝又将给上官鸿鹄换院子的事说了出来,宁氏直接让上官凝自己拿主意就好。
上官凝目的达到,又说了两句客气话就退出了屋子,倒是很奇怪,宁氏对这件事的反应竟然敢如此的平静,实在不大像是她平时的性格。
上官凝和乐儿在府里‘漫无目的’的转了几圈,之后闪身进了一侧的小路,翻过一道及膝高的矮墙,便到了沉香阁的小径上。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盛夏,草木葱郁,虽然也觉得阴风阵阵但好在天气本身就炎热,倒也不觉得如何。
而眼前,青石板中间和两侧墙缝中间生长的杂草已经枯黄,原本笼罩在两侧的树伞也只剩下光秃秃的树丫,虽然头顶上有阳光,但是午后的阳光原本就不强烈,此时更是觉得阳光都泛着冷意。
上官凝脚上穿着一双玫粉色的单底绣鞋,上面只绣着一朵白玉兰花,虽然简单,但是走在一地颓败的植物上,仍旧显得十分的乍眼。
上次来的时候,大门还剩下一扇,可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丫鬟婆子们争前恐后的出门,倒是把仅剩的那扇大门也撞的掉落下来,如今这院子大敞四开的呈现在上官凝的面前。
“小姐,你看,真的是狗头樟!”
还没进到院子,乐儿就指着院子里唯一一棵还没有落叶的树木叫道,因为四周实在是过于安静,乐儿的声音本不大,但在这寂静的院子里却显得很刺耳,甚至能模模糊糊的听见回声。
上官凝也一眼看到了那棵树,看来,那死者生前来的地方还真的不一定是后园。
踏步,进了院子。
院子里与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