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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看电视,杨柳儿和陆建玲一边谈说公司的事情,威威拿出曼曼送的飞机模型给爷爷看,不时举着飞机嘴里发出起飞的嗡嗡声,爷孙俩又说又笑玩得挺高兴,气氛跟往日差不多,仿佛刚才这屋里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
陆建国九点多钟回到家,身上挂包不见了,他在外头安排了石外婆几个住宿吃饭,自己却还是回家来找吃的。
陆建玲很有先见之明地将饭菜放在蒸锅里热着,端上就能吃,陆建国喊老爹和妹妹一起吃点宵夜,两人都不理他,就拉杨柳儿陪他再喝碗汤,威威凑热闹啃两根羊骨头,杨柳儿报怨:“这么吃,我要变成电视里那胖女人了,”
陆建国笑:“我媳妇儿,胖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威威插了句:“不要,电视里那胖女人难看死了,我不喜欢!”
杨柳儿轻点威威额门:“你懂什么好看不好看?”
“我当然懂,你这样就很好了可不要再胖,爸爸骗你的,谁都不喜欢胖女人。”
“”陆建国无语地瞪着拆台的儿子。
陆建玲忍不住大笑起来,陆大爷含着烟嘴,一脸安逸地笑望着儿孙们。
入夜,带威威洗漱完哄着他在外间床上睡着,杨柳儿又磨磨蹭蹭好一会才回到里间卧室,陆建国靠在床头看书,瞄着她推门进去,立刻翻身下来把她抱上床给她捂暖身子,两人低声笑闹腻歪一阵,杨柳儿就着桔色床头灯光晕,又再细细打量陆建国的脸,心里既惊奇又有些激动:这位就是上辈子人人仰望羡慕的陆大财神啊,缘份真的好奇妙,听说过无数次的人,这辈子懵懵懂懂地竟然混到一块来了!
陆建国见杨柳儿捧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非常认真的样子,一向沉稳淡定的汉子忽然就有点不自信起来,轻声说道:“我还会变白起来的”
杨柳儿噗哧笑了,亲了亲他的黑脸膛,问起石外婆他们是怎么回事。
陆建国内心熨帖欣喜,也不隐瞒,简明扼要说了一遍。
杨柳儿叹口气:“她们有这样的想法,看来是真的恨我了。怎么办?两边亲戚往后怕是有点难走动了,可那毕竟是威威外祖家,总不能真的不来往。”
陆建国用拇指梳描她微蹙的双眉:“有老公在呢,你不用操心。我们陆家亲戚不多,但如果全像石家这样,那我宁愿都断了一个不来往!这事我已经处理过了,没有对不住他们的,石家以后不会再来。你也说了那是威威外祖家,等威威长大了成家立业,自己爱认认去,与咱们无关。”
“可是,那个威威的小姨,你瞧她,有没有觉得”
陆建国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一口:“想说什么?别人脑子不正常,我媳妇儿也跟着犯傻!”
“我只是在想啊,如果”
“就爱胡思乱想对吧,咱们不如来干点别的!”
“你先听我说嘛。”杨柳儿笑着躲闪陆建国不老实的手:“其实他们那样想也是挺正常的,再怎么样他们和威威才是血亲,我算是外人。如果我俩还没在一起,这事先提出来,你会考虑吗?”
“不会。”陆建国搂着心爱女人微微喘气,一字一句坚定说道:“从我收到你和威威的信,看到你俩的合影,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你原本就存在,深深刻在我的骨头上!我甚至幻想,我儿子的妈妈就是你,我们一家失散了,现在应该团聚在一起才对!”
暗想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去年回京之前先给石家寄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石家这些年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钱,已经成了习惯,只要有钱收,他们就绝不会想着来陆家“走亲戚”探望外孙。
回京之后,他也特意交待过与石家距离比较近的姑妈家,让他们不要把他回来的消息告诉石家,他虽然和石外婆母女接触不多,但足够了解,对于她们某些想法敬谢不敏。
石菊英经常给陆建国写信寄明信片,说是奉爸妈之命问姐夫好、嘘寒问暖,顺便汇报她和石智全的学习情况,每封信会捎上石外婆的话,然后大半内容说着她自己的日常生活情况,不时摘抄一些表达暧昧不清情感的名人诗词,甚至还会寄她的个人照片这些都明明白白告诉陆建国,他的小姨妹时刻准备着要替补上他的妻子之位。
陆建国除了寄钱,偶尔回信退回照片,很明确地告诉石菊英集中精力好好学习,有些事情不该她考虑,她还是学生,学业最重要!
他回京养伤,若让石家知道,以外婆的性情,早就带着大小姨舅们奔来了,他可不想和他们纠缠不清,何况他心里早已装进了一个杨柳儿,即便那时还感觉希望不大,也因为希望不大,他才更要竭力全力去达到目的,杜绝一切不该有的干扰!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憋着劲费尽心思努力了一年,他最终得到了想要的爱情和幸福!感觉今生足矣,接下来就是好好规划准备创建事业,和爱人、家人一起享受美满人生。
第五百七十章()
家有喜事高兴事,心情愉悦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自从添了两个小宝娃,唐家所有人都是如此感觉,小曼自然不例外,眨眼间就过了年,看看又要开学了。
听阿奶的话,今年春节小曼没回南方,郑少镰倒是去了,这家伙带了不少人过去,吃喝玩乐一通折腾,又在水库边帽儿山药材种植园最高处要了块地建造山间别墅,说他有了闲空就过来住住,山下阿公和莫家宝修好了简易机耕路,郑大少甩出一笔钱,把那条机耕路直接按国家公路规格改进,顺便还参与集资,促成大河木楼桥的重建。
就是当年小曼摔下河的那条摇摇晃晃木桥,原本唐家想出资建起水泥桥,村里一些老人却不同意建水泥桥,认为那座桥本来是座很雄伟壮丽的木楼桥,祖宗留下来的,几经风雨又被洪水冲坏,他们还期待着后辈子孙有能耐起来,让木楼桥再现往日模样,不愿意它被水泥桥取代。经村委干部开会讨论并征求村民意见,决定由大伙儿集资,这样就家家有份人人出力,打算等收集够好木料做足准备工作,再请工匠修建打造更牢固漂亮的木楼桥,两岸还留着风车水磨房,保留原有的样貌风格,唐爸爸早就在莫支书那挂了号要参份子,这次郑少镰不知做了什么,今年木楼桥直接开工修建了。
小曼得知这个消息也很高兴,暗地里把郑少镰从公道村带回来的,阿公阿奶专门收藏留给他的葡萄酒、大黄梨、各种肉干鱼脯菜干酱料都给他换成空间里的,郑少镰是个护食的,经小曼提点拆封发现阿公阿奶给他的果然全都是“精品”,就不舍得分人了,只除了唐家、顾家以及郑家的老人各孝敬一份,其余都收着自己吃。
从顾家得知,靠近年边时南边前线又发生了几场不大不小的战事,顾少钧不可能回家,连电话都很少打,年前小曼接到过一次,试探地说她可以去看他,顾少钧不同意,这段时间他太忙了,加之天气问题,北方干冷,南方湿冷,即便施展法术也防不住寒意浸骨,他不想小曼受那份苦,只安慰小曼让她耐心等待,天气转暖了再说,到七月份他是一定要回京城的。
小曼还反应不过来,暗忖他怎么能笃定七月份能回来?转念想到今年七月自己就满十七岁了,这家伙心心念念要办定婚仪式呢,按照他说的:办过定婚仪式,感觉婚礼就没那么远了!小曼不由好笑,粉嫩俏脸飞满红霞。
开学前一天,顾宅办家宴,一为招待贵客,二为孙媳妇吴湘云即将开学要回北边去了,孙子顾少铮也要往南边。顾妈妈在电话里让小曼早点过去,说今天的客人就是周家舅舅和舅妈,还有一位表妹,舅舅和舅妈想看看她。
又告诉她顾少铮前天忽然带了个女孩儿回家来,只说是朋友,不做其它解释,让小曼来探探他的口风,平时他有什么话都愿意和小曼说,指不定能透露点。这不明不白地住家里,老爷子貌似不太高兴,顾爸爸也拿他来问过,少铮反说大人们是老古董,父子俩就吵吵起来,要不是顾奶奶赶来,少铮又得吃一顿鞭子。
小曼无语,想起前世传说:顾少铮的原配妻子是跟家里赌气娶的,两人共同生了个女儿,然后基本上就各过各的……不会是这位女孩吧?
两个宝宝还吃奶,艾妈妈近期基本上不外出参加宴席,唐奶奶要等唐爷爷一起,见顾妈妈特地打了电话,就让小曼提前些过去。
到顾宅先见过顾爷爷顾奶奶,然后是周家舅舅、舅妈,顾妈妈是周家老大,底下三个弟一个妹,小曼之前见过两对舅舅、舅妈,这次来的是二舅和二舅妈,要调往晋城任职,这就直接先进京来看看大姐和亲戚们。
小曼听顾少钧说过关于外祖家的传奇故事,对周家挺好奇,周家世居南边古帝都,是南方世家名门,势力人脉应该不简单,上辈子因为一起贪污案,周家很快没落,无声无息。
周二舅和二舅妈笑着和小曼说了会话,也没拘着她多久,给她两个大红包就放她走了。
走在廊庑下迎面遇着顾少铮,身边相伴一位身材火辣的时髦美女,寒冷的天只穿件大红色修身呢子冬裙,围了个毛绒绒的雪白披肩,虽说室内有暖气,可出到门外还是挺冷的,何况他们俩似乎是从前头走过来,看来这姑娘体质确实好得非同一般。
见顾少铮看自己手里的红包,小曼直接把红包塞进大衣口袋,顾少铮切了一声,笑着探手往胸口摸:“我这红包多得很,喜欢都给你!”
小曼摇头:“无缘无故收红包是个什么意思?才不要!”
时髦美女颇有趣味地看着小曼,问顾少铮:“这是你堂妹?”
“我堂妹你刚才不是见过?这我大嫂!”
时髦美女表情不能置信,却没再说什么,只睁大眼睛上下打量小曼。
小曼对这姑娘便失去了兴趣和好感,也提了个问:“这位美女第一次见,是少铮你的同学还是朋友?”
顾少铮答:“都不是,你别当她一回事。以前在外面偶然见过两次,她就跟君老头说是我最好的朋友,君老头今天也不知道来我们家干啥,这人脸皮忒厚,就跟着君老头来了。刚在前面缠着奶奶要什么鲜花叶子泡水喝,奶奶让我陪她去花房找。哦对了:她是君冉的表妹,名字叫黄……啥来着?”
时髦美女不满地瞪着顾少铮:“装啥装?你老年健忘症啊不记得我名字?!”
然后气鼓鼓转对小曼说:“我叫黄敏燕。”
小曼礼貌地点一点头:“我是唐曼曼。”
顾少铮被说成老年健忘,心里发毛,也瞪着黄敏燕:“你还走不走?不走说一声,我要去找我妈了!”
黄敏燕低了低头,再抬起来,脸上怨气全消,甚至还带着些笑意,眼神清亮神态端庄,语气温柔乖巧:“你有事找阿姨,我们就先去阿姨那吧,待会再去花房也没事的。”
顾少铮:“……”
这女人绝对不正常,以后得离远点!
第五百七十一章()
前天带个难民妹子回来,全家疑神疑鬼,老爸问话时父子一言不合差点被上家法抽几马鞭,他现在是脑壳痒了才会又带个姑娘去找妈!
顾少铮不耐烦道:“赶紧走,我一会还有事!”
黄敏燕撇撇嘴,看向小曼:“要不,曼曼陪我们一起去花房吧?”
“对不起,我没空。”小曼摇摇头,对顾少铮说:“周家表妹跟二嫂在一起是吧?顾妈妈让我去和她说说话。还有你那个谁?怎么不见你带着,要不要我帮你陪陪她?”
黄敏燕目光倏地转向顾少铮,朝他逼进一步只差问到他脸上去:“什么意思?你还有哪个谁?”
小曼暗笑,既然黄敏燕是君冉的表妹,说明顾少铮带回顾家住的女孩就不可能是她,因为没理由姑母家不住反而要住到别人家,瞧黄敏燕这态度,她对顾少铮必定有意思,或者根本就是顾少铮招惹过她。
在黄敏燕面前提及“那个谁”,也能从侧面了解一下顾少铮对那女孩的态度。
唉,看样子顾少铮还是如同前世那般,大蝴蝶一只,花丛任遨游啊!
顾少铮被迫后退两步,怒瞪黄敏燕:“要干什么?我有没有谁谁谁,关你屁事?我看你该去医院检查检查,别是跟你那神经表姐一个样,家族病!”
小曼忍笑,这家伙居然这么毒舌。
顾少铮说完朝小曼摆摆手,转身大步朝前走,黄敏燕顿了顿,高跟靴蹬蹬蹬追过去。
小曼去到厅堂,便有人高兴有人恼,顾少璎扑上来,顾少钦跟着看管妹妹,吴湘云和周佳玉笑吟吟围到她身边,顾少玲连声冷哼,起身昂首离开,却也没谁挽留她或是询问一声去哪。
周佳玉刚考上京城的大学,此前来过顾家也去过唐家,和小曼很熟悉了,大家寒喧几句,又坐下来继续看电视、玩游戏和聊天,吴湘云见顾少玲不在跟前了,不自禁地松一口气,拉着小曼的手轻笑:“怎么不早点来?我都快透不过气儿要找个借口出去了。”
“受不了怼她呗,别纵容,她那性子是越纵容越出事,就得像我这样,直接打击!”
小曼挺佩服吴湘云,或许是各人性情不同,承受力和容忍度也不一样,小曼和田雪琴、顾少玲之间发展到现在算是水火不容了,她用不着对那母女俩客气,这是顾妈妈明确支持的,因为她们伤害小曼时毫无忌惮,这点令顾妈妈无比愤怒。而吴湘云也得到顾少锋的叮嘱,让她不必理会田雪琴和顾少玲,但吴湘云就是有那份耐性和韧性,容忍得母女俩闹腾。
吴湘云叹息道:“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凑到一家里来,只得寻找适合自己的方式存在着吧。反正也只是年节时候见个面,又不长期在一起生活,忍一时算了。其实论说起来,田雪琴跟我应该是不死不休的结,我知道之前是她要害我性命,但是怎么办呢?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我偏偏不愿意辜负了少锋,我已经贪生怕死背弃他一次,当他出现在我面前,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都碎了……即便如今已经结婚,每次看到他听到他,我都觉得,为这个男人死也值得,那又为什么忍不下他家里一两只苍蝇呢?”
小曼噗哧笑了:“你这话还真是……比喻也不恰当吧?哪是苍蝇啊,是能蛰死人的毒马蜂好不好?”
吴湘云也笑:“再毒我也不怕了,少锋警告过她:再敢朝我伸爪子,他直接削死,可不管是谁!我那次掉进冰里,是田雪琴娘家一位兄弟亲自带人过去干的,现在都没有好下场,个个断手断脚重度残废,所以她更加讨厌我、恨我。”
“那你可不要靠近她,她给你什么都别接受,食物之类更要小心。”
“放心,我也怕死的啦。我回京过年少锋并不知道,他是不赞成我单独回老家的,但少锋外出执行任务去了,听说……要出国界,很危险的。是大伯亲自派人去接我回京,不然我也不想让少锋不安心。元宵前他回到部队了,急慌慌往家里打电话,交待我吃饭时尽量靠近奶奶和大伯娘,不要跟他妈妈和妹妹共一桌。还有回去的日期别告诉他妈妈,也不用他爸爸安排,一切听大伯的……”
两人说着说着都觉得好笑,同时也为顾少锋心酸,摊着这么个亲妈真是够倒霉,提防敌人似的时刻提防着。
顾家人多,加上唐家,通常办家宴都是两家人聚聚,不会邀请外人,若客人凑巧自己来了便顺道请上桌,今天有主要贵客周家舅舅和舅妈,意料之外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