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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遇见了,说什么也要帮助她,促成她与侯万秋的婚事。这样,自己接管起她来也名正言顺,侍候侯万秋也有了正当的理由!
原来,腊梅虽然依靠了侯万秋,也知道了他已经后悔与前世的自己离婚,但心里总是有个芥蒂,时不时地出来刺一下自己。
如果把前世的好朋友介绍给他,再在这里就等于依靠了好朋友,对他好是因为他沾了好朋友的光。虽然是自己的想象,最起码自己能说服自己!
“可是我已经认了她干奶奶了,并答应她到这里来给我作伴儿,你说怎么办吧?”腊梅装作很委屈地说。
侯万秋斜了她一眼:“我说腊梅,你怎么认干亲这么随随便便?在没找到你的父母之前,我好赖是你的监护人哩,也不给我说一声儿,自己就认了。天下的老太太多的是,你认得过来吗?”
腊梅:“她与别的老太太不一样!”
侯万秋:“怎么个不一样?”
腊梅:“她老伴儿没了七、八年了,有个继女,只有上坟的时候才来。她又是捡拾废品的,与你以前的工作一样,来了也知道废品的价格和分类。
“我给自己认干奶奶,让她上这里来,也是迫不得已。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给你找个帮手儿。”
侯万秋:“这话怎么讲?”
腊梅:“你想啊,你一个孤老头子,我出来进去的多不方便!如果有个老太太在这里,我来着也坦然。何况我们这里也正好缺这么一个老太太。”
侯万秋不作声了,心想:腊梅说的也对,为了应付警察,认了自己这个养爷爷,却一次也没在这里住宿过。来了就打个晃,到吃饭时就走。因为已经习惯了,也没有多想。
细想起来,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以后她越来越大,知道了男女有别,就更不愿意上这里来了。
既然她认了那个老太太干奶奶,愿意让她来,那就顺水推舟,同意她来得了,也好拴住腊梅的心。
他发现,自从腊梅出名以后,来卖废品的增加了很多。人们一来就问腊梅在不在。看来,卖废品也是冲着腊梅来的,都想亲眼看看这个小童星长得什么样子。
腊梅也乖巧,只要在,就给人们唱歌、跳舞,把人哄得高高兴兴。
腊梅是收购站上的福星,也是他候万秋的福星,他不能没有腊梅!
“那好吧,你愿意让她来就来吧。只是再认干奶奶,一定要给我说一声儿。你要认一堆来,我真应付不了!”
腊梅把小嘴儿一撅卖个萌:“那好吧,以后不经过你同意,我不随便认也就是了。”
同时在心中暗骂:老杂碎,你当我的干奶奶是随便认的,要不是看在你给我应付外界的份儿上,我才不管你呢,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刘翠萍果然来上班儿了,还签订了一月一千元管吃管住的合同。由于收购站业务不是很忙,侯万秋胳膊又有伤,刘翠萍便主动承担起了洗衣做饭的任务。
再有媒人来给侯万秋介绍对象,腊梅就悄悄告诉媒人:“名义上是雇工,实际上是为了处对象,你们就别操这份心了!”
媒人见二人年龄般配,又住在了一起,也就心领神会,打消了再给侯万秋说媒的念头。
刘翠萍记住了腊梅的说辞,经常在侯万秋面前说王晓华的好处。
不知是刘翠萍来了他的生活有了规律,让他的心情变好,还是刘翠萍唤起了他对王晓华的思念,侯万秋对刘翠萍的念叨一点儿也不反感,并且很愿意听。还经常在刘翠平身上寻找王晓华的影子。
时间长了,两个人互生爱慕,终于走到了一起。
此次后话,略过不提。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不让阴谋得逞()
腊梅有钱了,但在现实中也不敢太张扬。她知道以后运动很多,神呀鬼的永远是被批判的对象。
自己虚构的“白头发老奶奶”被当成了“神”,把自己归类到“神的人”,这事以后很难说清楚。
能以隐蔽的事,就尽量隐蔽,只要保住王店村不饿死人,自己的亲人平安无事就行!
十一队的粮食还是灌到仓库的囤里,社员们的则送到户里。
却不忍心再让其他十二个小队的人们,再一粒儿一粒儿捡拾玉米。
王店村有五、六百户人家,往户里送一是送不过来,再一个是不了解情况,不知道送多少。想来想去,觉得还得依靠生产队。把粮食灌到生产队仓库的囤里,让队干部分给社员。
生产队也有大小,为了防止给的过多或者过少,腊梅想到大队会计那里看账簿,这样的基本情况会计那里一定有记录。
吃过晚饭以后,待队部里没了人,吴一吱儿也闩上大门熄灯休息以后,腊梅闪进空间通道,来到了大队部。
大队部里一片漆黑,想必值班的已经睡下,或者没在,正好可以查找!
腊梅直接来到会计室。
会计室里,临窗并排放着两个一头沉三屉桌,所有的新账本都锁在抽屉和一头沉的橱子里,老帐本则锁在东南角上的一个大木箱子里。
北面有张光板床,会计并不在这里过夜。
腊梅闪出空间通道,正要打开手电筒寻找,东里间屋里却传出说话的声音。
东里间屋是支书王庆波的办公室,值班室在西厢房,是谁在里面说话呢?
难道郑存梁和崔桂兴看到的情景又重演了不成?
腊梅心中纳闷,又怕被他们发觉,又闪进空间通道,来到东里间屋。
果然是王庆波和蓝彩花!
经历了郑存梁和崔桂兴事件,两个人一点儿也没改,相拥在床上正在说悄悄话。
也难怪,两个人都有家庭,虽然是支书、妇联主任,要苟、合也只能在大队部,或者野外。
腊梅对他们嗤之以鼻,正想离开,却听话茬不对:
蓝彩花:“我咽不下这口气,说什么也得管住他们。就让他们这么在村里跑过来跑过去的,谁知道哪会儿嘴上没了把门的,把咱俩的事儿又传嚷起来!”
王庆波:“说来也怪,这封喉药厉害的很,吃一个哑一个,怎么他们愣给救过来了呢?难道说真有白头发老奶奶罩着他们,毒药在他们身上也失灵了!”
蓝彩花:“我不管白头发老奶奶怎样,这事涉及到咱俩的名誉,不彻底根除,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个梗!”
王庆波:“嗯,那你打算怎样?”
蓝彩花:“把他们活埋了,或者顺进坑塘里淹死,让他们在这个村里销声匿迹!”
王庆波:“一下弄两个,不大好实施。”
蓝彩花:“一个一个的来,瞅准机会,消灭一个说一个!”
王庆波:“让我琢磨琢磨。”
腊梅气得眼冒金星:好你们两个狗男女!你们伤风败俗被人撞见了,却要加害撞见的人!让吃封喉药还不算,还要性命,也忒歹毒了吧!
可他们两个还是孩子,如何防得了他们的阴谋?
腊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愁得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就叫小人之心不可防!”大黄一旁添火加油。
腊梅:“那该怎么办?郑存梁他们这么小,而王庆波他们又是当权者,下个套儿他们就摆脱不了!”
大黄:“是啊,生死关头,你死我活!”
腊梅:“你是说要了他们的命?”
见大黄没做声,腊梅又摇着头说:“我们不能这样做!最好用法律来惩治他们。”
“那你就不要你的小情人啦?”大黄坏笑着说。
腊梅白了它一眼,怒道:“我哪里有小情人?”
大黄“嘿嘿”一笑:“谁不知道,前世里你就暗恋人家,这世里彼此又有好感!都拜了干哥哥了,还说不是!”
“你胡说!”腊梅被说中要害,一时羞得面红而赤。
大黄见状,知道自己言重了,忙说:“我说错了,还望主人原谅!本狗这就将功补过,你把我放出去,我去对付他们。”
腊梅正在羞臊时,也没多想,赌气把大黄推出空间通道。
大黄一出来,对着床上的二人狂吠起来。
半宿里屋内猛顶地窜出一只大狗,把床上的两个人吓坏了。
王庆波毕竟是男人,强壮着胆子,把篮彩花往床里一推,拿起放在床头的一个杌凳,抡起来打大黄。
大黄被打中了一下,气急中见他没穿衣服,照着裆里咬了一口,还使劲往下扽了扽。
王庆波疼得“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大黄放开口,又冲着床上狂吠起来。
篮彩花没了救手,心想:如果大黄狗窜上床来,自己就得䝼着挨咬。情急中,披着被子跳下床,撒丫子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救命”
出大门时,被子被大门上一个裸露在外面的钉子挂住,怎么拽也拽不动。为了活命,只好光着身子往外跑。
大黄也不放过,在后面狂吠着往外追。
熟睡的人们被喊声和狗叫声惊醒,都急忙跑出来看。见是一只大狗在追一个女人,忙拿棍子打狗。
腊梅见状,早已后悔不该赌气把大黄放出去。忙把它呼唤回来,收进空间通道里。
大狗不见了踪影,人们才顾上看吓得战战兢兢地蹲在地上的女人。一看是篮彩花,又在大队部附近,还没穿衣服,立马想到是怎么回事。
有个妇女回家拿了个床单,把篮彩花裹起来,问她衣服在哪里。篮彩花说了,人们这才发现还在昏迷中的王庆波。
人们一看出了大事,忙分头行动:有的去叫村医,有了去叫大队长。
村医看了看,知道自己治不了,简单处理了一下,建议大队长立马送县医院。
大队长不敢怠慢,忙派车送去。
书中暗表:王庆波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命是保住了,却丢了性命根子。气急的他报告了公安局,要求查出是谁家的大狗,一定要严惩狗的主人看管不严。
公安局下来调查了一番,一点儿线索也没有。都说没见过这么大的大黄狗,而且一眨眼就不见了,神出鬼没!
查不出线索,公安局也只好悬挂起来,成了一个无头案。
在这期间,篮彩花的傻男人出事故死了。篮彩花家里外头都失去了依靠,又因那天夜里光身丢尽面子,只好带着女儿远嫁他乡。此是后话。
第二百八十四章 惩治贪污()
再回过头来说腊梅。
王庆波被送走以后,大队部安静下来。腊梅一不做二不休,想着自己来的目的,继续在会计室里寻找账簿。
账簿找到了,知道了各生产队的具体人数,便按人数往各队仓库的囤里灌上玉米。让队长按人头分给社员,多出的部分归到队上的食堂里。
腊梅是让大黄用传音告诉给大家的,还要求大家互相监督,不论队长还是会计、保管,都不许多占。
谁要多占了,粮食就会像他的尾巴一样,跟在他们的身后跳动。直到他向大家承认了错误,并表示以后一定要改为止。
仓库里一夜间有了粮食,半空里还有清晰的告白,人们都知道这是白头发老奶奶给的,都按着“告白”所说,按人头分给人们,多出的放在食堂,大家共同享用。
也有私心太重,不拿着白头发老奶奶的话当回事的人。如十三队的队长,认为白头发老奶奶全村只有一个,还常在十一队上,自己的队在村东头,不会看得到。
而且囤里的粮食又没数,就与掌管钥匙的保管合伙儿,一人装了半口袋背回家去了,想让老婆孩子吃几天饱饭。
他们的举动被腊梅看了个正着。
原来,腊梅清楚生产队上的粮食出、入库都是过秤。会计掌管着数量,保管掌管着实物;队长和贫协主任、民主一些的再添上队委会成员进行监督。少了多了都得有个交代。
腊梅是直接往囤里灌的,也就没了过秤这一说,很容易让当权者的私心泛滥。
为避免“撑死大胆的饿死小胆儿的”,让人人都有饭吃,每到夜静以后,就在空间通道里骑着电动车在全村转,发现有异常就过去看。
因为白天人多眼杂,大凡偷盗者和私分者,都是在夜间行动。
这一天,她发现十三队的仓库里有灯光,过去一看,把队长和保管的行为看了个真真切切。
腊梅没有言语,跟随着他们去了家里,记下了门牌号,看清了他们装粮食的口袋。
这个时期的口袋都是农户自己纺线织的布口袋,样式几乎一样。人们为了区别,也防止拿错,都在口袋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腊梅看清这一切,记住了两家的位置,便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十三队上出了异象:
吃完早饭后,十三队队长敲钟集合起社员下地时,当着一队社员的面,队长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半口袋粮食,口袋上还写着队长的名字。
那口袋就像队长的影子一样,队长走到哪里,口袋就跟到哪里。
全队的社员都看到了,都感到奇怪,也不下地了,围着队长看稀罕。
队长觉察出人们的异样,扭头看了看身后,脸“腾”的一下红了,比红布还红:这不是昨天晚上,偷着从仓库里背回家的粮食口袋吗?看来受到白头发老奶奶的惩罚了!
但他又不愿当众认错,就想把口袋弄回家去。
哪知他往回走,口袋也往回走;他走得快,口袋也走的快;他走的慢,口袋也走的慢,与他的距离总保持在一米半左右,就是让他抓不住。有时还摆动几下,像是在跳舞。
人们哄笑起来,队长的脸色成了猪肝色,汗珠子一个一个地往下掉。
“你们都下地去,不要看了!”无比尴尬的队长向人们下命令。他想把人们全支走,然后向白头发老奶奶磕头求饶。
人们谁也没动,反而越围越近,越围人越多。
原来是别的队的社员下地走到这里看见了,也围着看起稀罕来。
一个老者说:“这事蹊跷,你就让人们多看一会儿,开开眼界吧!”
“是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会走的粮食口袋呢?”另一个老者揶揄地说。
“要是像这样,往后我们打了粮食,也不用扛了,让队长领着口袋去仓库。”一个小伙子幽默地说。
“嘻嘻嘻!”
“哈哈哈!”
“呵呵呵!”
人群里爆发出各种笑声。
其实人们心里都有数:白头发老奶奶有言在先,曾嘱咐人们谁也不要多占!谁要多占了,粮食就会像他的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跳动,直到他向大家承认错误、表示以后一定改,才肯放过。
这话是在半空里说的,人们都听到了。
人们都意识到口袋里的粮食是其贪污的队上的,这是白头发老奶奶对他的惩罚!千年不遇的稀罕事,都想亲眼看看怎么个了解!
一个老太太心实,又是白头发老奶奶的忠实信仰者,走上前对队长说:“白头发老奶奶是神家,给的粮食也有灵性。你就按照白头发老奶奶的嘱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队长悔得肠子都青了:白头发老奶奶的话果然灵验了!看来白头发老奶奶无处不在,黑更半夜办的事也能知道。
口袋就在眼前,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不承认也是事实。时间拖的越久,围观的人越多,自己丢的人越大!
一向盛气凌人的队长,一下像霜打了的茄棵,跪在口袋前,向白头发老奶奶,也向围观的众人,交代了昨天夜里与保管同流合污,私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