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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一阵慌乱,都忙去抹自己的钱包。
“哎呀,我的钱包没了!”丢钱的妇女嚷起来:“挨千刀的,谁偷了我的钱包?”并拿起手机报了警。
小男孩儿拉起小女孩儿,默默穿过人群,向别处走去。
同时走的,还有那个收钱包的中年男子。
腊梅还发现,不仅这两个孩子,还有好几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孩子,在没有大人的陪伴下,朝着同一方向走。
腊梅紧紧跟随。
走了一段路以后,当听不到那边的警车鸣叫和人们的喧哗已后,他们又分散开了。
这一回,腊梅没有盯着看小女孩儿,而是盯起收钱的中年男子来。
他好像在等人,把手提包放在脚下,点燃了一支烟,悠闲地抽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男孩儿来到他跟前,也不与他搭讪,悄悄地把一个物件放进他的手提包里,然后离去。
大黄:“你知道吗,有的小偷认包不认人。”
腊梅:“这话怎讲?”
大黄:“有的偷盗团伙人多,就指定一个包,让小偷们偷了东西往里放。他们怕被认出来,就倒换着拿包收钱。小偷只认包不认人,偷了就往包里放。
“有一个老农民捡拾到了他们的包,就提着在集市上转悠。结果,一上午收了一兜钱包。老农民不解,抓住一个又要往里放的,问他是怎么回事。那小偷告诉他:‘我们只认包,不认人,谁叫你拿着这个包呀!’
“这个老农民觉悟也高,把捡拾到的包给了警察。警察便穿了便衣,拿着包去集市上逛。结果,抓到好几个小偷。”
腊梅咧咧嘴:“你编故事呀?丢了包头头目不会通知?”
大黄笑笑:“这个故事告诉你,你可能遇见偷盗团伙了,小姑娘可能被团伙控制起来。你说,你是救小姑娘一个人,还是把这个团伙都端了?”
腊梅望了一眼悠闲地抽烟、面部表情得意的中年男子,从心里发出一股恨意:“把他们一网打尽!”
大黄:“那就只能放长线钓大鱼了。先别管小姑娘,弄清他们的居住地和人数,然后再动用警察。看这阵势,这个团伙人不少,光我们解决不了。”
腊梅点点头,佩服起大黄的智慧来:“你虽然是只狗,脑瓜儿比一般人都灵活,还想到了警察!”
大黄“嘿嘿”一笑:“还不是跟着你学的。我见你有事就找警察,想方设法把歹徒往警察那里推,让他们去制裁小偷们。”
腊梅:“这你就不懂了,现代是法治社会,把他们交给警察,是用法律来制裁他们!”
大黄吐了一下狗舌头:“闹了半天,还是没分析透!”
腊梅拍拍大黄的脑袋:“好好跟我学,慢慢你就全懂了!”
一人一狗说着话的工夫,有好几个小孩子把物件放到中年男子身旁的手提包里。中年男子为了掩人耳目,也经常换场地,哪里热闹往哪里凑。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一网打尽()
腊梅在空间通道里死死地盯着他,记着往他手提包里放物件的孩子们。一共有三个,两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
丁婷婷始终没放东西,看来是负责偷盗的。
中午一点多以后,集市上没人了,孩子们也不见了踪影。中年男子到大饼店买了几斤大饼,一袋甜面酱,一把小葱,兜圈子来到一处废弃待拆的小楼前。
还未进去,电话响了。
腊梅赶紧凑过去。只听电话那头说:“还没完事?这里菜都要来了。”
中年男子回道:“这就完,你们的安置好了?”
对方说:“有什么安置的,给他们几斤大饼,让他们吃去。你快些来。”
“知道了。”中年男子答应后,收起电话,走进小楼。
楼房里有六个孩子,有上午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都是十来岁、十一、二岁的样子。
丁婷婷也在,坐在地铺上瞪着两只大眼睛,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有时咧嘴笑笑,一句话也不说。
中年男子把买来的吃食放到屋子正中间的地上,对一个稍大点儿的男孩说:“小洋,你给他们分分,一人一份儿,吃了快睡觉,晚上还上夜市里去。”
说完走了。
腊梅记住了门牌号,赶紧跟上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来到一处同样是废弃待拆的小楼里。楼里已经有两个人在等着。一个一只眼,一个一只手。三个人还就是中年男子齐全。
地上铺的塑料布上放着熏鸡、熏肠、凉拌肉丝、大饼、啤酒。
“你那边怎样?”一只眼问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行喽,今天集上比较顺手。有一处有人招呼,趁着人们慌乱,我们转移了,再没发生什么。你们呢?”
一只眼:“妈的。爬儿爬儿今天摆起肉头阵来了,说什么也不往人群里钻。只好叫那几个去人群里挤,让他一个在路边上讨要。哄不起来,没有几个得手的。气得我光给他们买的大饼,没买就头。”
中年男子:“还得训练他们自己利用环境,光指望爬儿爬儿不行。”
正说着,忽然传来几声孩童的尖叫声。
一只眼:“他妈的,准是嫌没给他们买就头,把气出在爬儿爬儿身上了。”
一只手:“你赶紧去看看,别把爬儿爬儿打坏了,好不容易弄了这么一个,还指望他多干几年呢!”
一只眼起身走了出去,腊梅赶紧跟上。
一只眼到隔壁的一个单元楼上,开门锁进到屋里。
腊梅也随之进来。展现在眼前的是五个男孩儿,都八、九岁,十一、二岁的样子。其中一个站不起来,整个身子跪在一个带轱辘的木板上。看来,这个就是他们嘴里的“爬儿爬儿”了。
“怎么啦?叫什么叫?”一只眼冲着“爬儿爬儿”吼道。
“他抢我的饼,还打我。”“爬儿爬儿”指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儿,抹着眼泪儿说。
“小洋,一人一份儿,你为什么抢他的?”一只眼呵斥道。
叫小洋的男孩子別愣起脑袋,恨恨地瞪了“爬儿爬儿”一眼,然后做起手势来。
“哑巴!”腊梅心想。
腊梅不懂哑语,问大黄:“他说的什么?”
大黄:“好像是在说‘爬儿爬儿’不干活儿,害得他们光吃饼,没有菜。”
腊梅忽然想到丁婷婷,自从见了她以后,还没听她说过一句话。忙转身往回走,对大黄说:“我们回去看丁婷婷。”
丁婷婷还在吃饼。为了逗她说话,腊梅走近她,在空间通道里伸出两根手指头,把她手里的饼夹起放到一边。
丁婷婷一惊,指着饼“啊”“啊”大叫,那意思是在说:饼自己跑到别处去了。
其他孩子也都“啊”“啊”叫起来,表现出很震惊又很新奇的样子。
原来都不会说话!
腊梅曾听丁巧改说,两岁的丁婷婷就会背很多儿歌儿,还会唱少儿歌曲,现在怎么成了哑巴了呢!
腊梅想起郑存梁和崔桂兴吃封喉药的事,难道歹徒为了不被暴露,把孩子们都喂封喉药变成了哑巴!
看来,这是一伙儿利用残疾儿童进行偷盗的犯罪团伙,操控他们的是三个成年人。孩子们的生活环境特别恶劣,饭食也简单到极点。
必须让警察把他们抓住,绳之以法,解救这些残疾的孩子们。
巧的是现在正在吃饭,是抓捕的最好时机!
可怎样告诉警察呢?
打电话!
对。现在有先进的通讯工具,可以打110报警。
为了对外联系方便,腊梅已经把小灵通换成了智能手机,只要来到现代中,就带在身上。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腊梅离开这里,走到另一处废弃的单元楼里,拨打了 110,说明了地点、人数。还建议说,警车不要有声响,以免惊动他们。
不一会儿,警察们果然悄没声息地徒步走来,找到门牌号后,把两个窝点,连同在一起吃饭的三个歹徒,一个不落地全部抓获。
腊梅来到警车附近,闪出空间通道,装作路过,围着警车看热闹。
当丁婷婷被带到警车前面时,腊梅忽然惊呼:“这不是我要找的丁婷婷吗?”又对警察说:“我们是亲戚,我正在到处找她哩。”说着递上照片和寻人启事。
警察:“我们刚刚抓获,需要审讯和立案,还需要进行DNA鉴定,以免有误。过后你可以到我们单位领人。”并对腊梅说了地址。
腊梅也只好服从。
又赶忙打电话通知了丁巧改。
丁巧改夫妇更是不耽搁,带着乌由县派出所的证明,把丁婷婷接了回来。
原来丁婷婷是被人贩子偷走的。把她卖给了一户没女儿的人家。七岁那年,又被偷盗集团的头目抢走,喂药变成了哑巴,然后训练她偷东西。
偷盗团伙的头目惨无人道,专门抢六、七岁,八、九岁的儿童,然后弄残废了,供他们使役。小“爬儿爬儿”也是这样形成的。
团伙头目自是受到了法律的制裁,略过不提。
丁婷婷找到了,却成了哑巴。贾凤娇和丁巧改既高兴又难过。
腊梅也很心酸。再什么说,也是这具小身体的表外孙女儿,岂能坐视不顾!取出三半杯白头发老奶奶给配的神药水,吩咐贾凤娇分三次给她服下。
第二百七十九章 侯万秋相亲()
果然是神药谁,三天以后,丁婷婷会说话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又变成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
由于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关系,腊梅又与丁婷婷同岁,贾凤娇非要丁婷婷与腊梅拜干姊妹。
腊梅心想:这一穿越小了两辈儿,管自己的亲弟弟王贵勇和亲妹妹王晓叶不是也喊“爷爷”“奶奶”嘛!这一拜,虽然成了这具小身体的双胞胎妹妹的干孙女儿,但年龄在这里,又不能解释,为了维护这血缘关系,也只好认了!
这一拜把贾凤娇可高兴坏了:找到了丢失七年的外孙女儿,外孙女儿还拜了小童星干姊妹!
想想这都是因为结识了小童星腊梅的缘故!是腊梅给找着了外孙女儿,又给外孙女儿治好了哑症。这个腊梅真是家里的福星啊!
老太太心里存了这个念想,把干外孙女儿腊梅看得比亲外孙女儿还亲,隔三差五地给腊梅打电话,不是做了红烧鱼,就是炖了排骨,让腊梅家里去吃饭。
腊梅去时也不空着手,变换着花样给老太太买礼物。一个不知内情,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两下里关系越走越近。
………………………………
侯万秋也走起桃花运来,每天来说媒的不断。女方有五、六十岁岁的老太婆;有中年妇女;甚至还有二十大几三十来岁的未婚女青年。
由于废品收购站离不开人,又没有别人打扰,相亲地点就定在收购站上,侯万秋坐等“佳丽”上门。
侯万秋也清楚:自己这是占了“童星”小孤女儿的光。一但小孤女儿被认领了,自己的婚姻也会亮起红灯。
见腊梅十分机灵,也想探探腊梅的底儿,每有中意的,就与腊梅商量。
腊梅心中暗笑:为自己的前世前夫选起老伴儿来了!见侯万秋真心实意相商,为他的后半生考虑,腊梅还是认真地挑选起来:
“这个不行,比你还大一岁,将来是你伺候她还是她伺候你,都不好说。”
侯万秋:“这个呢?”
腊梅:“更不行了,常言说‘女大五等于母’,你该不会找个老娘来侍候吧?”
侯万秋:“这个年轻,才二十九岁!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腊梅:“你年龄正好是人家的两倍,性格又懦弱,结婚以后必须把墙头垒得高高滴!”
侯万秋:“垒墙头干什么?”
“防止红杏出墙啊!”腊梅笑的“哏儿哏儿”滴。
侯万秋:“那就算了,我没这么大精力。这个呢,中年,比我小十多岁,有一个成年但未成家的儿子。”
腊梅:“我看她是想为儿子换彩礼钱吧!”
腊梅所说的,候万秋也有同感。接触起女人来更加小心翼翼!
女人被一个个领来,又一个个撅着嘴走,侯万秋连个电话号码也不留。对方被逼急了,主动要他的,他不是说电话坏了,就说想不起号码来了,弄得对方一脸尴尬。
侯万秋铁了心:只要腊梅不说“行”,他绝不同意。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腊梅给他带来的,别看年龄小,但有主见。
如果她被亲生父母认走了,他的婚姻也会告吹;如果不被认走,结婚以后就是三口之家。
在这个家里,腊梅顶着一个天,后续老伴儿与她合得来合不来很关键。这个小姑娘太优秀了,他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女人走马灯似的在废品收购站进进出出,侯万秋一个也相不中。腊梅看着也很着急。如今日子好过了,他应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虽然他是她前世的前夫,又做了对不住自己的事,但这世里却帮了自己的大忙,她应该帮他成起家来!
“还没遇见中意的?”腊梅禁不住问。
侯万秋:“咳,我也看出来了,不是冲钱就是冲你,没一个是冲我这个当事人来的。没感情,怎么生活在一起?”
腊梅:“你可以挑个般配的,与她处处,处出感情以后再结婚。”
侯万秋:“我看他们等不及,一谈话就直奔主题,仿佛与我是老相识似的。我受不了。等等吧,等你寻找父母有了下落,再说我的事儿。”
腊梅:“要是且找不到呢?”
侯万秋:“那就等消停了。来认你的和来相看我的都赶成疙瘩了,我没那心事。”
原来如此。腊梅又十分感动,看来这个老小子十分在意自己
那就帮他物色一个!有个女人在这里,自己进进出出也方便。
腊梅关心起这事来,只要来相亲,她就闪进空间通道,走到他们屋里听他们谈话;
结束以后,再尾随着去她家里,看看她回去以后怎样向家里人学舌。在家里,她们坦露的是真实的心声。
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偏老女人,打扮的很时尚,描着眉,抹着红嘴唇,一对金耳环闪闪发光。
“我不是为你的金钱来的,”刚坐下,女方就拍不及待地表白:
“我有两个女儿,她们打工都挣钱不少,月月给我钱不说,我的衣服、金银首饰,都是他们给买的。现在她们都出嫁了,家里就剩了我一个,怪寂寞的,想往前走一步,找个能说话的人儿。”
“你看我这一身老农民打扮,浑身土得掉渣儿,说到一块儿了吗?”侯万秋不冷不热地说。
女人的脸一下红了,表情开始不自然:“其实……其实,我平常也不是这样,出来相亲哩,谁不打扮打扮自己,给人一个好印象。你要不喜欢,我可以穿的再普通一些。”
侯万秋:“我这庙太小,你普通了也盛不下!”
女人姗姗地走了。
腊梅紧跟其后,在空间通道里傍着她的电动车后衣架,一直跟随到家。
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人迎了出来。
“怎么样?说的不成功?”男人察言观色地问。
“咳,别提了,那老小子根本不吃这一套,连身新衣服都没换,还说自己土得掉渣儿。谈了没几句,我就出来了。”
男人:“你又不是冲他去的,嫌弃他干什么?”
第二百八十章 遇见刘翠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