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五年前,她毫不避忌的追逐着许庭,一点不懂得策略和手段,导致懵懂无知的少女情怀刚刚萌发了一个嫩芽,就被残忍的扼杀在了摇篮里,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哥哥们曾经感觉过的畏惧和压力
所以五年后,她不能不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跟温谅的距离,压抑着自己的好感和情cháo,虽然最后还是陷进了那该死的温柔和笑容当中,但至少比起当年,已经成长了无数倍。
也正因如此,她绝不能让当年的一幕重演,她不仅要守护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也要认真的守护着那个男孩的安全和未来。
为了这两点,她不惜一切,哪怕,
哪怕一死
这个念头,从回京的那一晚开始,就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如何应对,如何措辞,如何两全其美,如何皆大欢喜,但在看到爷爷之后,看到他的笑容,听到他的叹息,宁夕突然明白,爷爷老了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宁虎臣,老了
宁虎臣本名宁狗子,后因骁勇善战,深得太祖赞许,誉为“军之虎将”,又言狗子这名字太粗糙,便以“虎臣”赠之。
这两个字出自《诗经?常武》,有“进厥虎臣,阚如虓虎”之句,宁虎臣从此喜欢文辞墨章装文化人的毛病,就是那个时候落下来的。
接下来的对话进入了普通老百姓的模式,宁虎臣饶有兴趣的问了问国外的生活和见闻,时不时的还跟宁夕说笑两句,这要搁在以前,恐怕整个宁家都要乱起来了,生怕老爷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可宁夕的心却在一寸寸的往下沉,她很少为自己的家世感到多么的自豪,当然也不会无病呻吟的自怜自艾说什么“悔恨生在帝王家”,但有一点她永远改变不了,那就是她的身上,留着宁家的血,她的名字前面,永远挂着“宁”这个姓氏
因家族而生,自然可以为家族而死
当曾经的虎臣,都显出了疲态,她身为宁家的子孙,又有什么理由逃避自己该要承担的责任?
因为爱情?
可每一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都明白,现实的人生不是琼瑶的爱情童话,因为爱情,从来都不是人生的全部
宁夕的指尖渐渐的发白,紧紧的抿着嘴,让开始轻微颤抖的皓齿不发出声响。宁老爷子看在眼中,却并没说什么话,起身笑道:“我要休息了,你回家看看爸妈,一去五年,回来了还到青州去玩,也不怕你妈妈伤心”
终于还是提到了青州,宁夕猛然抬头,脸上血sè尽失,却只看到老人略显蹒跚的步伐,和一个很是苍老的背影
第二次来到四合院,宁夕陪老人吃了顿早餐,然后一起在院子里打了路太极,接着面对而立,练起了推手。几个回合下来,宁夕已经犯了三次小失误,老人停下手,从jǐng卫员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微笑道:“小夕,你心神不宁,是不是有心事?”
宁夕摇摇头道:“爷爷,我挺好的”
“挺好?我看不见得,”老人往老槐树下的躺椅里一靠,拿着小木槌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腿部关节,打趣道:“是不是想男朋友了?先说好,要是个外国人,我可得有一段时间的适应,不然可接受不了”
宁夕牙一咬,见爷爷不知为什么一直和蔼可亲,有心说破这一层,却终还是经过跟温谅这段时间的磨练,心xìng城府受到了影响,要比往rì坚忍的多了,辛苦的忍了下来,道:“我现在单身,爷爷您不用担心会有老外进宁家的门”
老人的眼中明显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可惜的是宁夕的眼睑一直低垂,没有看到这一幕。
“那就好,那就好”
又闲话了几句家常,宁夕准备离开的时候,老人突然说道:“雷家小丫头的儿子,那个叫杨纵的,我见过两次,你有空去见见,如果合心意,不妨先交往试试看。”
宁夕沉默片刻,用尽全身的力量和勇气,道:“爷爷,我现在不想谈个人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啊,都想事业为重,有这样的上进心当然很好,可个人问题也不能耽搁了,有空的话,还是去见见吧”
老人转身的时候,好像突然想起似的,淡淡的道:“对了,跟你一起做生意的那个温家小伙子,人还不错,可是小夕,他也只是不错罢了”
这两天因为一些不得不处理的事,加上情节进入一个瓶颈,所以更新无力了点,但24小时订阅还保持在往rì的数字,万分感谢所有兄弟的不离不弃,丸子真的十分感动,我真的想尽力写好每一章,想要给大家呈现一个jīng彩的故事,你们的支持从未改变,我的这份心意,也从未改变
此致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第二百一十四章 霸道是毒()
》各种思绪纷至沓来,一晚上的时间,竟然如同十年那么漫长。
一夜十年,宁夕想明白了许多,跟爷爷硬对抗是绝对不行的,时过境迁,宁雷两家结盟,岂是当年一个任xìng小丫头的小爱恋能相提并论?真有什么差池,下场只会比五年前更惨,她是无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温谅呢?
温谅一路走来,费了多大心力,用了多少机谋,才从无到有发展到今rì这个地步。可一旦进入宁家的视线,哪怕只是偶尔瞥过来的一眼,无论是温怀明的仕途,还是温谅的事业,都不过是弹指间就能被吹散的一点尘埃。
要么低下高扬的头,为家族利益而屈服,要么眼睁睁的看着温谅被残忍的剥夺所有,这是一道选择题,可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她,别无选择
“小依?”
温谅低喊了一声,宁夕从回忆中惊醒过来,道:“听我的话,回青州去吧既然话说到了这一步,你也不要再跟我见外,4个亿的利润你全都拿去,好好的做事,好好的发展,也许将来,我,我们还……”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说不下去,每吐出一个字。都仿佛在自己的心上狠狠的割了一刀。温谅的脸上却平静了许多,道:“将来?小依,你还不明白吗,没有现在,哪里还会有将来?所以,将来我要,现在我也要”
宁夕呆呆的看着眼前十六岁的少年,他年方弱冠,形容稚嫩,虽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总是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君子之风,但这一刻用如此平淡的语调说出这样的话,听在耳中,却是从来没有过的霸气和蛮横
原来,蛮横不讲理的温谅,也是这般的让自己心醉和迷恋
可越是心醉,为什么越是痛苦?越是迷恋,为什么越是悲伤?
宁夕从没想过。一秒的时间,感情竟然是如此的五味杂陈。但更让她感到惊慌的是,她用了两个月才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心肠,却在温谅这该死的霸道下逐渐开始变得软化。也许到了下一刻,也许不过下一秒,她就会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哭着喊着将心里所有的压力一股脑的释放,那样的话,以温谅的xìng格,更不可能离开。反而会害了他。
宁夕再看向温谅时,眼神已经变得十分决然,道:“温谅,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想不到这根本是一个死局?我退一步,至少还能让你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可你要是进一步。我不知道爷爷会怎么处置,我甚至都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两害相权取其轻,不要犯傻。不要让我再为你分心……”
温谅不知怎的,突然笑了起来,道:“正因为我聪明,所以绝对不会被你的假象所蒙蔽小依,相信我,世上没有破不了的局,只有告诉我所有的事,我才能想出破局的法子,不然搞到最后,我如果不听你的话,非要进这一步,才真的会害死我”
宁夕顿时哑口无言,过了许久,才断然否认道:“没,没有……”
“没有?”温谅眼光明锐,深邃不见边际,道:“没有的话,你何必这样着急逼我离开?就算我肯走,你难道真的要嫁给杨纵?先别急着否认,我来猜猜看,以你的手段,不管什么样的理由,为了你口中的家族利益也好,还是其实都是为了我也好,都不会这么轻易的乖乖就范……”
宁夕安静的听着温谅的话,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洋溢出笑容,她千辛万苦想要掩饰的东西,被温谅一眼看穿,心里却并不如何懊恼,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也在隐隐的希望她可以舍弃所有去维护的那个人,能心有灵犀般的知晓她的心意
是的,温谅猜的不错,她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的嫁给杨纵如果不是爷爷特意当着她的面提到了温谅,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头脑一时发热,让这个姓杨名纵的路人甲从人间彻底消失。不过这些都是在心底深处意yín的气话,最稳妥的做法,莫过于先摸清楚杨纵的脾气,看看他是怎样一个人,然后再对症下药,寻找破局的法子。
所以才有了谭拓寺那一次相亲,大雪纷飞,冰寒彻骨,被放了鸽子、得了一场感冒、让同宗的兄弟姐妹们笑话的男人竟然没有丝毫的怨言,非但如此,还老老实实的给宁夕发了条短信,告知他已经下山,不用担心等等。宁夕本以为大恶似善,大jiān似忠,说不定就是一个岳不群式的伪君子,可经过雷方仔细的调查,才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一个老好人,不管在单位还是在雷家,都是绝对意义上的好人,不过好人不代表迂腐,更不代表笨蛋,他的工作能力极强,同事关系处理的也不错,智商和情商都很过得去,那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个人的人,真的是远远高于国民的平均水准,甚至比宁夕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高。
面对这样几乎找不到漏洞和把柄的人,宁夕一时有些焦躁,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一直派人盯梢的雷方在几天前有了重大发现,也是这个发现让宁夕对如何搞定杨纵有了几分把握。
“可你怎么可能猜的到?”
宁夕很是疑惑,温谅想起那晚在四合院雷方脸上盖也盖不住的喜sè,尤其以他的心机竟然还故意提到“卖了别人好大一个人情”这样幼稚的话,明显在给温谅传递某种讯息。不过之前温谅并不在意,今天结合前后听到的事,突然明白过来,雷方一定是在帮宁夕做事,而他能做的,无非是对付杨纵,而且明显有了很大的进展
至于说卖人情,自然是醉翁之意,这份人情即是卖给了宁夕,也同样卖给了自己,怪不得雷方会说“将来的收益真是想想都要笑醒了”
这份见缝插针的手段,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s
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
第二百一十五章 山有虎()
宁夕没想到竟然是雷方那边出了差错,顿时有点恼怒,道:“雷方”
“他也是好心,不然我到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 w w wnbsp;。 。 c o m真要傻乎乎的就这样离开京城,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原谅自己?”
温谅心里叹了口气,这个人情确实欠的不小,不管雷方究竟是何目的,至少他很领这份情。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歪出了宁夕预先设定的轨道,她本来的打算,是全都瞒着温谅,让他安安稳稳的离开京城,其他的事由自己来处理。不过因为雷雨嘴快的缘故,宁夕才临时决定进行今天凌晨的这次对话,可没想到越描越黑,竟是被温谅轻易的揭开了所有面纱。
既然如此,宁夕也不是矫情的人,当下不再有丝毫隐瞒,将有关杨纵的资料原原本本的说了,正像温谅说的那样,不能骗他离开,便不能再有所保留,不然到最后真的会害死他的
雷方派了得力的人跟了杨纵快两个月,发现他的作息十分的规律,除了上班回家,就是在保龄球馆和几个朋友一起打保龄球,偶尔会去看几场话剧,或者到天桥那片听听一个刚刚在老百姓圈里有点小名气的相声社团——当然,也只有温谅知道那位创社的非著名相声演员会在后世红到什么程度,不过在96年,他还在为如何靠着相声这门已经没落的艺术形态生存下去。
这样子的生活是京城许多人的生活写照,没有声sè犬马。没有纸醉金迷,普普通通的上班,闲闲稳稳的生活,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有几个谈的来的朋友,杨纵仿佛红sè子弟里一抹奇怪的蓝sè,不那么耀眼,也不那么出彩,却让人觉得平和而容易亲近。
面对这样一个人,别说宁夕。就是雷方也有点抓狂,期间还出了不少馊主意,好歹他跟杨纵也是姑表,可想的都是比较yīn险毒辣的路子,也算是大义灭亲。不过这些路数对外人也许合适,可对杨纵,只会把事情搞的更坏。宁夕只是打算自保,可没打算在当前的局势下,给宁家再招来雷家这样可怕的敌人。
事情在稍前不久有了转机。雷方手下有个比较机灵的家伙,属于干一行爱一行的钻研型人才。以电影里fbi办案的专业jīng神制作了一张活动数据图,然后以家和单位的连线中点为轴心,以他的大致活动范围为半径,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在圆圈内重点标注出现频率高的地点,然后连成线,寻找关联点。盯着这张直白明了的图表看了三天,他突然发现有一个地点在杨纵的rì常生活里出现了很多次,是。他的单位和家里出现的次数更多,但这个地点却不一样,看上去不起眼,也不重要,所以这样的次数,很反常
那是一个几乎游离在他的活动范围之外的一个咖啡厅,快要出了三环。附近也没什么大公司和写字楼,虽说装潢和味都过得去,但放在京城根本还不入流。杨纵的生活并不是太讲究,可**的身份摆在那。一般去的地方不会太差,不管从哪个方面看,这家咖啡厅既不符合他的审美,也不符合他的习惯
于是调查开始深入起来,经过五次的近距离跟踪观察,杨纵每一次到咖啡厅,都会坐在同一个位置,由同一个女服务员端上一杯坦桑尼亚的peaberry咖啡,坐上十五分钟后,然后结账离开,整个过程安静而平淡,唯一的对话不过是“一杯peaberry”“好的”“您的咖啡”“谢谢”这四句话,或者说四个简单到了极点的单词
付完帐后,杨纵就会开车离开,直到隔几天后再来这里,上演同样的一幕。如果仅仅这样,也许还发现不了什么问题,但中间有一次,车子在经过咖啡厅的透明玻璃窗时,竟放慢了车速,以蜗牛爬行的速度缓缓的游弋在街道上,甚至不管后面车子高昂的喇叭声,这与杨纵平时的为人很是不同,所以引起了跟踪者的注意。
车内的杨纵摇下了车窗,眼睛隔着咖啡厅的玻璃窗痴痴的望着里面,他的目光尽头,一个穿着咖啡厅工作服的长发女孩正在点单。
跟踪的人不是没怀疑过杨纵是为了店内的某个女孩而来,不然干吗每次都找同一个服务员接待?可用尽了各种法子,始终查不到他跟那个女服务员之间有什么暧昧,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为的是另一个从来跟他没有过交集的女孩
“原来如此,”温谅双手按在栏杆上,俯身望着回廊下的鱼池,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道:“那个女孩的资料拿到没有?”
“她叫陆真真,22岁,西川人,家在一个很偏僻贫穷的农村,家里还有五个妹妹和一个刚满一周岁的弟弟。陆真真从小学兼优,成绩很好,初中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县里的高中,却因为家庭负担太重,退学后来到京城打工,前后共做过五份工作。来咖啡店之前,在一家浴场做收银,因为一个醉酒的客人见她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