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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马走了以后,杨勇带着几员将官登上南城头一看,果然,城下旗番招展,刀枪闪目,兵似兵山,将如将海,一眼望不到边,全是胡人的骑兵,他们也没安营下寨。
最前面一杆“吕”字大旗下,马上坐着两员主将一男一女,都是满身的甲衣,威风凛凛,特别是女将,英姿勃发,如穆桂英在世,花木兰重生。杨勇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玉镜公主,有几十个马卒舞着刀枪,正在往城头下叫骂。
杨勇一看自己找的人终于到了,心中高兴,也不听他们们骂什么,下城之后,命令:“来呀,击鼓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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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会公主薛仁越嚣张()
众将到齐之后,杜义施礼道:“主公不可出战,贼人势众,待末将领一支人马杀出,如果侥幸得胜,主公可趁他们立脚未稳,率人杀出,吐谷马贼必败。”
杨勇点了点头,这时薛仁越出列施礼道:“主公,怕他做什?吐谷马贼也是人,他也怕揍!今天末将愿陪同杜义兄弟一同出战,主公就在城头瞧好吧,保管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杨勇一摆手道:“既然敌人点名要我出战,本帅怎么能当缩头乌龟?仁越兄,昨天你已立下首功一件,功劳薄上都给记着呢。如今你有伤在身,今天不便出战,我们这么多人呢,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养伤,有兴趣的话可以到城头给我们观阵。”
薛仁越一听这话有点不高兴了,心说,这员女将远远看着好漂亮啊!本少爷可得出去会会,擒到军中晚上暖暖身子,岂不美哉!你不让我出战哪行啊?
想到这里,薛仁越再次施礼:“主公,我都说了,这点皮肉伤不算什么,即便末将一只手,对付这些马贼也绰绰有余,主公莫不是小瞧了末将?”
当着满营众将的面,薛仁越说这话就有点放肆。杨勇听了十分刺耳,但还是把火往下压了压,把脸一沉道:“薛将军,不可多说,这是军令!”
果然,杨勇此言一出,薛仁越脸色尽管不好看,但也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杨勇问众将:“公冶将军离我们还有多远?”
“回主公,二百里开外,他们是步卒,最快也得到明天晚上或后天早起才能赶到。”
“好吧,杜义、罗方点两千兵马随本帅出城迎敌,张继尧、蔡桓,命尔等带其余兵将守住城池,不得有误。”
“遵命,得令……”众将齐声作答。
炮响三声,南城门大开。杨勇的两千兵马从城中杀出,冲过吊桥,离对方十丈左右,义军二龙出水阵摆开阵势,弓箭手射住阵脚。
杨勇马往前提,仍没摘枪,冲对面的玉镜吕氏兄妹一抱拳道:“吕兄,公主,别来无恙啊?”
没等吕珂说话,玉镜公主粉唇一咬,摆弯月双刀摧马冲到杨勇近前,二人马打头。
杨勇近距离一看,这玉镜公主几天没见,变样子了,一身女侠打扮的贵族雕裘服早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银白色的盔甲,面如三月桃花,粉中透红,却挡不住一英的英厉之气。虽然满身的甲衣,仍然遮挡不住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身披火炭红的英雄氅,身后背着画眉弓,走兽弧悬天袋满插雕翎箭,嫣然就是影视剧中的花木兰或者穆桂英。
杨勇看着看着心头一震,好一个巾帼女英雄啊!我*日,什么时候昨天晚上的梦境能变成现实呀?老子要有这样一个女人,也对得起这次穿越了!杨勇一想这些,气血就有些奔腾。
这时,玉镜公主也没少瞧杨勇,不过看到杨勇的目光在自己敏感部位来回直溜,两朵红云飞上两腮上,粉唇一咬高声喝喊:“对面可是杨勇?”语带厉气,却非常动听。
杨勇仍然笑脸相迎:“玉镜公主,在下杨勇,恕杨某有甲衣在身,不便下马行礼。多日不见,公主一向可好?”说着,学着古人的样子,在马上乐哈哈地一抱拳。
“不好!”看杨勇嬉皮笑脸的,没一点儿正经的样子,玉镜公主把小脸一绷厉声道,“杨勇,你少跟本公主来这一套,我来问你,为什么要斩杀我的兵将?”
杨勇一看说到正题上了,这要是兴师问罪呀,老子正想说此事呢。你们无辜犯境,攻城掠地,使百姓受尽刀兵之苦,这话应该老子来质问你们才对呀。不知道这是老子的一亩三分地儿吗?
不过面对美女,杨勇还是狠不起来:“公主,在下正要说道此事呢,昨天的事应该是一场误会。昨天在下带人马赶到偃州,公主的部下骂阵,在下好言相劝,并提出要拜会你们兄妹二人。因为我们有交情,想叙叙旧,可是那个什么托金,拧枪就刺,根本就不听我的,嘴还大骂不止,在下兄弟们的脾气也不好,这才起了冲突,双方互有伤亡……”
“哟,住口!”杨勇还要往下说,玉镜公主把全小脸一沉,娇叱一声,“谁跟你有交情?哪个要跟你叙旧?杨勇,你斩杀我的兵将还把不是当理说,现在我才算看明白了你。都说小白脸没好心眼,果然不假!怪我们兄妹当初瞎了眼,救了个白眼狼,你恩将仇报,姑奶奶岂能容你,看刀!”
说着,玉镜公主,摆左手的弯月刀搂头盖顶,唰啦就是一刀。
我*日,来真的?杨勇一惊,赶紧把拨一提,这马一转圈,玉镜公主一刀劈空。
“住手!公主等一下!”玉镜举刀再砍时,杨勇喝住她,仍然没摘大枪,但脸上的笑容减了,正色道:“公主,你骂我是忘恩负义的小人,要杀我,我这都没意见,但是容在下把话说明再骂我再杀我行不?就算是昨天事是我过分,这件事先放一放。我来问你,你们无辜兴兵犯境,攻城掠地,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们不知道甘肃已经是我们杨勇的地盘?”
杨勇说着,一指自己那杆“诛奸佞,伐无道”的义字大旗。
“你的地盘?呸!”玉镜公主听了用小嘴啐了一口道,“杨勇,这一带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族人牧马生息之地,早在西晋末年,我们的先人就占据了这块水草丰美之地,这里是我们的家!可恶的是大隋朝建国后,硬把我们从这里赶走,据为已有。
夺我家园,害我牧民,如此强盗行径倒也罢了。我们情愿尊奉大隋的国度,要求内迁落叶归根,但昏君不但不让,反而我残杀我们,实在是可杀不可留!杨勇,你想成就大事,我们不管,但你占据哪里不好,却非要占据我们的家园,你这是故意跟我们蕃帮为仇作对。看来你跟那昏君不愧是胞兄,蛇鼠一窝!”
杨勇被骂得怒火上涌,但一品味玉镜公主这话,不无道理,哦,早在西晋时,脚下这片土地就是人家吐谷浑的?老子还真不知道这些细节。好几百年了,老子不是学考古的,哪里知晓呢你说得是真是假呢?但是就算你说的是真,要这样追溯下去的,甘肃到底是谁的,还真说不清楚。不过是吐谷浑的也好,是大隋的也罢,归根结底还是中华民族的,但这样解释她肯定不懂,徒废口舌。
但是眼前,似乎老子成了强盗。杨勇赶紧解释道:“公主,你们吐谷浑的历史渊缘,在下还真没没研究过。”
“什么?你不知道?杨勇,你身为前朝废弃太子,这些事你会不知道?你是在装傻吧?杀我兵将,血债血偿!拿命来!”玉镜公主越说越气,摆手中弯月双刀唰唰又是两下。
杨勇觉得有些理亏,左躲右闪,不忍下手。心里话,老子真的错了吗?这丫头长得蛮好看,没想到野起来还真野,冲老子砍起来没完了,弄不好老子被她砍上不就废了?
这时,杨勇身后马挂銮铃之声响起,杨勇只顾躲玉镜公主的双刀了,也没注意后面,眨眼间一匹战马如飞似箭冲到二人近前。
“黄毛丫头,休得猖狂!你不是要报仇吗?实话告诉你,昨天就是我杀了乌里托金,箭射隆克多,杀了你手下不少兵将,要报仇找我呀!看戟!”话到人到戟到,说话之人让过杨勇,晃手中单刃戟直刺玉镜公主。
杨勇乘势躲到旁边闪目观瞧,这才看清楚,来将正是嚣张狂妄的薛仁越。
杨勇不由得眉头紧皱,心说,这个愣头青,老子不是说让你在城中观敌,不让你出战吗?你怎么无端又跑出来了?你来救老子,不是老子不分好歹,你这是公然违抗老子的军令啊。哦你觉得自己有两下子,便觉得了不起了?
要打,还抡得着你吗?不是老子吹牛皮,十个玉镜公主也不是老子的对手哇!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老子跟这样的美女好不容易结一回缘,不到万不得已,不想撕破脸皮,你这不是河里冒泡——多鱼(余)吗?!
杨勇刚想到这里,两个人已经交上手了。玉镜公主闪身躲过大戟骂道:“来将什么人?竟敢偷袭姑奶奶,通名受死!”
“哈哈哈,小妞,在马上坐稳当听清楚了,咱爹,薛举!咱哥,薛仁果。咱当然就是二公子薛仁越了!我刚才可是听我们主公说了,你是……吐谷浑的玉镜公主,这么说来,我们俩可是谓门当户对,天造才设的一对呀,哈哈哈……”薛仁越脸皮真厚,见面就挑戏起来。
“哟?你敢占姑奶奶的便宜,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玉镜公主气得粉面通红,银牙紧咬,抡开双刀像疾风骤雨,扔向薛仁越。
薛仁越哈哈大笑,左躲右闪,然后用大戟压住玉镜公主的弯月双刀,慢条斯理道:“公主,我最喜欢像你这样野蛮的,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你朝我身上尽管来。放心,我虽然是个粗人,但非常懂得怜香惜玉,不会伤着你的,哈哈哈……”说着抬大戟放开玉镜的双刀,色迷迷地盯着玉镜公主。
玉镜公主要气炸了,银牙咬碎,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对薛仁越就下了绝情了。但是她只是步下功夫和弓箭厉害,马上的能耐跟薛仁越差得太远,薛仁越一只手舞动大戟跟他招呼了十几个回合,二马一错蹬,薛仁越另一只手将她走马活擒,横到了铁骨梁上。
杨勇早就气坏了,你这哪里是救老子呀,分明是抢老子的头彩,坏老子的大事,还挑戏老子中意的美人,这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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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主公,这丫头片子不识好歹,末将已经把她走马活擒。”说着,薛仁越兴高采烈地来到杨勇马前。
此时杨勇脸上的笑容早就一扫而空了,正生气呢,在两军阵前也不好发作,遂压着火冷冷道:“仁越兄神武,把她交给军兵兄弟好生照看,不可慢待。”
“遵命。”薛仁越不知道是没注意到杨勇表情的变化,还是根本不屑一顾,一抱拳说着从杨勇身边过去,纵马绕过自己的军队,驮着玉镜公主直接回城了,心说,此女今晚就是本少爷的,谁敢慢待我还不答应呢!
杨勇看着薛仁越得意忘形的背影,心中十不分悦,这个薛仁越这么快就不听管束了?仗凭自己有能耐,有功劳,为所欲为,将来军功要是再大些,那还了得吗?不行,回去后,老子得杀杀他的威风。
这时被架在马上的玉镜公主盯着杨勇,眼角瞪裂,但眼神中又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凄。
“杨勇,快放了我妹妹,一切都好商量,不然今天吕某要倾十万之众跟你拼全鱼死网破!”话到人到,一匹乌龙驹像闪电一样飞到杨勇马前,马上一员蕃将,手中也是弯月双刀,太阳光下,刀光闪烁,夺人的二目,来将正是吐谷浑的太子吕珂。
杨勇正要找他,毕竟跟一个刁蛮的小丫头片子有时候说不清楚,男人的事情,还须男人摆到桌面上解决。想到此,杨勇仍然没摘枪,在马上拱手施礼:“不知吕兄驾到,在下有失远迎,望乞海涵。”
吕珂怒不可遏,用手中刀一指喝道:“杨勇,你少给本宫笑里藏刀!你占我家园,杀我部族,连我妹妹都抓起来了,还摆出一副谦谦君子之风,果然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杨勇一点也没生气,满面陪笑道:“吕兄,此言差矣。忘恩负义的小人,在下实不敢当,但着实也不敢称君子。然而,是非恩怨在下还是分得清的。你们兄妹对我杨勇有救命之恩,我们在兴隆镇还有并肩对敌之谊,在杨勇心中早就把你们兄妹和吐谷的兄弟们当成了自己的朋友。
这其中发生的不愉快,在下深信是一场误会。刚才在下与令妹已经解释半天了,遗憾的是没解释通,不过在下的初衷并未有丝毫改变。别看令妹被抓,吕兄大可不必担心令妹的安全,杨勇以人格担保她平安无事。”
听了这话,吕珂的语气也缓和下来:“杨勇,这么说,我们还是有谈判的余地?我这个人喜欢直爽,不要拐弯抹角了,说吧,怎样才肯放了我妹妹?提条件吧!”吕珂说着,把双刀也收了起来。
杨勇淡然一笑:“吕兄,方才在下说了,我杨勇已经把你们当朋友了,这两天不愉快的事在下深感过意不去,令妹被抓已经受了委屈,在下还能提什么条件?回营后,我杨勇无条件放人,并为今天的鲁莽向令妹道谦,你看如何?”
“真的?”吕珂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杨勇的话。
“吕兄,还是那句话,我杨勇不敢比君子,但自信言必行,信必果。我现在就收兵回城,吕兄保重。”说着,杨勇拨马就走。
“好,爽快,本宫就再相信你一次。”吕珂说着,拨马要走,但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充杨勇的背影大喊,“杨勇,本宫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水贼过河,甭使狗刨!据我手下的探马报知,你的三万援兵离这里只有一百里左右了,你是不是要对本宫使缓兵之计呀?今晚,我妹妹要是不能平安回营的话,本宫可告诉你,这十万之众将破釜沉舟,抬棺决战!”
“吕兄放心,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杨勇喊完回到自己队前,吩咐一声,“收兵回城!”
杨勇带着自己的两千兵马,进城后,吊桥扯起。这边,吕珂说服了手下将官,兵退五里,但包围不撤,安营扎寨。他们都是骑兵,来无影去无踪,打仗时胜即是胜,败就是败,很少安营下寨,不过也随身带着帐篷呢,都是些牧民的蒙古包,安扎起来非常方便。
吕珂一声令下,手下将官都忙活起来了。
杨勇回到城中,脸色铁青,不少大将都知道怎么回事,也不便多说,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有军兵递过茶水,杨勇啪嚓一下把茶碗摔了个粉碎。
当兵的吓得抖衣而站,并赶紧给收拾。这时,罗方、蔡桓和杜义从外面进来了,将军兵打发出去,三人施礼道:“主公,可是为玉镜公主的事情而烦恼?”
杨勇点了点头让三人坐下:“三位兄弟,玉镜公主何在?”
蔡桓施礼道:“回主公,在薛仁越的营帐之中,薛将军一回来就把她带入帐中,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玉镜公主誓死不从。”
“这个王八蛋,他想干什么?来人,传令击鼓升帐!”杨勇气得脸上肉直蹦,站起来往外就走。三将知道,女人是红颜祸水,为了一个夷族的女子,看来要坏事,三个人面面相觑,有心想劝,也不敢多言就跟了出来。
聚将鼓响了三通,中军官拿过花名册点卯,连点了两次,就差薛仁越一人未到,刚要点第三次的时候,薛仁越从外面大步流星进了帅帐,像没事人一样,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杨勇也没看他,扫视了一下满营众将道:“各位,通过这两天的调查了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