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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勇看着看着,不由得吸了一口气。我*日,这难道就是那些风水相师们所说的帝王之相?老子可得记住他,说不定今后,他们父子就是老子的劲敌!
正在杨勇胡思乱想的时候,忠孝王伍建章再次出班跪倒奏道:“陛下,唐公所言至理明言,再说,自古以来,江海河都是天然形成的,就是当年的大禹也是修河,岂敢妄自开河呀?”
伍建章这样一说,杨广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心说,怎么老有人跟我唱对台戏呢?皇叔倔强,他不在又换成你们两个了?你们就不能顺着我说吗?特别是你老伍头,拿大禹跟我比,我在你眼中就那么差?大禹就那么好?难道他比老子多条胳膊还是多条腿?他不就治过水吗?老子现在君临天下了,别说治水,治人,治什么都可以!
宇文化及一看是时候了,赶紧出班跪倒奏道:“陛下圣明,微臣认为开河是应天时、顺民意之壮举,北方少雨干旱,南方多雨易涝,开河能促进北方农经发展,此乃顺天时也;眼下高丽和突厥勾结,其狼子野心,路人皆知,我们不能被动挨打,应该积极备战,让当地民众安居乐业。开河后,如有战事水陆可同时进兵,粮草从此无忧,此乃顺民意也。陛下雄才伟略,岂是一些鼠目寸光之人所能领悟得了的?”
宇文化及说到这里,杨广已经眉开眼笑了。
“宇文丞相,你说谁鼠目寸光,把话说明白些?”李渊反唇相讥。
“宇文化及,我看你是老奸臣滑!”忠孝王伍建章生性耿直,听了宇文化及之言,不由得咆哮了。
杨勇一看,我*日,争论得蛮激烈的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妨老子也发表一下言论。
“好了好了!”杨勇刚想开口,杨广把脸一虎,“各位爱卿,此事就这么定了,此河必开,万无更改之理。宇文爱卿,朕命你为开河总督办,传旨,沿途官员筹集钱粮,招募民工,即日开工,不得有误!”
“遵旨。”宇文化及瞟了李渊和伍建章一眼,趾高气扬地归班了。唐国公和忠孝王也不敢多说,只好归班站好。
这时,值班太监宣布退朝了。杨广把龙袍一抖,由宫女太监陪着奔内宫去了。
杨勇回到王府,仆人都来侍候。有牵马的,有抬枪的,杨勇特别叮嘱,一定要把这大枪放好,这可是宝贝,八宝驼龙枪来之不易啊!
到了自己屋里,有人打来洗脸水,递过手巾板,杨勇洗了把脸,坐下来回忆着今天上殿的事,可谓是有惊有险啊!单挑宇文成都,好悬没把命扔了,这得感谢杨林和公冶大哥。不过因祸得福,还得条大枪,收获更大的是,跟李渊、李密、丁彦平、伍建章等超级牛人同殿称臣,难得呀!
这时,公冶长从外面进来了,杨勇赶紧起身相迎,公冶长要施礼,杨勇一把拦住他:“大哥,你我弟兄之间不可多礼,救命之恩,当小弟给你施礼才是。”
感动公冶长差点哭了:“兄弟,愚兄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王爷有请。”
杨勇和公冶长来到靠山王的屋里,杨林让下人全都出去,关上门三个人坐下,杨林看了杨勇一眼笑逐颜开地说:“勇儿,今天的表现为父非常满意,没想到勇儿如此勇猛。看来老夫以前错怪你了,你被贬这些年并没有失意消沉,武功不退反而猛增,你是个有心人,父王为你高兴,我大隋又多了一员虎将,大隋当兴啊!”
“父王谬赞了,孩儿有何德能敢在父王面称勇阿。”杨勇赶紧谦虚道,引来了杨林一阵舒心的大笑,震得屋里起回音。
杨林收敛笑容转到了正题上:“勇儿,你也知道,为父要远征登州了。本想把你带在身边,让为国建功立业,奈何你身为镇殿将军也走不开。留下也好,我已修书两封,给忠孝王伍建章和唐国公李渊,这两个人都随我,心性耿直,国之栋梁,在朝堂有什么事你可找他们,不必拘束。
另外,我把公冶将军留下,伴你左右,府上有事,你们俩就商议着办吧。后天,为父就拔营起寨了。我们父子要分开一段时日了,父王不在的这些天,你要勤于练功,慎言少事,好自为之吧……”
杨林说到里,可能触及了伤感的神经,虎目之中湿润了。
杨勇知道杨林放心不下自己,想得真周到,也深受感动,赶紧施礼道:“父王尽管放心,孩子谨记。此去征途遥遥,要多注意身体,愿父王早日奏凯搬师。”
三日后,靠山王杨林起大兵三十万浩浩荡荡离开大兴城。炀帝杨广率领文武百官亲自备御酒相送,杨勇和公冶长骑马一直送出京城,杨勇站在高坡上一看好不壮观呢!
兵到一万无边无沿,兵到十万扯地连天。三十万大军旗幡飘扬,遮天蔽日,当兵的列队整齐,披坚执锐,个个精神抖擞,真可谓刀枪似麦穗,剑戟似麻林。
杨勇看着看着,心里不禁感慨万分,老子什么时候能有一支这样的队伍啊?别了靠山王,今日起我们父子缘分已尽,再见面时兴许是仇敌。莫怪是勇儿无情,而是暴君杨广荒淫无度,无论何时晚辈都感念你的恩德和忠勇。但是为了能活命,为了大隋的黎民苍生,恕晚辈不能重蹈历史的覆辙,感谢你这些天对晚辈的关照呵护,靠山王再见!
杨勇和公冶长站在那里盯着杨林的队伍出神,直到征尘消失在视线之中了,二人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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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愿誓死追随()
送走靠山王杨林后,炀帝杨广与宇文化及相视得意地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这登州闹海盗、倭人侵扰是他们君臣二人的杜撰,但也并非纯粹的子虚乌有,要得保证靠山王到了登州得有活干,短时间内不能回来,这就是宇文化及的奸滑之处。
到了内宫,杨广屏退左右,把宇文化及叫到近前:“爱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陛下,城门可曾关好?”宇文化及狡黠地一笑道。
“哦对对对,朕已经关好,但杨勇武力过人,须再加强一下。”杨广不无担心地说。
宇文化及一笑:“陛下,可让这几个人做守城主将,万无一失。南门让犬子宇文成都领兵把守,东门可让御卫大将军来护儿把守,北门让双枪将丁司马把守,西门可让陕州刺史杨义臣守把。这四个人勇武过人,对陛下忠心耿耿,杨勇不逃则可,万一潜逃,不要说那么多兵将,就是单对单,哪个都够杨勇喝一壶的。陛下布置好后,只须让刀斧手把刀磨快就成了。”
“爱卿所言,正合孤意。”杨广大喜,拟旨安排去了。
回到王府后,杨勇一直盘算着何去何从的问题,毫无疑问,靠山王这一走,自己没了保护伞,就暴露在杨广和宇文化及之流的屠刀之下。
尽管自己的枪法已经获得了升级,目前已经有了楚霸王的九成功力,但大隋朝强手如林,自己连一个小毛孩儿宇文成都都对付不了,更别提其他的万千兵将了。因此,京城一天都不能多呆,死亡随时都会光顾自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杨勇保命的觉悟还是很高的。
但是往哪里去呢?杨勇把自己关在屋里,躺在床上就捉摸这些问题,我*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事呢?哎呀,上学时我怎么没好好学学这段历史呢?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哇!要是老子再能穿越回去,老子非把这段历史打印成册带回来不可。那样的话老子岂不有了先知先觉,就运筹帷幄了,可现在都是空想啊。
出了京城老子两眼一摸黑呀,落入昏君的魔掌老子就死悄悄了。别看杨林说得好听,朝堂上有事找伍建章和李渊,二人虽然有权有势,但实质上这二人并不受宠,杨广一瞪眼,他们二人自身都难保,哪罩得住老子呀?
实在不行,闯荡江湖,占山为王去?好像也不行呀,哪有独自一人去占山的?记得小说里描写的古时山大王手下都有一帮铁哥们儿,自己现在是独杆司令,占什么山?
杨勇突然想到公冶长,这个人义薄云天,为朋友两肋插刀,是个好哥们儿,我得把他忽悠到身边带着走。他是隋唐的将官,人脉比老子强多了,而且武功高强,尤其会飞檐走壁,带着这么个贴身保镖老子走到哪里都放心。
刚想到这里,响起了敲门声:“当当当,少保千岁?休息了吗?”公冶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这才是上午,用现在的钟点来才十点多钟,睡午觉也嫌早呀,哪能休息呢?杨勇赶紧起身下床,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把公冶长让进屋里,二人坐下后,有仆人过来泡茶,然后杨勇把仆人全都远远地打发走了,并告诉他们王爷不在,不用伺候,有事时喊他们,都忙自己的活去,就等于小放假。
这些仆人们一听高兴了,没事谁愿意低三下四的侍候人去,都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因此都高高兴兴走了。
这些人心说,少主人真是菩萨心肠,真会体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这是我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呀,可该放松一下了。睡觉的,聊天的,喝闲酒,偷着泡妹子的,众态百相,应有尽有。
公冶长也不知道杨勇要干什么,但是看他这么宽厚仁意,心中就高兴,杨林这次把他留下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保护少主人,他从内心里也愿意跟杨勇在一起。
闲杂人等都打发走后,杨勇瞅瞅四外无人把门关起来,紧紧地拉住公冶长的双手道:“公冶大哥,小弟也要走了,我们哥俩就此别过吧。”
“啊?别过?”这一下把公冶长闹愣了,看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又是一本正经的,绝不是开玩笑,不解地问,“少保,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大哥,别叫我少保,我要逃命啊,难道在要这里等杨广那帮混蛋杀我吗?”杨勇毫无隐瞒,“大哥,不说你也知道,杨广和宇文化及、杨素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王爷在时,他们嫌碍手碍脚的,现在王爷不在了,他们会变本加厉的。没有人能保得我,因此,小弟必须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弟能活这么多天都是赚的,要不是遇上大哥你和王爷,小弟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这份恩情小弟铭刻肺腑,没齿难忘。只是此去凶险,前途未卜,咱哥俩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不过小弟今生能结识大哥这样侠义豪杰,虽死无憾矣!”
杨勇说着说着,动了真感情了,把公冶长紧紧地抱住,泣不成声。
公冶长是重情义之人,早已被他感动热泪盈眶了:“少保,好兄弟,别说了,王爷刚走半日,我们追王爷去,应该能赶得上。”
“多谢大哥美意。王爷虽然英明,奈何杨广昏庸,像你我这等性情义气之辈,终究会为其所害,大哥不要忘记梅花圈观武台鸣锣之事。”
杨勇一席话,公冶长沉默不语。杨勇说得太对了,在武科场观武台上,自己奉命王爷之命关键时刻鸣锣救了杨勇,但杨广震怒要把自己处以极刑,王爷最后也无可奈何。到头来还是杨勇据理力争,王爷和几个大臣誓死进谏,要不然就被五马分尸了。
看公冶长不语,杨勇继续道:“况且,王爷已走半日,路上关隘重重,王爷是威武之师,所到之处无不纳首相送。而我们不同,昏君一道旨意,我们就得遇阻被害。因此,追王爷去登州实属下策。”
“兄弟所言有理。”公冶长听了连连点头,心说以前我总认为这杨勇乃一花花公子,行为放荡,风流成性,不思进取。今日看来并非如此,此人心思机敏,待人厚道,勇武过人,日后必成大器。
想到这里公冶长又道:“少保莫虑,大哥护送你出京。只是……兄弟打算去哪里呀?”
杨勇一听高兴了,心说只要你肯跟我出京城,就由不得你了。
“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对了,凌儿呢?我可以去寻找凌儿,多么好姑娘,被昏君他们逼得走投无路,像罪犯一相画影图形捉拿,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昏君!奸贼!老子只要有命在,非宰你们不可!”杨勇一激动,说出了真心话。
吓得公冶长赶紧捂杨勇的嘴:“少保,别胡言乱语……”说着,公冶长赶紧到门外看看有没有人偷听,见空无一人后,又来到杨勇近前,“郡主是够可怜的……不过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被杨广和宇文化及之流的耳目听去,咱们就全完了!”
杨勇一看,公冶长武艺虽高,胆量不怎么样啊。不过又一想,处于在那个封建高压的年代,毫无民主自由可言,谁敢像自己这么口无遮拦呀,弄不好就是祸及九族,诛连满门,谁不害怕呀?
“大哥,杨广昏庸,宇文化及和杨素势大,小弟不能累及朋友。你就别去了,这份情意小弟领了。我一个人出城,你就呆在府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不阻拦小弟,小弟就感激不尽了!”
公冶长一听眼睛瞪起来了:“少保说的哪里话来?少保和王爷对在下天高地厚之恩,何谈累及二字?再说了,保护少保的安全,这是王爷的军令,在下岂敢不以死效力?既然少保去意已决,在下愿意陪少保一块离京,躲避些时日,等王爷奏凯还朝后,我们再回来!”
杨勇一听心中高兴,感念公冶长的忠勇,只是还有些不忍,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公冶大哥去向嫂子等家人告个别吧。”
公冶长一听笑了,不过还是很感动:“兄弟,你真会体恤人,想得周到。大哥自幼从军,母亲过世得早,只一个老爹也在三年前过世了,大哥尚未成家,哪来的嫂子及家人?”
“如此说来,大哥也是苦命人呢。今后如果有命,小弟愿与大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兄弟!”公冶长感动地说,“兄弟乃金枝玉叶,能如此礼遇在下,在下愿意誓死追随!除非王爷还朝,否则决不回京!”
杨勇听了心中高兴,在乱世能得这样一位知己,可比那些只会吹拍马的酒肉朋友强多了,让自己减寿两年都行啊。
但是他只高兴了一半,公冶长后面的两句话表明,他并未下定决心与大隋朝决裂。看来,他对靠山王杨林还是忠心耿耿啊,可惜的是,杨林回天之力,大厦将倾斜,一柱难支,他一个人难以挽回大隋朝覆亡的命运。因此,我们必须得背弃他!
想到这里,杨勇心里默默道:大哥,可别怪小弟忽悠你下水呀,你今天只要跟小弟一走,就等于上了贼船,再想回头下来,就不能可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不过,小弟这也是救你,你这样的英雄豪杰跟着杨林在大隋朝混,真的就埋汰了,杨林的结局是悲惨的,你肯定也不会有好下场。因此,兄弟必须得拉你一把,这也算是知恩图报了。想到这里,杨勇心里又坦然起来。
这时,公冶长又道:“大哥,我们去寻郡主可以,但这样瞎闯可不行。正像你说,杨广和奸相宇文化及之流,耳目众多,很容易落入魔掌。郡主有功夫在身,她只要能出了京城,官兵想抓她也不那么容易。眼下,少保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必须找个妥当之处安身立命,让在下想想……”
公冶长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兄弟,有办法了!我们可以出东门投奔汉王杨杰。少保跟杨杰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呀,他是你五弟你怎么忘了?汉王肯定比杨广强,念及手足之情肯定能收留我们。而且,我跟杨杰手下的大将乔钟葵交情莫逆,这里离汉王的地盘又近,出京帅奔东北三百余里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