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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韩馨宁却离奇地出了宫,一直未在东门出现过,她真是火大了。
如今被这廖羽薰问住了,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她琢磨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理由:“当时以为她韩馨宁只是穿着侍卫的衣服好玩而已,没想到后面她真的穿出去了,还一夜未归。云姐姐,您千万不要误会了妹妹,而被她们欺骗了。”
云贵妃正色道:“本宫自会公正处理,不需要妹妹你多费口舌。”
阮雪凝低头,明白自己最后一句话,似乎说得唐突了。她想这云贵妃比甄贵妃还难威严,不是好商量的人。
云贵妃望着廖小主,严肃地确认:“廖妹妹,你底下的人确实做过这种荒唐的事情吗?”
廖羽薰只能力挺到底,站了起来说:“贵妃姐姐,真的没有这种事情。”她亮出了出宫的令牌,然后假装无辜地说:“姐姐,如果阮雪凝有证据就直接拿出来呀,现在无凭无据的,如何能这般诬陷我的人呢?”
云贵妃紧锁蛾眉,现在双方各执一词,也不能定下妄论。
廖羽薰看着云贵妃还在思虑,忙添油加醋地说:“之前,阮雪凝就诬陷我害死了别人,结果却是她捣的乱,所以妹妹好冤呀。要是我兄长知道我在宫中如此无助,肯定会很伤心的。”
她一时兴起,才提起了自己的兄长,没想到效果很好,云贵妃立马朝她笑了。
“妹妹,你放心,本宫一定不会听信一面之词的。如果大家都没证据,只能说明你和韩馨宁是没有做过违反宫中规矩的。”
阮雪凝还想继续说一下去,可是云贵妃优雅地一摆手,然后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阮妹妹不要再多加争辩。以后没有证据,不要胡乱诬陷别人,西宫的耐心有限!”
云贵妃走前冲廖小主意味深长地一笑,让廖羽薰不知怎么回事儿。
阮雪凝受了一肚子的气,自从打来到皇宫,从未受到如此不平的对待。
“廖羽薰、韩馨宁,我们走着瞧。等我当上娘娘,看你们还怎么得瑟。一个贵妃,我也不会放在眼里。”阮雪凝吹胡子瞪眼,说完就气冲冲地出了房间。
“哼!她现在不就要听人家贵妃的,刚才还姐姐长,姐姐短的,背地里就这样说人家。”廖羽薰待阮小主离开后就与馨宁说。
“云贵妃与主子的兄长貌似很熟络哦?”馨宁说。
“可能是吧,不过我在宫外并未听兄长说过云贵妃,反而是知道甄贵妃的消息比较多一点。”
馨宁出了廖小主的房间,就筹划赏花大典上小主的装扮了。如果要足够引起皇上的注意,那自己就得了解皇上的多方向信息、喜好,这样才能投之所好呀。
自己这种小宫女是不可能见到皇上本人的,那如何才能得知到关于皇上的一切呢?这个问题太难了,而且是目前必须解决的,要不然什么都干不了。
正在她苦思不解的时候,风情呼唤了她一声:“馨宁姐,你都快撞到柱子了,还不赶紧醒过来。”
馨宁抬头一看,果真只差一厘米就撞柱了,好险。
“你现在得空吗?不如,趁今天天气不错,风情带你在皇宫各宫走走看看吧?说不定,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哦?”
馨宁一想到可以观赏皇宫风景就眉开眼笑,老是在过着紧张小心的生活,也得轻松一回,要不然白来了北宋一回。
“风情,你太善解人意了,走,我们现在就去!”
风情丫头笑得很烂漫,脸蛋如桃花一般红,与她现在着的青色长裙很搭配。
“我想姐姐多熟悉下各宫位置,这样就不用担心你迷路,或者走到一些禁区呢。皇宫的规矩很多,我们只是小小婢女,一旦犯了错,下场很悲惨的。”
馨宁嘴角一勾,拉着风情的手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懂这么多,看来你们北宋的女孩都早熟呀。”
风情疑惑不已,听不懂馨宁的话。
“其实这些话都是新柔姐告诉我们的,说一定不能犯错,不仅自己受罚,还会连累主子的。”
馨宁想着风情不像那么成熟的女孩,果真是听了别人的话。
“那你现在先带我去哪儿呢?”
风情耷拉着脑袋想着,说:“随意吧,先出去再考虑走哪边。”
“你知道现在皇上最宠爱的是哪个妃子吗?”馨宁灵光一闪,说不定自己可以从了解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开始。
风情不假思索地说:“瑜妃娘娘最得宠,皇上几乎天天都会去她的玲珑宫。我听别人说她并没有花容之貌,出身也不高,父亲只是个知府而已。”
馨宁就想不通,这老皇子究竟喜欢瑜妃哪一点呢?
“风情,要不我们去玲珑宫外瞧瞧,说不定还能远远看见这皇上宠爱的瑜妃呢?”
风情当然没意见呢,她也想知道别人所传的瑜妃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吸引到皇上天天去她那里。
“好哇,不过离这里有点远。中间还得经过很多人少的地方呢,你待会就知道了。”
馨宁不会在乎路的长短,只要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自己就觉得值得了。
她看过殿外的帐篷,并没有看见赵云清的身影,她想他应该还在东宫养伤吧。
她虽担心赵云清,可不敢前去东宫。自己惹的事够多了,不想再给他增添任何麻烦了。
她们悠闲地走着,一路停停坐坐,享受着这难得惬意的时光。
大概过了半个钟,馨宁感觉来到当时自己迷路路过的地方。
“皇宫怎么会有如此荒废的地方呢?这里叫什么地方,怎么都没人呢?”
风情小声地对馨宁说:“这个地方听说是先皇和现在的皇上,还有廷美王爷年轻的时候一起玩蹴鞠的地方,后面先皇死升天后,就荒芜了,一直没人来了。”
馨宁突然意识到,那天在水边拾蹴鞠的老伯难道是皇上?
她昨晚还那般称呼他为老伯,一个劲地把他拽到岸边,还弄得他掉进水里,真是好囧哦。
若是日后他知道自己伺候的是廖小主,恐怕会追究自己的责任吧。
“我昨晚偶遇过皇上,就在这水边。”
风情嘴张得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忙追问馨宁:“皇上到底长什么样呀?有没有很威武。”
馨宁摇摇头,唉声叹气地说:“我只告诉你哦,你千万别传出去。皇上很老了,老得满口牙齿掉光了,走路还不稳,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我们的主子啊,如果伺候皇上,怕是会虚了去。”
风情继续惊讶状:“怎么可能呢?皇上虽然五十多,但不至于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吧?”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反正我是在水边见过这么一个人。你想会有谁如此珍爱那个又破又旧的蹴鞠,他不是美廷王爷,当然不可能是先皇了,那不就是咱们当今的皇上咯?”
风情思想简单,这样一说,倒也觉得有了这个可能,开始为自己的主子叹惜了。她说:“咱们主子还这么年轻貌美,如果侍奉皇上,可就没有了生皇子的可能了?”
“你这个小丫头,想得还挺远的吧。咱们就只能说到这里了,至于他是不是皇上,几日后的赏花大典自然会揭晓的。风情,我们可以从这个旧蹴鞠场,往前面走不?”
风情拉住了馨宁,忙解释:“那里是皇宫的禁地,除了皇上,所有的人都不能进去的。连皇子、皇宫妃子,也不能闯进去,一旦发现,必定严惩不怠。”
“禁地?”馨宁吓傻了,昨晚自己就误闯了过去,当时确实没见有人。
“既然是禁地,怎么没人把守呢?”她疑问着。
风情摇头地说:“谁知道呢,可能平常只有在那巡逻的吧?你不会告诉我,你昨晚也进去过吧?”
馨宁本想说实话,可是当时自己看到了一男一女在那草丛里做些苟且之事,万一说出来了,可就不太好了。
她闭紧嘴巴,心里发虚地说:“怎么可能呢?”
风情也想这姐姐不至于如此迷糊吧,于是拉着她往前走,一边说:“快走啦,在这里太久,感觉凉风阵阵,不舒服。”
馨宁被风情拉着走,回头望了一眼这两个地方,究竟这里发生过什么呢?
又过了好一阵子,她们终于到了玲珑宫外,远远地望着。
“瑜妃娘娘不可能出现吧?”风情嘟着嘴说。
馨宁也没把握,这种守株待兔的事情,很可能空手而归的。
不料,玲珑宫突然有动静了,一群宫女和太监中间护着一个妃子打扮的女人,那应该就是瑜妃。
馨宁仔细看了瑜妃一眼,吃惊极了,她昨晚就见过所谓的皇上的宠妃了。
77、踢你馆,踢你妹呀()
不料,玲珑宫突然有动静了,一群宫女和太监中间护着一个妃子打扮的女人,那应该就是瑜妃。
馨宁仔细看了瑜妃一眼,吃惊极了,她昨晚就见过所谓的皇上的宠妃了。
这瑜妃就是昨晚馨宁误撞到的草丛中男女激战的女主角,果然是骚劲十足。她就不明白老皇上,怎么会喜欢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呢?
风情大叹一口气,不解地说:“这瑜妃长相太普通了,步态举止又那般轻挑,馨宁姐你说皇上到底喜欢她哪一点呢?”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看来只有皇上自己才能答出这个问题的。”馨宁也是一叹。
“那馨宁姐,你如今看了瑜妃后,有没有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呢?”
馨宁根本就一头雾水,就算皇上喜欢这种狐媚子的女人,她也不会把自己的主子装扮成这副模样。
她摇头且拉着风情往回走:“没有啊,这次算是白来了一趟。我们快走吧,别让玲珑宫的人看到我俩正偷看他们娘娘了。”
“那些奴才不知道你们偷看娘娘的事,但是本皇子无意撞见了,这可如何是好?”不远处传来了三皇子的声音。
馨宁不用回眸也知道是谁了,反正三皇子跟自己很熟,又没什么皇子的威信,不用介意的。
“三皇子,你是大人物,怎么会管我们这些小奴婢的事呢?”
三皇子哈哈大笑,“韩馨宁,想不到你的命还挺硬的嘛,几次三番都能死里逃生。这还得感谢你的身边,一直有个赵侍卫对你不离不弃,你说是不是?”
“殿下,奴婢好好活着,难道碍着你的事了?真是的,如果您不追究我俩偷窥娘娘的责任,奴婢们就先走了。”
风情听说是三皇子就默不作声,吓得都不敢抬头,只安静地给殿下行了个礼而已。
她想不到馨宁与三皇子很熟,说话还如此大胆,完全不把堂堂殿下放在眼里,弄得自己都出了一身的虚汗。她并不清楚三皇子的脾气,所以才会如此担心馨宁说话会得罪了殿下。
三皇子趁馨宁不提防的时候,拿折扇敲了她的头,故意放大声音说:“韩馨宁,本皇子再怎么说也是这宫中的主子,你怎可这种态度。你快说来你为何会偷看父皇的妃子?”
风情在一旁听着,还以为三皇子生气了,忙跪在地下磕头:“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不用担心,我是在责怪韩馨宁这个婢女而已,与你无关的。”三皇子叫她起身。
风情自进宫还没见过身份如此高的人,自然乱了阵脚了。见三皇子并未怪罪,倒真放下心来。
馨宁想想当着三皇子面,说个真话倒是无妨,说不定还可以帮自己的忙。毕竟皇上是他爹,他爹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应该会或多或少会知道一点。
“殿下,你真想知道?”馨宁故意吊他胃口。
三皇子顽性十足,见不得新鲜刺激的事情,他想着馨宁肯定是在做什么好玩的游戏,所以迫不及待地追问:“当然了,韩馨宁你赶快说。”
“奴婢听说瑜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所以奴婢想来看看她有哪些特别吸引人的地方。过几日后便是一年一度的赏花大典,到时众小主云集,必定个个使出浑身解数来赢得皇上的关注。所以奴婢为了自家主子,就得了解皇上的喜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三皇子忍不住又笑出了声音,他说:“韩馨宁,亏你想得出来!你通过这一看,能看出我父皇的喜好吗?你还不如直接问本皇子我呢?”
馨宁等的就是这一句:她渴望地望着三皇子,说:“那奴婢就麻烦殿下赐教了!”
“想要本皇子赐教倒是不难,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馨宁无奈,想不到让他透露点情报,还有前提条件。
“殿下,您说说看!”
“你韩馨宁给本皇子奴役一天,本皇子一高兴便会如实相告了。”
馨宁气得鼻孔都冒烟了,又不能直接大骂他一顿,只能勉强地撑起了笑脸,僵硬地说:“奴婢只是秀女殿的宫女,怎可擅离职守,而跑去伺候殿下您呢?”
三皇子心中正筹划着一个绝好玩的点子,所以非得拉着馨宁一起参与。
“这还不容易,叫您身边这个宫女,跑回去与你主子说一声便可。就说三殿下暂时让韩馨宁侍奉一天,今晚便可归还。”
风情忙答应:“奴婢一定照做,现在就回主子的话去。奴婢会说姐姐是为了了解皇上的情况,才答应受三皇子的奴役的,相信主子不会怪罪姐姐的。”
三皇子看着风情礼貌地行完礼就走开了,忙嘲笑着馨宁:“那个小丫头比你识趣!言归正传,现在你就跟本皇子去一个地方,保证不会用你那不中用的脑袋,只会奴役你的身体。”
馨宁后悔了,自己为何非得在他身上寻找答案了,现在反而脱不了身了。她畏畏缩缩着,不敢跟着三皇子走。
“谁知道殿下你说的奴役奴婢的身体,是什么意思?奴婢可不是随便的人,男女授受不亲,终究还是要避讳的。”
三皇子一开始没能明白馨宁的顾虑,直到最后一句,才彻底搞清楚韩馨宁是怕自己会对她不轨。
“瞧你那智商,居然会误解了本皇子的意思。我只是让你做做体力活而已,并无其他意思哦。本皇子像那种坏心眼的人吗?”
馨宁猛点头,“殿下,您就别扮神秘了,要奴婢干什么,直说就好了。”
“我们有几个人要一起踢蹴鞠,你就负责帮我们打杂咯。你以为本皇子会怎么奴役你的身体呢?”
馨宁白了他一眼,就跟在三皇子的身后,服贴地走着。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广阔的空地,一根柱子上面挂了一牌匾,写着:踢你馆。
馨宁念出这个名字,觉得很有趣,就笑出了声。
“皇宫中居然有如此不正经的名字,*。”
三皇子就知道她会取笑他取的名字,他解释道:“之前皇宫中已经有了一处蹴鞠场地,便是我父皇他们三兄弟一起踢蹴鞠的地方。父皇都不热衷于此了,就荒废了。我们这个新馆是本皇子千求万请,才征得父皇的同意新开的,所以必须取一个响亮的名头。于是乎就有了踢你馆的诞生,你干嘛嘲笑呢?”
“岂敢,馨宁只是觉得三殿下这名取得十分有趣,给沉闷的皇宫增添了不少乐趣。你这个馆开了多久了,有哪些人参加啊?”
三皇子略显无奈地说:“今天才开张,参加的人不多,就我们几个皇子而已。”
馨宁走近了空地,才发现这里杂草丛生,怕是踢球也不容易呀。
而且很陈旧,什么球门也没设置,这如何能称得上足球场呢?
“殿下,您叫馨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