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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自己全部家产搭进去了,可是,就像肉包子打狗,没有任何回报。
马富贵算是明白了,“所以你现在安排她在这里,就是烧钱延缓她的死期?”马富贵叹息。
沈天难过的点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能缓一天是一天吧!”语气满是凄凉。
其实马富贵很好奇,迟早都是死,像这样病着,每天承受的痛苦远比死要可怕,还不如早死了!
可是还是有人为了留住亲人拼了各种手段。哎!得亏这小子遇见了自己。马富贵拍了拍沈天肩膀,
“你小子命好啊,遇到了我,我给你妈妈瞧瞧吧!”随后马富贵走到床前,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沈氏一直沉睡着,两人讲了那么久话也没有醒来。看来已经进入了沉睡状态。
这种情况,好像。。。像。。。不会那么变态吧!马富贵不太确定,拿出三根青玉针扎向床上人的头顶穴位。
约摸半分钟过后,沈氏的眉心蹙起,额上汗珠细密。很不舒服的样子,马富贵捉起她一只手,果然。
沈氏的右手手心沿着小臂而上,一条黑色的线蜿蜒的爬着,看起来诡异至极,而且脸色也开始爬黑线。
马富贵急忙拔针,看沈氏安静下来,脸上和手上的黑线也消失不见。好像刚刚那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你妈妈生病前见过什么人吗?”马富贵心中有了主意,转身问一旁站立的沈天。
沈天陷入沉思,看起来是在极力回忆,“妈妈半个月前生病,平时一般都在家啊,她也没有工作。”
沈天想不出来,马富贵提醒他,“有没可能那几天你妈妈的一些闺蜜邀你妈出去了?”
“这个,确实会有,可是自从。。。自从我家出了一些事,我妈妈那些闺蜜都避嫌,没联系了!”沈天说着还有些气。
“对,出事,我记起来了,我妈妈半个月前接到一个女人电话,然后就出去了。”沈天语速极快。
“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我妈妈是不是那个女人害的?”沈天情绪激动起来。
“一定是的,没错,那个恶毒的女人!”沈天问着开始自言自语。马富贵大概猜到,那个女人是谁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必是沈家家母,关欣!动机简单直接,手段狠辣,若是自己没出现,这沈氏怕是要冤死了。
如此一来,沈家势力大,认识些练蛊的奇人异士也合理,毕竟,要用下蛊这种手段害人,一般人还做不到。
马富贵安慰沈天,“好了,我知道你妈妈怎么回事了,有点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呢!帮人帮到底!”
意思明白了,马富贵会尽最大能力治好沈氏。沈天听了也暂时安静下来。
此时沈天并没有相信马富贵的医术,也没把握他能治好自己妈妈,但是,总算是有一丝希望,那他就不会放过。
马富贵暂时不确定蛊虫到什么地方了,拿出青玉针在沈氏身上逐个地方找,找了半天功夫,马富贵心中不妙。
他找准后脑勺的穴位,熟练扎针,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凸起,看起来像是拼命挣扎。
太晚了,居然到脑袋里了!这下真的麻烦了,马富贵心里预估成功率又低了几分。
想想还是先跟沈天交个底,“沈天,你妈妈呢,是被人下蛊了!”
沈天有点没听明白,“你,你说,说,什么?什么蛊,怎么有这种东西呢?”
“你不是猜到是关欣下的手,她有钱有势,找这些东西,费多些心思还是能办到的。”马富贵直白说道。
沈天整个人震住,原来,自己的身世马富贵早就清楚!也没什么,没什么好满着的了。
眼下,重要的是救回自己母亲。沈天想明白,“那这个要怎么治啊?你可以治吗?”沈天一下蹦出两个问题。
马富贵沉吟片刻,道,“这个蛊要是早发现就好了,现在时间太久,它已经到脑子里了,只能杀死它。”
沈天听罢欣喜道,“那就杀死它啊!”马富贵苦笑,“哪能那么容易,脑子这器官那么重要,一不小心。。。”
马富贵停止说话,用手给沈天演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只看得沈天脸色惨白。
两人各自沉默,最后,沈天终是鼓起勇气道,“马老板,你,试试吧,起码有活着的希望。”
马富贵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继续说,
“好,你现在去找些甜品来,要很香的,还有别的食物,什么食物味道香闻了就想吃的都带过来。”
沈天听了立马出去办,马富贵则拔掉沈氏身上的营养针,这固然是有危险的。
但,现在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眼下,沈氏的脸色开始越来越白。马富贵在一旁密切关注着,生怕她突然挂了。
等沈天回来,看见妈妈明显又瘦了一圈,惊叹怎么这么那么快,却看旁边营养针被拔了!
沈天扔下食物跑过去推开马富贵,“你干什么!”作势要摁铃叫来护士,重打营养针。
马富贵气急败坏的冲上去拉住他,眼神像掉入冰坑般冷,“你不信我!”这是肯定句。
第174章命悬一线()
马富贵觉得好心遭了驴肝肺,这算怎么回事。沈天似乎也觉得自己有错,但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会这样做的。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思极此,沈天面色稍缓。停了手中动作,对马富贵道歉,
“马老板,对不住,我一时记昏了头,这不是也是着急我妈的病嘛。。。”作势还挠挠自己脑袋,一脸歉疚样。
马富贵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沈氏的脸色开始转黑,大觉不妙,蛊虫开始啃噬沈氏的血肉了!
马富贵里暗骂,都怪沈天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坏事。差点就忘了沈氏得时刻盯着。
心里吐槽着,马富贵手上的动作倒也利索,捏着青玉针快速封住沈氏关键穴位。
“愣着干嘛,把东西捡起来,放你妈右手旁边。”马富贵吼向傻站在一旁的沈天。
沈天似乎才反应过来,急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食物,找了张和病床差不多高的凳子放好。
并把沈氏右手拉到床边,尽量让沈氏的右手靠近食物。马富贵见他机灵,省的自己吩咐,算是才略微满意。
接着,马富贵运气,掌心移动,至沈氏后脑勺处,一股暖流输出,先是和缓,平稳的。
然后马富贵渐渐改变气息,突然加大内力,而后,沈氏脑后凸起一块。
它在迅速移动!马富贵见此喜极,另一只手急忙运气逼那凸起往下移动。
那虫子却是暴躁起来,拼了命四处流穿,马富贵担心它破罐子破摔,直接在沈氏脑袋开个口爬出来。
于是,马富贵稍稍减缓气息,并开了一处地儿,好让虫子顺着爬下来,只要它不留在脑子,其它地方都好说。
果然不出所料,幸亏这虫子不像介子推他们,一个放火烧山,另一个宁愿烧死也不下来。
虫子终究是往下移了,马富贵看到欣喜,可是,虫子下到沈氏脖子的动脉处竟是又往回走!
直看得马富贵心中直打颤,丫的成精了是不?!马富贵再次加大内力,得让这只虫子意识到上面的危险!
这虫子硬是跑回了后脑勺,马富贵心中惊讶这虫子的进化能力,这东西不能久留,适应能力太逆天了。
马富贵已经急出了汗,沈天见状明白出了状况,心里也是一阵担忧。这一关,就是生死劫。
无非两种结果,要么活,要么死。可是人对待自己的亲人都会偏心啊,只希望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
沈天除了干着急也没有什么法子,就只能直愣愣的看着。马富贵脑回路已经转了千百回。
这虫子,他就不信治不了它。他开始控制气息,控制内力,在保证沈氏能够接受的最大范围内输出。
突然间的,虫子有了刚刚的逃跑路线,一下子滑到了肩膀。马富贵眼疾手快,急忙拿过一旁的水果刀。
手起刀落,对着沈氏右手手腕就划了下去,一刀下去立马有血流了出来。皮肤破开,食物的味道更能钻进去。
虫子许是感觉闻到到食物的味道,沿着手臂血管滑了下来,快,快啊,再不下来,沈氏可怜的血就要流光了!
谁知,那凸起一分为二,一半往下,一半往上。马富贵连忙叫沈天找个盆接住虫子。
沈天手脚麻利跑进卫生间,拿了个盆过来兜住,虫子恰好滑出来,黑乎乎的一只,马富贵暂时不敢让它死。
刚刚怎么回事还没想明白,于是找了块蛋糕丢给虫子。便看见虫子灵活蠕动,爬到蛋糕上开始啃噬。
马富贵不能再放任沈氏的血再流,急忙封住了她的穴道。那另一半该死的,居然又回去了!
想着有一有二,第三次怕是逼不出那该死的虫子了。马富贵很是奇怪,这虫子真特殊啊!
难不成,是子母蛊?不对,子母蛊是分开的,另一只应该在下蛊人手中才对,瞧着这阵势。
马富贵想,这不会是鸳鸯蛊。。。这欣可真真下了血本了,毕竟培养一只蛊就要大量精力。
据神农医经书上记载,要培养一只蛊,得需从一万只幼虫中下特制的能让同类相食的药,两两对吃。
如此循环最后挑选出一千只吃了同伴的赢家,然后再让这些虫养一段时日。
目的是把它们吃胖长大的身子又饿回原来那般小,然后继续下药,让它们互吃,再饿,如此挑选。
层层选拔下来,会出现最后一只王!对于这种选拔,马富贵不由想到古代皇帝选妃子。
这哪能相比啊,这人可没那么惨。这样饿,吃,饿,吃,再饿,再吃到最后的虫子便成了初步的蛊。
后面还有药汤泡制,各自选材自是极其讲究,包括用量,丝毫马虎不得,因此,制作时间和金钱成本之高。
反正马富贵是绝不会去做这种东西的,这鸳鸯蛊更是罕有,同样赢到最后的王虫还要产生感情。
一路吃过了,它们已经养成看见肉就吃的习惯,哪容得下身边有同类,是以,基本千对王虫难出一鸳鸯。
这沈氏,怕是认得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马富贵思来想去,鸳鸯蛊双方可以互相感应。
外面这一只不能死,否则另一只会鱼死网破都做的出来。幸好自己机智。再看盆中,那虫子已经吃完。
看样子,明显胖了一圈,马富贵就交待沈天负责喂它,并嘱咐不能让它死了之类。然后驱车狂奔回家。
马富贵必须加快速度,他最多只有半天时间。
第175章成功救治()
那虫子不下来,那就让它直接化了!马富贵回到家里,翻遍了各地,勉强找齐了材料,想要做复生丸。
再取出之前做着玩的化脓水,用纯净水稀释了,因为是第一次,马富贵也把握不好比例。
想着不能直接用,便叫林国平八百里加急送来几只小白鼠,还专门要那种脑中有肿瘤的人。
林国平挂了电话直骂最近老板的任务越来越变态了。这么高要求的小白鼠他上哪找去。
马富贵等了很久,多久呢,等到他把各种比例都配好,还吃了一个苹果,林国平才拎着三只小白鼠过来。
“老板,我尽力了,你要求太高了,我找遍了生物研究院和医学研究所呢!”林国平进门就抱怨。
马富贵这才知道自己要求确实高,也没责怪什么,只拍拍林国平肩膀,“兄弟辛苦了!”
只有三只。。。不能每种都试。马富贵最终决定先试五五分的,他拿出青玉针浸泡五分钟,扎入,结果,死亡。
马富贵细心的留意到了时间,从扎入到死亡,一共过了八分钟。这意味着化脓水比例高了。
马富贵又取了偏低浓度那一半的中间那瓶来试,浸泡,取针,扎入。观察了半小时,小白鼠毫无异样。
这并不意味着成功了,还有可能是化脓水比例少了。马富贵只能把小白鼠开颅,确认肿瘤是否还在。
肿瘤位置好找,都是鼓起来的地方,马富贵拿了水果刀就开始了。其鼠死的凄惨,林国平都不忍直视。
马富贵倒是镇定,肿瘤看起来损伤不是很大,还不足以化脓。于是,还要继续挑选。
马富贵又取了两次挑选剩的中间,再次重复原先的步骤。再等半小时,小白鼠依旧活着。
还是开颅手术,肿瘤已经碎了,但没完全化成水,小白鼠的脑内组织却也遭到了损害。
马富贵很是头疼,要是我一针下去,蛊虫死了,人也很危险啊,除非,直接扎入蛊虫内部。
虽不是没可能,但难度却是增加了好几倍,马富贵很头疼,很头疼,原以为是件小事,不料是个麻烦。
小白鼠没了,马富贵大概挑出了两瓶,也不知哪一瓶最合适,可是没有时间耽误了,抓起两瓶就开车赶回医院。
林国平在原地是泪奔的,老板,我还在这呢!瞥见一旁的药丸,见是刚弄好的,便拿起追了出去。
等马富贵马不停蹄赶回医院,那只流出来的虫子已经有四分之一盆大,马富贵看着它黑黑的一团吃的圆滚滚的。
真。。。恶心。随即,马富贵眼睛亮了,若是这一只死了,另一只肯定乱冲,肯定暴露地方,那自己下手也方便。
只是,两边下手要紧密,时间稍有误差,就可能功亏一篑。马富贵想了个两全的办法。
拿出三根青玉针,一根浸泡左边的瓶子里,还有两根浸泡剩下的一瓶。五分钟后。林国平也过来了,拿着药丸。
马富贵欣喜,让林国平拿了两根一起浸泡的其中一根,“你刚刚看见了吧,你用这个扎盆里的黑虫子。”
马富贵双手各捏一根,分别是不同比例的,扎哪一根,只要看林国平扎下去的效果便可区分。
马富贵先给沈氏喂了刚刚制出的复生丸,这是用来保住沈氏的头脑组织的,以免损伤过大。
然后叫林国平扎针,林国平便有样学样,也没什么难度。青玉针刺进那肥胖臃肿的身子。
那虫子却突然像个气球一般,漏气似得,瘪了。然后,迅速化为一摊黑水。马富贵大喜,就是这个了。
沈氏的后脑勺突然鼓动起来,马富贵见状找准凸起,眼疾手快,青玉针扎入,双手运气。
不一会儿,就有明显黑色线从沈氏后脑勺蜿蜒至右手手腕处,马富贵继续运气,驱使黑线加大,继续。
林国平和沈天在一旁看到只觉得神奇,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什么精彩画面似的。
约摸三五分钟,沈氏右手黑了一片,再往上,黑线也不见了。马富贵看着沈氏右手手腕上已经有些微微结痂的疤痕。
把刚刚装蛊虫的盆子移过来,心一狠,拿起水果刀又划开,黑血顺着伤口流下盆中。
空气中的臭味渐渐浓郁起来,是腐肉的味道,其中还有些不知什么异臭,很是难闻。
用马富贵的话来说就是,臭的很不纯净!
等到黑血放光,马富贵立即给沈氏上了止血的药。臭的实在是受不了了。马富贵叫沈天把盆中黑水倒入厕所。
这种气味扩散是有毒的,倒哪里都不如厕所,而且厕所那种污秽,最是能净化这些毒物。
就像有点,童子尿也能解毒的那种意思在里边。马富贵迫不及待冲了厕所,走出去。
沈天趴在床边查看,见着马富贵,急忙问,“马老板,这是好了吗?我妈妈治好了是吗?”语气很是激动。
马富贵点点头,表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