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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不为我的威胁所动,继续悠哉悠哉,安然入梦。
我站起来,坐回床上,两手撑着,看着头顶,说:“算了,你要是想睡,就睡吧,反正这儿也只有我们两个,你不用怕我毁了你的清白,我也不用怕你会毁了我的清白汗!我在胡说什么呢?大概是太久没有看到蝶美人和紫紫了,啊!还有那个小美人清雅!强哥,你一定不知道吧,要是把她们三个都娶回家当老婆啧啧啧啧”我砸吧砸吧嘴,开始做起春秋大梦来,“当然,你一定不知道,我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同志,叫江晓岸,跟一白衣男子谈恋爱,结果被老皇帝拆散,还赔上了灵魂,更重要的是,还把我拖到这儿来,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灵魂走了,把同志的思想留下来了,所以,除了那三个美女,要是像流野韩凌裘那样的美男子收在囊中,嘿嘿嘿嘿嘿”我一脸奸笑。
(身后的小强白了我一眼:啥玩意儿嘛这人!)
我扭过头,看着小强,说:“强哥,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强哥,你总得应我一下吧?”
小强抖抖脚。
我把小强拿起来,放在手心,说:“就让你陪着我找到出口,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信任的,强哥,你不会背叛我吧?”
(小强:我拿什么来背叛你?)
我把小强放在枕头旁,躺下,侧过头看着它,说:“强哥,你要想睡觉就睡觉,就是别梦游的时候走到我嘴巴里了,不然你恶心我更恶心。”
小强爬了两步,继续睡。
我承认我是无聊,和一只蟑螂说那么多奇怪的话,但我能怎么办?这个鸡不拉屎狗不生蛋的暗室我找谁说话去?不过,这小强是从哪儿爬出来的?我紧紧地盯着小强。
(小强后脑勺挂下硕大的汗滴:你不会又染上什么昆虫恋吧?)
我把小强抓起举到眼前,仔仔细细观察了个遍(小强:俺滴清白!),嘀咕道:“奇怪,强哥的脚怎么会湿的呢?这山洞除了被黑人浇过水之外,没有湿的时候啊,何况都过去八天了。”我坐起来,左右打量了暗室几眼,似乎没什么异样之处,我又重新把小强提起来,“强哥,你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小强挣扎了下,我忙把它放下,它站起来转了几圈继续睡。
我从床上翻下来,拖着链子走到暗室的山壁前,这边敲敲那边敲敲,但并没有听到任何回声,反而把手给敲红了。我扭头,伽马射线扫向小强:“你不是专程跑来耍我的吧?”
(小强帅帅脖子:你说呢?)
我抓抓头,继续我伟大的计划。既然小强能进来,说明这里一定有一个漏洞,而且很可能对面就是水源,或者是阴暗潮湿的地方,那么只要我找到这个漏洞,然后找一天把它给摧了,说不定就能逃出去了!打定主意,我异常用心格外兴奋地行动着。
但偏偏老天与我作对,就在我兴致勃勃地寻找出口的时候,黑人出现了。
“你在干什么?”黑人问。
我翻个白眼,说:“我在研究这山壁到底牢不牢固,我可不想还没出去之前就先被压死在这里。”
黑人走进来,扫视了四周一眼,没什么发现,警惕地说:“我刚才似乎听到你在说话,你在跟谁说话?”
我转过身来,叹口气,说:“你觉得除了我自己,我还能跟谁说话?跟你?跟春儿?还是跟皇上?老兄,不要太疑神疑鬼,不然迟早有一天会累死。”我不动声色地挪回床上,一屁股将小强压在下面。
(小强:妈呀!压死我了)
黑人并不理睬我的冷嘲热讽,说道:“马丑大人,最近宫里可是为了你掀起了一场惊天巨涛,连主人都没想到,大人的影响力会如此之广主人想要用你换取那本小册子,所以你把身子养好了,养得白白胖胖的,别让我们交不了差。”
这什么道理?人质还得为了绑架犯着想把自己的身子养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看官:我们也是)
黑人再次左右看了看,走出去,将暗室门关上。
我连忙挪开屁股,把小强捧在手心里,心疼地说:“强哥,你没事吧?让你受委屈了”
(小强:晕乎乎的,你放屁好臭)
我抚摸着小强的背,看着看着,突然想到了一条妙计,打了个响指,兴奋地说:“强哥!我想到了!哈哈哈,我知道要怎么做了,强哥,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第67章 暗室里的地图()
我把那张纸拿出来,把“蝶夫人”“我”“在”“里”这几个字撕下来,还少了“皇宫后山”四个字,我回头看了看,这洞里应该没有纸和笔,难道我要学古人破指血字?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吐吐舌头,打消念头,对小强说:“强哥,我看我还是在这里老死吧,要在手指上咬个洞,我做不出来”真佩服那些动不动就能咬出个洞来写一大份长篇书信来的人啊。
小强扭过头不看我。
我为难地说:“你说咬个洞多痛啊,对了强哥,你有血吗?”我嘿嘿贼笑着看向小强。
(小强往后退:你!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嘿嘿”我把手伸过去
(小强眼睛一闭:啊!俺命休矣!)
我却在这时缩回了手,自言自语:“强哥这么小只,有血吗?”
(小强死命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莫非一定要我的血?”我看着手指头,几次想下决心,手指凑到嘴边又放了下来,我什么都不缺,就缺勇气“不行,不能再犹豫了,万一那黑人回来了,就没机会逃了”我在心里打气,“数到三就咬,一鼓作气地咬!一二三!啊!”我大叫一声用力咬下去“咿呀唔呀”我放开完好无损的手指,无语,“我的皮很厚吗?”
(小强:喜马拉雅山雪崩寒!)
我不死心,继续咬,可是无论怎么咬都咬不开,最后,不得不放弃,看来我的皮是真的“厚言无尺”了。我坐到床上,努力把脚弯起来,然后把那根细链条举起来,粗糙的地方用力一割“啊!”我惨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将手指往嘴里一塞,用力吸着。吸着吸着,突然觉得不对,我不是要血吗?我吸完了那不就没有了吗?我赶紧把手指拔出来,一看,惨白惨白的,别说血了,连点颜色都没有了。我认命地拿起左手食指往链条上一磕,血噗噗噗冒出来。我在纸的空白处写上“皇宫后山”。手指和纸摩擦时,痒痒的,我一边喊疼,一边又忍不住笑着,花了分钟才写下这四个字。写完后,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另外几个字怎么和这血书连在一块?然后我发现我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我干嘛要撕纸?直接写血书不就可以了吗?
等做完这些事后,我从衣服上抽了根细丝,把小纸条卷成一个非常小非常小的卷轴,然后小心翼翼地绑在了小强的身上。“强哥,拜托你了。”我双手合十,虔诚地说,“等你找人把我救出去了,我一定好好供奉你,比对紫紫还亲。”
(小强:我是蟑螂,不是结巴鸽子)
我把小强放到门口,跪下来,推着它的屁股:“走啊,走啊”
小强扭了扭屁股,没动。
我干脆趴下来,问:“强哥,你怎么了?快走啊,拜托拜托,走嘛。”
小强还是不动。
我急了,说:“强哥,你再不走,小心黑人回来把你剐了烤蟑螂吃。”
谁知,这么一说,小强拔腿就跑了,不一会儿,就从那石门下面的缝隙里钻了出去。我目瞪口呆:“吃软不吃硬?怎么这个性这么像我呢强哥,走好啊,我等着你的佳音!”
之后,我安安耽耽地等着小强把好消息带回来。黑人看到我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坦然的样子,也跟着越来越不安了,一天会来上十几次有时候甚至还赖着不走。
某天,某陌终于沉不住气了,坐到黑人面前:“老兄,你这样二十四小时监视的,累不累呢?”
黑人头也不抬地说:“二十四小石?我身上又没带二十四块小石头,累什么?”
二十四块小石头?我嘴角抽搐。“老兄,你不用上厕所吗?”
“册锁?”黑人终于抬起他高贵的头颅,疑惑地看着我,“你是说王爷把那本小册子锁起来了?”
我失神中“不,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如厕?”
黑人瞄我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捂着嘴巴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我凑近他,问:“你怎么了?”
“哇!”黑人却一口吐了出来,幸亏我闪得快,不然全吐我身上。黑人捂着嘴冲出去,当然,他也非常尽职地没忘记关上石门。
我看着那一地秽物,莫名其妙:“好歹我也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他这是什么意思?”
春儿恰好送饭进来,看到了,惊呼:“大人,您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郁闷地说:“黑人的。”
春儿“哦”了声,找了扫把来扫。那时候是竹子做的,有些硬,地面都让刮出痕迹来了。春儿用力地扫了会儿,找了袋子来,装了说:“大人,春儿先走了,您慢用。”
我看着她走出去,食不知味:“强哥怎么去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它不会是叛逃了吧?哎呀死蟑螂臭蟑螂,居然敢叛逃!早就知道蟑螂最没信誉了!”我气得火冒三丈。
这下好了,唯一的办法也泡汤了,以后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蟑螂的话了。
“哎呀!气死我了!”越想越气的我干脆把饭碗砸了,差一点点就想把桌子都砸了。我恼火地往地上一坐,重重地叹了口气。
“咦?这是什么?”我弯下腰,看着面前脚下几道痕迹中间的点。这地面本来没有什么异样,但被春儿扫了两下后,竟然露出了一个图案,虽然是个点,凹凸的深度绝对不是扫把能扫出来的。我赶紧用细链条刮擦着。很快,一副图形就出来了。
我把上面的灰屑吹干净,仔细打量:图形有些像太阳,一个圆,外边三个分散的三角形,三角形上都有一个点,看起来有点像记号,而圆的中间有一个很小的正方形,边上有很多线,歪七扭八的,看起来比较像山路,更奇怪的是,其中一个三角形的一边竟然有一座塔型建筑物。这幅图从整体上来看,就是个简易的地图。
“这儿怎么会有地图呢?”我嘀咕着,“等一下这个塔不会是皇宫里的‘锁龙塔’吧?”所谓“锁龙塔”,并不是指锁住龙的塔,开玩笑,皇帝就是龙的化身,谁敢锁他啊?这“锁龙塔”指的是,将富贵锁在龙身边,锁龙塔意即锁住富贵龙祥塔。这是残花曾告诉我的。
“如果这个是锁龙塔,那这幅图应该就是皇宫后山的地图了。可是,这儿怎么会有后山的地图呢?又是谁刻在这儿的呢?照理说,这里是那个主人的地盘,她不该不知道这个的啊,难道这里不是那个主人建的囚笼,而是她无意之间发现的?照此说来的话,这里的出口应该也不只一个。”如果地图的主人不是那个主人的话,那么暗室的真正主人也不会是那个主人,所以这里的机关也可能不只一处。我扭头重新审视起这个暗室来。
“暗室是在山洞里的,或许只要找到第二个出口,就能顺着地图的指向走回皇宫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化气愤为力量,兴奋地找不着北。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出出口。”我爬起来,东边敲敲,西边敲敲,然后认定,最大的可能就是强哥钻进来的地方。尽管那地方在哪儿我并不知道。
我拖着链条东走西走,链条铛铛铛的声音络绎不绝。
暗室门开了。
我看看上升的石门,看看地上的图形,当机立断,跳起来摔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遮住了那地图,也把自己摔得半死。
春儿进来,看到我躺在地上哼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吓得跑过来就要扶我:“大人,您怎么了?”
我摆摆手,说:“没事,我只是累了。”
“大人,您怎么不躺床上去啊?”春儿松开手,问。
我理理头发,说:“我觉得这天太热了,睡地上凉快,凉快。”
春儿“扑哧”一声笑了,她把手上的另一个篮子放在桌上,说:“大人,这是土窝鸡,春儿可能要两天不能来了,小黑哥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总是吐,小黑哥在这儿没有亲人,春儿要去照顾他。”
正中我下怀!我假装戏谑地说:“哟,小黑哥叫得倒亲热去吧去吧,大人我饿不死。”
春儿红了脸,转头突然看到地上的碎碗断筷,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收拾了便走出去:“大人,春儿先走了,您睡会儿就到床上去,可别着凉了。”
我“嗯”了声,又说:“春儿我只是突然不小心打碎了碗”
春儿摇摇头,说:“没事的大人,大人保重身体。”
我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是不可理喻的人,身为二十一世纪的高材生(高中毕业的废材),我怎么可能会迁怒?大家都是混饭的人,谁又能替自己做得了主呢?
春儿要两天不能回来,这两天里,我一定能找到出口的,或许出口就在眼皮子底下
第68章 通道石门劫中劫,我哭!()
本来是累赘的细锁链此刻也成了救星,我一边撬图案旁边的土,一边自言自语:“链哥,还是你比较实用,你才是我的大救星啊。”
也不知道撬了多久,等我肚子饿得震天响的时候,终于撬开了一块,果然不出我所料,下面是空的。从洞里向下看,乌漆抹黑的。
我歇了手,准备吃完饭再干。
在这个永远只有灯光没有阳光的山洞里,我并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睡觉,只能依照原始的生物钟本能地生存。
“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叫人在这里砸出个洞来,没有阳光怎么行呢?那不发霉了吗?’我闻闻自己的衣袖,有股难闻的味道,当然,我把它归结为是男人的汗水味。
由于有个洞做了基础,地面有些松动了,因此接下来的工程就省力不少。我小心不刮到那幅图,高唱着“向前向前向前”,兴致高昂地撬着地面。
不多时,就让我撬开了很大一块,这回透过山壁上的油灯我终于模模糊糊地看清了下面的台阶。还有离洞口很近的一个拉环。
我匍匐在地上,卷高袖子,把手伸进去拉。拉环很紧,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重力吸引。我使出十八头牛四只老虎的力气去拔都无果。但我不敢放弃,我怕放弃了就会连最后的出路都断掉。
“呀嘿”我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那拉环竟然动了。我一鼓作气,猛一拉,身下一空,差点掉下去,还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旁边的夹层。
原来出口就在我臀下,拉环是机关,我一拉,地面就往里缩,我人也跟着掉下去了,当然,下面并不深,我拉直了身体脚就碰到台阶了。我借助台阶用力一蹬,出了那个洞。
再回头看那洞,有些瞠目结舌,好高明的挖洞技术啊!我坐的那块地方往下移了一层,然后缩进去和旁边的地面重叠,不看仔细的话还以为这洞是凭空出现的呢。
我赶紧跑去拿了油灯,重新回到那下面,顺着台阶走下去。山壁上每隔两三米就会有一个未点燃的油灯,我都把它们点了。等确定这条路可行后,我回到了地上,把油灯放好,又把石块还原了,把那幅地图抠下来,再把石凳子移到缺口处,正好盖住了我挖掉的地方。自然,其他石凳也要挪动。估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