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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身体还是童子鸡吗?男男欢爱,不会染上什么重病吧?万一有什么梅毒艾滋病什么的,我找谁治去?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翌日起来,小卤子进来说:“大人,适才皇上身边的木公公来传旨,说皇上因处理朝政一宿未睡,遂今日免朝,大人,您可多睡会儿。”
我一咕噜爬起来,说:“今日免朝?正好,我还想请假来着,真是天助我也!小卤子,快帮我更衣,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小卤子忙拿来衣服,问:“大人,您要忙什么?据说这满朝文武可就您什么都不需要做。”
我敲敲他的头,说:“你拐着弯骂我懒是吗?”
小卤子腆笑道:“大人冤枉,小卤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骂皇上跟前的红人,不然以后跟谁混呢?”
我竖竖领子,说:“小卤子,马屁必须得拍,但不能乱拍,不然拍到马腿上海可是会被踢的。”
小卤子眼睛一闪,说:“多谢大人指点。大人请。”
我点点头,走出去。“不用跟着了,叫春儿和双双午膳的时候准备一份饭菜,等我回来就吃。”
“是,大人。”小卤子回话说。
于是我放心地离开。前天晚上我罗列的一份和卓雪蝶有关系的名单,一共有三个娘娘,她们曾和她有过过节,尤其是韩素丽,年册上没有记载,但似乎她们间出过什么大事,因为记录官写过其中一句话:“但丽妃娘娘与蝶夫人曾闹不快,幸得王爷说情,才没有闹大。皇上与此事甚为恼火,故不尽详写罢,先提一两句,后引为诫。”
还有两个,一个是贤妃娘娘淑蓉,一个是贵妃娘娘尚佳琪,都曾因争宠害过卓雪蝶,后被皇上训斥,收敛了些。
知人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虽然仅仅只是猜测那宫女太监口中的受害者是卓雪蝶,可为了我的性命着想,还是小心点,免得被人利用,既除去了绊脚石,又害死了我这个非常具有威胁性的皇宫红人,来个一箭双雕。
我走进玉仙宫,有个太监走过来,跪下行礼道:“马丑大人吉祥。”
我挥挥手,说:“不用了,丽妃娘娘在吗?”
太监摇头道:“娘娘不在,去长生殿陪皇后娘娘了。”
我“哦”了声,打量着他:“你来玉仙宫多久了?”
太监回道:“约莫五年了,和娘娘一同来的。”
我又问:“那,丽妃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太监道:“大人说笑,做奴才的岂敢论断自己的主子?”
我想想,也是,就又问:“那,丽妃娘娘和蝶夫人曾经”
太监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嘘”了声,小心翼翼地说:“大人,您刚来不久,不了解这件事的严重性,以后还是不要提起了,这是皇宫的禁忌,若传到皇上耳里,不定还会掉了脑袋。”他比比自己的脑袋。
这么严重?经他一说,反倒勾起我的好奇心了。我面上却说:“恩,既然如此严重,我以后不提就是了。那公公你忙吧,我先走一步,改日再来拜访娘娘。”
太监把我送出去,道:“大人有心了,大人走好,奴才恭送大人。”
我从玉仙宫出去后,就直奔蓉环殿,淑蓉的寝宫。
结果,蓉环殿的太监也告诉我贤妃娘娘去长生殿陪皇后娘娘了。
“什么?贵妃娘娘也去了?”我大惊。
小丫头不谙世事,也不认识我,听了我的话,嘟嘴道:“你才去了呢。”
我才觉自己话中有不妥,道了歉,走出去,边走边嘀咕:“奇怪,有那么巧合吗?我一找她们,她们就都陪皇后娘娘去了”
“汪汪!汪汪!”一只狗从旁边蹿出来,摇晃着尾巴冲我叫了几声。
我看它毛绒绒的,煞是可爱,一时玩心大起,逗弄着它。它小跑几步,又停下来看我。我卷了袖子,道:“以为我跑不过你是吗?我可是跑遍天下无敌手的踏雪无痕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狗:你好罗嗦),别跑!”我脚一蹬,追过去。
小狗有心挑衅我,不时停下来冲我晃晃尾巴。两条腿哪能跑过四条腿?不一会儿我就落下一大截了。我窝火了,就不信我还连一只狗都赢不了,于是暗暗施展轻功,疾速掠去,很快就超过了那狗。我得意地大笑,回过头准备好好奚落那只狗一番,谁知,那狗竟然没在我身后,我左右看了看,都没有它的影子。而我,已经不知不觉跟着它到了皇宫的后山一片黑暗阴森的树林里。
“小狗?小狗?”我叫唤着,“小狗你快出来啊,我不认识路,你让我怎么回去?”(看官:汗!)
“小狗”我一路叫,一路往回走,却是越走越幽森。我忙换个方向,但不久我又发现自己回到了原点。
“真他邪门!”不管我走哪条路,最后我都会回到原点,我忍不住脱口脏话。
“簌簌。”有声音从错落的几棵树后传来。
我大喜,喊道:“小狗,是你吗?”
对面却没有声音了。
我赶紧跑过去,从两棵树间跳插,脚刚落地,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我罩在其中,又一条人影如鬼魅般绕着我转了几圈,等他落定,我已经成了史上第一个“网罩活人热狗”。
黑人走到我面前,用假声问:“你是沈锦陌?”
这时候傻子才承认自己是沈锦陌。我摇头:“不是,我是他的跟班。”
黑人掏出一张画像,生气地说:“你骗我!你若不是沈锦陌,怎么会和画中人长得那么像?”
我扯出一抹笑,说:“你也觉得我和我主子很像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有人还怀疑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黑人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我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是啊。”
“是你个头!”黑人突然愤怒地吼,“幸好我认识你,不然还真被你骗了。”
我欲哭无泪:“大哥,你耍我呢?认识我还问我是不是沈锦陌?”
黑人说:“我只是为了试探一下你会不会说实话,看来一会儿审问的时候还得加点手段。”
审问?等等,我有没有听错啊?“老兄,你有没有搞错,我这样一个视法律为生命自觉遵守皇宫规则不抽烟不喝酒的绝世好男人,你凭什么审问我?我犯了什么法?”
“呃”
“法律在判人死刑之前还会告诉他罪刑,你什么辩驳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抓我,小心我告你诽谤!”
“呃”
“武功好就了不起是不是?告诉你,我有四个护法,分别叫风雨雷电”
“那不是旋王爷的护法吗?”黑人毫不留情地戳破我的谎言。
我白他一眼:“我那是一百两一天向王爷租的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们随便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打趴下,所以,你最好赶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叫他们把你打成肉饼!”
黑人呆住了。
我得意地说:“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放了我,要是你敢迟一秒,我就让他们在你的肉饼上撒些葱花,让你死都不能安息!”
黑人歪歪头,说:“可是,他们现在不在你身边啊。”
一针见血!我脸色惨白,硬撑着头皮说:“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黑人看看我,说:“你真的很吵。”
“唔唔唔唔”嘴里被塞着满是尿骚味的布,我只能凶狠地瞪着他,发出无声的诅咒。
黑人拍拍手,一脸搞定的表情,扛起我就走。
可怜我动弹不得,像具干尸一样被带去了未知的囚牢。
第64章 残花,今日这伤,他时必加倍相报()
黑人带着我一路狂奔,向山顶跑去。途中强大的逆风吹走了我嘴里的布条。我吃力地喊:“跑慢点啊呸你”呼啸而过的狂风吹得我呼吸困难,头痛欲绝。
黑人放慢了脚步。顿时世界一片风平浪静,阳光和暖地照在身上。我喘了口气,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黑人回说:“山洞。”
我一时脑筋打结,大喊:“什么?山东?你认识山东?老兄,你也是穿来的?你知道怎么回去对不对?老兄你家在哪里?小弟我是杭州那边的,杭州的西湖很有名的喂!喂你干嘛?你呜呜”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从胯下撕了块布,塞进我的嘴巴。
我哭啊!
黑人跑到一个山洞口,停了停,谨慎仔细地看了看周围,才走进去。
不是要带我去山东吗?难道这是一条捷径?
山洞有些深,黑人跑了很久才停下。把我放下来,进了一道暗门。
我打量起这个山洞。不潮湿,在几根烛火的作用下反而有些干燥温暖。面前有一座暗门,不知道通向何方。
黑人一闪身出现,把我扛进去放下。这个地方比外面要好很多,起码有一张床一个衣架,还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
黑人把我从网里解救出来。我一得到自由,搓着手说:“老兄,谢谢你啊,终于可以回家了老兄,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黑人翻床倒衣架,头也不回地说:“绳子。”
我眼尖地看到暗门旁边的绳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拿起绳子递给他:“老兄,在这。”
黑人接过绳子,试了试坚实度。
我不明所以:“老兄,你要绳子做什么?”
黑人转过头来,嘿嘿贼笑着说:“绑你啊。”
“什么?”
“老兄,你能不能绑轻点?很痛诶。”我靠在那根衣架上,全身上下都被绳子绑缚住。我说。
黑人说:“绑轻了你不会逃走?当我是傻子啊?”说完,白了我一眼,走到黑漆漆的山壁边,敲了两下,那山壁竟然上升了,露出一个更大的暗室来。
“主人,人已带到。”黑人毕恭毕敬地冲里面说话。
他在跟谁说话?我好奇地看进去。
传来两道细微的脚步声,接着洞口出现了两个同样黑衣裹身的两曼妙女子,看得我口水横流。我直肠子地说:“老兄,回去前还要给我两个古代美女玩玩吗?”
黑人瞪了我一眼,说:“不得无礼!主人,您请。”
二位黑衣女子走到我面前,其中一个看起来高一些的女子坐下,手比划了两下,黑人弯了弯身,对我说:“主人现在开始要审问你,你最好老实回答,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到现在仍然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审问我什么,好歹我也是朝廷命官,就算犯了法也应该先被带到皇上面前解释,没有证据才被关押大牢的,现在算什么?私刑?私刑!我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你们不会动用私刑吧?”
黑人笑了,说:“只要你肯乖乖合作,自然不用动什么私刑。”
我吓得用力挣扎,大喊大叫:“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非法拘禁恶意伤害!我要上报上级,我要让皇上抄你们的家,灭你们九族!”
那主人手一抬,黑人会意地上来左右开攻扇了我几个巴掌,直打得我嘴角挂下一条细细的血丝。
那主人放下手,比划了几下。黑人转过头来说:“主人问你,旋王爷把那本小册子放在哪里了?”
我头昏脑涨,摇摇头。
主人继续比划,黑人继续说:“你会不知道?我们亲眼看到你进去偷了那本小册子的,你是旋王爷的人,那本小册子对旋王爷又是那么重要,王爷如此信任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王爷把它放哪儿了?”
我无力地说:“王爷从来没有吩咐我去拿什么小册子,我怎么知道那小册子放在哪儿?”该死的黑人,下手竟然那么重,痛死我了!我为我被毁容的绝世帅脸默哀三分钟。
“不肯说?”显然黑人并不相信我的话,找了根细细长长的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我身边,轻脆的声音像击打在我的心上,我忍不住战栗起来。
黑人说:“如果你不说,这鞭子下一刻就会抽在你身上,它会抽得你皮开肉绽,让你痛不欲生。”
我拼命摇头,恐惧占满了我整个心房,我用我此时此刻最大的力气吼:“他从来没有叫我去拿过小册子,我根本不知道,你打死我我不知道,你不打死我我更不知道!”
黑人回头请示那主人,得到应允后,毫不留情地一鞭挥下,打在我的胸口,煞时,一股剧烈的刺痛传遍全身,我忍不住惨叫:“啊!”
那主人比划着,黑人说:“主人说,你若不愿意说实话,就会每天都要忍受这种折磨,马丑大人应该是个聪明的人,不需要鞭子来教你怎么做吧?”
我看着那个主人,无比真诚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王爷有这样一本册子,如果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何必受这罪?”
黑人求助地看向那主人。那主人摇摇头,举手比划着,黑人翻译道:“宫中谁不知你马丑大人擅假于花言巧色,总之你一日不说,鞭刑烫刑就少不了。马丑大人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马丑大人还是该好好珍惜。”
我冷笑,说道:“我是花言巧色,但宫中之人也知道我爱命如狂,断不会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亏待自己,今天我要是知道小册子的事情,我一定会说出来,何必受苦?况且旋王爷待我又不厚道。”
主人仍是摇头,黑人说:“你说什么都没用,只要把小册子交出来,就放你走。”
我突然发现古代的人真的是不可理谕到极点了,还很死脑筋,没办法了就认准一条死胡同拼命钻。而我现在,就是那条死胡同。
那主人站起来冲黑人点点头,领着身后的人走了出去。暗门重新关上。
黑人甩动着鞭子,一下又一下,比刚才更骇人,他说:“马丑大人,多有得罪了。”话阴刚落,第二鞭抽了过来,正好打中我的脸。于是乎在刚才的刺痛中又增加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啪!”
“啊!”
“啪!”
“啊!”
黑人不停地抽,好几次我都痛得晕过去了,黑人一桶冷水泼过来,我又打个寒战惊醒。
许是打久了没意思,黑人把鞭子往桌上一放,走出去,把暗室门关上。
周围安静下来,只有昏黄跳动的烛火和低低的抽泣声陪着我。
“残花,为什么你还不来救我?好痛好痛紫紫蝶妹救我救我”我泣不成声。
身上的冷意渗进火辣辣的伤口,带来丝丝凉意,过后,却是更加的刺痛,痛得我忍不住挂着眼泪低嚎。
“老妈老妹快点来救救我吧老天,求你救救我吧”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高喊,然后昏死了过去。
我睡得极不安稳,不时惊醒,又很快睡去,期间还断断续续做了几个噩梦。一会儿梦见自己站在一座小竹屋前,拼命朝里面喊救命,一会儿梦见雪蝶安静地躺在床上,任谁也叫不醒,又一会儿我又梦见了韩凌裘,他一直在问我“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我喃喃了一句“没有”,这之后我终于沉沉地睡着了。
“哗!”
“啊!”我惊呼一声跳醒。
黑人端着空桶站在我面前。
“为什么就不相信我真的不知道呢?”我问。
黑人道:“你既然不知情,为什么会那么巧跑去藏书仓?又为什么那本小册子在你走后就消失不见了?”
藏书仓!我的心漏跳了半拍,脑海里一阵空白
黑人说:“说不出来了吧?今天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在鞭子上涂一层椒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他,没有答话。果然,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