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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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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萼猛地站起身来,猛地扑到他的怀里,眼睛里满是狂喜。

    “王爷,绿萼等的你好苦。”

    “娘娘你认错人了,微臣并不是祁王殿下。”云义垂眸不敢看她,亦不敢搂住她。

    云义冷冷的看着那太监,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反了不成?竟敢这般的欺负主子?”

    浣月挺秀的眉锋一抬,不动声色的看着云义,漠然的开口,欺负我们夫人的人多了去,大人管的过来吗?此时阮夫人已经被贬斥为庶人,若再称呼娘娘,这恐怕会于理不合。”

    云义征战沙场无数,无论是受了多么中的伤都不曾软弱过,甚至有一次敌人的箭矢穿透了他整个臂膀,他依旧是未曾怕过,可此刻他眼眶微红,语气里竟全是心疼,“圣上怎么能这般的待你……”

第156章 冷宫() 
阖闾门的大门咿呀呀的被打开,一排的轿撵行过,几十名秀女在轿子里,撩开帘子忍不住的观望。

    澹台云谣只瞧见门内跪着的女子,对身边的丫鬟道:“当初我进宫可是全然依仗着她,如今她竟如此的落败了。”

    “只可惜老爷白白的搭了那样的多的黄金白银,只想给您找个依靠,如今竟白费了工夫。”

    如黄鹂般的嗓音,语气里却带着几分的尖酸刻薄。

    “她虽然如此落败了,可她对咱们来说并不是全无用处,若是用的好这步棋子,定能出奇制胜。”

    澹台云谣撸下雪腕上的镯子,上面猫眼般大小的珍珠,浑圆饱满,一瞧便不是俗物。

    在这一干的秀女中,只有她一人乃是商贾之女,不似旁人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她后面的轿子上,一个女子亦是探出头来,待看见朱漆的门槛前,跪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女子。

    那女子的脚被绑着,好似怕她起来一般,吓得哆哆嗦嗦,浓密的眼睫低垂着,让人瞧不清她的容貌。

    此时急匆匆的跑过来一个内侍,恭恭敬敬的道:“各位小姐请下轿,随奴才去拜见皇后娘娘。”

    原本探着头的女子忙不迭的下了轿,直奔着跪着的女子过去。

    待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之后,顿时一震,这便是书中人常说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罢,那张脸顾盼间乱人心魄。

    “这位公公可能告诉我这跪的究竟是何人?”

    那内侍态度谦卑,知晓她乃是舒氏一族的女子,舒家煊赫至极,在朝中的势利亦是不容小觑的。

    “舒小姐怎么问起她来了?她是阮绿萼,如今已经被废为庶人,皇上仁慈,饶过了她的性命,只叫她日日跪下阖闾门外。”

    舒墨宝抬起裙摆走过去,举动之间,肌肤雪白晶莹,脱俗耀目。

    她不顾旁人的眼光,扑通一声跪在绿萼的对面。

    “我在家里听问过你的事。”舒墨宝回头瞧了瞧不断被搀扶下轿的秀女们,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道:“我真的羡慕你,钦佩你可以不顾一切的与自己所爱之人奋不顾身。”

    绿萼的眉心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自嘲。

    舒墨宝的脸上露出了满脸的悲凄,又重归黯然,“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我挚爱之人离开,不敢随他私奔到天涯。”

    绿萼低垂的眸子里有光芒幽闪,竟带着几分的疑惑。

    这个女子不知是真傻还是装的,这样的话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这可了不得。

    此时七八位秀女莺声笑语的走过来,待看见相对而跪的两个人时,为首的女子从怀里掏出两块金锭扔了过去。

    “怎么这宫里竟有这么多的乞丐?本小姐今日心情好,便赏你些。”那女子乃是左相大人的掌上明珠洛婷倾。

    “这位公公,怎么一进宫便让人看见了这般晦气的东西,这般秽乱宫帏之人怎么偏偏跪在本宫进宫的路上?”

    洛婷倾娇斥道,一旁的内侍额头见汗,却有苦说不出。

    洛婷倾入宫之时早已听闻绿萼之事,又听闻她被日日罚跪在阖闾门外,又见到这般的美貌,不由得心生嫉妒。

    她眉眼皆是掩盖不住的傲气。

    身后的人听了她的话,都认出了绿萼,不由得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那两块金子亦扔到了舒墨宝的脚边,亦是连她一块都讽刺进去了。

    “我听说相国夫人乃是出了名得歌姬被扶了正,若论晦气还不知道谁更晦气呢?毕竟歌姬的女儿岂能是旁人所比的?”舒墨宝捡起地上的金子,又扔回到她的脚边。

    在众人的低笑中,洛婷倾脸色气的铁青,银牙几乎咬断。

    就在此时却见澹台云谣徐徐的走来,“大家以后都是侍奉皇上的人,何必为了这般的小事争执?各位姐姐都是官家小姐,只有云谣乃是商贾之女,还望各位姐姐多多提点。”

    绿萼有些戏谑的听着这出荒诞的闹剧,待听到云谣二子之时,心里不由得有一刻的停顿,原是那个男人让她将这个女人弄进宫的。

    **********************

    这日晚间,云义正在巡罗,便听见脚步声急促,犹未转身,便听见属下匆匆忙忙的赶来,“云将军,浣月来请将军帮忙叫御医,只说阮夫人的病又发作了。”

    云义进入洗桐宫,却见地上一片的狼藉,被褥,枕头凌乱的被扔了一地,而绿萼赤着脚,在地上乱跑,碎瓷将她的脚踝扎破,森森的冒着暗红的血。

    云义生怕她再伤了自己,便赶忙上前欲要拉住她,她仍旧浑身发抖,一口咬在了她的胳膊上,他吃痛可又怕她她会咬到自己的舌头,便不敢挣扎。

    嘴里尝到了一丝的腥甜,绿萼忽然一笑,她骨瘦嶙峋,头发披散着,更如同鬼魅一般。她猛地放开他的胳膊,猛后一退,却不料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砰。”的一声,她跌倒在地,地上满是碎瓷,顿时鲜血顺着发丝长流到衣襟上。

    浣月吓得惊叫连连,倒是云义冷静拿着袖子按住她的额头,月白色的袖子顿时鲜红一片。

    浣月早吓得涕泪交加,哆哆嗦嗦的唤着,“夫人……夫人。”

    待御医过来诊治,向云义道:“夫人的病是心病,药石无医。”

    “究竟是什么病?”

    失魂疯!若是清醒着便与往常无异,若是病起来,则会神智不清,如同痴儿,甚至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云义听得此言,眉宇紧皱,“怎么会这样?”

    御医恭恭敬敬的道:“夫人从城楼上跳下来,早已伤了头,又加上受了什么刺激,才迷失了心智!”

    御医走后,云义在帐内躺着,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倒是很难让人再与昔日那锦衣华服,权势滔天的皇贵妃联想到一起,她的呼吸微弱,似时刻都要消匿一般。

    浣月煎了药来,吹得稍凉,意欲喂药,却见绿萼双唇紧闭,浣月虽拿着汤匙,却如何都撬不开她的牙关,只急了一头汗来,黑褐色药亦是洒了大半。

    云义道:“你再去煎一碗罢,我来。”便屈伸上前,将她不断挣扎的手牢牢的控制住。

    浣月见绿萼不再恼了,心下略微放心,便赶忙出去煎药。

    他一把将半碗的药灌在她的嘴里,然后狠狠的扼制住她的下巴,生怕她再吐出来。

    苦涩的药汁终于被她吞咽干净,他放开她,却见她拼命的咳嗽起来,原本好不容易吞下去的汤汁又吐了出来。

    他紧抿双唇,抿的下颌也收紧,苍白的俊脸愈发的显得褪尽血色。

    “他们怎么能这般的待你?”他悲哀的看着她,胸口急剧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头,唇角微扬,噙了抹嘲讽的笑,“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旁人呢?当初骗你进宫我亦是始作俑者。当初是我听闻宜州出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的美人,便建议祁王去寻的。有听闻宜州的太守*至极,便不得不用计逼得你家破人亡……”

    绿萼攥住被子的手蓦然发力,纤长的指甲断裂,却浑然未觉一般。冷冷的指尖沁出来的血都是冰凉的,森冷至极的洗桐宫,纷杂间,她一念闪过,所有的迷雾在瞬间消散,露出底下昭然的谜底。

    倘若不是他们的计谋,父亲便不会逼她给宜州的太守当妾室,亦不会逼的母亲绝望的悬梁自尽,倘若不是母亲的死让她心生绝望,断然不会随着那个尊贵无比的祁王进京。

    “上元佳节那一日在宫外要杀了我的人,可是王府的人?”她黑曜般的瞳仁死死的盯着她,脸上亦没有了适才的疯癫,满是清明。

    他一阵的错愕,忍不住道:“你究竟有没有疯?”

    她死死的盯着她,“我没有疯将军是不是很失望?你要对我说实话,我要你发誓你绝不说半句假话。”

    云义的脸上满是心疼和错乱,“我以云氏之族的名义起誓,若有一句骗你,便家破人亡……当初杀你的人,是太妃……”

    绿萼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过了许久之后,她只觉得自己如同被烈火吞噬着灼烧着,以前的倘若是心灰意冷,此时竞是刻骨铭心恨。

    她要报仇,这样的念头随着澎湃的血液,在她的胸口蔓延着。

    她那样掏心掏肺的对他,他竟是她的仇人,她不会在卑微的在皇宫里默默的死去,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云义见她虚弱的几乎坐不稳,欲要搀扶她坐好,可是伸过去的手被她一把拂开,他并未在意,声音遥远的仿佛从天际传来一般,“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了……”

    绿萼的眼角微颤,眼睛却一瞬不瞬,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她的眼神渐渐的凄厉,她徐徐的开口,“原来你们都联合起来骗我,只有我阮绿萼傻……只有我傻…”

    云义觉得似乎有椎心的疼痛,没吐一个字,都似乎带着深切的愧疚,“我不会替自己解释什么,但是对不起。”

    绿萼似笑非笑,眼中却渐渐的有了神采,仿佛干枯草上被人扔了一个火苗。

    她用纤长的指甲轻轻的划着自己的眉心,看着梳妆台铜镜里倒映的那张夺人心魄的脸,“阮绿萼你活该遭到这般的报应,活该你被自己最相信的人算计,怨不得别人,只怪你有眼无珠。”

第157章 原是冷宫凉() 
宫里多了些美貌如花的女子,往日冷寂的皇宫多了许多的热闹。

    秀女们在宫中亦发的觉的新奇,待教习姑的宫中礼仪讲解完毕后,个个倒真有了嫔妃的架势。

    李胤下了诏令,又经皇后用宝,她们的品衔总算一赐下。

    原来皇后的妹妹温初珍要封为妃的,不过却被皇后给拦下了,只说初珍年幼,便立为皇妃只怕难当大任。

    宫中上下,朝野之上,莫不称赞皇后贤良淑德,莫不是后宫之表率。

    而舒氏之女墨宝与洛氏之女婷倾被封为从三品的修媛外,澹台云谣则被封为庶三品充媛。

    而其它女子亦是得了位份和赏赐,而众人知晓荣家谋逆,国库几乎空虚,而澹台家进贡的珍宝不计其数,几乎是半个身家,只为送女儿进宫。

    所以与旁人相比,商贾之家的澹台云谣能得这般的位份,亦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深夜,初珍满脸不悦的将茶盏撂在桌上,恼道:“姐姐为贤良的称誉都不顾您的亲妹妹了吗?圣上要晋封我为妃姐姐为何要拒绝?”

    皇后微微皱眉,有些不悦道:“你与这些秀女同年入宫,若是被封了妃位难免会被前朝那些老臣诟病,只怕会对温家不利。”

    “姐姐难道就为了那些闲言碎语就不顾您的亲妹妹了吗?”

    温初珍满脸的不甘,待看见姐姐手里的金箔包裏的卷册,那上面朱砂写成的一个个名子,在她面前都幻化成张张鲜活明媚的脸。

    想及她们将要和她们分享一个男人,不由得银牙暗咬,满脸的不甘。

    “原以为那个女人被打入冷宫,就不会有人霸占着圣上,如今竟有这样多的女人来争。”

    皇后叹息一声,继续住下翻,“本宫倒是希望皇贵妃留在圣上身边,她当初被太后灌了猛药,对我们再无任何的威胁。”

    温初珍在旁听着惊心,却不由得插嘴道:“当初那个女人在时,皇上心里何曾有旁人?如今皇上日日笙歌,到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待皇后翻到第二页,却见洛婷倾的名字赫然在目。

    “洛家素来与父亲作对,本宫见过洛婷倾,实在不让人省心啊!她的哥哥又素来被皇上倚重,只怕来日在宫里不安生。”

    “不过是下一个锦妃罢,那荣韵衣以前仰仗着太后是多么的飞扬跋扈,如今还不是疯疯癫癫的像老鼠一般的活着?那样的幺蛾子,可掀不起什么大浪。”

    皇后随手将金册甩在一旁'发出极大的声响,“如今你亦是愈发的张狂了,若再不收敛性子,迟早惹出大事来。”

    ******************************

    李祁,着一身冷清色的袍子,蹙眉看着从京城传过来的密信。

    冷清,这是慧儿如今看见他时唯一的感觉。

    殿下,用些茶罢,天寒地冻的小心伤了身子。”她柔声道:“奴婢命人千辛万苦的寻的,王爷快些尝尝鲜!”

    这样偏远之地,呵气成霜,能寻到这样上等的茶实属不易,这样的茶若是以前的祁王府邸,不过是拙劣之物罢了。

    李祁的目光,依旧落在那几页薄薄的纸张上。

    她端着茶,站在那里有一些局促,待看见那上面寥寥几笔的字,朱红色的唇上勾起一丝的轻蔑,上面乃是太妃的密函,上面写着皇贵妃已殁,葬于皇陵。

    “搁着罢。”

    他声音有着黯哑,里面好似凝固这蚀心的伤痛。

    从京城过来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三日不吃不喝,亦不见任何人。

    他真的,爱那个女人至此吗?

    “退下罢。”李祁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那样的冷漠。

    “王爷,您还在恼奴婢欺骗了您吗?可是倘若不骗您,您如何肯离开京城。”

    “本王不怨任何人,要怪就怪自己。”

    李祁缓缓地说出这句话,将手里的信放在烛火之上,火苗如同灼灼浓艳的桃花一般将一切都吞噬。

    慧儿穿着素锦的袍子,上面绣些几枝梅花,倒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印入他地眼底,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回来了。

    那个带着对他满腔的爱从城墙上陨落的女人,到死都不知道他曾那样的算计过她。

    倘若,踩着一个女人的尸骨得到的江山,真的有意义吗?

    她太单纯了,她真的不适合宫里的倾讹。

    ********************************

    云义经过昭阳殿,却见殿内灯火通明,宴乐正是到了极热闹之处,急鼓繁弦响在耳畔,隔着灯影重重的茜纱看见妙曼的身躯展现着动人的舞姿。

    他觉得繁扰不堪,夜凉如水,寒气浸衣。唯见那宫阙重重,一时感慨颇多。

    “云将军可是要觐见圣上?”顺公公匆匆的走下台阶,赶忙行礼,“奴才这就替云将军通禀。”

    “不必了”夜风微凉,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殿内是哪位娘娘?”

    顺公公笑嘻嘻的道:“是洛修媛,她的舞姿可深得圣上的喜欢,如今风头正足呢!”

    此时管弦之声渐落,笑语之声渐渐的传来,想必是一曲舞罢。

    “这倒不似皇上的性子。”

    顺公公摇了摇头道:“谁说不是呢,皇上以往对后宫里的女人向来冷淡,如今倒瞧瞧好似开了窍一般……

    顺公公忽的见云义若有所思的脸,便赶忙不再说了,“瞧奴才这张嘴,怎么能私自议论圣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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