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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七的声音甜腻的发嗲,让小鱼儿头皮发麻,他挣脱了挣脱,却没有挣脱开,只好委屈的看着贺年年指望她能救他。
可是贺年年正坐在沙发上,弓着身子抚摸地上的花生,完全没有看他。
花生最近掉毛特别严重,贺年年一边摸着它的毛发一边感叹它掉的这些毛都能给小鱼儿织件背心儿了。
抚在它背脊的手没有停,却不经意间摸到硬硬的东西,她动手翻开它的毛发却看到它身上有道伤口,伤口不大而且已经结痂。
云姐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贺年年对着花生的后背出神,眼神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下一刻就已经扯开笑容走了过去。
“对了太太,我忘了和您说了,这是我带着它出去玩儿的时候,它跳进小花坛里,也不知是从哪儿弄的。”
听着云姐解释的话,贺年年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没在深想,只是嘱咐云姐再多给它上几次药。
云姐点了点头,便走过来:“小少爷,该上楼睡觉了。”
小鱼儿难得回家能看到贺年年,本来想跟她多待一会儿,可是眼睛瞥向墙上的钟表时就耷拉下了脑袋。
“好吧”垂着头跟在云姐身后,花生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浓浓的不安,但是它还是温顺的也耷拉着脑袋跟在他们的身后上楼去了。
花生最后看她的那一眼让贺年年很触动,感觉那都不像是狗狗的眼神了。
程七七看着垂头丧气的一个小人儿和一只狗:“怎么感觉他们都不快乐啊?”
“他们应该是想要多玩儿一会儿吧。”
贺年年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她没有多说,目光仍然停留在已经消失了他们背影的二楼拐角。
“余不在家,此刻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云姐发完短信就将手机扣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就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目露凶光的看向缩在角落的花生。
“来啊,过来我给你上药~”她说的温柔但是嘴角还挂着狠意,冲着花生阴恻恻的笑着。
花生戒备的往后缩了缩,直到退无可退背脊完全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它才发出呜咽的声音。
按住它胡乱扭动的身体,云姐直接将它后背的伤口挑开,一下子就有暗黄色的脓水流出来,然后她就将酒精直接倒在它后背,冲洗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嘶嘶’的声音。
她阴狠的嘿嘿一乐:“狗东西,你的主人早晚我都要处理了,更何况你。”
花生使劲挣扎起来,肥硕的身体乱晃,打翻了一边柜子上的东西,上面的瓶瓶罐罐险些掉下来。
云姐眼疾手快,接住掉落的东西,目光又划过一丝阴狠,狠狠的朝花生踹去。
云姐的力气很大,花生被踹的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它趴在地上戒备的看着云姐。
云姐也怕动静太大会引来贺年年,于是便饶过它,整了整微微乱掉的衣服然后走出了花生的房间。
云姐走出去的时候程七七正好走过来,停在了她的面前。
“程小姐,您好。”云姐眼里划过一丝慌乱,转而她又镇定下来。
程七七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要拧开门把走进花生的狗舍。
“程小姐,这是花生的房间。”云姐赶紧拦住她,花生现在虚弱的模样,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徒给她增加麻烦。
“我知道啊,我就是来看它的。”对于贺年年有条神犬她是早就知道的,而且这条拉布拉多犬还救过贺年年的命。
在伦敦的时候,她就想要见见花生,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刚刚在客厅她光顾着调侃小鱼儿,也没怎么注意花生,也算与花生是几番错过了。
“可是花生已经休息了,我刚刚才给它换了药。”
“可是你也是才出来的啊,它睡得有那么快吗?”
一边说着她作势真的要拧开门把,下一刻手却被云姐抓住。
“我劝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因为花生跟您也不熟,万一攻击您就糟了。”
云姐说的煞有介事,程七七看着她的脸,让云姐有些心虚,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程七七温柔的笑了笑。
“那好吧。”程七七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回了贺年年的房间。
对于上次小珠子的事情,张姨还是有些介意,她临睡前又跑去自己嘱咐了贺年年几句,大约都是她半夜起夜要当心的话。
贺年年还是睡在余致渊的房间里,她躺在床上耐心的听完张姨的话,在老人家絮絮叨叨中一直撑着眼皮在强打精神。
看着贺年年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张姨这才把灯关了,只留了一盏浴室的灯来照明。
她关灯的功夫,贺年年就已经睡着了,她看了看她恬静的睡颜,便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并给她带上了房门。
“既然机不可失,那就行动。”
云姐看着手机上的内容,轻轻笑了笑,然后删除短信,并把手机藏在了一边。
“小云,怎么还没睡呢?”她正在将手机藏进自己的衣服兜里,却见到张姨下一刻就走了进来。
她面色微变,然后将手机放好之后才若无其事的回答:“刚刚给花生换药了。”
转身走到自己的床边,她一边解衣服扣子一边问道:“您怎么今天也这么晚回房间?”
“我刚刚去了太太房间,仔细叮嘱了她几句,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儿也不知道精心,还天天工作那么晚那么累。”
张姨总觉得贺年年太不娇养自己了,看别人家的豪门少奶奶哪个不是身娇肉贵的?别说怀孕之后了,就是之前也没有几个人出去工作的。
“您想太多了,太太她又不是头胎,她自己肯定是有经验的。”
张姨虽然知道云姐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是她就是放不开手,松不下心。
“我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太太能安安稳稳的生下孩子,让老爷子了了这个心愿。”
云姐听到她的话,也轻轻的附和了几句,但是她却在心里嗤之以鼻。
老东西,你心心念念的太太很快就不能得意了,等着瞧吧!
第204章 小鱼儿生病()
张姨一边叹了叹气,一边翻身上了床钻进被子,没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云姐也不再伪装的谦和,卸下了虚伪的面具,在暗夜里面色冷然的让人心悸。
她跑到卫生间里抽了几根烟才出来,心里的烦闷少了许多,她这才躺上床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由于是工作日,所以贺年年依旧很早起床,起床的时候顺便拉着小鱼儿一起起来。
小鱼儿自从上学以来,便生理时钟很规律,今天却叫了好几声才醒。
贺年年看着儿子双眼迷蒙的样子,便把他带进了卫生间,让他自己洗好脸,这才带着他下楼去厨房吃饭。
小鱼儿一直坐在桌边打瞌睡,张姨看了很是心疼。
“小少爷是不是没睡醒?”
“没事,谁让他天天睡得那么晚。”
一边说话,她一边拿着粥舀起来小口的喝着,没有照顾一边的小鱼儿。
贺年年从来就不是个好妈妈,在伦敦的时候也是,她那时候有时候半夜要设计稿子,凌晨给程尧的团队送去。
为了避免让小鱼儿自己一个人在家,她常常都是把他拉起来,让他跟着她到处去跑。
张姨看着小鱼儿双目无神的缩在椅子上的样子,就赶紧也给他盛了一碗粥放在他面前,还贴心的给他用勺子搅拌了几下。
“谢谢张奶奶。”小鱼儿本来嘴就甜,通常都把张姨哄得合不拢嘴,今天虽然有些有些有气无力依旧保持礼貌。
“乖孩子,快吃饭吧,一会儿你妈妈就吃完饭了。”
听到她的话,小鱼儿果真朝着贺年年看了看,看到她已经喝了半碗桂圆莲子粥,就赶紧也埋头喝了起来。
他跟贺年年一直相依为命,但是从来没有成为过她的拖累,贺年年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而小鱼儿就一步不落的跟紧她。
由于张姨刚刚帮他搅拌的凉了一些,所以他这饭吃的很快,跟贺年年几乎同时放下碗筷。
两人动作相当一致的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然后同时擦了擦嘴,然后一起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两人如出一辙的模样,让张姨看的一愣一愣的,等再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出了门。
贺年年因为怕迟到,再让林蔚冉抓住小辫子,就去车库开了买菜的小polo出来。
先把小鱼儿送去幼儿园,然后她才调转车头,开车去了片场。
她今天是来的最早的一个,除了她之外只有聂唯一已经到了,正在化妆,林蔚冉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
聂唯一的化妆间跟白皓的化妆间是相隔不远的,所以贺年年要去白皓化妆间的话必须要经过聂唯一的化妆间。
聂唯一的化妆间门是敞开的,贺年年刚从她门口经过,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贺年年!”
聂唯一昨天晚上一直睡不着,几乎是一夜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看到天明的,天一亮她就立刻爬起来,随便洗漱了一下就开车来了片场。
贺年年听到她的声音,虽然有些纳闷这视后怎么就缠上她了,但是还是无可奈何的走了进来。
“聂老师,怎么了?”
聂唯一看着她的脸,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这才放心一些。
化妆师是聂唯一的御用化妆师,他为聂唯一化妆也有几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聂唯一这样关切的看着一个人。
他抬眼看了看,敛着眉目将贺年年打量了一下,也实在看不出贺年年有什么不同,她不就只是个小助理吗?
“我跟你说的话,你可要记住。”聂唯一难得这么啰嗦的重复,听的贺年年都快长茧子了。
她知道当着化妆师的面不能说的太明白,就只轻轻说了句:“知道了,聂老师。”
说完之后她就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走出聂唯一的化妆间。
聂唯一简直是受不了贺年年的榆木脑袋了,上一世中她们相识,然后共同走过了一段日子。
她聂唯一生平只会做一个菜,那就是糖醋鱼,之所以学会做糖醋鱼不过只是因为贺年年爱吃。
上一世中,贺年年曾经拼尽全力救过她,这一次她也一定要去救她才行!
贺年年在白皓的化妆间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姗姗来迟的他,初冬之际,他进化妆间时身上还带着一股寒流,穿着一身运动服,就像是一路跑来的。
他的呼吸有些不稳,贺年年仔细看了他几眼。
“你不会真是跑着过来的吧?”
“是啊,怎么了?”白皓一边回答一边拿着肩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回答的理所当然。
要知道,白皓家远在离这里十几公里的地方啊,他这可以算是半程马拉松了好吗?!
虽然知道白皓闲暇时间就爱锻炼身体,但是没想到他这么拼,简直是丧尽天良了。
“那你是几点出门的?”
“五点吧。”
刚刚贺年年等待他的时候还一直在骂他懒,可是现在看来他可是一点也不懒,在他起床的时候她还在睡梦中呢!
说话间,化妆间匆匆提着化妆箱走了进来,她一边进门一边弯腰跟白皓道歉:“白老师,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路上有些堵车所以迟到了。”
“没事。”白皓一边拿毛巾擦汗一边云淡风轻的说,他就是这样,一直是一副谦恭的样子。
化妆师也是他的迷妹之一,看到这么温柔的样子,脸颊立刻就红了起来,她绯红着脸颊打开化妆箱。
白皓洗漱了一下,便坐在镜子前等待化妆,那化妆师收敛了好一会儿心绪才稳定好心神,站在了男神面前。
古装本来就繁琐,常常是为了一个镜头要化妆四五个小时,没有定力根本就做不了明星。
看着白皓化妆看了好久,终于好不容易见妆快要化完了。
贺年年本来就有些坐不住,刚一站起身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伸手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机,看着陌生来电赶紧接了起来。
“您好。”
“您好,请问是贺思宇的妈妈吗?”
“对,我是。”贺年年听着那头的声音,有些纳闷起来。
“贺思宇现在在发烧,要不您过来接他去医院看一下?”
那边显然是小鱼儿的老师,她的声音里有些焦急。
贺年年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怪不得小鱼儿早晨精神状况不太好呢!
“好,我这就过去。”
匆匆挂了电话,贺年年正要跟白皓说一下,就看到场务跑了进来。
“白老师,下一场戏是您和聂老师的对手戏,您妆快化好了吗?”
第205章 聂唯一摔伤()
今天白皓的助理只有她一个人,她是说什么现在也不能离开的,于是她便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电话临接通的时候,她猛然想起聂唯一说过的话。
不能让任何人去接小鱼儿?
可是转念一想她就轻轻地笑了出来,聂唯一说的那么荒诞的话,怎么她就真信了呢?
轻笑间,那头已经拿起了电话,传来了云姐的声音。
“云姐?”
“太太?您怎么打电话来了?”云姐一副惊讶的口气。
“张姨在吗?”
云姐一边换手拿听筒,一边转身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她正在炖鸡汤呢!”
“哦,这样啊”贺年年知道张姨一向如此,就算他们去上班,她也不会空闲下来。
“那麻烦云姐您一会儿去一趟小鱼儿的幼儿园,他有些发烧,可是我现在过不去。”
听了贺年年的话,云姐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好的,我这就过去。”
放下电话,张姨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好奇的问:“谁来的电话啊?”
“是太太,她说小少爷发烧了,让我去幼儿园接一下他。”
“小少爷发烧了?难怪早晨起来那么蔫儿,我跟你一起去。”一边说话她一边解下身上的围裙。
“不用了”
云姐听到她的话后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这让张姨有些狐疑。
看着张姨的眼神,云姐赶紧正色道:“您这锅里还煲着汤呢,估计一会儿太太也会回来的,到时候让她喝一碗补补身子。”
张姨想到她这话说的对,如果她现在跟着她去,这一来一回耽误功夫不说,汤也就没人管了。
这样想着,她就重新系上围裙:“那你一会儿带着小少爷回来就行了,我这就给张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好的。”云姐见她不再执意跟着去了,心里舒了口气,然后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锅里的汤已经开了,张姨一心只顾着看汤,连云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贺年年跟着白皓去了拍戏,因为担心他畏寒,还特意准备了暖手宝,她抱着暖手宝在旁边看着他拍戏。
今天这场戏需要聂唯一吊威亚,贺年年到的时候正在拍她自己的戏份,而林蔚冉还没有来。
看着被吊在半空中却一点儿惧意都没有的聂唯一,贺年年觉得这样飒爽英姿的她特别吸引人。
她现在整个人是踩在树枝上的,施展轻功轻飘飘的样子,风吹起了她桃红色的裙摆,三月的桃花都不及她的面容。
贺年年正看的专注,就看到聂唯一在树枝上抖了抖,然后就像是掌握不了平衡一样,朝着下面跌落下来。
所有人正沉浸在聂唯一娇美的面容中,没有想到下一刻聂唯一就会从树枝上掉下来,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