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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容轻飘过一眼,嘴角。。。有些抽动,这女人还真狠心,舍不得她的青梅竹马受威胁,就拿他出来当挡箭牌么?很好,很好!
夏辰煦却像是受了中重创,脸色苍白的朝她看去,似是不可置信,他的爱恨来的如此强烈,眼底一片血红,急促的问:“之之,你说的是真的?你。。。你喜欢九皇叔?”
少年的面庞显得极为脆弱,周身的气势却有十分的暴戾,这种复杂的气场逼的畔之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伤害一个柔弱的少年是罪过,可伤害一个暴虐的偏执狂那就是找死了。
畔之状似淡定的点了点头,对夏辰煦道:“是真的,所以我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必受制于她。”所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别跟着这女人扯犊子的,直接那什么暴雨梨花针爆了那些人的菊花吧!
不过显然,这夏辰煦并没有理解到她的良苦用心,少年脆弱的心被那绝情的话践踏的不成样子,悲痛欲绝了之后便是血腥的暴走,隔着几十步之遥的距离,中间还有几十个碍眼的人,夏辰煦想上前去质问她,而他面上的表情太过凶狠,一动,便有人前仆后继的扑上来,阻拦他!
夏景容面色冷冽的看着彻底狂化的夏辰煦,给了顾畔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畔之忍不住后背生凉,她这是为了让夏辰煦不为那个女人所胁迫,可是怎么感觉话说出来之后,就有些小心虚呢?又为何感觉自己。。。。渣了呢?
不过事实证明,狂化之后的的夏辰煦,才是真正的锐不可挡,杀了任何意图阻拦他的人,其攻击力提高一倍不止,不过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一个比一个迅猛在,夏辰煦一意孤行只攻不守,短短交了百来招之后竟受伤几处,而这人却偏偏跟个愣头青似的,一股脑只想着朝前面冲!
畔之面色冷寂了下来,朝夏景容看去,用眼神逼视着他,他不会真的袖手旁观?容忍皇子死在这女人手中?夏景容被畔之盯着这不是滋味,对青梅竹马什么的,他十分不爽,随即又苦笑,无论如何,这小子在那丫头心底,占据着不轻的位置。
他。;。。出手了,‘残雪’的剑光锐利之极,常言离王一般不轻易动手,而一旦动手,那下的必定是杀招!虞家培养出来的高手不少,不过,碰上绝顶高手那边只有被碾压的份了,夏辰煦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他都这么难缠,更何况是他了!
一剑封喉,那剑不知何时落下,只有当那剑光从脖子上划过之时,才恍然察觉,他的身影太过诡异难测,全然不是对手,而那三位高手却因暴雨梨花的袭击,不仅毒气攻心失了战意,就连命都悬于一线了。
直到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虞皇后才有些慌了,她犹如紧握着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狠声道:“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
而她也因为激动愤怒,突然要按下了那凸起,畔之心底一凸,额。。。她不会就这么悲催的挂了吧?完全不符合剧情设定啊?在听到咔嚓一声中,畔之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看到人群之中,那并肩厮杀的两人,她突然想到,其实她的设定是炮灰吧,为了成全男主和男配?
预料中的透心凉没袭来,她整个人反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摔的贼疼,诶?啥时候她这暗藏机关的椅子分裂开来了?而这时,身后一直低头垂目的流光要扶起她,小透明什么的才最有可能逆袭的好吧,畔之感动的都快哭了,关键时刻,还是手帕交靠谱!
只是那链子还锁着她,又被点了穴道,这个人僵硬的倒在地上,流光刚艰难的扶起她来,那一旁的虞皇后却突然发疯似的扑向了她,手中还持着一把匕首!朝她胸口刺去,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要躲?畔之动都不能动,朝哪里躲?
流光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想要替她挡,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也更狠,在这么重要时刻,怎能忘了那神出鬼没的护院大将青城?
第一杀手出马,剑不沾血不出鞘,那一刀的浪漫横空劈下,却在空中挽了个剑花,将那匕首挑落,甚至将那手筋挑断了,砍手什么,太过不雅,况且这女人还是皇后,能伤她,却不能杀她,否则,夏景容与夏辰煦也不会有所顾忌了。
人是救下了,流光反手解开了畔之的穴道,又将那锁链扯开,毕竟没了椅子的支撑,就算在坚硬的锁链也不过是一堆废铜乱铁而已,也没了什么效用,又有青城大护院在,这女人有如何能伤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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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谁算计谁()
第一百零六章谁算计谁
虞皇后捂着那不断渗出血的手腕,憎恨似的瞪着顾畔之,却又突然后退了几步,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那些护卫在夏景容与夏辰煦的围剿之下都已被尽数斩杀,等到这两人一身血腥味逼近之时,她已没了任何筹码!
“皇后,看在皇兄的份上,本王不会要了你性命。”夏景容淡声道,他俯视着她,就像是俯视着蝼蚁一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女人确实不堪一击。
虞皇后手抚着那一直流血的的手腕,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刻打,冷声道:“你们不敢杀本宫,不过,本宫还给你们准备了一件大礼呢。”
外面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夏宗皇匆忙而入,虞皇后则一脸委屈的摸样,面露惊慌之色,哭诉道:“皇上救命啊,离王和三皇子要杀臣妾,他们两人勾结在一起,意图逼宫啊!”
这是很严重的质控,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尸体,夏景容与夏辰煦身上沾染了血迹,虞皇后身上也受了伤,样子甚是狼狈,表面上看来,指控是成立的。
夏宗皇一阵头疼,太子刚死,朝廷动荡不堪,西晋国又趁机侵犯,东紫北岐两国也是虎视眈眈,就这当口,这女人还弄出什么幺蛾子来,他怎能不头疼?
沉下了脸,怒声呵斥道:“皇后,不可胡说,皇弟,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这一开口明显就是偏向了夏景容,且不说两人本就兄弟情深,就冲着虞皇后那虞家人的身份,他更不会偏袒她。
夏景容已收了剑,淡声道:“启禀皇兄,皇后娘娘抓了臣弟的未婚妻,臣弟自然要上门讨还,却不料娘娘竟安排了这么多暗卫招待,臣弟救人心切,才不得已出手。”
这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只是若那称谓不那么令人惊悚的话,畔之表示她会拍手称好的,身为当事人,被人称为未婚妻之时太过惊悚,导致于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反驳,然后。。。。
夏辰煦却开口了,少年般青涩的面容上划过一丝冷凝,坚定的抬眼看着那个身穿龙袍,多年都不曾多看一眼的父皇,冷声道:“父皇,儿臣恳请父皇赐婚,我要娶顾畔之。”
此言一出,夏宗皇以及身后的宫女太监侍卫都惊诧了,那哭诉着要倒打一耙的虞皇后也不淡定了,偏了重点吧!她吃了这么大亏,难道皇上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畔之倒是淡定了,在经历了绑架折磨大病之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不淡定的,只是。。。叔侄两人同抢一人的戏码怎么都有点怪异的味道,她脸上苍白,浑身在发颤,若非流光扶着她人都倒下去了。
夏宗皇似没看到地上的那些尸体,反而对两男一女的戏码十分感兴趣,盯着畔之看了几眼,随即沉声问:“那顾小姐,你到底是我臣弟的未婚妻,还是。。。想嫁给三皇子?”
作孽诶,一个是扶持他至今的王弟,一个又是他冷落了这么多年,形成诡异性子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是因为一个女人起了纷争,他真的会想抽死那丫的!
畔之后背一凉,趁着自己眩晕之前,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皇上,我退出,你就成全了离王也三皇子了吧。”
“。。。。。”
“。;。。。。”
“。。。。。”
跟来的宫女太监侍卫彻底疯了,啊,难道离王和三皇子才是真爱,这顾小姐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啧啧,离王那般神仙似的人物,寻常女人哪里配的上他?这三皇子性子安静而内敛,却也曾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如今腿虽废了,两人站在一处却显得甚是般配,啧啧。。。原来这才是真相啊!
于是在某人的推波助澜之下,风向彻底的歪了,就算是之后的相爱相杀,也蒙上了一层靡艳风情的光,身为女主的顾畔之则被彻底忽视。。。。
气氛诡异的尴尬,还是那虞皇后不甘心这事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过了,厉声道:“皇上,你真的一点都不信臣妾吗?”
“皇后,事情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你病还没好,还是多在凤栖宫修养才好。”
这话的意思是变相的软禁了,夏宗皇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那是虞家训练出来的人,虞家到底还藏着什么底牌?
“哈哈哈,多年的夫妻感情不过如此,我们的晔儿被别人杀了,你一丁点都不心疼,对皇上而言,我们只是虞家人,而不是你的亲人,你真是冷血。”
她已经愤怒到了极致,顺势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疯狂却让所有人动容,那是孤投一掷的狠绝,到底她还有什么底牌?
正殿的门突然被关上了,像是有什么人控制了似的,整个正殿中虽宽旷却也密封着,一股浓郁的火药味在蔓延着,夏景容大惊,身子一动直掐上了她的脖子厉声喝道:“你。。。你在这里埋了火药?!你想同归于尽!”
此时的虞皇后却也是一脸的惊慌,火药?这又是何时埋下的?是谁,谁利用她拖着这些人同归于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虞皇后突然形如疯癫似的大笑起来道:“虞家,哈哈,真是好算计,好算计啊!”
火药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夏景容欲要直接杀了她,夏宗皇却摇头阻止了他,那些个侍卫在反应过来之后便连忙找寻出路,浓烟渐起,轰的一声,中间之处竟已被引爆,整个大殿都开始摇晃了起来,青城与流光将畔之紧紧护着。
情况十分危急,就如古洛牌效应一般,火药持续爆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离不出去,畔之有流光与青城护着,夏景容朝她看了一眼之后,便直奔大门而去,残雪寒光起,锐利的剑芒划过门前,并且如预料中那般被一分为二,甚至只看到刺眼的光,这门何时竟用了别的材料,刀枪不入了?
又轰的一声,另一处地方爆炸了,所幸这古时的火药并未那么厉害,就算有效用也相差近乎一分钟,畔之有青城护着还算安全,那些侍女太监与侍卫就没这么幸运了,而更奇怪的是夏辰煦,他就愣愣的坐在轮椅之上,连动都没动一下,眼色幽深的盯着顾畔之,好似,她欠了他什么,那样子。。啧啧。。。。
畔之立即惊呼道:“夏辰煦,你快躲开啊!”
面上的忧色不言而喻,夏辰煦这才朝她的地方靠近了些,面色上却透着些许的委屈,那一句‘我们才是一对’杀伤力度太大,导致这人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沉默的少年越发沉默,就连这危急生死关头,他脑中也只想着,之之,不要我了。
情况十分危急,那大门是从外面关着,材质又十分特殊更不好打开,原本守在外面的人想必已被解决了,火药一处连着一处的爆炸,整个宫殿都在摇摇欲坠,虞皇后疯狂大笑,似悲似喜,房梁砸了下来,她头上被石头砸下,鲜血直流却似毫无察觉一般。
夏宗皇不忍见她如此,总归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也有几分情分在,上前几步想要拉起她,却被那些护卫拦着,梁柱纷纷而落,这个正殿已经彻底毁了,若再逃不出去,只怕他们这些人真的会死在这里!
流光紧紧抱着畔之的一个胳膊,死并不可怕,反正做他这一行早就将死置之度外,想必那个强大而神秘的青城亦是,他们并不害怕死亡,在危险来临之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保护这个女人,或许是出于习惯?
无关乎面容性子,对他们这种亡命之徒而言,她就是光,下意识的想要靠近,汲取着这难得的温暖,与任务无关,只是遵从于自己的内心。
就那正梁快要彻底倒塌的时候,门却突然开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低沉而似沙哑却似乎有着金属般的质感,他说:“出来吧?”
这声音对所有人而言无异于天籁之声,那靠着门最近的夏宗皇第一时间被送了出去,而那原本近乎疯癫的虞皇后突然愣住了,不顾自己的伤势,艰难而激动的朝外面爬去。
夏景容回头看了畔之一眼,有青城与流光护着,她很安全,两人护送着她朝外面逃去,唯有夏辰煦还跟个木头人似的,愣在了原地,畔之身子虽虚弱,神智却还清楚的,没立即出门去,反而大喊了一声:“夏辰煦,你要再不出来,我就真不要你了!”
她这话,对夏辰煦而言就像是魔咒一样,他整个人就像是被人触动了机关,突然身形影动的朝外奔去,而在他刚踏出之时,整个宫殿已经塌了。
眼见着一座奢华雄伟的宫殿坍塌,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不过一出来还没回过神来,便见那虞皇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摸样,盯着不远处那一身漆黑戴着面具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上前几步,轻声问:“是你吗?是你对不对,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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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都有企()
第一百零七章都有企图
那神色就像是对着许久不见的恋人,太过炙热了些,一旁的夏宗皇面色不怎么好看了,任谁看见自家妻子对着别人这般,恐怕都不会高兴,尤其他还是这个国家的君王。
畔之一身灰头土脸的摸样,却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着,那眼神并不让人讨厌,却让她忍不住心惊,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青城一眼,从他的眼神中她找到了答案,原来,是他来了。
“阁下是谁?”夏景容淡声问,眼危险的眯了起来,这人。。。气势强横,甚至从气息武学修为上来说,并不下于他,这是个极度危险之人,南朝何时出现了这样的人物?
“离王夏景容。。。呵呵,还真让人失望,这么容易就被人算计了。”言语之中透着一种倨傲与奚落,就算没露出真容,那君临天下的气势却比夏宗皇更甚,像是久居高位之人,夏景容眼色沉寂了下来,他并不是南朝之人。
“下次,若再那么容易被人算计了,可没人会再救你。”说完这话,他人已消失在了原地,甚至没看虞皇后一眼,而那句话是对着顾畔之说的,冷月之下,她似乎能看见那双与她极为相似的凤眼,嘴角上扬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着那人远去,虞皇后就像是被扯去了魂魄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不久后,便有侍卫闻讯而来救架,夏宗皇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又看了眼那已经化为废墟的凤栖宫,叹息一声,冷声下令道:“将皇后压入冷宫,派人看着,不许踏出冷宫一步。”
“是。”禁卫军将这虞皇后押了下去,她并未挣扎,整个人都显得呆滞而没有生气,一场纷争以阴谋为开端,又以如此诡异而方式而结束,最后出现的人是谁,没人知晓,而设计了这一场的阴谋的人,夏宗皇与夏景容两人都似乎心知肚明了。
夏辰煦坐在轮椅之上,靠近着顾畔之,执拗道:“之之,去我府上养伤吧。”
额。。。。这话的意思是。。。是挑衅吧,畔之都不敢去看夏景容的脸,头一昏沉,直接就朝着流光身上倒了过去,流光惊慌失色的扶着了她,却惊觉袖口处被拉扯了一下,便不动声色的惊声道:“我家小姐昏了,赶快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