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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前任庄主的居所,也就是庄主的娘亲。此处是禁地,没庄主允许,任何人不得擅闯。王爷,这边请……”莫虎一脸的忌讳不可说,自然知道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
“哦……”苏锦世也没有多问,走了。
莫虎将苏锦世安置在公孙言清的院子里,一番交待后便离开了。苏锦世四处看了看,很是满意,她还在院子后找到一处汤池,她不免感叹,要是用这个泡澡该是何等的舒服,看来公孙言清还是很会享受的。
到了晚上,仍不见公孙言清回来,山庄里的人自然是知道苏锦世的身份,万不敢怠慢,待苏锦世吃饱喝足满意的回到院子,她肖想了很久的汤池也蓄好了水,一片热气腾腾,池水放了皂荚粉,水里里泡满了花瓣,奶白色的水面各色的花瓣很是好看。
奢侈,苏锦世心中暗道,可是却飞快的转身回去拿衣服了,不得不说,公孙山庄的人还真是机灵,知道她想泡澡,就立马放好了水,实在是值得表扬。
苏锦世拿好衣服来到汤池边,看着水面热气升腾云雾缭绕,似是仙境,她放好衣服,开始宽衣解带,脱完衣服她一脚踏进汤池,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啊!真是享受啊!想不到公孙言清还挺会享受生活的。”汤池这么大,她想要游泳都可以啊!
苏锦世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还真就在里头游起泳来,游过来游过去,可是,等等,那个池边的不明物体是什么?热气蒸腾看不清楚,苏锦世眯起眼又靠近了些……
“你是要投怀送抱吗?”不明物体淡淡开口,苏锦世急忙刹住车。
谁来告诉她,公孙言清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她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了?可是那时候分明没人啊!
热气散开了些,苏锦世看清了公孙言清祼露出胸膛站在水里,她急忙闭眼转身,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公孙言清,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洗澡是穿着衣服洗的啊!”公孙言清也不恼,依旧是不急不缓的语气。
他这样一说,苏锦世倒是想起了自己也是没穿衣服的,她急忙游得远些,躲在与公孙言清相对的池角,这下两人是谁也看不见谁了。
“公孙言清,我们每次见面都要这样赤裎相对吗?我刚脱衣服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住我。”所以,她是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免费的脱衣舞?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苏锦世脸上滚烫,也不知是池水太热,还是羞愧难当。
“我方才在想事,没注意到你,我先走了……”一阵水声,似乎公孙言清起身了。
苏锦世赶紧捂住眼,待脚步声远去,她才抬起头来,远远的看着公孙言清的背影,他穿好裤子,裸着上身,背后净是触目惊心的疤痕,很是狰狞。看得出当初尚得不轻。
是什么人将公孙言清伤得这么重?看得出这是很多年前留下的伤疤,那时的公孙言清应该还是个孩子吧!谁能忍心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苏锦世皱眉,也难怪他脾气怪异了,想必是小的时候留下的阴影吧!
这样一想,她又有些同情公孙言清了,心软了软决定将他以前对她的不好都忘了,他在公孙山庄长大,虽是身份尊贵,可是却很孤独吧!想要接近他的人都是有目的的,没有一个朋友,就这样孤独的长大。
她似乎看见一个紫色的小身影每天落寞的看着天空,苏锦世摇摇头,不去想了……
跑完澡苏锦世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看书的公孙言清一脸无语。
“公孙言清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这是我的房间……”莫虎跟她说了,这是她休息的房间。
“这房间我住了二十多年,几时成了你的了?”公孙言清翻了页书,看了眼苏锦世。
“可是,莫虎带我来的就是这个房间。”苏锦世气急。
“这也说得过去,他们都知道我们是夫妻,自然以为我们住一起。”
“那,我再找其他房间!”苏锦世一想也是,准备离开另外找个房间。
我的院子就只有这个房间,客房在山腰,慢走不送……”
放着这么大的地方,竟然会没有多余的房间?这么晚了,要她去山腰的客房,一想到要经过那个毛骨悚然的院子,她就胆寒。算了,她宁可面对着公孙言清这个看得见的禽兽,也不要去面对那个看不见的怪兽。
苏锦世走到床前,讨好的笑了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公孙言清,我这几天赶路累了,实在是走不动了,今晚就让我在你房里将就一下吧!”
公孙言清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软塌,意思明确,那就是她今晚的归宿。
当然,她也就没指望公孙言清会绅士的把床让给她睡,苏锦世咬牙,看了看软塌,一把拉起床上的被子,直接走过去铺到软塌上,她满意的睡上去,嗯!软和了许多……
“公孙言清,天气炎热,被子你用不着,就放在软塌上吧!省得占地方。”苏锦世一番歪理说得头头是道。
“苏锦世,我数三声,你将被子给我送过来……”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一……”
“睡了……”苏锦世翻了个身。
“二……”
“睡死了”
“三……”
“……”苏锦世打定主意誓死捍卫被子的权利。
半晌,没听到公孙言清的声音,苏锦世微微眯眼偷偷一看,只见公孙言清并没有下床抢被子的意思,他手一挥一阵风划过,油灯熄灭……
看来,他终于是良心发现了啊!苏锦世满意的蹭蹭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苏锦世醒来的时候,公孙言清早已经起身了。苏锦世起身洗漱完毕,踏出房门,刚走出院子,就见不远处一捧翠竹之下。
一个紫衣身影,翩然舞剑,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招一式潇洒利落,一片竹叶飘然而下,一道剑风划过,竹叶成了对称的两半。
这是苏锦世第一次实实在在的看他舞剑,上次,她只顾着和络腮胡缠斗,待她过去时他已经搞定收工了,现在看来他的剑术真是一门实实在在的艺术,杀人的艺术,美轮美奂便是在鲜血中,带着艳丽的死亡气息,却又让人忍不住叹息……
见苏锦世来了,公孙言清收回招式,拿过毛巾擦汗。
“起来了,去用早膳吧!”
苏锦世跟上去,莫非他是特意在等她一起吃早饭?不可能,一定是她想多了,苏锦世摇摇头……
“我已经通知本家几个宗亲过来住几天,他们中午就到,到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查出是什么人要夺玉印……”
“我会配合的……”苏锦世自告奋勇,心里还有些小激动,这真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啊!
“你先不要出头,他们没那么好对付……”她虽然是有些小聪明,但是宗亲里的人都心狠手辣,免不了到时候狗急跳墙误伤了她……
吃完早饭,因为有客人要来,苏锦世自然要盛装一番,毕竟名义上她是公孙山庄的半个主人,既然说了要帮忙,自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了。
第32章 计谋()
接近中午十分,几位宗亲便赶到了公孙山庄。公孙言清在山腰的中厅与他们会面,苏锦世自然也要随同在侧。
“见过庄主……”一名身着玄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朝公孙言清行了一礼,言语恭敬神色谨慎。
“见过庄主……”另一名身穿桃粉色衣裳的女人看着不过三四十岁左右,亦是朝公孙言清行了一礼。只是面容轻浮,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不怎么将公孙言清放在眼里。
“二叔,小姑,何须多礼。言清此番难得回来一次,想着久未与你们聚一聚,这才差人送信给你们,一起聚聚罢了!快快请坐。”公孙言清一副平静的样子,对于当日之事绝口不提。
被公孙言清唤做二叔的公孙谨,面容和蔼看着十分和气,另一位被公孙言清唤做小姑的是公孙欣,则老是一副看不惯公孙言清的模样,一脸的不快……
其他几位疏远些的宗亲则是端坐在一侧,一派沉稳的模样,自行过礼后便再无多言。
“此番怎么没见到小叔?他怎么不来山庄与言清聚聚?”公孙言清装若无意的问道。
“这……”公孙谨一脸难色,似乎有苦难言。
“哟!亏得你还记得你小叔……”公孙欣一脸讥笑。
“我还以为你这一去王府,夜夜沉醉在温柔乡,早已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早已不记得你是公孙家的掌家了。”
“小姑……”公孙言清并不恼怒,只是淡淡的唤了她一声。便是他再如何荒唐,他也是这公孙世家唯一话事的人,还容不得他们来说三道四。
“小妹……”见公孙言清的神色,公孙谨急忙喝止公孙欣的不恭。
公孙欣白他一眼,继续道:“你那个小叔啊!跟你一样,为爱走天涯了,看上人家跟着人家私奔了……”
“既是情投意合,带回来成婚就是了,公孙家虽是豪族,却也无什么门第之见,小叔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带着人家姑娘私奔的吗?无事,叫小叔回来吧!”对于这个小叔,公孙言清还是有些感情的,小时候每当他发现娘亲折磨他的时候,小叔都会站出来护着他。
撇开看上去和善的二叔,与古里古怪的小姑,整个公孙家最不可能背叛他的,就是小叔了,若是小叔是因为什么麻烦,他一定帮忙……
苏锦世安静的坐在一边喝着茶,公孙言清的这个二叔和小姑,怎么看上去与他不怎么相像,虽是眉目端正,但是哪有公孙言清那般祸国殃民的样貌。想必,公孙言清遗传的都是精华吧!听他们聊家事,她当然不好插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做一个人肉布景板。
“切,你还真是小看你小叔了……”公孙欣一脸笑意。
“你说你,好歹喜欢的是个姑娘,跟着人家屁股后头转,也没什么。可是你小叔看上的可是一个男人,你小叔不正常,人家可是正常得很。知道你小叔是个断袖后,要死要活的躲着他,可是你小叔偏偏死心眼,人躲到哪儿,他跟去哪儿。听说那位公子上山做了和尚,你小叔就在庙里住下来了,非说要感化他等着他还俗,啧啧,你们叔侄俩这点还是挺像的……
“咳咳……”苏锦世一口茶没喝下去,呛到了不住的咳嗽。想不到公孙言清这位小叔还真是个人物,她这一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小心肝不由激动了一把,活生生的断袖啊!可叫她开了眼了。
本是在说话的三人,注意力纷纷被吸引过来,一时间连空气似乎都静止了。公孙言清看了看苏锦世并未出声,见公孙谨与公孙欣定定的看着她,苏锦世立马收敛神色,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微笑。
“想必这位就是王爷吧!公孙谨见过王爷……”公孙谨率先打破沉默。
“呵呵,二叔好,小姑好……”苏锦世点点头,笑着打招呼。
公孙谨有礼一笑:“王爷果真是国色天香,也怪不得庄主会认定王爷矢志不渝了。”
额,这个她还真没看出来,苏锦世笑意不减,自然不能这个时候拆公孙言清的台了,既然他们已经误会了,就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吧。
“哦?这就是云锦出名的草包王爷?我看也不怎么样嘛!长相怕是及你都及不过,言清,你到底是看上她什么了?”公孙欣扫视苏锦世几眼一脸不屑。
“若是小叔回来了,叫他多来走动走动。”公孙言清似是没听到公孙欣的话,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一番寒暄过后,公孙言清示意众人先去休息。
“诸位今日怕是都累了,先回客房休息吧!我这次回来会多待几天,可以与各位多聚聚……”
公孙谨朝公孙言清与苏锦世行礼告退,其他几位宗亲跟在他身后走了。最后离开的是公孙欣,她别有深意的看了公孙言清一眼,吊儿郎当的走了。
苏锦世与公孙言清回到山顶,就今天众人的反应分析一番。
“你觉得今日来的人里头,谁最有嫌疑?”苏锦世好奇的看着公孙言清,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能在公孙家悄无声息的蛰伏这么久,了解我的情况后派杀手将我引出来,诛杀夺玉印。此人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岂会如此轻易露出马脚?”
苏锦世想了想点头:“也是,不过,真正的凶手在看到我们今天生龙活虎的样子,一定是不甘心,肯定会暗中准备下一次暗算,只是不知下次是以什么方式给我们呈现呢?”
公孙言清敛眉,这些他也想到了,等着他(她)出手下一次暗杀,他们就太被动了……
苏锦世捻起桌上的葡萄放进嘴里,想起刚才中厅的事,一脸郁闷。
“公孙言清,你小姑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啊!台阶都不给她下,这欠揍的作风真是和公孙言清有的一拼。
“那还不是因为你美名在外……”公孙言清实在是不习惯,苏锦世的思维方式,怎么一下就从这个问题跳到下一个问题了。
眼见苏锦世将一盘葡萄吃得底朝天,他咂舌,她不是刚才吃过饭了?难道,是没吃饱?实在是服了她……
苏锦世恋恋不舍的看着空了的盘子,啊!公孙家的葡萄真甜,可是都不够吃。食欲没有得到很好的满足,她满腹哀怨。
“你也知道,谣言之所以因为是谣言,那是因为它不可尽信……”
公孙言清无语的瞥了她一眼。
“对了,公孙言清,我们不能等着杀手找上门来,我们必须主动出击,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最好的攻击就是防守,我们要主动将幕后黑手揪出来,这样才能安心过日子。”
她可不愿意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知什么时候人家躲在暗处,一个不小心,小命就丢了……
“你可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苏锦世点点头:“人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跟你说,这个办法需要我们两人配合好,就是,这样……”
苏锦世在公孙言清耳边絮语一番,公孙言清眉目舒展。
“看不出,你还不笨……”小聪明有时候也有大用处的。
苏锦世一脸得意:“那是你们以前小看我了,这次我就让你开开眼,我是怎么帮你把这只坏老鼠揪出来的。”
“拭目以待……”公孙言清挑眉……
第二天,公孙言清设宴招待远道而来的宗亲,宴席上苏锦世近邻公孙言清而坐,公孙谨坐在公孙言清下侧依旧一副眉目柔和,谨言慎行的模样。
公孙欣则是坐在苏锦世下侧,依旧是一副什么都看不惯的模样,其他几位依次坐在两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锦世站起身,端起酒杯说要敬公孙谨与公孙欣一杯酒。
“本王与言清成亲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回公孙家,多有失礼之处还望二叔与小姑多多担待,言清常与本王说起,二叔与小姑自幼待他极为亲近,本王在此先自罚三杯,算是给二叔与小姑赔罪了。”
才喝了一杯苏锦世就暗自叫苦,她以前没喝过酒,怎么知道酒入口会这么辛辣,本来是为了做戏做足菜喝酒的,现在看来她是自讨苦吃,说出的话自然不能收回,苏锦世硬着头皮喝了剩下的酒。
公孙谨连忙端起酒杯,回敬苏锦世。
“王爷这是哪里话,辅佐庄主成材是我们份内的责任,在所不辞……”
公孙欣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苏锦世,并没其他动作。
苏锦世脚下微微一个趔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