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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上穿着繁复琐碎十分正式的狩衣,看样子是从某种场合匆匆赶来,依据其各不相同的颜色和领口特殊的族徽很容易能分辨出他们所属不同的阵营。
共十二不,是十三个吗?
蓦地她的头一疼,似有好多画面从她脑海中闪过,而她却什么都没抓住。
偏凉的指尖抚上了额头,钝痛感散去了不少,忽地一副画面在脑中定居,未来微鄂,她复看了一遍其中十二位领头人的位置,与画面中的六壬图重合。
“从祸野打破结界的是”
“是我哦,把那些家伙放倒的也是我。”眸光落在站位明显领先众阴阳师的男人身上,其他人都未轻举妄动都是没有得到他吩咐的缘故。
不是单纯的银色头发从中部开始发色开始渐变成蓝色,看不清情绪的金眸隐于红框眼镜下,见她这么干脆地承认,唇角不深不浅地扬起。
眉尖轻蹙了下随即便松展开,从心底升起的嫌恶感让她压都压不住,这种粗粗一看就是琢磨不透的人实在是令她反感,或许跟她记忆有关?
扣在冰冷刀柄上的手松了松又握紧,心中的情绪不自然地体现到了脸上,昳丽的眉宇冷凝着,未来直直地看向土御门有马带着点好奇:“所谓的阴阳头?”
“真是无礼!有马大人岂是你这种”站在其身后的家臣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立即跳出来训斥起来,只是目光在触及到少女的姿容上却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这种什么?”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未来偏了下脑袋,嘲讽地勾起了唇:“这种恶党?歪门邪道吗?”
“你你你知道就好!”
眸光流转,她忽地扬唇笑了起来,刻意粉饰的清傲被眉眼间淌出的灵动和瑰丽之色吞去,就像是绚烂的烟火夺去了星月之光晃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欸”她发出一声轻呼,低敛的眸染上些许凉薄,未来轻扯了下唇角,趁他们出神之际,忽地勾手。
倒在那家臣附近的人身上突然长出了细小的金线瞬间将其捆了个结实,少女轻勾起的右手指上正是与他身上金线相连的。
她的食指轻动了下,家臣在实体化的灵力线牵扯忽地飞了出来,重重地砸到了她的脚下。
指尖上金色的光芒散去,未来轻笑一声,右手搭上了刀柄,妖刀出鞘,泛着银光的刀尖抵上了他的喉间:“这话我可不爱听。”
似乎没料到少女大胆到在这重重包围下竟然会选择最不理智的行为,土御门有马和几位十二天将都有些愕然。
“你”
“我什么?”不屑地轻睨着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家臣,她眨了眨露出无辜的笑:“我做什么了我。”
“想从那个鬼地方出来是我错哦?结界那么容易打破怪我咯?那些家伙这么没用还上来怼,我为了自保轻轻一碰就倒了,怪我太厉害咯?还是”
未来抬眸看向前边哪怕是家臣被掳神色依旧笑得神秘莫测土御门有马,眸光沉静下来:“我对你们当做神明一般敬仰的阴阳头不敬就是罪大恶极?”
不等任何回话,她便飞速地补上:“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你们的规矩不适合我。”
“噗嗤——”
不合时宜的笑声不禁让正装得起劲的未来有些羞恼,在这种时候笑出来她真很尴尬好不好!?
“你笑什么,这位同犯先生?!”她转头恶狠狠地看向一旁笑得愉快的鹤丸,说得颇为咬牙切齿。
“抱歉抱歉,因为姬君一本正经为自己开脱的样子真是太可爱,所以我没忍住。”鹤丸的表情清澈无辜,暗金的眼瞳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
“你很破坏气氛欸!”未来咬了下唇,没好气地叫嚷。
“哈哈哈”不知哪里戳中了银发付丧神的笑点,使他笑得弯下了腰。
未来无语:“”
好气哦!
源源不断的灵力朝妖刀涌去,她恼羞成怒挥刀。
从刀尖涌出来的灵力化作实体化的刀刃朝笑得猖狂的青年袭去,却被鹤丸轻而易举地避开,金色的光芒错开后落在了黑大鸟居上,原本闭合的结界又被切开。
未来轻哼一声:“抱歉,手滑了。”
鹤丸看着被波及到的衣袍,轻笑了下对她敷衍的解释不置可否。
“结界被破坏了?!”
“那是什么,不用咏唱咒文就将咒力注入了刀中,这这不是和”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通往祸野的结界被破坏了!”
“糟了!土御门岛就要沦为地狱了!”
“可恶,你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啊!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此起彼伏的声音让听力异常灵敏的她感到脑瓜子嗡嗡地作响,莫名的烦躁涌了上来:“啊啊啊,烦死了!不就是一个结界嘛!”
“不就是一个结界!?无知的小丫头你知不知道”未说完的话被下一秒的所见堵在了喉间。
只见满脸不耐的小姑娘抬手间就绘制出了金色的七芒星图案,一个接一个的七芒星在她指下形成砸向了黑大鸟居上的结界,一会儿的功夫的那裂缝就愈合了。
“这种薄的像纸一样的结界真亏你们能像宝贝一样爱护着。”未来不屑地说:“现在给你们补好了,别吵吵,耳膜疼。”
“一次次地诋毁我的结界,小丫头你还真是”
“稍等一下,宪刚,让我跟这位小姑娘说几句吧。”
“是,有马大人”
视线重新回到银发男子身上:“在岛上精英的包围,小姑娘一次次地动手伤人破坏我等拼命保护的结界,是不是太过于目中无人了呢?”
“真是会装模作样。”未来轻嗤了声反讽回去:“大叔,你们这么耐心围着我,按耐着,等待着,不就是想探探我的底吗?”
“怎么?”她偏了偏头,肩头的发丝滑落胸前,带着些茫然和不解:“现在嫌我太肆无忌惮了?”
“避免了牺牲掉无足轻重的几个人来摸清我的实力之类的我这边主动漏了底,你反倒怪起我来了?”
“欸小姑娘挺聪明的嘛。”土御门有马推了下眼镜,镜片反射出凛冽的光芒,他唇角的弧度变凉,整个人比之前更加高深莫测起来。
叹息之台的气氛第一次凝重起来,凝滞的空气下暗波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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