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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如此渴望,我定然不辜负此等厚望!
熟悉地穿越在各个巡逻位置,游走在勘察地点,除了碰见守卫森严的巡逻队伍,竟然一直接触不到主题!
我摆手示意大家按原路巡逻,两盏茶后,回到此地待定事宜。便于白莲,罂粟花黑孩,一同闪身探入眼镜蛇的宫殿内,欲窥视究竟。
熟悉的雕栏玉柱,曾经倚靠过我的纤悉身影;熟悉的玉阶栏杆,曾经承载过我欢快的步伐;熟悉的琉璃灯盏,曾经映照过他熟睡的憨颜……
原来,我以为自己忘记了这里的一切,终我一生,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今天,当触极这一切时,竟熟悉到了如指掌。原来,记忆是如此的固执,竟一直都不曾忘记。
敲昏了数名侍卫后,终于进入了眼镜蛇的寝宫,与隐约间,听见夹杂了痛苦与愉悦的低泣呻吟,以及拍打出水渍的肉体劈啪撞击声。
心,撕裂一痛!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悄然爬上身体,蔓延到全身,乍起无法抵制的阴戾之气!
拔出'万斩',抬手阻止欲跟来的三人,无声无息地潜向声音的源头,赫然在那曾经染了我体温的雪锦床上看见交织到一起的两抹身影……
瞳孔,豁然收紧!
看见那肆虐的身影,正疯狂地攻击着身下之人,两人的交合处,赫然流淌出大片的血腥,染了身下那纯白的色彩,滴落出刺眼的红!
长年拿刀的手,竟然是瑟缩的!
狠咬下唇,用这真实的痛命令手指必须收紧,集中自己全部的力量,若羽毛般轻巧地扑了上去,直接以刀逼上那冲刺之人的脖子,迫使他停下率动。
即使知道眼镜蛇现在一定不愿见我,但我还是将目光向他望去,让他看到我守候下的认真,没有……嘲弄。
当视线交织的刹那,我与那人皆是一愣。
不是眼镜蛇!不是眼镜蛇!我险些兴奋的大声高歌。
而那人却感受不到我的好心情,张大惊恐的眼,张开溢满浑浊的嘴,就要失声尖叫……
罂粟花身形一划,若闪电般临至,快速点了那被压男子的穴道,便其动不得,说不得,
几乎是同时,白莲点了我所持男子的周身大穴。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放下心,还真不知道如果被燕王压的男子真是眼镜蛇,我应该如何平息这场男人间的风波?如同那嘴含浑浊的男人是眼镜蛇,那么,眼镜蛇一定想杀了罂粟花和白莲,来抹杀自己被人窥视的屈辱。而白莲和罂粟花又是我的爱人,我一定不可能使他们受伤。至于眼镜蛇,我又怎么能让他再次痛?幸好,幸好不是他。
庆幸的同时,目光一凛,将'万斩'再次逼向那强压男人的燕王。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极度的惶恐与放大的恐惧。
看来,我残忍的手法,已经传得非常之远,受到世人关注,甚好。
转动着'万斩',我勾起温柔的笑脸,柔声问:"为什么要逼宫造反呢?"
燕王忙睁大眼睛,似要摇头,却无力而动。
我感慨道:"说实话,我很不喜欢有人睡我喜欢的床,还弄得这么脏;也不喜欢有人欺负眼镜蛇,不但让我找不到人,还让我心里堵得慌,这种感觉,真得非常不好呢。"
燕王忙四面八方地转动眼睛,示意我解开他的穴道,一切好说。
我抚着额头,笑了:"我想,你也不知道眼镜蛇在哪里,不是吗?不然……今天受你淫欲的,怕就是他了吧?"
燕王的额头划下一滴汗水,直直坠到雪锦床上,变成了一种洗不掉的污渍,很……恶心。
我挑眉,嗔道:"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整治人呢?"哦,这句话是江米对人下了狠手后的名言之一,先盗用一下。
白莲的葡萄眼一闪:"是啊,山儿很厚道的。"转而抬脚踢了踢那个被压的男子,清透的笑着:"给你个复仇的机会可好?"
那男子却若被吓傻了般,直接大小便失禁,排泄了整床……
我皱眉,操起刀子,冷声道:"好好的一张床,被你们污染成这样,还让不让人睡了?得了,既然你们如此喜欢,我就送了,就当棺材用吧。"若我没有看走眼,那被压的男子,便是此次兵变的傀儡新皇。
此话一出,燕王已然是眼睛暴睁,汗水哗啦而下。
那被压的新皇,却于激烈的颤抖中,直接抽死了过去,完全没给我表演的机会。
无意耽搁,找到眼镜蛇才是正事。
于是,没舍得玷污'万斩'直接从地方的衣服堆里,拾起一把匕首,意欲所为。
罂粟花拉下我的手,取走匕首,不正经的笑道:"来,让为夫替娘子分忧,看看是不是心有灵犀。"
我抱胸,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罂粟花干净利落的挥动匕首,在燕王的暴血眼球中,生生割切了那个肮脏的萎缩小东西。
白莲对我璀璨一笑,道:"六哥只做其一,没做其二,还是我与山儿最灵犀"取过罂粟花手中的匕首,扎起那萎缩的肮脏,强行送到燕王的口中。
我拍手,赞道:"果然够变态!"
罂粟花与白莲齐问:"难道小娘子(山儿)不是这么想的?"
我取过白莲手中的刀子,顺着燕王的双腿间,狠插入排泄系统!转身,笑道:"完活!"
三个人,相互击掌,相携离去。
记得,我曾经问过罂粟花和白莲,觉不觉得我太残忍。
罂粟花答道:为夫宁愿娘子吃人,也不愿意别人吃了娘子。
白莲则舔了下小嘴唇,馋猫样的喵喵道:"人肉好吃吗?"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罂粟花的话,感之深,庇护之深。
白莲却已然将自己规划为我的同类。我若喜欢吃人肉,怕是他也会跟着。
所幸,我没有那个恶趣儿味。不然,我家的烤全羊,就得变成烤活人了。
一百五十五冷血蛇艳
四下寻不到眼镜蛇,终是出了皇宫,却无法放心离开。
隐约间,觉得眼镜蛇并没有离开这座皇宫,只是隐蔽在什么地方,等待着随时的反攻。
思前想后,某个画面一闪而过!不知道……眼镜蛇会不会藏在那里?
让大家悄然散去,陷入安全位置,怕等会儿宫里发现燕王死后,会大面积追捕。
再者,我想,眼镜蛇不会喜欢被别人知道他的秘道。于是,让罂粟花和白莲在宫殿后面的林子里等侯,,自己一个人悄然无声地潜入那两个土山包里,顺着秘道,一路摸索而去。
终是在我超赞的记性下,没出什么纰漏,也没碰到什么机关,一路摸索到第二个关口处,隐约嗅出一丝血腥味儿。
手攥'万斩'全身心的戒备起来。
却听见一声压抑了痛楚的沙哑低唤,似试探,更似肯定下的喜悦:"山儿……?"
我呼吸一紧,忙扑了过去,与黑暗中摸索到眼镜蛇冰凉的大手,连续数日来反复受折磨的心终于有的放矢,急切道:"怎么样?受伤了吗?"
眼镜蛇瞬间将我抱入怀里,冰凉的手指紧紧扣住我的纤细,声音于黑暗中游走着六分深情,三分虚弱,一丝脆弱,再次唤着:"山儿……"
这一声山儿唤得可谓是柔肠百转,差一点让我不坚固的泪水滑落。狠狠吸了鼻子,伸手摸向眼镜蛇的身体,毫无意外的摸到一片干涸血迹,却仍旧让我身心一颤抖,焦急道:"你受伤了?"
眼镜蛇放在我颈窝的下巴动了动,算是应了我的话。
我问:"宫变后,你就一直藏在这时里?"
眼镜蛇又点了点头。
我瞬间暴怒:"没有处理伤口?没有吃食?为什么不跑出去?就这么等死!!!?"
眼镜蛇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仿佛用尽一生的力气强撑着残破的身体,用干涸的嗓子挤出状似温柔的声调,缓缓道:"我……一直等你来……"
喉咙哽咽了,鼻子酸了,愤恨地咒骂了一声,伸手驾起眼镜蛇的身体,摸着黑,努力将这个体力不支的男人往外面拖,终是于秘道出口处,微停,粗声道:"燕王我抹了肚子,你是想出去主持大局?还是先养好病再说?"
眼镜蛇将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的身上,将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悉数落在我的脖子上,暗哑道:"山儿……我……怕是不行了……?
心,咯噔一下,仿佛被刺刀捅了般,使劲收缩着……痛!
恶声暴躁地大喝道:"放屁!"扭着机关,大开秘道口,用力将眼镜蛇带出,关了密道,咬牙支起眼镜蛇,向罂粟花和白莲处挪去。
眼镜蛇半晌没有动静,压在我身上的躯体,竟是……如此冰冷!
我突然慌了,有种混乱的错觉,声音仿佛变得不似自己,就如同拉紧的弦般,分外僵硬地低唤着:"眼镜蛇?眼镜蛇?你应我一声,应我一声……"
眼镜蛇却似听不到般,无应无声。
我的血液仿佛被人注射了冰凌,冷得全身颤栗,抵制不住的瑟缩。手指,紧紧扣进眼镜蛇的手臂,励声喝道:"眼镜蛇!你给老子回话!听见没有?回话!"
感觉眼镜蛇动了一下,那没有温度的手指抚向我的凌唇,沙哑无力地囔囔低语,似执着,似不干:"山儿……你……可……爱我?"
爱吗?还爱吗?我……还爱眼镜蛇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到底怎样才算爱?怎样定义不爱?我不知道,不知道……
只是,我受不了失去他的痛,受不了那种不相见的苦,受不了他被欺压的怒!
声音,沙哑了,却遵从自己懵懂的心,缥缈却坚韧道:"我……不想失去你。"
眼镜蛇的身体一僵,竟缓缓松开了搭在我肩膀的手,强撑起残破的身子,转过身,气若游丝的冷声道:"你……走吧。"
一把抓住眼镜蛇的手,急切道:"你去哪里?"
眼镜蛇竟绝然道:"既然不爱,就放手,这……不一直是你说的吗?"
我哑然,心痛,却不能松开眼镜蛇的手,越抠越紧,浑然察觉不出接触处已然被我抠出了血痕。
罂粟花的声音传来,含了丝不屑,揶揄道:"蛇蛇,你也忒黑心冷血了,明知道小娘子看似聪慧,实则遇情则愚,你这么忍心如何拿捏她?"转而揽上我的腰,调笑道:"小娘子,为夫看此蛇甚是精神,还能拼着体力,斗着心智,实在用不着娘子太费心思。不如,我们回边界去吧,冷血蛇终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也不好拢了人家的宏图伟业不是?"
白莲同样抱住我的腰,猫样的喵喵道:"是啊,山儿,我们三人现在过得多好,实在没有必要圈养一条随时会咬人的臭蛇,还是回去吧,我都怀念你做的香肠了。"
是啊,既然我已经有罂粟花和白莲,就不能贪心得想要更多。他们给我的幸福,如此难能珍贵,我不应三心二意。
手指……终是……缓缓松开……
却不想,眼镜蛇竟然瞬间反扣住我的手指,紧紧的。
心,蓦然地抽搐,痛了。
然,事情的发展并没有给我遐想空间,眼镜蛇身子一仰,直接躺进我的小怀抱里,昏了……
我用手探向眼镜蛇的鼻息,还有薄凉的气息,当下松了心。
罂粟花操起压在我身上的眼镜蛇,双手一横,以抱女人的方式,将眼镜蛇抱起。
我眨了下眼睛,望向罂粟花独特的抱姿。
罂粟花勾唇一笑,道:"为夫可是很有原则的,娘子的口粮,为夫绝对不动。"
我好笑的瞪他一眼,回嘴道:"有能耐,你就动一个,别让眼镜蛇把你反攻了!"
白莲指指眼镜蛇:"臭蛇出气都打结了,你们就继续闹吧。"
于是,三个人,飞快地赶到最近的产业宅子,扒了眼镜蛇的衣服,简单清洗一下身子,将那腹部与左臂上的伤口处理稳妥,又喂其服用下一些米汤,只等着人自动醒来。
望着那两处伤口,我又开始失神。
罂粟花啧道:"这伤口虽然不重,却能忍受七天饥饿,真是了不得。"
白莲道:"那臭蛇对自己可够狠的。要是山儿不去,还是活活饿死?"
罂粟花调笑着:"他是算准了小娘子会去。"
白莲哼哼道:"我们就应该拖延上一天,让他直接去勾引阎王,问问他,为什么不让山儿画裸体"
罂粟花轻笑出声:"行啊,十一弟,看开了?"
白莲嬉笑道:"我可是一家之主,怎么着,也得比六哥掌事儿,不是吗?"转而从身后抱住我的腰,将小下巴放到我的颈窝处,亲昵的问:"山儿,你要带这条臭蛇回去吗?今天接到现报,'鸿国'已经对我们所建城池举兵,必须得赶回去了。"
我抚摸着白莲的绝色容颜:"等眼镜蛇醒来后,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吧,他若想回宫,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白莲又问:"那臭蛇要是想跟在你身边呢?"
我笑:"怎么可能?眼镜蛇应该是想让我跟在他的身边吧?"
白莲呲牙:"胆敢抛了我和六哥,要你好看!"
我回亲一口,望向两人,认真承诺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他走,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已经是我得来不易的幸福。终我此生,不离不弃。"
白莲的柔唇压向我的凌口,伸出小舌,缠绕而上,动情的绞缠着。那双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小手,更是顺着我的领口,滑进我的赤裸,紧贴着我的肌肤,抚摸上那对渐妖娆的花蕾。
我身子一软,享受起这种随时会被人窥视的疯狂。
缠绵中,眼镜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涸的呻吟,吓得我与白莲忙分开了彼此,一同望向那幽幽转醒的眼镜蛇。
眼镜蛇缓缓张开眼睛,用那双点了青色的眸子瞬间寻到我的脸,直直望着,仿佛要透析我的灵魂,斥责我的背叛,哭诉我的别离……
我的脸有些炽热,被眼镜蛇盯得不太自然。
就在我出口询问他的情况时,眼镜蛇又将眼睛缓缓闭上,不说一言。
我动了动唇,终是沙哑的嗓子,轻声问:"你……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粥?"
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没有应我。
我扫了眼白莲,又转回头,问:"那……你有什么打算?回宫吗?"
眼镜蛇仍旧保持沉默,不言不语。
我又扭头,望眼罂粟花,再次回过头,笑道:"恭喜你,如果不是我找得及时,你一定制造出第一个传奇,让文官史记与碑文上,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烙非篱陛下,乃'烙国'开国之今,第一个因饥饿而亡的君主。"
随着尾音刚落,眼镜蛇瞬间睁开眼睛,眼含异样光束的射向我。
我巧笑颦兮的回望着他,笑问:"精神不错啊,看来我的医术已登峰造极,竟然两句话就将人激得神采奕奕。"转而脸色一惊,忙扯向眼镜蛇的手,焦急道:"眼镜蛇,你这么精神,莫不是回光返照吧?"
眼镜蛇瞬间弹起身子,以手扣住我的颈项,用那干涸的嗓子,释放了准气,阴森道:"你且看看我是否回光返照?"
罂粟花吊儿郎当道:"既然陛下无碍,那我等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小娘子,走,咱睡觉去。"
眼镜蛇却反手将我压向自己,虚弱而强势道:"我病了,山儿留下照顾我。"
白莲则拉起我的手,往外拖:"走,回屋睡觉,明天还得回边界呢。"
眼镜蛇更是不放手,圈抱住我的身子,喝道:"白痴,你放手!"
白莲眼睛一立:"臭蛇,你皮子紧是不是?"
接下来,我想,我必须制止,不然,两人定然又要重复幼稚对话,没什么太大的新意。于是,我劝咳一声,以当家祖母的口吻压制道:"都别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