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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只想着走到哪儿算哪儿。
也许,过个一年,我可以回‘倾君之时’看看,与那些妩媚妖娆的男子们,一同度过嬉笑怒骂的晚年。
咳……又想远了。
小红枣陪着我,一步步欢快的蹦达着。饿了,就啃两口茂密的小草;郁闷了,就用小脑袋顶顶我的后背,欺负一下我的娇小;调皮了,就用牙齿咬我的后脖领,非要跟我嬉闹玩耍。
我却突然想起了那个爱揪我后脖领的男人,不知道他突出重围了没有?
想着想着,竟然觉得无事可做,不如跟去看看。
寻着被踩烂的花草,扫着被蹭掉的枝叶,步步往危险的方向跟去。
却不想,这一去,竟与眼镜蛇勾起了剪不乱、理还乱的瓜葛……
四十一。血色暗面
四十一。血色暗面
天色大黑,终于让我寻着点了火把的方向,觅到生了火堆的帐篷。
无可厚非,眼镜蛇一定被逮了。
不然,以逃跑者的心里,一定不敢点火。而此时的火种,看起来,到更似胜利者彰显功勋的喜悦,欢庆围捕成功的亢奋。也许,这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吧。胜利者总是喜欢将灯火弄得刺眼,用来看清敌人落败的脸庞,将自己得意的牙齿晃得瓦亮。
扫视一圈,果然在火堆旁,看见被关在大笼子里,手脚拷了粗重铁链的眼镜蛇。其他人等,全部无踪,怕是凶多吉少,死亡惨重。
又将敌军勘察个七七八八,看得出,他们在等某位重要人物的到来,各个小心谨慎的戒备着。
如果……不现在动手,等那敢动‘烙国’陛下的大人物到来,定然是九死一生,跑都跑不了。
可现在动手,怕也是一生九死。
不知道长期不摸刀的手,是否还能快若从前?
呃……奇怪了,我干嘛要为了眼睛蛇从操就业?干嘛要救他?我们不是很熟吧?好吧,就当是帮这具身体从前主人的一个忙好了。
打定主意,让小红枣原地待命,从布袋里拾掇出一把匕首藏入袖口,欲意侵入敌营。
但小红枣却以为我在和它玩耍,硬是咬着我的后脖领子不肯松嘴,还左摇摇右晃晃企图将我转晕。
努力一挣,硬是将衣服扯开,露出大面积的赤裸后背,无奈地摇摇头,狠点了一下小红枣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去。自己则顾不得那么多,着手研究起突袭方案。
就在我刚寻到切入点时,一队人马急速奔驰而来,所有扮演悍匪的士兵,皆肃然戒备。待看清楚来人时,齐齐下跪,恭敬道:“恭迎燕将军!”
旦见一飞眉虎眼厚唇的威武壮汉从马上翻身而下,大手一摆,示意众人起身,声若洪钟道:“各位辛苦了!”
所有悍匪齐道:“为燕将军效忠,誓死无悔!”
火把下,那威武汉子的脸,到也煞气十足,可见是战场上长年沁血的人物。
一张凶悍的脸庞上,镶嵌了一对儿傲视一切的眉眼,当转向笼子里的眼镜蛇时,露出了几分得意的轻浮之色,出言不逊道:“臣可爱的小陛下,怎么,翅膀硬了,便想着高飞了?忘记了曾在臣胯下求欢的浪荡模样?却想着逃离臣的爱抚?跑到‘赫国’做甚?莫不是卖了屁股,换得同盟吧?”
此话一出,不但我呼吸一紧,就连所有的官兵皆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眼镜蛇更是突然抬起头,惨白着脸孔,抿着仿佛能滴血的红唇,瞪着那双阴冷愤怒的蛇眼,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
哦?这么快就学会了我的专用口号?不过,我说那话是为了活命,而你说这话是为了激起敌人的虐待欲?想活着被辱,还是无命被杀?
那不可一世的威武男人,却不屑道:“好个‘士可杀,不可辱’!看来小陛下去了‘赫国’,到是学了些唬人的口号。”
说完,大刀一挥,斩了大笼子的铁链。伸出铁铸般的大手,将眼镜蛇硬是扯了出来,推到了地上,虎眼一凛,粗声问到:“你且与那‘赫国’圣上睡了没有?”
眼镜蛇仍旧冷着脸,面无表情地反击道:“睡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将军的威武,不过是在战场上,到了床上,也不过是软虫一只。”
好啊!我都想为眼镜蛇击掌喝彩!果然够毒蛇夫的称谓!
那将军显然被激怒了,一脚踏在眼镜蛇的胸口,害其喷出一口鲜血,染了衣衫。
燕将军喝道:“好一个不要脸的荡妇!当日与臣胯下婉转承欢时,怎么没有如此嘴硬刚烈?果然是放荡之人,甘愿劈腿被男子压下身下!既然一个人满足不了陛下的淫欲,那好,今晚这众多子弟,也是受陛下好皮相吸引的主儿,就请陛下带臣好好犒赏一下这些如狼似虎的兵士吧!”说完,又是一脚,狠踢在眼镜蛇的腰上,将其卷起数个翻。
那些士兵傻了眼,上前不是,退后更不是。
燕将军大喝一声:“看什么?给老子操死这个不要脸的骚货!!!”
一声令下,所有官兵样的禽兽,还有悍匪样的败类,皆伸出了淫乱的脏手,想扯眼镜蛇的衣物。
而眼镜蛇只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死一般沉静,等着这场浩劫。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眼镜蛇企图挑起战乱,他似乎是想让‘赫国’牵制住此禽兽的要害,而为自己争取夺权的机会。
这样一个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人,不能不说,到真得有生存下去的资本心机。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产生了一种不忍,一种敬佩。
没有人生来甘愿被人凌辱,但能淡然处之的,定能为常人所不能。
眼见眼镜蛇的衣服被扯开,露出了起伏有致的精美胸膛,看得一票禽兽都傻了眼,猛吞口水。
我顾及不了那么多,扯开了衣服领子,露出细致的肌肤,媚叫一声,从山坡上滚入了敌军阵营。
终于停下来的我,听见众人的刀剑齐鸣声,缓缓抬起弯了眉角的眼,蒙胧了起波光粼粼的水雾,嘟起菱唇,揉着自己的臀部,望向那燕将军,撒娇道:“好痛哦~~~~”
那燕将军一愣,挥手示意众人收了兵器,眼神满是戒备地盯着我,喝道:“你是谁?怎回出现于此?”
我抬了抬手被捆绑过的凄惨腕处,又指了指眼镜蛇,看见眼镜蛇大睁的眼孔,微张的红唇,努力压下笑场的冲动,可怜巴巴委屈道:“奴家……奴家就是因一不小心得罪了那人,被他绑在车后,硬是从‘赫国’拖来的苦命人!呜~~~~奴家好命苦哦……
刚才有悍匪来袭,奴家侥幸逃脱,却一不小心陷入深山中。只能于黑暗中,冲着光亮,寻至此,想要讨口饭吃。请将军做主,赏口吃食,放我回去吧。”
燕将军虎眼一扫,将我窥视个透彻,旦见手脖却有伤痕,身上更是狼狈不堪,便信了两分;更有悍匪记得我这么一抹嫩绿色,便对那将军耳语一翻,使那人又信了两分,转而用另一种目光打量着我。
而我也微低着领口,拉起了袍子,将一双隐约可见的纤细大腿,微微打开到单薄而诱惑的角度,抬起媚笑的脸庞,含了丝勾魂,羞涩道:“将军……切勿如此打量奴家,奴家的身子敏感得狠,经不起的……啊……”
还没有等话说完,那燕将军便铁臂一伸,将我抱起,手腕却并不放松地扣住我的命脉,嘲弄的淫笑到:“这骚蹄子,定是阁里出身的贱货!一日不被操,定然全身难耐。今天,便让你见识一下本将军的神勇!”
我红着脸,娇羞道:“将军,奴家服侍完您,您可得把奴家安全的送回‘赫国’哦~~~~”
燕将军眼波一闪,手指渐渐松了对我的紧扣,粗鲁地大笑道:“待本将军干过你,让你走,你都不走啊!”如果我没有看错,待我被玩够了之后,一定是被杀的命运。
这时,那眼镜蛇却费力地支撑起身子,扯着被血染得更加红润的唇,咳嗽道:“燕将军,你还要不要孤?”
燕将军挑眉道:“怎么?看不得本将军宠幸他人?”
眼镜蛇却似不屑道:“孤只是不想被这千人骑万人压,你若还要孤,就扔了那贱货,过来抱孤。”
燕将军好似有些在乎眼镜蛇的想法,略显犹豫。
我忙伸手抚向自己的下体,浪荡地呻吟道:“将军~~~~奴家要嘛~~~~别扔了奴家。将军威武,两个一起干吧,奴家的那里……紧得狠哦……”
燕将军的虎眼里闪出兽欲邪念,无比欢快地哈哈大笑道:“好!”
眼镜蛇被另一悍匪提了过来,扔在了将军的脚边,而我却暗奈不住,用手抚摸起自己的身子,开始了猫儿似的呻吟……
燕将军呼吸一紧,大手一伸,往我后面探去……
就在这瞬间,一柄雪亮的刀子,逼在了燕将军的脖子上!
我缓缓勾起了嘴角,跳下燕将军僵硬的手臂,踢了下脚边的眼镜蛇,笑道:“起来吧,咱走。”
眼镜蛇仿佛不敢置信般眨了下眼睛,那表情,到是异常可爱到极点。缓缓费力地站起身,从已经僵硬的燕将军腰上拔出宝刀,亦威胁在燕将军的另半面脖子上,对所有兵士,喝道:“滚开!”
结果,没有人肯让,皆等着将军的命令。
我手起刀落,将军的耳朵瞬间掉在了地上,血喷射到我的脸上,热热的。
那将军一声闷哼,身体僵硬若石,我挂着滴血的笑容,异常温柔道:“让开吧。”
哗啦一声,所有官兵让开了路,皆倒吸着冷气望着我。
眼镜蛇亦是眼波一顿,扫向我,续而继续前行。
燕将军忍着痛,咬牙道:“敢问阁下,是哪路人马?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我轻佻的笑道:“鄙人乃天山人士,无所谓哪路人马,皆因各国都有我等组织,以惩恶扬善为己任,不求回报,但求装得清高,被赞情操。
今,路见不平,扒刀相助,实乃无聊之举,还望将军海涵。
至于这心狠手辣之说,吾这一向以心慈手软乐善好施为最高行为宗旨之人,怎会如将军言之不堪?谁家过年不吃顿猪肉?吾亦不过挥刀砍了猪耳,且猪头尚在,何来残忍杀生之说?
将军,言重了……”
噗嗤……一声轻笑。
我迅速转头去看,只看见眼镜蛇的后脑勺。待他转回头时,又是那副冰冻三尺的嘴脸,仿佛那声轻笑,从来不曾发出过。
我无比郁闷地转回头,继续起自己诡异多变之路……
四十二。嗜血本性
四十二。嗜血本性
山林里黑糊糊的,一边防范着燕将军的反击,一边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每每不小心,都用刀割破了燕将军的脖子肌肤,听着燕将军的隐忍冷吸气。
最终,燕将军从第一次被我气抽的空挡中缓和出来,再次出声道:“请阁下拿好你的匕首!”
我忙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抖,手抖。”
燕将军哼鼻道:“阁下动手快若雷电,害本将军防范不及,哪里会抖?”
我了然笑道:“哦……虽然事实如此,但燕将军却非要说破,那只好请将军忍忍这小刀嗖嗖之风,以泄我心头之火。亦请将军担待些,我这无血不欢的怪癖行径
不过,在下可以保证,手头有那么些分寸,还不至于把将军直接弄死。但也请将军勿要轻举妄动,毕竟……伦家好久不拿刀子,会怕怕哦~~~~”
那燕将军一抖,应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在也不肯与我说话。
打声响亮的口哨,小红枣撒欢儿地跑到我身边。我从它背上的包裹中掏出根特粗的绳子,打算给将军大人捆绑上。
眼镜蛇疲惫地拖着铁链,道:“那个不管用。”
我点点头,问:“那,捆绑你的铁链能管用吗?”
眼镜蛇虚弱道:“此乃百年玄铁,大师锤炼,非孔武之力能挣开。此锁,亦是精通八卦机关之人设置的玄机。钥匙却被孤收起,藏在了宫中。”看来,这东西是将军特意为眼镜蛇打造的,而眼镜蛇却也聪明地顺走了钥匙,藏了起来。
我逼近刀子,问将军道:“你呢?手头有钥匙没有?”
将军冷哼一声,不做回答。
我学着眼镜蛇,阴森森地笑道:“看来,你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燕将军已然享受到我激烈的手段,便端着驾式,粗嗓门道:“钥匙只有一把,已被宵小之徒藏起!”
我哦一声,满足了好奇心。顺手操起一根大木头,照着将军的脑袋狠砸了下去,看着他晃悠悠地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转而从小红枣背上的袋子里,摸出一根铁丝,对眼镜蛇道:“坐下,我试试。”
眼镜蛇诧异的望着我,到也听话地以树做掩护,坐了下来,将脚伸出,放到我面前,问:“点着火石,可好?”
我摇头:“就摸黑吧,太亮了我不习惯。”汗……一句话,暴露了自己顺手牵羊的好习惯。
聚精会神,将铁丝探入那接壤的孔中,轻巧地拨弄着,侧耳听着音,微微转动试了试,续而将铁丝来回弯折成两根,又探入那洞孔,摒住呼吸,前勾后抑,轻挑快提,只听咔地一声,锁心弹开了。
如此继续,将眼镜蛇手上的锁链也打开,又转身将那将军拷好,才拍了拍手,道:“成了!”
眼镜蛇没有指天跺地大加赞扬我,更没有突然投怀送抱的依偎向我,更没有激动万分的拥抱住我,只是扫我一眼,沉声道:“既然你能打开此锁,做什么不早些为孤解开?”
我愣了愣,坦白道:“你也没说让我帮忙解锁啊。”
眼镜蛇与黑暗中,狠磨了两下牙,切齿道:“那你就不帮孤解?”
我绝对无辜的耸耸肩膀:“我不是怕您的临空一脚吗?主子不让做的事,奴婢一定不敢善做主张。”
眼镜蛇瞪我半晌,突然闭上了眼睛,倚靠在树干上,道:“孤饿了。”
我踢了踢已经清醒却莫不做声的将军大人:“这头野猪,主子想烤几分熟?要是怕肉不新鲜,咱就卸条胳膊吃个新鲜,明天再吃另一只。”
燕将军突然睁开虎目,瞪着无比刺眼的恨光,凶视着我。
我呵呵一笑,拿起刀子,悄然逼进,使那将军大人立刻闭上了眼睛,等着屈辱的砍杀。
而刀,却没有落下,我只是扎起了一条蛇,利索地将其解剖,扯出蛇胆,送至眼镜蛇面前,问:“同类,你吃不?”
眼镜蛇看看蛇胆,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我小嘴一张,蛇胆入口,咕噜一声,咽下肚子,还吧嗒一下嘴,简直意犹未尽。
撇了蛇,打在某个潜伏在周围的敌人头上,听见一声突然惊吓到的冷吸气声。
我笑道:“老子饿了,限你们半个时辰内,弄两只烤得金灿灿的兔子来,不然,就卸了你家将军的大腿,生啃着吃!”转而对眼镜蛇道:“你还想吃点什么?要不要来两壶酒?”
眼镜蛇仍旧闭着眼睛,调节着受伤的身子,低声到:“好。”
我大喝:“听见没有?要两壶好酒!!!别想着给老子弄什么迷药毒药,老子若头脑发昏,一定一刀抹了你们将军大人的脖子!若死了,你们的将军大人也必然要陪葬!”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两壶好酒,外加两只烤得金黄的兔子,被一个小兵送到我们面前。
食物呈现于眼前,眼镜蛇掏出一根似银非银的东西,在兔肉上面扎了扎,在酒水里搅了搅,道:“吃吧,没毒。”
我撕条兔子腿就猛啃了起来,只觉得香气满口,惬意非常。
那将军大人继续用眼死瞪着我们,硬装起了铁骨铮铮的汉子。
吃好喝好后,我打了个响亮的饱咯,对眼镜蛇道:“休息够没?”
眼镜蛇点点头,站起身,道:“走吧。”
我狠狠踢了那将军大人一脚,喝道:“站起来!”吃饱的人,果然有劲了,就连踢出去的这脚,都是虎虎生威地。
转而,对所有跟来的士兵,叫嚣道:“从现在开始,若还有人敢偷偷跟来,老子每发现一人,便挖将军大人一块血肉!你们……可听清了?”说完,狠踹一脚将军大人,继续上路
不出意外,那帮贼人竟然死心不改,一不小心踩了树枝被我听见,当即刀子一转,对准将军大人的腰侧,就挽下一块血淋淋的鲜肉!
随着我的手起刀落,将军大人发出痛彻心肺地哀嚎,震得林子中的鸟儿扑扑乱飞,扰了不少动物的好梦,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