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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熙昭离开了好久,夜墨琛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的神色变幻了好久,方才一拳狠狠地砸向御案,顿时,御案被砸得四分五裂,桌上的东西洒了一地。
“皇上”太监总管听到动静,被吓得着实不轻,当下也来不及考虑更多,领着几个侍卫就冲了进去,当看到御书房内的情景时,他们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傻站在那里,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间。
时间一点点过去,御书房内,谁也没有说话,气氛逐渐开始变得诡异。
太监总管及其他几名侍卫只觉得御书房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稀薄到他们呼吸都开始变得不畅,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都不敢上前去开口说第一句话。
终于,不知道多久过去了,夜墨琛才回过神来,他率先开口,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皇上,奴才们在外面听到声音,担心您出什么事了,所以,进来看看。”太监总管率先回过神来,道。
“朕能有什么事?”夜墨琛道:“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
“是。”几人齐齐应声。
不过,太监总管又有些犹豫,他问:“皇上,那这御书房要需要打扫一下?”
“这种事情还需要来问朕吗?朕养你,就是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不如早些退位让贤的好。”夜墨琛沉声喝道。
如果他心情好的话,这么简单的事情,随便说一句也没有什么,但他现在心情极度差,随便一句什么话,他都想骂人,甚至想要揍人。
太监总管被骂,顿时也是什么都不敢再说了,招呼着侍卫就赶紧着离开。
开玩笑,再这么下去,哪怕是多留一瞬,也有可能是灾难,且是前所未有过的灾难。
“安公公,我们现在怎么办?皇上的心情看起来特别差。”侍卫问。
太监总管道:“皇上自打回来,就一直心情不好,我们被骂也是无可厚非的,至于原因,都不要去揣测了,于你们无益,更不许到处去说,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
将侍卫打发走,太监总管才看向紧闭的御书房门,轻轻摇了摇头。
他跟在夜墨琛身边也有这么长的时间了,如果半点都看不出来夜墨琛为何发火,那他又岂能坐到现今这个位置?
他深知,能够百分百影响到夜墨琛心情的人,除了月如霜,再无其他。
此次,月如霜竟然没有跟着夜墨琛一起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想想,还真是有可能。
虽然有心想要帮忙一下,但是,毕竟无力,只能在一旁干看着,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御书房内,夜墨琛神色难看,一脸铁青,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南宫炎,咱们就看看吧,看到底是谁赢到最后,你有吞天盅了不起吗?本王一样可以弄出来。
夜墨琛坐在地上,好好地平复了一下情绪,方才起身,亲自取来笔墨纸砚开始书写起来。
现在,国难当头,天下危机,他急于尧国与月国的支持。
他给莫非和月子琛分明去了一封信,为免信落到别人的手中,被他打开,影响他的计划,他写了很多封信,内容完全不同,但是,每一封里面都只有一句话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色的信,却是暗藏玄机的。
此次,他采用了一种新的方法,也就是如霜提过的密码破译法,这密码是有数字组成的,很小,只有利用特殊的药液才能够开启,这种药液,便是当初送去两国的开启月如霜去信的那种。
在信的外面,他也是涂了不少的毒,除了莫与与月子琛亲启无事,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幸免于难。
第1119章插翅难逃()
邯城
“王上,太上王让属下来问您一句,您到底何时回去乌国主持大局?”
“本王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自然就回去了。”
“可是,王上”
“没有什么可是,你听明白了吗?什么都不许再说,本王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又在做什么。”
“是。”
顿了一下,那人又问:“王上,您就那样将月如霜给关在那间密室内,就不怕她挖个洞离开?或者,让她发现这里的危险,趁机逃走?”
“这些事情,何曾轮到你来过问了?怎么?本王要怎么做,还要向你报告?”南宫炎明显露出几分不悦,看向身后之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凌厉,如果说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那人缩了缩脖子,终究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复命吧,该回去的时候,本王自然会回去。”南宫炎冷冷地下令。
“是。”那人应道。
话出口后,他又纠结地说道:“王上,您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回去?哪怕是把月如霜带回去也好。”
“同样的错误,本王不会再犯第二次。”南宫炎再次扫向那人,道:“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那就休要怪本王手下不留情了。”
“是”
人走了,南宫炎才开始慢慢地回神。
带着月如霜回乌国?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再发生?他要的是和月如霜一起,而非有那么多人来指手划脚,何况,如霜有自己的本事,你不会知道她何时会有所行动,所以,还是不要去随便尝试的好。
她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一直在他的掌控中,至于那个秘密他相信她不可能会发现的。
想到月如霜,南宫炎又开始想念了,也不知道饿了她两天来,她有没有乖一些了?
越是想,南宫炎越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于是,他索性将手中的东西给放下,转身去了密室。
密室内灯火通明,却是没有黑夜和白天之分。
开始的时候,月如霜一直都在找出路,或者说找这间密室的秘密,不眠不休的,也就没有去管过灯火。
可后来,月如霜累了,索性就不再找了,琢磨着外面可能是黑夜,她就将灯火全部给灭掉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南宫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片漆黑,他心下顿时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呼喊出声:“月如霜”
没有回应,南宫炎不死心地又唤了一声:“月如霜,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的声音很大,在密室内的回声也大,久久不散,月如霜就是不醒也得被唤醒了,但是,她并没有开口,一来,她不想开口,二来,她认为没有什么必要,南宫炎要是受不了这片黑暗,自己会去点灯,可要她去做这事,她是怎么也不可能会去做的。
果然,唤过几声后,南宫炎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自然就去点灯了。
灯亮起的时候,他本能地闭了一下眼睛,但很快就适应了。
他看着月如霜,这会儿,她正背对着他,在床的角落里缩成一团,不是怕的,而是装的。
她不想跟南宫炎说话,哪怕是一句话,半句话都不想,南宫炎看着月如霜连动都没有动一下,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月如霜醒着,不想跟他说话的感觉。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他走近月如霜,道:“本来,此次进来是想要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但是,很明显,你睡得太熟了,根本就无法听我说什么,我还是后面再说吧,不过,到时候,你别怪我。”
月如霜继续背对着,一句话都不说。
“如霜,这一间密室是我的,是个什么样的密室,我比你更清楚,就算你之前是真的睡着了,在我吼的那么几下里,你也该醒了,你现在不想跟我说话,一定是还在生我的气吧?我不怪你。”南宫炎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月如霜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她不会动容,也不觉得有什么动容的必要。
南宫炎看着月如霜一动不动,好像是真的睡着了,可他并没有死心,他几乎是本能地走向月如霜,靠近她。
他就不信了,月如霜可以镇定到最后。
果然,当他的唇将要碰到她时,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然后,用尽全力将他给推了出去,并在同一时间起身坐了起来。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我就是不乐意搭理你,怎样?”月如霜阴冷冷地说:“不要对我动那些歪邪心思,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的。”
“在我我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后悔这两字。”南宫炎似笑非笑道:“你说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呢?如果我真要对你做什么的话,你认为你逃得掉?”
“不管逃得掉,逃不掉,总要逃了才会知道,所以,你不要逼我,不然,我发起疯来,我还真是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如霜,你非得对我这样的态度吗?”
“那么,你希望我对你什么态度?你认为我又该对你什么态度?”月如霜反问。
南宫炎道:“至少和善一些。”
“你有那资格吗?”月如霜讥诮反问,末了,又道:“你也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现在不是已经将我关到这里了吗?这里密不透风,我插翅难逃。”
“我可以带你出去,前提是”南宫炎试图诱骗月如霜,可他忘了,月如霜并不是那些个小姑娘,更非对他有意之人,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月如霜给打断了。
“你别说什么前蹄后蹄的,真的,我都没有兴致,你还是把我留在这里吧,我乐意。”
闻言,南宫炎心里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很想将她拉过来,狠狠地蹂躏一翻,问问她,还对他如此态度不?
可惜,他手都伸到半空了,又生生地收了回来。
月如霜将一切尽收眼底,尔后,她才说:“南宫炎,不要再在我身上花费心思,你不会得到任何回报的。”
第1120章不太平的尧国()
“我很久之前就已经死心了,此生都不敢奢求你的任何回报。”南宫炎道:“现在,你可满意了?要随我出去吗?”
“不必了。”月如霜再一次拒绝:“完全没有那样的必要。”
南宫炎眉目顿沉,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俨然就是一副生人勿扰之态。
“你在这里,我是不会给你拿吃的过来。”
“不用,三两天的也饿不死。”
“你非要如此跟我说话吗?”
“你希望我怎么跟你讲话?”
“你态度至少客气点。”
“你会对一个把你关起来,甚至随时都会要了你性命的人和颜悦色?你有那么高尚的情操,我没有,所以,不要奢望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东西。”
“好,算是本王自己找罪受,本王走。”
“慢走不送。”
猛地回头,南宫炎恶狠狠地说:“你最好不要求我。”
“你想得太多了,我就是求谁,也绝对不可能会求你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月如霜十分肯定地说道。
“”
南宫炎气势冲冲地瞪着月如霜,一时半会儿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此时的心情,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开口,他很想冲上去将月如霜给狠狠收拾一顿,可终究是没有那样做。
他知道,不能那样做,本来月如霜对他的印象就极差,如果再做出些什么事情来的话,怕是只能引来月如霜对他更差的态度。
他总说不太乎,可是,真正地对上她的时候,他很清楚,他在乎,非常在乎。
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又要做些什么,只是看着月如霜,沉沉地看着,看到月如霜又一次倒下睡觉,完全不搭理他,把他十足十地当成空气。
月如霜,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是吧?你爱夜墨琛是吧?你要夜墨琛是吧?好啊,等我把夜墨琛杀了,我看你的眼神还要不要在我的身上停留。
你看上谁,我就杀了谁,我看你还看不看我。
不得不说,南宫炎的思想又一次扭曲了,完全不能以常人的思想来看现在的他,他丫就是一个被刺激过度的蛇精病。
南宫炎站在后面看了月如霜好久,久到月如霜都昏昏欲睡了,他才转身离开。
他咬牙切齿地想:终有一天,我要你亲自来求我。
等到密室的门彻底关上,月如霜才睁开眼睛,再次坐了起来。
不行,她得再找,如果找不到出路,找不出证据,那么,阿琛他们的局势会十分艰难,还有尧国和月国,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管是夜国,还是西域、南国,抑或是金国、乌国、月国,都很是不太平,不安稳,可想而知,尧国自然也是太平不到哪里去。
尧国表面平静,内里却是风云变幻。
也不知道是谁在尧国的好几个地方都或下毒,或放盅,或制造战乱,或制造灾害
莫非身为皇上,听到自各个地方传来的消息,愤怒与焦急,可想而知。
“皇上,再这么下去,我尧国就算没有敌军攻入,我们也极难存活下去,我们的人员会大量减少,土地也会急剧的少下去。”
“没错,皇上,你赶紧拿个主意吧,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皇上,开城,叶城,玉城三城最为严重,如果盅虫再是不除,我们将失去这三城。”
“漠西城,暖东城,则是大量的泥石头,这两城的地表不稳,隔三岔五地出现地震,百姓们受灾严重,稍有条件的全部搬离出来了,如果这两城的问题解决不了,也等是废了。”
“这五城,相距不远,甚至可以说是连成一线,这五城若是都失了,我们的京城,卢城,安城,伏城,四城都将陷入一个危机,敌军若是这时来犯,攻破四城,将会直捣黄龙,从四个方向逼近燕城,若是国都都破了,那尧国岂能还在?”
“皇上,不能再等了,南宫炎分明就是有目的性的,他绝对不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皇上,臣听说,风亲王的死,与南国南慎有关,所以,臣恳请皇上,不要再让尧国被南国牵着鼻子走。”
“本王怎么听说夜墨琛与南慎最近矛盾激化得十分厉害?南国是夜墨琛作主,南慎好像有反应,所以,本王认为,跟夜墨琛是完全可以合作的,毕竟,他也算是我尧国的附马。即便是看在公主和小世子的份上,他也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尧国的事情来。”
“尧亲王说得不错,我们不能以偏概全,南慎杀了我们的风亲王,这笔账,是绝对要算的,但也只是与南慎清算。”
“”
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说着,最终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解决眼下的问题。
莫非一直在听着,直到人都要打起来了,他才开口:“都闭嘴!朕让你们站在这里,不是吵架的,而是解决问题,从根本上来解决问题,谁如果还敢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于国不利之事,休怪朕不留情面,大开杀戒。”
他这话霸气四溅,话一出,下面顿时安静了,莫非扫了一圈,尔后才看向尧白,问:“尧亲王,你曾在南宫炎那边呆过,与其有过更深的接触,依你看,要怎么来应付他?”
“臣以为,他会从暗地里下手,将尧国弄成现在这样,那么,足以证明他还不想正面冲突,如果臣猜测不错的话,他现在要么是没有足够的把握来做什么,又或者是在等什么。”尧白稍一思索,便道。
“等?他能等出什么来?”话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