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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炎的脸色不自色地扭曲起来,他甚至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去调节好情绪。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炎炎呢?看到炎炎了吗?”月如霜拉着南宫炎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他说了会来看我的,为什么没有来呢?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可是,我没有做什么呀,他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呢?”
闻其言,看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南宫炎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他该高兴吗?月如霜并不是真的要对付他,不是真的想要杀他?
可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将心情平复下来,问月如霜:“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是钱吗?”月如霜疑惑地反问,直问得南宫炎无言以对。
“怎么会这样呢?”南宫炎低声呢喃。
偏生,他这个低声被月如霜给听到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月如霜就回答了他:“因为我只喜欢钱,听说,只有钱才不会说谎话。”
“”
这真的是月如霜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反正,南宫炎是得到答案了。
月如霜就像个孩子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没有任何烦恼,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如霜,过来帮我包扎伤口可好?”南宫炎感觉到体内的血液还在往外流,虽未看到伤,但是,他相信自己伤得绝对不轻,这屋子里血腥味太过浓重了。
“包扎伤口?那是什么?”月如霜故作不懂。
南宫炎:“”
时间渐渐过去,南宫炎说了很多,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将月如霜给叫到身边,便倒了下去。
说起来,月如霜掌握得十分好,力度正好,可以伤了南宫炎,却又不至于让他立即丧命。
她倒是很想一次性就将南宫炎有杀了,但是,没有办法,她不能那样去做,毕竟,南宫炎一死,事态就大了,她月如霜首当其冲地难辞其咎,只怕在乌国的处境会变得异常困难,怕是连能否走出去还尚未可知。
不能杀,可她又不想让他安然无恙,毕竟,他好好的,她和夜墨琛,以及七七就危险了,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完全暴露了?
南宫炎盯着月如霜看了好久,估计是知道再说更多也无计于事,只能令人去请御医过来。
御医来得很快,当他为南宫炎处理伤口时,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王上,伤口很深,流血甚多,您忍耐一下。”
伤口深?南宫炎自然是感觉到的。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乌国皇宫对王上下手?简直不知死活。”边处理伤口,御医边愤怒道。
“本王受伤之事,不许宣扬出去,除了在场的人之外,若还有另外的人知道了,那么,本王必定取你项上人头。”南宫炎沉声吩咐,并警告道:“本王让你来是处理伤口的,并非过问本王如何受伤的,这并非你的责任范围。”
“是。”知道南宫炎是真的生气了,御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不过,处理伤口的同时,他还是止不住地猜测。
王上的伤是从后刺入的,且是以一个很诡异的角度刺入,这样的角度,通常只有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可以对对方做到。
想到这里,御医自然就想到了月如霜,眉头当即就拧了起来。
是这个女人做的吧?王上一直喜欢她,为她付出了太多,可她居然挥刀相向,实在是过分至极。
可他再怎么不愤,也不敢真的做些什么,毕竟,王上已经开口了。
他实在也有些想不通,这月如霜除了好看一些,并无什么过人之处,王上到底喜欢她什么?
思绪间,他已经将南宫炎的伤口给处理好了,并叮嘱:“王上,您伤得不轻,怕是要在床上趴上两日了。”
“趴上两日?那样,不等于召告天下,本王受伤了?”南宫炎冷冷道:“本王唤你来是解决问题,而非制造问题的,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本王一会儿就要去见面大臣,商讨攻打南国这事。”
第985章越来越深的怀疑()
御医整张脸上都写满了震惊与不赞同,他语重心长地说:“王上,微臣知晓您忧国忧民,但是,也不能如此不顾自身安危呀,这治疗本是需要循序渐进的,拔苗助长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糕。”
“本王自有分寸,你只要听本王的令即可。”南宫炎沉声道。
他的声音很沉,言语间尽显不悦,他眸光一扫,御医便被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尽他所能地让南宫炎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最好。
御医不停地忙碌着,南宫炎没再开口。
宫殿内顿时安静下来,除了御医动作的声音,再无其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也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御医才收手,道:“王上,微臣已经尽可能地让王上的伤口好得快些,但是,仍然需要王上自己注意着些。”如果你自己都无法顾好自己,那么,谁又能来顾呢?
后面这句话,御医是犹豫着没有敢说出来。
南宫炎也不想听更多的废话,抬手一挥,示意道:“本王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是。”御医如获大赫,应声离开。
不过,才走了没几步,便听南宫炎的声音自后方传来:“等一下。”
御医浑身一僵,却是不敢有丝毫迟疑地转身跪了下去:“王上还有何吩咐?”
态度恭谨,声间洪亮,可若仔细,还是不难听出其言语间的恐惧。
南宫炎淡淡地扫了对方一眼,问:“本王找你来是做什么的了?本王可曾受伤了?”
“王上”本能地要说“受伤”之事,但是,御医的头脑还算是转得快,当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于是,他果断地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转而摇头,道:“王上并无受伤,微臣受皇命到宫中来是为了给王后看诊的。”
“没错,就是这样。”南宫炎赞许地点了点头,道:“现在没事了,下去吧。”
“微臣遵旨。”御医再次应声,并小心翼翼地确认过南宫炎真的没有什么话好说之后,他才离开。
宫内再次恢复宁静,南宫炎扭头看向月如霜,本能地要再责难于她,可是,她就那么坐在地上,一脸惊恐地看着他,那眼神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心,狠狠地抽了抽,他所有到口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现在的如霜看起来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却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害怕被惩罚的孩子。
这到底是她装的,还是真的?他无从知晓,或者,他有可能知道,但是,他却害怕去查证了。
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都是他带回来的,且认定了的女人,不是吗?今日,她对他动了刀子,他再好好地管教一番就好了。
“你到底是故意,还是无意呢?”他看着她,忍不住呢喃出声。
月如霜依旧是那样的表情,好像完全不知道南宫炎在说些什么。
可事实上,南宫炎的声音虽小,但是,月如霜是听了个清楚的,她听力本就好,加之这寝宫内只有他们二人在。
南宫炎其实很想将月如霜再抱进怀中,好好地问一问她为什么。
可是,他有些胆怯了,他怕她再做出什么事情来。
不得不说,此次,他会受伤,是因为完全没有想到月如霜会突然对他出手。
他起身走向月如霜,还没靠近她,她就开始往后退,好似真的吓得不轻。
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起来,心里有一股火升腾而起,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再开口时,声音里有着愤怒,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凌厉:“你就那么怕我?是你对我动了刀子,你居然还怕我?你到底怕我什么?”
“不要过来,不要”月如霜尖叫出声,不停地挥舞着手。
见此,南宫炎的脸色越发阴沉,双眸之中更是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红色。
见他这般,月如霜心下一凛,直觉得南宫炎要发狂了。
事实上,也真是如此,他三两步上前,一把拉过月如霜,不顾其剧烈挣扎,也不管自己刚处理好的伤口又裂开了,一把将其扔到床上,随即覆了上去。
他紧紧盯着她,泛红的眸子就好像被点燃的两团火球。
月如霜心下猛地颤了一下,再次升起不好的感觉:这男人不会是想要趁着这样的时候来办了她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有些闹大了呢。
不过
她绝对不会让他占得便宜,不管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心里正想着,便感觉到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一抬眸,便见南宫炎俯身凑了过来,准确地说是吻了下来。
她心下大惊,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率先用力去推南宫炎了。
她这一推是用了十分力量了,南宫炎纵然有所防备,却还是慢了一点,受伤的他反应稍慢一些,又怕会伤到月如霜,整个人都被推到地上,之前的伤,彻底再裂,鲜血溢流出来,很快就将他的衣服染湿,空气中弥漫着比之前还要浓重的血腥味。
月如霜抱紧自己,一脸警惕地看着南宫炎,南宫炎瞳眸微眯,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终究,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更没有再多停留,起身离开了。
不是说傻了?智商只有几岁?她的表现,还真是不像几岁的孩子,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
第一次,南宫炎也觉得拿不准了,他怕自己再留下去,会失控地对她下手,若她真的是无辜,那么,他会恨死自己伤了她。
为免造成遗憾,还是退一步,让一下吧。
月如霜看着南宫炎一步步远去的背影,眸光微微闪了闪。
南宫炎这个样子出去,对她的影响必然会不小,他是没有想到?还是故意呢?
她心里担忧起来,可她却忘了,还有一个夜墨琛一直都站在暗处相助。
宫门外,距城十里开外的深山之中,夜墨琛负手而立,一身冷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片刻后,有一道绿色的身影跑了过来,单膝跪地,道:“皇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986章不受自控()
“给尧皇和三王爷的信都送出去了?”夜墨琛回头,探究地问道。
“已经全部送出去了。”绿衣男子十分恭敬。
若然南宫炎在此,必定会震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个绿衣男子,不正他身边那两个身为最高,甚至凌驾于风、雨、雷、电四暗卫之上,且最为得力的影卫之一。
夜墨琛点了点头,随即自身上掏出一瓶药递过去,道:“南宫炎这人十分聪明,一般的毒对他完全没有办法,甚至,他还没有中毒,便已经发现不妥了,而此药,无色无味,不管是金针,银针,各种方法都试不出来的,你将此药给他服下,一次药量不宜过多。”
“是。”绿衣人十分恭敬,他接过药,又道:“皇上,末将出来时看到了温御医,目的地是南宫炎的寝宫,末将尾随着去看过,虽然不甚清楚,却是可以清楚一点,他受伤了。”
“南宫炎受伤了?”夜墨琛眉梢轻挑,颇有几分意外。
凭着南宫炎那几乎是无人可及的本事,除了他自己,应该无人可以伤到他才是,这会儿竟会受伤?为何?是谁做的呢?会是如霜吗?
“是的,受伤了,看样子伤得还不轻,如果末将没有猜错的话,伤了南宫炎的人正是邪医。”绿衣人道。
“如霜?确定吗?”南宫炎问。
绿衣人摇头:“不是非常确定,但是,十之八九了。”
“她暴露了?”这是夜墨琛最先想到的,除了这个,他实在也是想不出来了。
想到月如霜真的暴露了,从而身处于一个十分危险的环境,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狠狠地疼痛起来。
担忧,不言而喻。
“皇上不必太过忧心,据末将的猜测,邪医应该没有暴露才是。”说到这里,绿衣人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几乎是他的话音落下的同时,夜墨琛就率先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给的消息无误的话,如霜是没有暴露的。”只不过,她的处境也算不得多乐观就是了。
毫无疑问,夜墨琛的心里是担忧的,他甚至很有一种立马冲到如霜面前去的冲动。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至少,现在并非与如霜在一起的好时机。
“尧白和南慎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夜墨琛再问。
“还没有。”绿衣人如实回答。
“你留意着,若是有什么事情,特别是如霜那里,务必要立刻告诉朕。”夜墨琛再次吩咐:“若然事出突然,情况紧急,无论何时何地,以如霜为主。”
“是。”绿衣人再次应声。
夜墨琛点了点头,对绿衣人尚算满意,末了,他又交待了几句,便也没有再迟疑地离开了。
尧国皇宫,尧白的归来,令莫非及尧国上下的人都非常高兴。
不过,当莫非听到尧白将事情始末说清楚后,难掩震惊,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
“所以,你能够出来,是因为夜墨琛假扮你去了乌国?夜墨琛一个南国皇上,放着好好的皇上不当,诺大的南国不去管,却在明知道他进入乌国会十分危险后,还那么义无反顾地跑去将你给换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如霜呢?”
不得不说,莫非当了这么几年的皇上,处理的事情多了,人也变得灵敏了很多,在听了尧白的话后,那么快就反应了过来,并联想到了如霜那里。
别说,尧白都有些讶异,但是,转念一想,之前经历了一场大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若然莫非还没有长进的话,那他还怎么当这个皇上?
可是,他要怎么告诉皇上,如霜可能已经傻了的事情?
“怎么了?是如霜出事了?她又落到南宫炎的手上了?”迟迟等不到回答,莫非的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脑子飞速地运转着,几乎是短短片刻功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皇上”尧白看着莫非,蹙着眉,开了口,却是迟迟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
这个时候,莫晚风也不知道自哪里得到了消息,急急奔了进去,恰好听到尧白欲言又止,故而,不待莫非追问,他已经率先开了口。
“尧亲王,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欲言又止可不是你的风格,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我们什么大风大浪不曾遇到过?难道你还怕我什么接受不了吗?”只除非是如霜已经
莫晚风不敢再想下去,他只是看着尧白,言语间的期待与害怕,哪怕他极力在隐忍,还是很明显。
“如霜的情况不太好,至少,我离开时,还不是很好。”尧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了,他将月如霜被带到乌国后的,他所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说了出来。
边说,他还边留意着莫非与莫晚风的表情变幻。
直到说完了,他才又道:“夜墨琛能够抛下一切去乌国将我换出来,确实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如霜,他担心如霜,怕再一迟疑就会见不到她了。”
“她被南宫炎给伤了脑子?南宫炎是真的疯了?”好一会儿,莫晚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言语间满满的不敢相信。
“南宫炎是真的疯了。”尧白道:“只要不刺激他,他就还好,正常得很,一旦刺激他狠了,他就会变得阴狠毒辣,根本就不受自控。”
“依着如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