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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负责哪一个方面的人,都是我乌国的人才,头脑也都是非常好使的,本王倒是不知,有什么人可以接连地来摧毁你们的东西?”
南宫炎确实是怒了,且,前所未有的愤怒,他铁青着脸,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杀气,随时都有要大开杀戒的可能。
“王上,此事,我们还在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负责炼盅的大人道。
“很快?那是多快?结果?又是什么样的结果?你们倒是先来告诉一下本王,此次都有些什么出现了问题,何时出现的问题?”南宫炎一连好几问,一句比一句凌厉。
现场的温度再次下降,冰封百里。
在场之人止不住地哆嗦,负责炼盅的大人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半年以前,微臣所炼制出来的盅虫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在一夜之间全死了。”
“半年前?本王若是记得不错的话,那个时候,本王并未将如霜接回来,且,本王从未接到过有关于盅虫出现问题的奏折,李大人,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南宫炎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他冷冷地说:“本王将盅虫之事交给你来负责,你就是如此负责的?出了问题不上报,还想瞒天过海?若是本王此时不问,你又打算瞒着本王到何时?是不是打算要到本王需要的时候再说?战场上,本王需要用盅虫的时候,你又拿什么来?把你自己炼成盅虫来用吗?”
在乌国,有一种秘术,就是有关于将人炼成人盅的,人盅,顾名思义,就是以人的身体为本,再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将人体炼制成人盅,其效用比虫盅那些更加的厉害。
人盅,也就是盅王了,凌驾于虫盅、蛇盅等所有盅之人,其本事自然也是不可估量的,好的人盅,可以驱驶所有的盅虫,可以在顷刻间毁掉一座城池。
当然,越是厉害的人盅,付出的代价就会越大,轻则失去理智,身受重创,重则是死亡,彻底沦为别人的傀儡。
这是一种非常丧心病狂的盅,当然,也是所有盅中最难以炼制的,更是被人所拒绝的。
除非那人有非常过人之处,否则,也不会被人盯上炼成人盅。
而鲜少有人知道,这人盅之所以难炼,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那便是做为人盅之人的意愿,但凡那人有半点不愿,都会失败。
这位李大人,既然会被南宫炎交待为盅虫炼制的负责人,可见其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至少,在盅这一方面,会比其他人更加的博学,了解得更多。
陡然听到南宫炎说要将他炼成人盅,他的脸色自是可想而知的难看,那一刹那,他的脸色一片惨白,连说话都忘记了。
“王上,微臣有罪,请王上责罚。”李大人立即跪了下去,认错。
这种时候,还不认错,更待何时?
南宫炎冷哼:“本王倒是真想一掌劈了你,但是,现在又着实不行,劈死了你,本王还要再去找人来接替你的位置,虽然你很无能,但是,谁能保证欺人是不是比你更无能?”
“”
李大人的脸色是一变再变,终究,他低垂着头,道:“王上,当初上了,也是不想让王上忧心,臣自认可以重新找到东西来炼,没有想到,到底是臣太不自量力了。”
“查出那些盅虫是怎么死的了吗?”南宫炎问。
他挑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可以保证盅虫的成功率,然而,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盅虫还是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若说没有问题,谁相信?
“已经查出来了,是被人动了手脚,可惜,臣还未及相问,那人便自尽了,线索中断,臣又急于将盅给重新炼制出来,便派了其他人去重新查,在没有查出任何有用消息后,也就没有再继续了。”李大人也是老实,全部如实汇报。
“自尽的人是谁?他的家人又是谁?在何方?”南宫炎问。
“那人是一个太监,家人早就死了,他在宫中也未曾与谁多交好。”
“一个人作案?他一个乌国的太监,将乌国引以为傲的盅虫给毁了,他图什么?就算脑子有问题,他也不该做出如此事情。”
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指使着那人毁掉盅虫,可,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呢?夜墨琛?
第980章紧张的氛围()
当那个名字在脑海中浮现之后,南宫炎就像是着了魔般,认定了就是夜墨琛。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近日发生的事情也与夜墨琛有关,可是,要问证据的话,便是一点也拿不出来。
他从来不怀疑夜墨琛的本事,甚至,他觉得,如果真的是有人能够在他乌国安插进眼线,那个人也只会是夜墨琛。
这样执着的认知,就像他对月如霜的执着那般,认定了,便不会轻易的更改。
“粮草那边又是什么问题?”南宫炎抬眸看向负责粮草的叶大人,问。
叶大人浑身一僵,但也没有敢迟疑地回答:“以前的粮草在三个月前被一群失控的马给吃了一大半,而地里的庄稼因着有两地水土有异,只要一种下去,每每都只开花,不会结果,便是结果,也只是空壳,臣想过多种办法,始终不得其果;还有一地中了蝗灾,颗粒无收。”
每说一句,叶大人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南宫炎身上的气势变得更强,直令人不寒而栗。
“也就是说,真正可用的粮草并不是很多?”南宫炎冷冷地问道:“为何你从来不曾提过此事?”
“臣有递送折子上来的。”叶大人解释:“三个月前,马吃粮草之事发生后,微臣便上书请王上定夺,这些马儿要如何处置,王上给了臣一道密旨,令微臣先将马留下,并且不要声张,以防夜墨琛知晓后趁火打劫”
“等等,你说本王给了你密旨?密旨呢?”他若是记得不错的话,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叶大人呈上来的折子,又遑论下密旨了?
“密旨听从王上的旨意烧了。”叶大人心下疑惑,却也如实说道。
他看着南宫炎,总觉得诡异,那一切不是王上让做的吗?为何现在看起来王上好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呢?
他忍不住想,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猜测那般,王上从一开始就不知情,那么,后面那道密旨是怎么来的?是谁给了他密旨?仔细想想,那密旨上面的字迹与王上的字迹分明就是一样的呀。
“本王的旨意?烧了?”南宫炎的声音又沉了几分。
叶大人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又强了几分,但是,他不敢有任何隐瞒,点头应声后,才又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
“所以说,奏折是给了国师和公主?”南宫炎的声音仿若淬着寒冰似的。
“是。”叶大人道。
“两个死无对证之人,你是故意的?”南宫炎冷冷地问道:“其实,一切事情都是你自己设计出来的吧?”
“王上冤枉,臣是乌国人,又管理了这么多年的粮草,深知粮草于乌国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既然明知道重要,又怎么会做出对乌国不利之事?”叶大人双膝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道:“请王上明察。”
“明察?就算不了是你做的,你也难辞其咎,你也并非没有见过本王字迹之人,接了圣旨,居然连不是本王的字都认不出来?还有那个玉玺印章,是真是假你都分辩不出来吗?”南宫炎冷冷道。
在他看来,没能认出字和玉玺印章有问题,那就是这个叶大人的问题,至于是故意,还是他真的无能,那就有待查证了。
叶大人很是冤枉,他说:“王上,微臣自是认得王上字迹的,亦识得玉玺印章,微臣所接到的密旨确实是了王上字迹,真的玉玺印章。”
“你当本王是那么好哄骗的?”南宫炎冷冷道:“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相同的字迹?本王的玉玺一直都在身边,而本王未曾印过,你接到的玉玺印章又如何真得了?”
这样的怀疑是没有错,但是,叶大人也该不会说谎,所以说,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问题的。
这些问题,原本只要找到国师崔柔和公主南宫若水来问一下,便可以真相大白了,但是,这两人在不久前已经死了,现在可说是真的死无对证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事情就变得相对复杂起来了。
气氛,再一次变得诡异起来,便是流动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了很多。
“王上,这事,想来是另有隐情。”丞相大人适时开口,道:“微臣相信叶大人不会故意做出有损国之利益之事。”
“丞相大人是说本王故意为难叶大人,不信任他?”南宫炎冷笑。
“微臣不敢。”丞相大人道:“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诡异,微臣怀疑这与夜墨琛有关,不,准确地说是与尧白有关,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来到乌国之后发生的。”
“尧白的记忆被本王洗去了,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就是乌国人,他又为何要做那些事情?只除非他并未失忆。”话到这里,南宫炎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他甚至忍不住怀疑后面那一句话的真相。
如果尧白真的没有失忆,一直都在乌国做内应,那么,乌国接连出事,确实与其相关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他与尧白一直都有所接触,并未发现尧白有何不妥之处,更无半点恢复记忆之象。
“王上,微臣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并无半点针对之意。”丞相大人解释道。
末了,他又将近半年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越是说到后面,他越是能感觉到南宫炎的愤怒,他说起来自也更加的小心翼翼。
等到他的话音刚落下,便听南宫炎道:“丞相大人倒是事事清楚,比本王这个乌国之王还要清楚,不如,便让你来做这个王上如何?”
“微臣惶恐。”丞相大人立即跪了下去,心惊胆颤地说道。
在乌国这样的地方呆着,能够做到丞相,他已经非常知足了,王上之位,他万不敢想,可现在,听王上的怒意,他是逾矩了。
只是,这能怪他吗?王上自从遇到月如霜之后,完全就中了月如霜的毒了,心心念念的都是月如霜,便是连想要一统天下也是为了那个女人,自然地,他也就会忽略掉很多事情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南宫炎可不是因为忽略。
第981章南宫炎生疑月如霜()
在之前的一年里,南宫炎对尧白也是各种试探,尧白很能知道自保,但这不代表他不能在那段时间内在乌国培养出独属于自己的势力,又有夜墨琛的暗中相助,自然是更加顺利了。
当然,便是尧白也是在离开乌国后才知道自己手下的那些人有一大半都是夜墨琛安排在乌国的眼线。
在得知真相后,尧白也是震惊,但是,在震惊之后,又有着了然,他算是明白为何那么久不联系夜墨琛,对方也能那般淡定,他甚至在想,若无月如霜的变故,夜墨琛应该更加能忍吧?
而这些,南宫炎不会知道。
他将与尧白相见,洗去对方记忆,再将人带回来的种种都从前往后地想了一遍,一再地确定了没有异常。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心里就更深的疑惑了,那些事情,到底是谁做的?至于目的,很明确的。
“你们可曾派人去查过?可有查出什么异常来?”南宫炎一一扫向各负责的大臣,问道。
“回王上,都查过,但是至今没有任何进展。”丞相大人道:“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与其间有关的人又接连出事。”
大将军在这个时候接口:“王上,末将怀疑公主与国师的死亡并不单纯,或许,她们是知道了些什么,遭遇到了他人的杀人灭口。”
“不是已经查出来是定北王杀了她们?若然真是她们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想来也是与定北王有关的。”南宫炎微微眯起双眸,很自然地将事情串连起来。
若然定北王真的是那个通敌叛国之人,那么,凭着定北王在乌国的势力,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是完全有可能的。
再说崔柔和南宫若水,诚然,因着公主的身份,南宫若水很高傲,很嚣张跋扈,但是,也还不到得罪人到必须要将其杀之的地步,即便是到了那样的程度,对方也会顾忌着她的身份,从而收手。崔柔自不必说,她与南宫若水的关系好,又会医会毒,与人交好,从当初乌国那么多人希望她为后便知道了。
这两人,若说是没什么缘由,又岂会惹得人痛下杀手?
可,定北王一门忠烈,定北王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人,他为何要做那样的事?真的通敌叛国,于他有害无益,他不会不知。
越是分析,南宫炎越发觉得事情复杂,一时竟也有拿不准了。
“王上,恕末将直言,定北王战功赫赫,是我乌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尽管他为人有些高傲,也与多位大人不太合得来,但是,这不影响他对乌国的忠心。”丞相道。
有一人开了口,其他人自然而然地接了上去。
“王上,丞相大人说得不错,定北王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讨厌,但是,他对乌国当是忠心不二的。”
“不错,他的眼光也不太好,娶回去的夫人智商太低,但是,他本身当是不会有问题的。”
“微臣认为,这很有可能是别人布下的局,特意陷害定北王的。”
“这样的可能性极大,定北王之于乌国是相当重要的,或许,对方就是看中这一点。”
“栽脏嫁祸,说不定对方就是想要借机除掉定北王,以削弱我乌国的力量。”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无一例外地相信定北王无辜,是被人陷害的。
别看这些个大臣,平日里对定北王真是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在背地里也没有少说定北王的坏话,可是,真的遇到事情了,他们还是选择相信定北王,这不得不说也是定北王的一种本事。
视线再次扫过众人,南宫炎的眸色越发深沉起来。
或许,这些人说得不错,定北王真的是冤枉也不定。
可是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月如霜的脸,他的心又狠狠地抽了起来。
如霜曾那么害怕,她现在那般单纯,应该也不会有假话才是。
事情,产生了一个矛盾点,月如霜和定北王之间,总有一个说了谎。
“定北王在什么地方?带他来见本王。”不久前,他下令要将定北王处死,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了那样的冲动,他甚至想要回去看看月如霜的情况。
他深知不该,可是,他还是有些怀疑月如霜了。
之前,他一直都在担心着月如霜,可说是受她的情绪影响,考虑事情并没有那么全面,这会儿,与大臣们说了这么多,心境突然就平和下来,考虑的也更多了。
不是没有人对他说过月如霜是装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正如他洗去尧白记忆,他相信自己的手段。
可以这么说,在月如霜这事上,他是深信不疑的,毕竟,当初那一次出手,用了多大的力道,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每一次月如霜表现出来的痛苦可不是装得出来的。
距他对她出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若是别人,他绝对不会怀疑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竟有些怀疑如霜是不是情况好转了。
月如霜的医术,他是深有了解的,但凡如霜的情况有过好转,她若有清醒的时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