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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是鬼?”月如霜双手握拳,迅速比出一个随时进攻的姿势,厉喝。
“你说本公子是人是鬼?”莫晚风挑眉反问。
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啊?月如霜蹙眉思忖。
很快,月如霜就借着月色看清了来人,顿时惊讶不已,惊讶之后,便是说不出的愤怒,她瞪着莫晚风,怒道:“莫晚风,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相府后院的院墙下来做什么?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把本小姐吓出个好歹,你赔得起吗?”
“大不了,本公子把你带回去,照顾你余生。”莫晚风眸光灼灼地盯着月如霜。
月如霜心下猛地一跳,这男人不会对她对意思吧?看他长得也挺顺眼的,口味不会那么重吧?
正纠结着,莫晚风的声音再次传来:“本公子若是不到此地来,能看到相府四小姐半夜翻墙而出吗?”
月如霜抬眸看着莫晚风,莫晚风围着月如霜转了两圈,方才玩味道:“本公子到底是该叫你四小姐,还是邪医呢?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翻墙出来又是为何?”
“叫我月如霜。”伴随着话音落下,月如霜陡然欺近莫晚风,藏于袖中的银针亦是毫不客气地抵在莫晚风腰际,只要稍下一点,便会危胁到其最关键的部位,她冷冷地说:“莫晚风,你要是敢乱嚼舌根的话,本小姐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怕本公子告诉阿琛,你就是邪医?”顿了顿,莫晚风饶有兴味地看着月如霜,继续道:“听说,邪医会往丰城一带走?阿琛回去安排了一下就急急离开了。”
“与本小姐何干?”月如霜冷笑:“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就为了告诉本小姐这个?”
“本公子只是有些好奇,你把阿琛支那么远去做什么?”莫晚风问道。
月如霜:“好奇害死猫,本小姐劝你还是不要什么事都那般好奇的好,否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大半夜翻墙出来是要去哪?”莫晚风话锋陡转,猜测道:“莫非,你要去丰城做你的邪医?”
“本小姐要去哪里,去做什么,还没有必要跟你汇报吧?”月如霜将针往前抵了两分,厉声道:“今夜之事,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
莫晚风垂首盯着月如霜的手,眉目顿沉:“你是不是除了这一招,就不会别的了?”
“可你还是会在同一个女人手上,一连栽倒,不是吗?”月如霜道:“招贵不在多,有用就行。比如现在,你若是不答应,那我就”
“怎样?”莫晚风抢先问道。
末了,也不待月如霜回答,莫晚风又继续道:“废了本公子?”
“当然。”月如霜道。
言语间,月如霜手中的银针又往前送了两分。
一股刺痛,莫晚风眸色顿沉,咬牙道:“本公子答应你。”
月如霜倒也爽快,在莫晚风话音落下之时,便也收回了银针。
她取出锦帕将银针擦了擦,这才道:“本小姐有事需处理,你不许跟着本小姐。”
“你如此轻易就走了?便不怕本公子出尔反尔,将你之事告之阿琛?”莫晚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邪医便是那么容易相信人的?况且,他要反叛,也并非不可能。
月如霜连头都没有回,她说:“夜墨琛知道本小姐便是邪医之时,便是你疼痛开始之时,你当真以为本小姐是心善之人,对你毫无防备?一个后手都不会给自己留下?”
莫晚风大惊:“什么意思?”
“本小姐在你体内放了点东西,只要本小姐动动手,你便会全身疼痛不已,至死方休。”月如霜冷冷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东西?”莫晚风挑眉,表面浑不在意,但他心里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和月如霜的接触不过那么短短的功夫,而月如霜真正碰到他,也就是她以真相要挟。
对!银针入体那一刻
莫晚风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明知道月如霜就是邪医,也明知道邪医的手段,却还是大意了,两人接触之时,他竟完全没有想到那些。
这实在是太不该了!
忘着月如霜越走越远的身影,莫晚风心里那个翻涌啊!
直到月如霜的身影转身,莫晚风才蓦地回过神来,抬脚追了上去。
好歹他是毒圣,虽说医术不行,但毒却是瞒不过他的眼,想要毒害他,哪里那么容易?
莫晚风一边走,一边探查自身异样,可走了好远,却半点异样也未曾发现。
莫非她并未下毒?
莫晚风止不住怀疑,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邪医是什么人?她可从来不会对谁手下留情,她若是说了,便定是放了什么东西才是。
可,到底是什么呢?
月如霜在街上走了两圈,直到把莫晚风甩掉,她才自一条小道进入天香楼。
丝若似是在等着她,她一进去,丝若便迎了上来。
“小姐,你总算是来了。”
点了点头,月如霜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问:“我娘呢?你安排在何处?带我去看看。”
“在隔壁那条街尽头的院子里。”说着,丝若已经起身带路了,她一边走,一边道:“方修和御言都在那边陪着,十分安全。”
第91章孪生姐妹?()
“你把御炎安排到我娘那里?”月如霜大惊。
丝言挑眉:“有何不妥?”
“丝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嗯?”月如霜颇有些无奈地反问。
丝言看着月如霜:“我知道什么?”
“御炎啊!”月如霜道。
丝言点头:“我知道,他喜欢小姐啊小姐,你干嘛敲我头?”
话到后面,丝言的声音都变了,她捂着头,一脸哀怨地看着月如霜,表示无法理解月如霜的所为。
月如霜作势又要敲,丝言赶紧抱头躲得远远的,月如霜道:“丝言,平日里看你挺聪明的啊,怎么这种关键时候还在犯糊涂?你是当真看不出来吗?御炎喜欢的人分明就是你,你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他喜欢我的?”
“他每次来都会找小姐,会跟小姐说很多话,还会对着小姐笑。”丝言道。
月如霜抬手抚额:“可是,在他眼里,我也不过是个六十岁的老男人,江湖中人人谈之色变的邪医。”
“啊?”丝言瞪大双眼。
月如霜继续道:“丝言,你以为风御炎为何每次都来找我?为何在我面前会笑?”
丝言很自觉地摇头,她确实是不知。
月如霜一边走,一边道:“他那是向我确认你的身份,与邪医是否并无男女之情,毕竟,这些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他之所以会笑,是因为我告诉他,你我之间没有半点男女之情,还顺便告诉了一些关于你的喜好,他高兴,所以就笑了。”
“真的只是这样?”丝言不敢相信地问。
月如霜再次点头:“果真就是那样,你想,我骗你,对我没有半点好处,对不对?”
丝言顿时尴尬起来:“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人是你,所以”
“风御炎不过才十八岁,或许还未经情事,哪来那么重的口味?”月如霜颇为无语地捏了捏丝言的脸,道:“丝言,即便我不是以邪医身份出现,那也是丑不堪言的相府四小姐,以风御炎的情况,他怕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怎么可能?小姐天生丽质。”丝言道。
月如霜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道:“确实该让它变得天生丽质了。”
丝言顿时高兴起来:“小姐,你总算要恢复容颜了么?”
“恩!”月如霜点头。
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摆脱这丑女行列了。
言谈间,两人已经到了如霜院,这是月如霜以邪医名义买下的院子,院名从其名中提取。
站在院外,月如霜道:“一会儿进去了,不要说我是邪医。”
暂时的,她还不想要水绫烟知道,在她看来,水绫烟若是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丝言点头:“小姐,便是你不说,丝言也不会说的。”
“如此更好。”
得到答案,月如霜也没有再停留,与丝言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本以为院里的人都睡了,月如霜和丝言特意放轻了脚步,可一进去才发现,这大半夜的,不只风御炎没有睡,水绫烟也未睡,两人静坐月下,似在赏月,又似在说些什么,颇有些怪异。
风御炎是练家子,尽管月如霜和丝言的脚步放得很低,他还是听到了,并在第一时间回过头来,在看到丝言的刹那,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抹亮光,但很快又掩了下去。
月如霜看着风御炎,微微挑了挑眉,尔后,她毫不犹豫地上前,扶起水绫烟便往里面走,同时,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娘,这都三更天了,你还不休息,在这外面坐着做什么?这更深露重的,你身子骨本就差,这要再感染上风寒怎么办?”
“娘的身子哪里有那么娇弱?”水绫烟有些无奈地说道。
月如霜扶着水绫烟径直往里走,将外面的一方天地留予风御炎和丝言。
“娘,您在这里住着可还习惯?”月如霜问道。
水绫烟不答反问:“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便将我送到这里来了,刚醒来时,我还以为自己被谁抓了呢。”
“我不是告诉过娘,要带您离开?”月如霜道:“我就是来看看,看你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我一会儿去帮你置备。”
“这里什么都不缺,就是不放心你。”水绫烟问月如霜:“你在相府里,大夫人他们可有为难你?”
“没有。”月如霜道:“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时间来管我?”
水绫烟面露惊讶,月如霜道:“娘,我此来,便是让你安心的,大夫人的和月如花母女都受伤了,且,都毁容了,便是治好,也回不到以前了。”
“怎么会这样?”水绫烟问:“不会是你做的吧?”
“娘,这些你便不要过问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还要过些天,我才能搬出来与你同住。”顿了一下,月如霜问:“娘,若是让你休了父亲,你可愿?”
“如霜,这古主只有男人休妻的,哪有女子休夫的?”水绫烟无奈道,末了,她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问:“如霜,你父亲可是要休了我?”
“没有!”月如霜将笔墨纸砚摆好,缓缓道:“娘,写休书吧,他不休你,你休他,左右他从未将我们母女放在心上。”
“这怎么可以?”水绫烟未动。
月如霜道:“没有什么不可以,凡事都要有人开先例,娘,您还犹豫什么?难道这么多年的苦还没有让你受够?眼下,两条路,你要么休了月天德,与我好好过,要么就回相府,等着月天德休你。”
话到这里,眼见着水绫烟的脸色变了,月如霜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更重的话,她深深地叹了一声,方才转开放题,问道:“娘,我有没有什么孪生姐姐或是妹妹?”
水绫烟脸他大变,眼神闪躲:“你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月如霜眸光微敛,探究地问:“娘,我看到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您说,这是巧合,还是我和她之间有着什么亲密关系?”
第92章可真是精彩()
水绫烟脸色再变,月如霜心下也打起鼓来。
莫非,紫烟真是她的孪生姐妹?可若是这样,娘亲有何可瞒的?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月如霜越想,心下越是没底,视线好像一直都在水绫烟身上,却又似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水绫烟心下也是烦乱的,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回答。
月如霜眉头轻蹙,如此简单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还是说
月如霜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深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进屋里,水绫烟只觉得后背一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说:“如霜,那位姑娘现在何处?可否带娘去见见她?”
月如霜看着水绫烟:“她真的是我的孪生姐妹?那为何我在相府中,她却不在?”
水绫烟拼命摇头,好似很痛苦的样子:“都是娘不好。你可以带娘去见见她吗?”
月如霜道:“她已经昏迷了好几年了,我也是前不久才无意中见过她一次。”
话到这里,月如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她竟觉得水绫烟有种轻松的感觉,好似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重重舒了一口气?
然,待她再细看时,水绫烟已经收整好了情绪,转而问:“如霜,这院子是你的吗?我看丝言姑娘说,院子的以你的名命名。”
“恩。”点了点头,月如霜才道:“这院子是我的,所以,您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待她也摆脱了整个相府,那么,她便可以带着水绫烟,毫无顾忌地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你哪里来那么多银子买?”水绫烟震惊。
月如霜说得理所当然:“邪医给的。”
“邪医?”水绫烟蹙起眉头:“他为何要给你钱?”
“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月如霜道:“娘,这些事情,您便不必多问了,你好好地在这里住着便是了。待到与我长一样的姑娘醒来,我便带她来见您,可好?”
水绫烟胡乱地点了点头,月如霜又问:“娘,她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呢?”
水绫烟想了想,进而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妹妹吧。”
得了答应,月如霜的心情却没有想象中那般轻松,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她又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
后来,她没有再问,而是陪着水绫烟静静坐了一夜,直到天色渐亮,她知道不能再耽误了,方才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月如霜觉得回程时,丝言的脸一直透着薄红,其眉眼间都是笑意。
想来,这丫头是与风御炎坦城相见了吧?
月如霜未曾再随丝言回天香楼,她甚至没有一起走多远,便独自离开了,毕竟,风御炎跟在后面,摆明了要跟丝言回去的意思,她再是脸皮厚,也不好去当电灯泡了。
趁着天明,月如霜走了几家药铺,买了几味药材,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回相府。
而在途经李府门前时,月如霜上前敲了门,然后,在门未开时便将早已备好的信放在门口,待到家仆来开门,见着信后,直接拣起拿了进去。
月如霜回到相府时,相府还挺平静的,但是,在李墨遥来了之后,相府的平静被打破了。
月如霜坐在破旧的院子里自顾自地捣弄着药草,没多久,清竹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其言语间更是透着说不出的兴奋感。
“小姐,你知道吗?李墨遥那个渣男今天又来了,他去看月如花,月如花也醒了,屋子里那么多的御医和丫环,甚至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在,月如花竟看着李墨遥就扑了过去,不仅强吻了李墨遥,还当众脱起衣服来,叫着吵着要,月天德和上官依晓的脸都绿了,若非拉得及时,怕是月如花能把李墨遥那渣男的裤子给拽下来。”
“那么饥渴?”月如霜挑了挑眉,眸中明显带上了笑意。
“可不是,你是没看到,李墨遥那渣男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嘴被啃得都红肿了,看起来真是精彩得很。他那脸色,更是像变色龙一样,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黑的,可好看了。”清竹眉眼弯弯。
月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