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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想到南宫炎可能会有的反应,南宫若水只觉得浑身一片冰凉。升起的要去找月如霜麻烦的心,又歇了下来。
“好了,我们去看看太后吧。”说话的同时,崔柔伸手拉着南宫若水离开。
南宫若水很不甘心,却也只能任由崔柔拉着,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继续留下去能怎么样。
回了院子,月如霜再一次将南宫炎拒之门外:“我们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好,依我看,这会儿盯着我的人定然不少,我还想安稳地呆着。”
“之前来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如此?”南宫炎蹙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月如霜前后态度反差如此之大。
“之前,有虚伪的成分在,你很清楚,不是吗?现在,一切都已经说通了,已经没有再装的必要。”月如霜也是直接。
南宫炎却说:“我宁愿一直那么下去,虚伪也好,怎么样都好,至少,你在身边,你会对我笑,会跟我说话,会”
“你有受虐倾向吗?”月如霜无语。
南宫炎道:“如果你要那样认为的话,也行,在你面前,我何曾有过自我?”
“你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过了吗?”月如霜讥诮反问。
没有自我?真是好笑,之前那个强势之人又是谁?
然而,她又不得不承认,他这后面的一些改变,令人着实是恨不起他来。
轻轻摇了摇头,她将思绪压下,这才再次道:“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如霜”
“我累了。”
看着月如霜疲惫的模样,南宫炎到口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说到底,他还是心疼了。
“你好好地休息,若有什么需要,再告诉我,我令人准备。”
“好。”
话到这里,月如霜便将门关上了。
南宫炎站在门外呆了良久方才转身。
他并没有回屋去休息,而是去了湖心亭下。
他到的时候,太上王与太后正在聊天,两人脸上都有着笑着,亦有着前所未有的放松。
听到声音,两人本能地抬眸,当看到是南宫炎的时候,太上王乌阳抬手招了招:“炎儿,过来,让本王看看你。”
“父王。”南宫炎走过去,很恭敬地唤了一声。
“恩,本王昏迷这几年,辛苦你了。”乌阳道。
“父王言重了,乌国本是儿臣之责,儿臣有责任和义务将其打理好。”南宫炎道:“倒是父王,这几年吃苦了。”
“这倒是没有。”乌阳道:“苦的是你和你母后,你母后都跟朕说了,你这些日子很不容易。”
“于儿臣而言,那并不算什么。”南宫炎道。
“恩。”乌阳点了点头:“身为王者,就该有王者的样子。”
“是。”南宫炎再次应声。
乌阳问南宫炎:“你和邪医是怎么一回事?你喜欢邪医,还是看中她的本事?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将她带回来的,本王都要告诉你,你切忌对她太过用情,可以利用,但是,不可缺之不行。”
“父王,儿臣爱她,已是非她不可之境,但是,她的心里只有夜墨琛,儿臣也不好强来。”
“该用强时,还是可以用强,还有,除了用强,还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南宫炎问。
“若然你真的非她不可,那么,便就非她不可。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将其留下。”
第795章非她不可()
“父王的意思是”
“炎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然你对她下不了手,那么,你将永远也得不到。”乌炎道:“邪医是一个非常独立,且非常有主见的人,她既认定了夜墨琛,那么,你便不可能代替夜墨琛,你喜欢她,非要留她,那么,只能从她身边的人下手了。”
南宫炎是聪明人,一点即通,乌炎之语,不重,却深深地烙在了他的脑海之中,他深知若然处理不好,他与月如霜的关系会越来越紧张,可就这么放任下去,他又有些不是滋味。
“你自己好好地想想怎么做吧。”乌炎点到即止,也不会太逼他,不过,责备也还是有的:“听说你之前为了月如霜对你母后不敬?炎儿,你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怎么就会做出此等糊涂的事情来呢?你母后的态度或许也有问题,但你可以告诉她,怎么就对母后不敬了呢?那样的事情,本王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如霜是你的救命恩人,难道父王就没有半点感激吗?”南宫炎问乌阳,眼见着其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他心里突然就冷了下去。
父王是什么人呢?他是一国之君,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为了乌国,一旦个人利益与乌国利益相冲突的时候,他一直都是选择的乌国,不是吗?
或许,父王对月如霜是有感激的,只是,当那种感激与乌国比起来时,就显得非常的微不足道了。
“炎儿,你父王才刚醒来,你怎么说话呢?”太后一脸不悦地喝斥。
“父王,母后,儿臣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在做什么。”南宫炎的态度放缓了一些,但是,意志却很坚定,他说:“儿臣与如霜之事,还望父王和母后都不要再插手,可以吗?”
“你若是能够处理得好,我们自然不会插手,但倘若你处理不好的话,我们还是会插手的,你可明白?”
“是。”南宫炎应了声,心下也舒了一口气。
他是强势,在很多人面前看起来也是特别的厉害,好似无所畏惧,但其实,他还是有所畏惧的,他有些怕自己这个父王。
“听你母后说,你把国师给得罪了?崔柔待你似乎不错?你就没有想过接受吗?”乌阳道:“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尚属正常,你现在后宫无人,难道就要等着月如霜一个人吗?”
“父王,你方才答应不再插手。”南宫炎道。
“本王只是给你提议,并非要强行插手。”乌阳道:“你既不希望本王提,那么,本王不再提便是了。”
“恩。”南宫炎应了声,道:“父王,你的身子要好生将养着,国事自有儿臣处理着,待你彻底好起来,我们再一起讨论。”
“只要你好好地待朝中大臣,善待崔柔便可。”
“儿臣知道。”
话到这里,他们没有再提关于国,关于月如霜以及崔柔的事情,而是转开话题,说起了家常。
南宫若水和崔柔去找太后,却未能找到,被告之太后来了湖心亭,两人犹豫了一下,也来了。
不过,凭着她们二人的本事,暂时还无法去到湖心亭,故而,只能在外面等着。
待到南宫炎自湖心亭出来,看到两人的时候,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国师大人总这么往宫中跑,并不合适吧?”
“皇兄,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们来,是找母后的。”南宫若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找母后?不必再等了,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本王即可,待到本王再下去的时候,会告诉母后的。”
“母后是不上来了吗?”南宫若水问。
“暂时不会上来了。”南宫炎并未隐瞒。
“为什么?”南宫若水有些不解地问道。
倒是崔柔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她问:“可是太上王醒过来了?”
除了这样一种可能性,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
南宫炎道:“没错,太上王醒过来了,身子还有些虚弱,还要将养着,你们若然无事,便不要到这里来凑热闹了。”
“父王醒来了?皇兄,你带我去见见父王可好?”南宫若水一激动,上前拉着南宫炎的手腕撒娇。
垂首看着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南宫炎的神色明显地变了变。
“松手。”
闻声回神,南宫若水本能地松了手,尔后,又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她很是不悦地看着南宫炎:“皇兄,不就是抓了一下你的手吗?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吗?我不抓就是了。”
若她安分了也就是了,可她偏要嘀咕:若是月如霜那个贱女人抓着皇兄的手,他定然不会如此无情地拒绝吧?
越想,南宫若水越是不舒服,越是不舒服,脸色就越是难看。
然而,还不待她发作,南宫炎便率先道:“你说得没错,若是月如霜的话,本王会非常乐意。”
她是他王后的人选,一直都希望她能够接受,可惜,他连她的手都极少能碰,又遑论其他?
他一席话,确实也将南宫若水给惊住了,一旁站着,始终未曾开口的崔柔更是眼底忧郁,也没有犹豫什么,直接拉着人就走了。
“若是无事,你们就不要到这里来了。”南宫炎道。
走在前面的两人本能地顿住脚步,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你要拒绝我,警告我,直接说出来就是了,又何必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崔柔转身看着南宫炎,道:“你若不喜欢我来,那么,我不再入宫便是。”
“这怎么可以?你还要教我。”南宫若水当即反对,且,她看向南宫炎,保证:“王兄,我保证,她入宫不会惹事,更不会去招惹月如霜,你不要禁止她入宫可好?”
“只要你们真的做得到,便当本王方才的话没有说。”南宫炎到底还是做出了退步。
一个救命恩人,一个亲妹妹,身份特殊的两个人,他又怎么可能真的下得去手?
目送两人离开,南宫炎也径自去了月如霜那里。
第796章叛变()
“你怎么又来了?”月如霜蹙眉看着去而复返的南宫炎,颇有几分无语。
“如霜,你来了乌国这么久,还没有出去看过,想不想出去走走?”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目的?”
月如霜一脸警惕地看着南宫炎,明显不相信南宫炎会单纯地只带她去走走。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想带你出去走走,也并非一定有什么目的呀。”南宫炎蹙着眉,似乎在月如霜的意识里,对他的印象真的是差到了极点。
刚到乌国的时候,她有态度明显更好,而现在
莫非真的如她所言,之前太多虚伪的成分,现在,一切说通了,她也就不会再虚伪了?
“明天吧,我想睡会儿。”看了一下天色,月如霜果断地做出决定。
“那我明天早上来接你。”做出决定,南宫炎便也没有犹豫,转身离开。
明天要去外面玩,他得好好地想一想,要带如霜去哪里。
而月如霜对南宫炎突然的举动也有些怀疑,当下,也没了睡意。
翌日一早,南宫炎便等在了门外,待到月如霜梳洗好,便一起离开了。
来到乌国两个多月了,这还是月如霜第一次踏出宫门。
乏一眼看上去,乌国与外面的几国也没有什么不同,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摆摊的小贩们各出心裁地招揽客人。
若真要说出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外面不论哪一国,都有其他国家的人,乌国却没有。
“其实,乌国与外面也没有什么不同的。”言下之意,她一直呆在乌国也不无不可。
聪明如月如霜,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回眸扫了一眼南宫炎,进而摇头:“不必了,我还是更喜欢外面的碧水蓝天,乌国人擅巫蛊之术,空气中多少也流淌着巫蛊之气,我不喜欢这样的味道。”
闻言,南宫炎的眉头一下子蹙了起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月如霜会说这样的话,可转念一想,又什么都明白了。
他看着她,问:“为了夜墨琛吗?”
“我的亲人、朋友,全部都在外面,这么说,你能明白吗?”月如霜解释道。
不管是为了谁,她都不可能在乌国长留,虽然她在这里没有看到什么争斗,但是,他们一致排外的心却是十分坚定的。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将人都接来。”反正,待他一统天下,那些人也都会成为他的臣民。
“不必了。”月如霜果断拒绝:“一方土,养一方人,想来,不管是谁,在一个地方呆得久了,都会有感情,没有人会愿意离开的。”
“你还是不相信我。”南宫炎道。
“这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吗?”月如霜问。
问过之后,她又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些,完全没有必要嘛。
“听说,今天晚上会有一个灯谜会,你要不要看看?”南宫炎一脸期待地看着月如霜,问道。
说起来,他对那些事情,其实并没有多大执着,只不过,他想要留下月如霜,就不能免俗,得想办法让她适应这里,接受这里。
不过,月如霜的心思并不在此,两人在街上逛过之后,月如霜便提议回去了。
南宫炎尽管失望,还是顺了她的意。
他总以为是自己没有找到月如霜喜欢之事,她才没有兴趣,后来,为了让她喜欢上乌国,让她舍不得离开,他可谓是花样百出,极尽讨好。
可他不知道的是,每一次,他带着她出去后,她表现得好像没有什么兴致,但回来后,她总会半夜找准时间溜出去,深入探查。
当然,该去给乌阳针灸,还是给他针灸,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转瞬间,便是半个月过去了,乌阳在月如霜的治疗下,已然是行动自如,并且已经站在人前,原本对月如霜意见甚大的乌国人,渐渐对她也不那么排斥了,甚至那些怀疑她身份,不相信她医术的人也都变了态度。
最大的转变莫过于有人找她治病了。
只不过,月如霜一个病人都没有接。
她每日夜里出去,总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故而,查到什么,便整理了将消息传送出去。
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无人发现,可南宫炎是什么人?他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可不仅仅是凭着一身本事,那头脑也是鲜少有人能及的。
以往,若是发现月如霜有异样,他必定会问个清楚,可这一次,他没有问,当他第一次发现她有异的时候,便悄然跟了上去。
当发现她所做的事情后,他的心就像被人突然丢到了寒冰池中,冷得彻骨。
他对她可谓是用尽了耐心,可得到的是什么呢?
背叛!
他大可以抓月如霜个现形,再将她囚禁起来,但是,踏出去的脚步生生收了回来,他忍住了。
她想要往外传消息?他让她传!至于要传什么样的消息出去,便是他说了算了。
多次之后,月如霜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她又更改了计划,当然,在最后一封传书之后,她又以特殊的方式告诉外面的人,按兵不动。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成了对立之势,颇有一种斗智斗勇之态。
开始的时候,南宫炎或许很有兴致,但是,到后来,他便失了那份心思,觉得再这么下去不行。
当然,要他放月如霜离开,自是不可能的,而要留下她,也只能用些非常手段。
他尚未行动,便接到了外面的传讯,看过信后,他的计划再一次更改。
背着月如霜,南宫炎召来乌国几员大将商议。
“王上,你总算是打算出手了吗?等这一天,臣等真是等得太久了。”
“本王接到传讯,夜显泽叛变了,与夜墨琛搅到了一起,若然事情属实,那么,我们便只能从另一方面入手了。”
“不知道王上有何高见?”
“本王已经派四大暗卫出去查探外面的情况了,若然属实,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