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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穷乡大夫,还要我亲自去请?他这脸未免太大了?”上官依晓明显抗拒。
或者说,她是压根就没有将邪医放在眼里。
“相爷,夫人,下官言尽于此,要怎么做,全凭你们自行决定。”话到此,郑御医也不欲多言,直接请辞了:“下官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先行告退了。”
“下官先行告退。”御医们一一请辞离开。
望着先后离开的御医们,上官依晓再也忍不住大喝起来:“什么德行?自己无能,却把一个乡野之人说得那么传神,这什么邪医真本事,何以只能在民间行医,不得进入太医院?依我看,不过就是一个江湖骗子罢了。还要我们亲自去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受得起吗?”
“邪医确有几分名气,我们现在除了去求邪医,也别无他法了。”月天德道。
上官依晓道:“我还就不信了,除了这什么邪医,就没有人可以救我的如花。”
说着,上官依晓又顾自决定了,转身便令人去发布重金招大夫的消息。
短短半天,相府便被人踏破了门槛,来看月如花的大夫不计其数,却无一人找到了病因,更遑论救治了。
毫无疑问,月如花的情况变得越发糟糕,便是她因感染而引发的高烧,也是持续不退,整个人就没有再清醒的时候。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急得都快上火了,脾气更是差到极点,一时,相府上下,人人自危。
而在相府后院那最破败的院子里,月如霜却在那悠闲地吃着葡萄。
清竹一边给月如霜打着扇,一边笑道:“小姐,你是没有看到,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气得上火了,清竹听说,三小姐的脸可吓人了。”
“吓人就对了。”月如霜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咂巴咂巴了几口吞下,方才道:“我要让她也尝尝被毁容的滋味,疼痛与心理双重煎熬,不知道我那心高气傲的三姐能否挺得过啊。”
“小姐,若是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不去求邪医怎么办?”清竹问。
“那也只能说明月如花在他们心里的分量也没有那么重。”月如霜微微眯起双眸,缓缓道:“不过,依我的分析,他们一定会去,毕竟,月如花与李墨遥有着婚约,这嫁入尚书府,等同于有了好几方势力支持,我那利益至上的父亲,岂会错过?”
“那本该是小姐的幸福。”清竹咬牙切齿,一脸愤恨:“依清竹看,不如让她死了得了。”
“清竹,一刀把人砍了,岂非让死者太痛快了?你忘了,你家小姐我可是从来不杀人的?”月如霜道:“就这么让月如花死了,不是太便宜她了?”
“可若他们真的不去求救邪医呢?”清竹再一次纠结了。
月如霜笑道:“若然他们知道李墨遥与其他女子走得近了呢?”
清竹顿时了然,她兴冲冲地说:“小姐,我这就去办,保证不动声色地让话传到月天德和上官依晓耳中。”
月如霜微微眯眸,眸中有精光一闪而过。
时至下午,依旧有大夫不断的来,又有大夫不断地离去,月如花的情况无人识得,自是不会有半点好转,反而是越发严重了。
有几名大夫来了,甚至是直接让他们准备后事了。
“夫人,看来,真的只能去求邪医了。”月天德叹了一声。
上官依晓依旧放不下面子和身段,果断拒绝:“我就不信,这诺大的夜国会找不到一个能救如花之人。”
正是这时,有婢女急匆匆地奔进来,看了月天德一眼,便凑到上官依晓耳边低语:“夫人,不好了,有人看到李少爷与何家的小姐走得极近,这两天李少爷去何家很是频繁。”
“什么?他李墨遥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对我家如花那般殷勤,这才多久,还未完婚,他就去招惹其他小姐了,简直过分!真当我月家无人,好欺负吗?”上官依晓怒不可遏,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
月天德扭头看向上官依晓:“你方才这话是何意?”
上官依晓看了婢女一眼,婢女便将方才之言又重复说了一次,月天德顿时蹙紧眉头,拍板决定:“如花这事,不能再拖了,若然让李家知晓如花现今模样,如之前退了如霜那般退了如花,那就得不偿失了。我们立刻去天香楼。”
上官依晓也知事态严重了,利益相较之下,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叮嘱了婢女们好生照看着月如花,便与月天德一起急急往天香楼赶去。
清竹乐呵呵地奔回院子,笑道:“小姐,还是你厉害,月天德和上官依晓一听到李墨遥与何家小姐走得近的消息,当即就做了决定,这会儿,正火急火燎地赶往天香楼呢。”
月如霜微微一笑:“到了天香楼,便看丝言的表演了。”
不过,她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么看,怎么危险。
清竹也笑了起来,小姐终于要反击了,未来的日子不要太精彩啊!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到天香楼之时,里面欲求邪医之人排了一条长龙,两人仗着身份,也未排队,直接走到最前面,对丝言道:“邪医何在,在下月天德,求见邪医。”
“相爷,天香楼不是拼身份地位之地,想要求见邪医,还请去后面排队。”丝言面无表情道。
上官依晓顿时不干了,大喝道:“不过一个穷乡大夫,摆什么谱?我们肯见他,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方修,将这两人扔出去。”丝言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敢!”上官依晓怒道。
然而,其话音方落,夫妻俩便被人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丝言站在窗前,沉声道:“想要求见邪医,先把态度端正了再来。”
第81章太嚣张了()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把相爷和本夫人扔出府,本夫人一会儿叫人来封了你这天香楼。”上官依晓气急败坏地大吼,活像一个跳梁小丑。
丝言面无表情地扫了上官依晓一眼:“丞相夫人是吧?恭候大驾。”
“你你给我等着。”上官依晓气得鼻孔冒烟,脸色全变,转身便拉着月天德离开,她说:“一个穷乡大夫,居然连相爷都不放在眼里,相爷亲自来请他,他避而不见就算了,竟然令人将相爷扔了出来,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月天德回眸望着门庭若市的天香楼,蹙眉紧蹙。
明知他的身份,还敢如此对他,这个邪医,怕是并不那么简单啊!
“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把天香楼封了,再把邪医抓回府去救如花。”眼见着月天德未动,也不知道看着天香楼在想些什么,顿时站不住了,用力拉着月天德。
月天德回神,颇为不悦地看了上官依晓一眼,正待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径直走向天香楼的夜墨琛时生生止住了。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厉王怎么到天香楼来了?”
上官依晓循着月天德的视线看去,见着夜墨琛时,也是止不住的惊讶。
回神后,月天德拔腿便往天香楼走去,上官依晓愣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由于两人之前是被方修自窗户上扔出去的,这正前门的仆人还不知那么一档子事,故而,月天德和上官依晓进去得也算顺利。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夜墨琛与丝言相对而立,他们听不清他们之间说些什么,也看不清夜墨琛的表情,但是,他们可以看到丝言的表情。
见着丝言面对夜墨琛也是那么一种表情后,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心里稍平衡了些。
那头,夜墨琛看着丝言,继续问着他已然问过数十次的问题:“邪医可曾给你来信?他现在到了何处?本王要如何才能最快地找到他?”
“厉王,不是丝言不肯说,而是邪医自留下话后,便未曾再与丝言联系,你来再多次,问再多遍,丝言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丝言不卑不亢,好似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夜墨琛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可丝言毫不畏惧,道:“王爷,若然无事,你可以离开了,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你既能给邪医接生意,那么,必然能够找到他。”夜墨琛认定了这一点。
丝言道:“我这是在预约半年后的生意,按着接单的进度,今天这些,能被接下的求医,也得是一年以后了。王爷若是能等,丝言可以给你破例写一个。”
“一年后?”夜墨琛声线顿沉,到那时,紫烟是个什么状况还不知道,他等得起,紫烟可等不起。
丝言往后退了两步,方才道:“王爷,一年后,已经是给你插队了,我这还得去给客人解释呢。”
顿了一下,丝言又似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邪医走前还明确说过,不许接你的单,我这给你写下了,还得去跟邪医说上一箩筐的好话,邪医还未必会愿意。你之前可是赖了邪医几十万两银子和十万两金子呢。”
夜墨琛脸色再变,丝言道:“王爷,丝言言尽于此,你若要离开,请转身往前直走,若是不走,便请坐到一边。”
夜墨琛瞪了丝言良久,方才转身离开。
途经月天德与上官依晓时,两人自然而然地向夜墨琛行礼,夜墨琛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的脸色皆变了,却拿夜墨琛毫无办法。
月天德的拳头是捏紧了又松,松了又捏紧,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怒意都压了下去。
“老爷,你好歹也是当朝丞相,这厉王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上官依晓不满地嘀咕。
“闭嘴!”月天德狠狠地瞪了上官依晓一眼,厉声道:“厉王是什么人?连当今皇上都要敬他三分,太皇太后都拿他毫无办法,又岂是你我能够议论的?小心祸从口出。”
正说着,身后便响起了夜墨琛的声音,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浑身一僵,脸色难看至极。
“丞相大人?”夜墨琛去而复返,看着月天德问道。
月天德当即拉着上官依晓向夜墨琛行礼:“臣叩见王爷,王爷千岁。”
正在排队的人听到这么一声高声大吼的行礼,当即也惶惶地跪了下来:“草民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夜墨琛扫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道。
“谢王爷。”道了谢,众人一一站了起来,却再无法如之前那般轻松自若。
夜墨琛看着月天德,再问:“月如霜可在相府?”
天香楼问不出来,他再去找月如霜,总要让这个女人说出点具体方向出来。
月天德一时摸不准夜墨琛的意思,却也不敢有所隐瞒:“回王爷,月如霜确在相府。”
其言一出,夜墨琛也没有再多言一句,转身便走。
眼见着夜墨琛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上官依晓顾自以为夜墨琛是找月如霜麻烦的,毕竟,月如霜是被休回去的。
话,脱口而出:“王爷,不知道如霜在王府可是得罪了王爷?”
夜墨琛猛地回头:“怎么?夫人想要为月如霜求情?”
“不,王爷千万别误会,民妇只是想说:那丫头从小就像她那娘一般,净做些下流之事,民妇管教也管教不好,若是那丫头真得罪了王爷,王爷不必顾念她是相府四小姐。”上官依晓道。
夜墨琛双眸微眯,冷冷道:“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指点本王?”
眼看着夜墨琛似是动怒了,月天德当即跪了下去:“王爷,内人心直口快,实乃无心,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似笑非笑地扫了月天德一眼,夜墨琛转身离开。
难怪月如霜那般,有如此父母,她没杀人放火,实在难得。
看来,他必须要重新了解一下月如霜,从她的弱点下手,如此,才能让她乖乖说出邪医真正下落。
第82章给厉王戴了绿帽()
“在厉王面前,你便不能少说两句?这厉王心思难辩,一句话不对,便会要人性命,你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呆得太过安稳了吗?”月天德怒斥上官依晓。
上官依晓全然不以为意:“老爷,你就是太过小心翼翼,这月如霜给厉王戴了绿帽,弄得满城风雨,被厉王休了,这厉王再找她,自是心气难消,要找她麻烦的。”
“厉王是什么人?前几任王妃过府不过三日便亡了,如霜却嫁过去了那么久,此番给厉王戴了绿帽,厉王也只是将她休了,而非杀了,此等事情,前所未有,而这才不过两日,厉王又要找她,难道你认为厉王是个闲得会去找无关紧要之人麻烦的人?”月天德一句比一句凌厉,直问得上官依晓心里发慌。
她看着月天德,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依老爷之意,难道厉王是在乎月如霜的?可是,厉王喜好男色,这是天下皆知之事啊。”
“厉王的正妃可都是女人。”月天德道:“有关于厉王的传言太多,却无明确道明厉王不喜女色。”
“即便厉王喜好女色,那也该是貌美如花之人吧?如霜的容颜尽毁,是个人看了都会嫌弃,厉王生得英俊不凡,当是不会喜欢如霜才是。”上官依晓坚信。
“她那样的容颜都能给厉王戴了绿帽,你认为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月天德反问。
他见如霜的次数并不多,但是,记忆中的月如霜,与其娘亲全然不同,她虽然容颜尽毁,但是,其身上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令人看一眼,便很容易被吸引,从而忘了她的长相。
这样的女人其实很危险,更是不好掌控。
上官依晓拉着月天德,不确定起来:“老爷,要不,我们回去看看?”
“此事暂且不急,当务之急是要先把邪医请回府,把如花治好。”月天德当即做出了选择。
在他看来,这厉王不管是怀揣着什么心思去找月如霜,有一,总有二,他这次错过,还有第二次,可如花的情况就危急了,也等不起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又看了丝言与夜墨琛的互动,月天德倒也没再像之前那般莽撞,而是拉着上官依晓,自觉地排起队来。
丝言登记的速度很慢,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又是头一次排队,不过片刻,便失了耐性,脸上明显露出焦急之色。
上官依晓看了看前面排着的长龙,直接掏出一两银子送到前方,对站在她前面的男子道:“本夫人给你一两银子,你排在后面去。”
男子回眸看了上官依晓一眼,伸手自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扔到上官依晓面前,道:“本少爷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排到后面去。”
上官依晓和月天德皆是脸色大变,上官依晓当即破口大骂:“你知道我谁吗?给你一两银子让你排后面去,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不过一个丞相夫人,看把你给骄傲得”男子道:“你再敢废话一句,本少爷踏平你那相府。”
“你好大的胆”上官依晓怒不可遏,再次骂道。
不过,此番她的话未说完,便被月天德打断了,月天德道:“内人虽有不是,但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也太过目中无人了?踏平我相府?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天德,尔后,自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送到月天德眼前。
月天德脸色大变,双膝一软,下意识地要跪下去,男子却将令牌收了起来,缓缓道:“相爷,你这位夫人,脾气不好,品性不好,长得也不好,你当初眼睛一定被沙蒙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