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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又非常激动地说:“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就走!再也不要停留了。”
“你到底是如此急着回去看儿子呢?还是怕迟则生变呢?”月如霜忍不住问道。
她微微眯起双眸,探究地看着他。
就她看来,他怕是不只急着回去看儿子吧?
“聪明如你,又那么了解我,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吗?”话到这里,也算是回答了月如霜的话。
末了后,他也没有待她说些什么,转身对沐生道:“沐生,赶紧着通知下去,立刻收拾,半个时辰后拔营离开。”
“是!”沐生应声离开。
夜墨琛也没有再闲着,转身开始去收拾。
月如霜紧随其后,她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三五两下就收好了。
在霄城待了那么久,军中将士听到可以回去了,那也是叫一个激动,沐生一声令下,他们便各自去收拾,那速度快得惊人。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之前还是在驻地扎营,什么都在那里,可很快,就变成一片空地了,只有一个个将士身边的包袱。
马车、马匹全部到位。
夜墨琛吩咐了一句,率先翻身上马,月如霜紧随其后,而沐生等人也相继翻身上马,一齐离开。
他们兴奋地离开,却不知,霄城城楼之上,莫非、莫晚风、尧白、骁锋四人皆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当看到月如霜座下那匹汗血宝马时,除了莫晚风外的三人皆震惊了。
那马,可是尧白的象征,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只是,那马怎么会跑到月如霜那里去了?
“尧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与那位姑娘是何关系?竟将马都给了对方?”莫非率先表示不满,毫不客气,甚至是有些凌厉地问道。
小烟不过才死多久?他怎么就能将自己的爱马都送人了呢?
不过,气急之后一想,他又只剩下心酸与无奈了,他怎么就忘了,尧白失忆了,还是他首肯的。
只是,哪怕失了记忆,他喜欢的还是那一类型的女子吗?
“那马,是被顺走的,并非本王给的。”只是,看到她翻身上马那一刻,他竟又不想将马给要回来了,那是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
“顺走?”莫非明显地不信了:“依着你的本事,你若不愿,谁能拿走你的东西?尧白,你当真以为本太子傻吗?”
“太子殿下别误会。”尧白道:“本王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虽不想承认,但是,本王又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是本王的失误,还有,那个女孩绝非普通人,你们可知,她是如何顺走本王爱马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说那么多做什么?马已经在她的座下了,你若无心再去找回马,又何必要去在意那么多?”莫晚风直言。
他知道一切,所以,不必待尧白说,只是,莫非不知道,他心里又有一股气,故而,他特别想知道。
于是,他道:“不,你说!本太子倒也是想要听听,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事情是这样,那一天”他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待到他的话音落下良久,莫非都没有说话,莫晚风却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事情,似乎对如霜有些不利呀!
现在,正是他们离开的关键时候,若然现在皇兄反悔的话,那么,一场战争就在所难免了。
故而,他想要说些什么,只是,不待他开口,莫非便又说道:“她竟有那般本事?你确定没有弄错?”
“不会错!”尧白道:“她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药香,本王记得,不只如此,本王闻到那药香,竟还有种熟悉感。”
“是吗?”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他要尧白忘记的是小烟,若然尧白因那名女子身的荮香而想起来什么的话
等等!
药香?
突然,莫非似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又有了什么重大发现似的,面色陡然凝重起来。
他的小烟,身上也有一股药香,而那药香跟那所谓的厉王妃是一样的。
只是,一直执着于紫烟的厉王,何以突然多出来一个厉王妃?又为何会突然放弃了紫烟?
谁都知道,夜墨琛因紫烟而来,可他却带着一众将士无功而返了?这实在不是夜墨琛的风格,只除非他找了要找的人。
而他要找之人,若然不是紫烟,那么,便是月如霜,他的小烟。
若然那名女子真是小烟的话,那么,她又是怎么活过来的?要知道,当初太医是宣布了无可救药的。”
怎么会这样呢?
不行!
他一定要把事情给查个清楚,那名女子是否小烟,他必须要有一个答案。
“皇兄,你在想什么?”看到如此皇兄,他为何会有一种不安?
莫非看着莫晚风,问:“晚风,你告诉皇兄,夜墨琛所爱的女人到底是谁?紫烟,还是月如霜?”
第359章尧白有心去夜国()
皇兄真的开始怀疑了吗?莫晚风心下猛地一跳,一时竟不知要如何作答。
“回答皇兄。”莫非追问:“你与夜墨琛是好友,又与那名女子一起来,你告诉皇兄,那名女子是否月如霜?”
“皇兄,你何以突然又对阿琛和如霜如此感兴致了?”莫晚风不答反问。
“皇兄在意的只是月如霜,而非夜墨琛。”莫非道。
心下再次狠狠地跳了跳,莫晚风止不住地开始怀疑:“皇兄,在你心里,到底是谁更为重要一点呢?是皇嫂,还是月如霜?”
“你想到哪里去了?”莫非沉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于皇兄而言,她们是不一样的。”
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夫人,如何相提并论?
“可皇兄对那名女子格外关注,或者说,皇兄对月如霜十分关注,若然不是因为看上了她,那么,皇兄可能告诉臣弟,这是为何?”莫晚风想要知道个究竟,他不想就那么迷糊下去。
他心里会不安!
一方是亲人,一方是所爱之人,哪怕得不到她的爱,但是,他也不希望她受到什么伤害。
很明显,她在尧国这段时间,九死一生,他不想再有第二次,他自问,心脏承受不住。
“你想说些什么?”莫非问:“要如何说,你才能相信?月如霜和你皇嫂那是完全不同的。”
“皇兄,能告诉臣弟为什么吗?”他太迫切地想要知道了。
莫非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道:“罢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那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
人已经不在,即便人在,他也要确定了,才能告诉晚风,不然,让晚风空欢喜一场,又跟着伤心了,那么,他于心何安?
这么些年来,他这个弟弟在外面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他又怎么忍心让他再受委屈和伤害?仓皇出逃现在不解,但让他不解吧。
“皇兄”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莫非一口打断莫晚风,尔后,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不是不想给,只是,有些时候,他给不起。
若然给不起,那么,还是就不要给了。
“皇兄”莫晚风追着莫非而去,骁锋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好似听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可是,这些事情,他又似乎并不是都懂。
想了想,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他也就没有再执着,而是目送尧白转身离开。
是啊!这尧亲王向来高傲,见着太子与三皇子离开,他也没有再多留,只是,他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啊!
这尧亲王未免也太过于嚣张了?只是,人家有那样的本钱啊啊!
“皇兄,你就告诉臣弟一下又何妨?说不定,待到臣弟得知情况,真的能够帮上你的忙也未必呀!”莫晚风利诱道。
“行了,这么些天,你一直在忙活着,现在,人已经走了,你可以安心了?去好好地睡一觉吧。明日随皇兄一起回去看看母后吧,想来,母后见着你,一定会特别高兴。”莫非直接转开了话题。
莫晚风无奈,只能暂时放下。
当然,要他真的不管不顾,那也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兄弟各有所思,一直静默着,竟是睡着了也不自知。
尧白进屋回府时,看到的便是两兄弟趴在凉亭中的桌子上睡着的一幕,看起来,还真是说不出的和谐呀。
他想了想,进屋取来两床薄毯为他们二人盖上,尔后,自行回屋去歇着了。
躺在床上,他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关于月如霜的背影及其眼神。
那背影,那眼神,他看起来都觉得十分眼熟,但是,要具体的,他又什么都说不上来。
他努力地想要想起来,可是,任他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不止如此,他的心里更莫名地烦躁。
越往深处想,他的头便越是疼痛起来,完全不受控制地,就好像被万千针在扎,万千虫蚁在咬,那种感觉,怕也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
怎么会这样?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他为何会有那样的感觉呢?
他不停地想,不停地想,脑子里有模糊的片断闪过,他想要抓住些什么,但是,那些片断闪得太快了,任是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抓住。
疼痛,终于令他支撑不住,他昏睡过去。
待到他再醒来时,已经是入夜后了,而莫晚风和莫非二人也早已回来了。
他起身,头疼得厉害,差点摔倒在地。
而这一幕,正好被莫非看到,他上前扶住尧白,心下震惊:“怎么了?伤还没有好?”
“莫非,我可是忘记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尧白惨白着脸看莫非,声音有些虚弱,其眼神却又带着十足的探究意味,想来,他是想要在莫非身上看出些什么来的。
莫非蹙眉:“你为何会有此一问?”
“我自从上次受伤醒来后,就有头疼的毛病,且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比如,我去边关的情景,我记得抓了夜墨琛之后,带着他去换什么人。在那一次,我被人扑倒在地,被其用刀子抵着脖子,逼得我不得不放人。”一边说,他一边关注着莫非的神色:“我想看清楚到底是谁那么胆大,但是,任是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
“有没有遗忘什么,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莫非并没有自正面回答。
尧白道:“我忘记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我忘记的到底是谁?”
“你最近太累了,应该好好地休息了,你放心,回宫后,我便会奏请父皇,给你放一个假,让你好好地休养一段时间。”他如何能告诉尧白,他所忘记的是什么?
与其在那纠结,不如就放他休息一阵,左右现在也不是什么多事之秋,虽然金国和南国有些蠢蠢欲动的,但是,只要夜墨琛领军平安无事地回到夜国境内,想来,那两国也就该消停了。
尧白想了想,便也没有拒绝。
或许,他可以去夜国问问那位姑娘,说不定会有异样的收获。
第360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再说夜墨琛和月如霜,两人奔跑得那叫一个快,就像赛马似的,一个像是久居牢笼的鸟儿得到自由,一个像是久经干旱之人突然看到水源,一样的兴奋,却是有着不同的目的。
“如霜,你倒是慢点啊,小心着摔了。”夜墨琛边唤,边追着,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月如霜也是不怕事的主,她回头看了夜墨琛一眼,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的马技还是不错的。”
有些时候吧,人最忌讳的就是得意忘形,而月如霜偏偏犯了如此一个禁忌,于是乎,可想而知,几乎是她的话音方落下,便身子一个不稳,直接往下栽去。
一见此情景,夜墨琛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飞身过去,长臂一捞,终于是赶在月如霜与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时将人给接住了。
“你没事吧?”问过后,他又是一通骂:“你是猪啊?以前见着你挺聪明的呀,这会儿怎么就变得如此愚蠢了?你不是马技好吗?我倒是第一次见着马技好的人往地上摔的。”
“这是意外,意外,你看不出来?”月如霜道:“没有办法,你也知道,这人啊,一旦倒霉起来,便是喝水都能塞牙缝,何况是我摔马了?”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挺得寸进尺吗?
夜墨琛差点一巴掌拍过去:“如此说来,你这样,还真是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全怪你的气运不太好?”这还真是没有个怪法了。
“没错!”月如霜点头:“事实不就是那样的吗?”
“这也叫事实?这算哪门子的事实啊?”夜墨琛终于是没有忍住,一巴掌盖了过去:“让你不小心,你这叫人穷怪屋基,瓦漏怪格子稀。”
“”
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这话定然不会是什么好话。
她揉着被打疼的头,道:“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丫的,给他颜色,他还真是开起染房来了?她说一句什么,他还真是顺杆爬了?
“你让我打,我就打,那么,我是得有多没面子?”开玩笑,这丫头的眼神都变了,他敢保证,若是敢再动一下,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估计呀,她得一扎给扎来。
那银针入体的滋味,他可真是一点都不想再去尝试。
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他说了算的吗?
显然,不是!
几乎是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腰尖便是一疼,他下意识地要反抗,结果,人一动,便是一股剜心挖骨的疼痛。
“如霜,你不扎死我,心里不安是吧?”说着就给来一针了,他还没有那么需要扎针吧?
“没有办法,有些人就是欠。”月如霜道:“你还想抱我到何时?还不打算放手?”
“为何要放?抱一下怎么了?不能抱吗?”夜墨琛还真的就是不愿意松手。
“你信不信我再给你来一针。”月如霜挑眉反问。
“你威胁我?”夜墨琛怒。
心里的不平,那实在是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
“你这什么表情?”一个大男人,居然在那欲哭不哭的,也不怕丢人吗?
“我受委屈了,我心疼。”说着,他还真是夸张地捧着自己的心脏处,好似真的受了不小的委屈,疼得紧。
月如霜实在看不下去了,狠狠地推开夜墨琛,便要翻身上马。
“你去哪里?等一下!”说话的同时,夜墨琛已经抢过缰绳,翻身上了马,与此同时,伸手拉过月如霜上马,道:“要走,我们一起走吧,你一个人骑马,实在是太过于让人不省心了,还是我亲自看着点好。”
说完,他回头对沐生道:“将本王的马看好。”
沐生应了声,也没有再多言。
“夜墨琛,你就不怕我一针送你下去?居然敢不经我同意就跑到我的马背上来了?”月如霜问道。
“怎么会怕呢?”夜墨琛凑到月如霜耳边,低语:“便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又舍得吗?”
他是料定了她不会舍得的。
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可能舍得?
月如霜冷哼:“你说我舍不舍得?”
说话的同时,她还真是一根银针送了过去。
夜墨琛感觉到危险,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一把捏住月如霜的手腕,道:“我们都到如此份上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我们到什么份上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