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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听乐了,笑容大大的,点了点头,转身跑去捡柴。
见她走了,白峻修将薄外套脱下绑在腰间,蹲下去将红署捡到篮子里,捡完了走到苏母旁边,“妈,您休息一下吧,我来就行,很快就完了。”
“没事,习惯了。”苏母笑着说。
白峻修没有跟母亲说话的经验,所以话也不是很多,抬头间见苏含抱了一堆干柴过来,对苏母道,“我们烤红署。”
“你也爱吃吗?”苏母有点好奇他会喜欢吃。
“傻妞爱吃。”他对甜食一向没什么喜好。
苏母转头见苏含回来了,催他,“那你去吧,她这孩子最爱吃她爸烤的红署,自从离开家后,就没吃过几次。”
白峻修转身走向苏含,伸手接过她手中的干柴,带她到一块人家己经挖走的红署地上。
苏含这才想起来,她没带打火机。
“没带打火机哎,怎么生火?”她说完望向苏母,正要朝苏母喊,白峻修却拉住她,她转头睇他,“你有打火机吗?”
他手中一只打火机静静躺着,见她笑了,拉着她蹲下去准备生火。
白峻修生火,苏含给添柴,等火大了,把红署放进去。
白峻修回头望了眼苏母在挖的红署地,再看了眼在烤的红署,在心里估算了下,对她道,“你在这里,等我挖完红署,烤红署就熟了。”
“你怎么知道?”苏含脱掉手套问她。
他伸手拉起她的手看了眼,执起至唇边轻吻了记,“要不要赌一次,嗯?”
她看了眼在烤的红署,又瞟了眼红署地,睨他,“赌就赌,谁怕谁啊!”
他笑,“那你说赌什么?”
“还有赌注啊?”她眨眼。
“难道你想白赢?”说这话时他眸底闪过狡黠。
“说得对喔!”她点头,“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不可能。”他笃定地说。
“你就自负吧你,等一下要你输得辙底,哼!”她脸一扭,很是不屑他。
他抬手拍了下她脑袋,“要是我输了,我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知道。”说完他就走了。
所有的秘密?苏含微愣地望着他走远的高大的背影,是什么秘密?
为了白峻修说的秘密,苏含很努力地加大火,没有了柴再去找,结果一一
白峻修还是快她一步回来了,见她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有点黑碳,宠溺地伸手点了下她的俏脸,不点破她意图地取笑她,“瞧你这脸,这么急着吃?”
“就是想,怎么了?”苏含有些不开心,他怎么那么快,明明就还有挺多的不是吗?
“你输了喔,老婆。”他凑近她耳边,说完轻啃了下她耳垂。
“讨厌,收敛点,被妈看到不好。”她以手肘推了下他。
他抿嘴笑,“妈在捡到红署呢,看不到。”说完侧过俊脸,朝她示意,“快点,亲一下,不然等一下没机会了。”
苏含瞄了眼苏母的背,再环顾了下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后,才倾身朝他俊脸亲过去一一
白峻修却快速转回来,结结实实地吻在了她唇上,眸底漾着贼笑。
她一把推开他,脸渐渐烧了起来,羞恼地小声数他,“你个大坏蛋,贼心眼,就会耍心机。”
他笑,动手将己经烤熟的红署用根柴挑出来,推到一边晾凉。
没多久红署凉了,白峻修动手剥掉皮,递到她唇边,“来,吃吧。”
苏含张嘴咬了口,入口还有点烫,一手忍不住扇着嘴巴,见他光看着自己笑不吃,吞了红署后问他,“你不爱吃吗?”
“看你吃就己经觉得很好吃了。”他又将红署递至她嘴边。
这回她伸手拿到手中,转递到他嘴边,“吃一口看看。”
他张嘴咬了口。
“怎么样?”她邀功似的问他。
“你都说好吃了,我会说不好吃吗?”他挑眉反问。
“讨厌,人家问你好不好吃,光说人家觉得好吃。”她瞪他,有点不高兴,“人家又不是吃货。”
“我倒希望你是吃货,吃得胖呼呼的,多好抱啊。”他捏了捏她脸蛋说。
“今天晚上你就抱空气吧,我才不要跟你睡!”苏含说完起身朝苏母走去。
白峻修顿时黑了脸,凤眸幽深地微眯着目送她离开,想甩他一个人睡?哼,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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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门口,那里早己经聚集了一堆村民,个个都是冲着苏家的女婿来的。
这四年来,自从苏含嫁了个有钱人在村里的消息传开后,那些对苏家不好的人,开始对苏母殷勤起来,那些冷眼看苏母被嘲讽的人,渐渐帮着苏母讽回去,那些无动于衷的人,也学会了奉承,过年过节这些人更是装作无意或者巧合,给苏母不断送礼,就希望有一天她能帮帮自己。
苏含与苏母走在前面,白峻修挑着担子在后面,虽然很重,可对他来说,似乎没有重量似的,轻松得不得了。
苏母看到这些人,心里不高兴,但都是同村村民,又不好开口赶人,便让苏含跟白峻修先进去。
“苏含妈,这是你女婿啊?很高大啊!”
“就是,怪不得苏含长这么高,原来是为了长个更高的。”
白峻修与苏含懒得理他们,特别是白峻修,与苏家无关的,他连瞧一眼都觉得费力气。
那些村民的声音在身后变小,苏含与白峻修对看了眼,笑了笑。
在要进门时,白峻修先进去了,将红署放在一楼,苏含被对门的陈母叫住。
“苏含,能等一下吗?”陈母的声音里没了从前的高扬。
苏含转身,望向她,依然有礼,“陈伯母,有事吗?”
陈母见她称呼不像从前那样亲热,垂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抬头间换上了亲切的笑容,“苏含,你有没有我家芸芸的消息啊?”
苏含闻言,眸子闪了下,垂在身侧的双手微握了握拳,然后又松开,摇了摇头。
她知道陈芸芸在疯人院,是阿修送进去的,但不是他跟她说的,是有一次无意间听到他跟向少讲电话时听到来的,这种事不用想,他是不会跟她说的。
苏含其实只知道陈芸芸被送进疯人院,并不知道陈芸芸的真实情况,她也没有去看过陈芸芸。
陈母见她摇头,很失望地垂下头,低声说着,“她己经很久没有回家,不知道她……”说到这抬头看向苏含,吸了吸鼻子,无所谓道,“没事,说不定到年她就回来了。”顿了下又道,“苏含啊,从前是伯母对不住你们家,伯母在这里给你道歉。”
苏含没想到陈母会突然道歉,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及时回了她的话,“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陈母似有若无地点点头,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苏含望了她背影几秒,心情有些沉地转身回屋,一进去便发现白峻修在望着她。
“干嘛傻站这里,上去洗手啊。”她抬高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一把握住她手,定定凝着她双眼,面无表情地问她,“觉得她可怜吗?”
苏含眨了眨眼,“我又不知道陈芸芸去哪了,可怜什么。”
白峻修知道她没说真话,刚才他看她跟陈母说话时,陈母问她知不知道陈芸芸去了哪,她的双手握了下拳,从心理学上看,她是知道的。
“上去吧。”他牵过她的手。
在洗手间里,苏含站在前面,白峻修站在她后面,他帮她洗着手,她看着他的大手帮她洗。
“陈芸芸……在疯人院。”他突然说。“我送进去的。”
“为什么突然说她?你不是不喜欢这样的话题吗?”
…本章完结…
265我娶的是妻子,可不是佣人()
白峻修望着她,“我怕你心里会觉得我……”
“冷酷无情吗?”她接下他的话,抬头望头顶上方的他的俊容,“你只是送她进疯人院而己,这没什么,她对我做过的事情远比这个残忍多了。( )”
白峻修听着她的话,暗暗微眯眸子,低首凝她,“你真这么想?”看来,她不知道陈芸芸的真实情况。也好。
“当然。”苏含望着他笑了下,转头伸手拿过毛巾擦干手,然后帮他擦,边擦边说,“妈说明天是镇上的圩日,明天你要不要去?”
“我要是说不去你是不是想撇下我?”他圈住她,俯首于她颊边,薄唇似有若无地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
她自他怀里转地身,伸手回抱他腰际,抬头望他,被他亲了下额心。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
“怎么去?”
“搭车啊。”
“你觉得我有可能跟那些人一起吗?”他挑眉。
“那你想怎么去?”她嘟了下嘴,被他亲了下嘴。
他牵着她走出洗手间,走到沙发坐下,“明天你就知道了。”说罢以胸轻推了下怀里的她,“晚上不准去妈那里,好不好?”
她抿着嘴,装没听见,起身去拿遥控打开电视,被他勾住腰没拿成,还被扣坐在他腿上逼问,“答不答应?”
“不答应呢?”她挑眉。
“不答应,我会让妈把你赶出来。”他一脸你可以试试的表情。
“你又想了什么贱招。”她瞪他,“白峻修,你这样做人可不行,会把孩子教坏的。”
“哪来的孩子这里?”他反问,故意将视线移向她肚子,“你想在这里种下吗?那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什么时候给……”
“去你的种!”她一巴呼到了他嘴上,用力捂住他嘴巴,不给他再说会让人听见的羞死人的话,“这是我家哎,口无遮拦。”
他亲了下她手掌心,拉开她的手问,“我不种你能种吗?”
“你还说,信不信我一一”
“你怎样?要堵我嘴巴吗?来,这里。”他很主动地将薄唇凑过去。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苏含忙拉开他环在腰间的铁臂,却拉不开,快哭地求他,“我妈上来了,快点放开啦!”
“你保证晚上跟我睡。”他挑眉,一点也不担心会被看到。
“我不……”苏含想说不要,但脚步声越来越近,话语一改,脱口道,“好啦!我跟你睡!放开唔……”
白峻修堵住了她的小嘴,三秒就放开了她,“晚上补回来。”今天还没好好吻过她呢,不过瘾。
苏含作势要打他,苏母转了进来,见她要打人,不悦道,“那么大个人,还学小孩子打架哪,有点样子,阿修不管你,妈可是会管你的。”
白峻修朝苏含挑眉,兴灾乐祸。
你、死、定、了!苏含以眼神传送着要对他说的话,转身面对苏母,“妈,我哪有要打他嘛,他人高马大我哪里打得过嘛!”
“他打不过是因为他迁就你,妈可不会迁就你。”苏母睐眼她,转眼对白峻修道,“刚才挖红署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吃过晚饭让含含给好好按摩按摩一下。”
白峻修闻言马上装腰酸背痛,“妈,您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腰有点酸背有点痛,不过还可以忍受。”
“你都没干过重活,当然不习惯,快休息一下。”苏母听他说,有点心疼他一来家里就帮着干活。
白峻修装作很听话的样子,起身回了房间,转身关门时,故意朝苏含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苏含气得怒瞪他。
等他门一关,苏含不悦在坐到刚才白峻修坐的位子上,“妈,我是您女儿,还是阿修是您儿子啊?明摆着胳膊肘往餐拐嘛!”
苏母瞄了眼房间的方向,对她道,“人家不缺钱,还帮着我们干活,你就知足找了个这么好的男人吧。”
“妈,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苏含瞪她,“您明显是偏向阿修,我不高兴了。”
苏母笑了,“你这孩子,我偏谁还不是最疼你,你可是我生的闺女。”
苏含头一偏,哼了声。
“好了,妈去做饭,晚上记得给阿修好好揉揉。”苏母边起身边说。
“妈,他那是装的,您没瞧出来吗?”苏含毫不给白峻修面子戳穿他。
苏母却依然偏着白峻修,“他装还不是想着你心疼一下,你倒好,不心疼就算了,还要打他,我都看不过眼。”
“我……他……”苏含错愣地瞪大眼以一指指自己,又一指指着房间。
“没话说了吧?”苏母突然长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被男人宠确实是女人的福气,但相对的,女人也应该心疼男人,一旦他突然不在了,你就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心疼他多一些。”
当疼爱自己的那个人走了,留下的只有回忆,回忆里却只有那个人对自己的疼爱,而没有自己对那个人的心疼,内疚是必然存在的,后悔也是无法弥补的。
苏含望着苏母走出客厅,有些怔怔的,感觉突然间变得不认识自己的妈了,类似于这种话居然出自她妈口中,太令人惊讶了。
但是,这样的心情,是不是表示,是妈对爸的心情?
苏含回想着小时候,苏父除了疼爱苏含这个女儿,对苏母也是关爱有加,虚寒问暖,当时的苏含就觉得,妈妈也是大人了,为什么爸爸还是要这样叮嘱妈妈呢?
原来,那是因为爱。
苏含开始反思自己。
房间内的白峻修不是有意听到外面两母女的对话,实在是这里的环境太安静,她们说话还有点大声,所以他听见了,而苏母最后那句话,他直觉得觉得,苏含会放在心里,然后不用多久,她就会问他。
果然,到了晚上休息时,苏含按奈不住问他了一一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对你不够好?”苏含说。
“你的定义,怎样才叫好?”他轻声问,长臂将她圈搂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她的娇躯。
“就是,每天为你做一日三餐,送你出门上班,下班了等着你进门,天冷了给你加衣服,每天睡前一个吻,醒来一个吻,然后再问你心情怎么样一一”
“打住。”他打断她,“我娶的是妻子,可不是佣人,除了睡前醒来一个吻,其它都不需要。”
“那我还要怎么关心你呢?”苏含有些苦恼。
“傻瓜,所谓的关心,有时候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拥抱,或者一个电话,我的妻子不需要像佣人服伺我,我又没有断手断脚是不是?”
“你少乱说不吉利的话,以后不许说。”她抬头微恼瞪他,“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白峻修倒是不太在意,只道,“记住你刚才说的,睡前醒来一个吻,老婆。”
“那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呢?”她反问,“难道就因为你是男人?”
“有担当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宠爱有加理所应当。”白峻修执起她的手贴在俊脸上,深情地凝着她说,“你为我付出的,远比我为你付出的多得多,以后不要再觉得你对我不够关心,是我应该加倍关心宠爱你才对。”
“你才是大傻瓜。”她扬起嘴角浅笑着低骂,整个人窝进他怀里。
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噙着迷人的笑凝视她,“老婆,睡前一个吻喔。”
“那你压着我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那换你来压我。”他再一个翻身,她压到了他身上,他一手将被拉好盖住她不被冷着。
“你是想要我撩你吗,老公。”她笑得可妩媚了。
“笑得这么勾人。”他一掌抚上她后颈,微一用力压下她的脑袋,火热的吻展了开来。
热吻的过程中,一拉一扯一蹭再一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