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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上,看到有段日子没见的封隽寒,仍摆着张冰块脸,生人勿近,可徐承曜看得明白,他浑身上下分明都写着“我好挫败”这几个字!
谁不知道呢?封隽寒找欧媛媛都找了大半年了,大半个人影都没有,几次三番想威胁乔茉吧,都被欧阳旭不软不硬地挡了回去,最后一次,乔茉都看不下去了,很遗憾地告诉他,她确实也不知道欧媛媛在哪里。乔茉说,如果欧媛媛坐飞机,出入境,她都能查到,可她要整天坐火车坐汽车的,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然后,封隽寒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大半年的时间,几乎跑遍了全球去找欧媛媛,结果还是没找着!
看着封隽寒那灰头土脸的样,徐承曜顿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凄惨了。
然后,一转身,他又刹那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凄惨没有之一的人了。
周老爷子的寿辰,虽然宾客不多,但也都是有头有脸的,郑家自然也在被邀请的范围之内,他会在这里看到郑念,并不意外,可看到她挽着的那个衣冠楚楚,禽兽不如的男人时,他就觉得碍眼极了,很想把那个男人给捏成肉饼。
这个男人其实他也知道,好像是姓顾,早几个月前和郑念相亲认识的,他当时还撞到过他们,却不在意,心里暗暗对比了一番,觉得这姓顾的,无论从样貌,身材,身高,年纪,体型,事业,脾气,性格,都没一项能比得上自己,他觉得吧,郑念就算要结婚,也不能找个这么差劲的男人。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郑念居然还真看上了个差劲到爆表的男人,他还听到她父亲怎么介绍那男人的?居然说是她的未婚夫?
有没有搞错啊!
徐承曜很想过去问问郑念,你是不是眼瞎了啊?找个这么丑的,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还不得丑的把人给吓死啊!
切!真没眼光!
也不知封隽寒何时飘到了他身边,沉沉的嗓音,很是讥诮的语气,“吃醋了?嫉妒了?”
徐承曜白他一眼,“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却听到徐锡尧的声音也响在耳边,“如果还喜欢的话,努力争取吧,不要等她真的爱上别人了,才知道后悔!”
徐承曜又白了他一眼,“我跟她早三年前就结束了,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她又不是乔茉!”
心里却又说了句,她不是许柔依,他也不是徐锡尧!
许是老爷子的寿辰气氛好,徐承曜多喝了几杯,不过谨记着何钢的教训,没敢出去飙车,就又约了几个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去ktv玩儿。
好在他们一帮人都只是快到三十的年纪而已,虽然有了女朋友,但没孩子牵绊住,还能带着女朋友出来一起玩儿。
只是吧,当他看到那一帮发小各个跟着爱人卿卿我我,独留他一个人神伤时,就又很郁闷了!
喝了几口酒,借口出去吹风,徐承曜一个人落寞地走出了包间,在走廊上落寞地抽起了烟,然后就有年轻漂亮的姑娘来搭讪,他心里头烦躁的很,三言两语地把姑娘们说的脸上都挂不住,一个一个恨恨地在心里头骂了他一番才跺跺脚离开。
吹了点风,心里舒坦了点了,徐承曜准备走了,也懒得去跟那帮重色轻友的小子告别。
路过一个包间时,也不知道是老天爷看他不顺眼了砸了他一下,他脑袋一晕,一不小心就随便地朝包间里看了一眼,也不过是看一眼,就准备离开,哪知这一看就走不了了,因为他看到郑念的未婚夫那个姓顾的臭小子,他看到那姓顾的那臭小子正跟一个性感露骨的美女亲亲热热,还嘴对嘴的喂酒!
徐承曜怒了!
我靠!就你这么个丑到吓人的小子能找到念念这么个天仙般的美人还不知足,居然还想跑出来猎艳!
我x!
酒精刺激下,徐承曜一时脑热冲进去不由分说就把那小子按在沙发上狂揍了一顿!
可惜,这房间里的也都不是些省油的灯,那姓顾的小子更不是,只不过一开始输在徐承曜偷袭而已。
很快,一帮人跟徐承曜打了起来,也惊动了工作人员,徐承曜的那帮发小闻声赶了过来才算勉强止住了这场打斗!
姓顾的整了整衣衫,好像这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是徐承曜,笑了笑,“原来是徐局啊?不知顾某哪里得罪了徐局,要徐局亲自动手来教训我?嗯?”
徐承曜怒道,“你小子给我放明白点!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还敢出来乱搞?你对得起念念吗?”
姓顾的微微一愣,失笑说,“原来是这事?徐局是误会什么了吧?我顾某人在这里,不过逢场作戏,大家都是男人,你我都懂!何况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也并没有对不起念念!徐局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
要不是徐承曜被一帮人抱住,只怕这会儿还得冲上去揍他,“你他妈都要结婚了还出来逢场作戏?你就这样对你老婆?念念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姓顾的脸上仍挂着笑意,颇有些邪气,“徐局到底是看不顺眼顾某的作风?还是替念念不值?又或者是纯粹的吃醋,嫉妒?先是一个乔茉,又来一个念念,徐局怎么就这么喜欢别人吃剩的女人呢?”
徐承曜此时怒地像一头要发狂的狮子,在他彻底发狂前,被一帮发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拖出去。
有发小看不过去了,“我说承曜啊,你和郑念那都八百年前的事了,你把她从美国接回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至于连她现在的感情生活也要管吗?”
“我不管行吗?被那么个人渣给坑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郑念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了还能接受他吗?”
有人小声嘀咕了句,“你当年比这更过分的都做过,人郑念不也一直毫无怨言地守着你嘛!”
徐承曜瞪着他,“你说什么!”
那人叹了叹,“我说,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就别掺和了!你要实在看不过去,就给郑念说一声,让她自己决定。”心里却又补充了句,不过你最好还是别掺和了,省的好不容易断干净了又要藕断丝连!
——
第二天上午,徐承曜约了郑念喝早茶,郑念倒也不扭捏,爽快应约了。
吃东西的时候,两人都安安静静的,直到吃的差不多了,郑念轻轻叹口气,“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看你欲言又止的,忍得难受。”
徐承曜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就把昨晚的事告诉给她了,然后就看到她仍然一脸平静。
不过她这样的反应,徐承曜倒不意外,反正这么多年来,他都极少看到她有平淡以外的表情的。
郑念轻声说,“诚如他自己说的,不过是逢场作戏,又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更没有对婚姻不忠,我何必介意,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徐承曜很不能理解,“他这样你都能忍受?你就不怕他做戏做着做着就成真了?”
郑念淡淡道,“承曜,这世上没几个欧阳旭,我也没乔茉那么好运!能有个人愿意跟我过日子,只要他不背叛婚姻,我就知足了。”
徐承曜很郁闷,很难理解郑念的要求居然这么简单。
他忽然想起昨晚那哥们说的话,没忍住就问了出来,“我以前,是不是比那姓顾的更过分?”
郑念微诧异地看他一眼,“都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
徐承曜也不知道自己还纠结那么多年前的事干嘛,只是现在脑子有点热,什么也考虑不清楚,一个没留神就说出了下面的话,“念念,既然你只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不如咱俩凑合凑合算了吧,我保证我不会像姓顾的那样在外面花天酒地!”
话一出口,脑子就清醒了,徐承曜就觉得有些尴尬,但又想,此时再把这话收回来就更尴尬了,还让郑念很没面子,于是乎,就低着头喝茶,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郑念目光微微一僵,又恢复了淡然,淡淡地说,“承曜,如果是别人,我不介意凑合过日子,但是你……因为爱过,永远也无法将就,抱很歉,无论你只是想安慰我,还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我都无法接受!”
“好了,我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再见!”
徐承曜呐呐地看着她离开,只留下一个淡然的背影,喃喃地说,“再见!”
她却听不到。
他心里,却莫名的有点堵,有点酸,忽然有点,想哭的冲动!
——
几天后,他回了滨江,接到一发小的电话,说郑念和那姓顾的分手了,是姓顾的提起的,原因是,他觉得郑念和徐承曜还不清不楚的,他不想给自己戴绿帽子!
徐承曜又怒了,姓顾的那混蛋,他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居然敢先泼念念一身脏水,真是活腻歪了!
他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以为念念是那么好欺负的啊!
周末的时候,徐承曜抽了个时间又回了帝都,准备要好好教训那姓顾的一番!
只是,他还没找上那姓顾的,姓顾的那小子居然先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还约他吃午饭。
徐承曜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可为了替念念出口气,鸿门宴他也得去!
到了地方,徐承曜还没开口,姓顾的一脸微笑,还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示意他坐下。
他莫名其妙地瞪着他,正想开口骂他两声,听到屏风另一边有个温和的男声响起,“郑小姐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徐承曜心里莫名地一跳,迅速找了个好座位坐下,果然听到郑念温柔似水的声音,“也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看电视,上上,没事的话偶尔也会做点糕点饮品。”
男生说,“如果郑小姐喜欢的话,以后咱们可以开一家私房糕点店铺,也不为了赚钱,就纯粹给你提供一个做糕点的地方,还有试吃的顾客,如何?”
郑念轻轻一笑,“倒是个好主意。”
徐承曜脸黑了,感情这又是在相亲啊!
她还真是着急啊!才跟姓顾的分手就又迫不及待地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怒不可遏的徐承曜脑子一热,一脚就踹开了脆弱的屏风,霸气威武地站在两人面前。
男人是一愣,郑念却蹙了眉,口气里都是不满和不赞同,“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说,“你是谁啊?”
“我是他老公!”徐承曜大声地说。
男人表情一僵,干笑道,“那什么,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两位再见,再见!”
郑念秀气的眉微微拧着,美眸含着一丝嗔怪,“承曜,你胡说什么呢?”
徐承曜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发热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但话已出口,怎么也收不回来,便有点,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于是说道,“既然你不肯和我凑合着过日子,那我就把所有想追你的男人都赶走,总有一天你得求着我娶你!”
郑念很无奈,美眸不经意地流转,看到对面似笑非笑的顾西爵,无语地直想跳楼!
三个月后,郑念实在是受不了徐承曜的无赖了,只好答应了他的求婚!
番外 之封隽寒&欧媛媛()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出口,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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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隽寒最近实在是暴躁极了,动不动就把人骂的狗血淋头的,手底下的员工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愿意出现在他面前,他们都在默默地祈祷,封boss最好早点找到欧媛媛吧,这样他们就苦尽甘来了啊!
封隽寒之所以暴躁,不仅仅因为已经整整一年的时间了他还没有找到欧媛媛,更因为他那上了年纪的母亲已经开始张罗着要给他相亲了!
他无数次的解释,他只要媛媛,可他家皇太后怎么也不肯听他的解释,只说了一句话就堵得他哑口无言,“媛媛要是愿你跟你复婚,我是一点意见也没有的,我和你爸都很喜欢她!可这都一年了啊!她要是真想和你复婚,能考验你这么久吗?指不定现在她早就和别人成婚生子了呢!”
封隽寒脸一黑,他家皇太后也觉得这屋里的暖气似乎都坏了,冷飕飕的,于是只好说,“儿子啊,妈给你出个主意,你看成不?咱就演场戏,大肆广告说你即将结婚了,她要是在意你的话,铁定马上就回来见你了。你看妈这个主意怎么样?”
封隽寒冷冷一哼,毫不客气地说,“馊主意!我要真依您说的做了,我这辈子都找不回她了!”
皇太后也不乐意了,“难不成你这辈子找不着她就打算光棍一辈子了?那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报上孙子啊!再说了,”她不满地嘀咕着,“媛媛又不能生,就算你找回她了,咱们封家也绝了后了!”
“不如这样吧,只要你答应妈一个条件,妈以后再也不管你了,怎么样?”
“您又想什么馊主意呢?”
皇太后瞪他,“什么叫馊主意啊!我这可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主意!这样啊,妈给你找个家世清白的姑娘,你给我留个孙子之后,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妈以后都不管你了!你要是不乐意碰人家姑娘,试管婴儿妈也接受的!”
封隽寒脸黑沉沉的,“妈,您要是再出这样的馊主意,我让我爸也给我弄个试管婴儿的弟弟出来!”
皇太后瞪他,“你还是我儿子吗?我到底是在哪个垃圾场里捡到你的啊!”
“我也想知道呢!”
皇太后生气地说,“我不管,反正你得让我抱上孙子,否则就算你找着了媛媛,就算她进了我们家的门,我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封隽寒哼了哼,“放心,您没这机会的!”
两母子不欢而散,封隽寒一出门便接到了个电话,脸上一阵狂喜,又大大地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后,就差仰天长笑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欺我啊!
哈哈哈哈!
他终于知道媛媛在哪儿了!
但是,如果他听到了电话那头还没说完的话,估计就得哭了!
电话那边说,欧媛媛已经结婚了,还生了对双胞胎!
——
封隽寒很快就赶到了欧媛媛所待的地方,虽然国内已经是严冬,快到年关,这边却是炎炎夏日,他远远地就看到穿着一条吊带长裙的欧媛媛,似乎比上次见面时漂亮了许多,身材也丰满了许多。
素了一年多的封隽寒,光是远远看到一个侧影,浑身血液都在疯狂地叫嚣,身下的小兄弟也激动地站了起来,但很快,他又看到一个外国男人出现在小院里,怀里抱着俩孩子,其中一个被欧媛媛接了过去,四个人亲亲热热的,别人看起来是非常幸福养眼美满的一幕,但在封隽寒看来,他真恨不得把那个那人撕成碎渣渣!至于那两个小屁孩,哼!看在他们无知的份上,暂且饶过他们!
封隽寒向来是个行动派,他这样想的时候,人已经这样做了!
欧媛媛吃惊地看着一身戾气踹开小院门的封隽寒狂躁地走过来,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见封隽寒暴躁地把皮皮从乔治怀里拎了出来很粗暴地放到婴儿车里,然后,一拳就把乔治给揍翻到地上!
欧媛媛惊得没了反应,却把两个孩子给吓哭了,哭得震天动地的,这才把欧媛媛的魂给哭了回来,她此时也顾不得两个孩子了,把丘丘也放到婴儿车里就过去想要拉开封隽寒。
“封隽寒你给我住手!住手!”
“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打!”封隽寒怒道!
这才一年的时间呢,她跑就跑了吧,居